豪门暖婚蜜爱-第9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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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骗你什么了?”夏源初被她推的倒退了几步,一脸迷惘。
“你、你、你……你不是说他不、举吗?可他、他、他……”他刚刚提枪差点把她给办了!
“诶?”夏源初无辜的看看叶澜妩,“我哥他,确实不、举啊!”
“你胡说!”叶澜妩气的身子发抖。
“你怎么知道我胡说?”夏源初睁大眼睛。
“因为他、他……”叶澜妩的目光,一不小心瞥到了尾随她而来的战幕深,一下想到他身上刚刚那杆抵在她小腹上的枪,脸色瞬间爆红,红的几乎能滴下血来。
夏源初看着叶澜妩的模样,眨了眨眼睛,忽然大笑出声,“嫂子,你刚刚是不是试过了?所以你才知道,我在说谎?”
“夏源初,你太过分了!”叶澜妩气的想一巴掌拍死他。
“哈哈哈!嫂子,你竟然真信了!你太好玩儿了!”夏源初哈哈大笑,笑的直不起腰,“嫂子,你好天真啊!像我哥那样的男人,怎么会不行呢?哈哈哈!嫂子,你真好骗!太好玩儿了!”
“夏源初!你、你、你……你太过分了!”叶澜妩被气蒙了,实在想不出别的话。
“哈哈哈!这有什么,你又不亏?以为不行的老公,其实神勇无比,你该开心才对!哈哈哈!笑死我了,太好玩了、太好玩儿了!”夏源初笑的前仰后合,脚下一个趔趄,不小心摔在地上。
他也不起来,像西游记里孙猴子一样,大笑着在地上滚来滚去。
忽然,他捂住胸口,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朝卫生间跑去。
紧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剧烈呕吐的声音。
叶澜妩眼前身影一闪,战幕深迅速的掠过她身边,冲进卫生间。
叶澜妩迟疑了下,随后跟了过去。
夏源初抱着马桶,拼命呕吐着,吐的撕心裂肺,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吐出来。
战幕深蹲在他身边,给他拍抚脊背。
他吐了十几分钟,好容易才止住吐,回头看战幕深,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泛着泪光,“哥,我难受……”
“没事了……没事了……”战幕深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轻轻拍他的脊背,“阿初,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夏源初将脸埋在战幕深肩头,肩膀一耸一耸,却不哭出声,过了许久,才强忍着哽咽说:“哥……哥……我想迷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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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6章恶毒
“阿初,”战幕深扶住他的双肩,轻轻推开他,垂眸看他,“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该学着放下了,你还这么年轻,那么长的一辈子,真要毁在那个女人身上吗?”
“放下?”夏源初眼泪噼噼啪啪滚落,哭的像个孩子,“迷尼才十几天,我就把它抱回家了,可它……”
“阿初,”战幕深静静看他,“迷尼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你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消费自己的人生,成全的,只有那个想要你死的女人。”
“哥,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夏源初虚弱的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脑袋,呜呜咽咽的哭着。
叶澜妩已经看呆了。
从她与夏源初初遇到现在,夏源初一直一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
可此刻的夏源初,哀如心死,悲切的让人心疼。
她忽然意识到,她以前见到的夏源初,外面裹着一层厚厚的保护色。
此刻的夏源初,才是真正的夏源初。
夏源初坐在地上,身子抖的厉害,虚弱的像是随时会倒地不起。
叶澜妩看了他一会儿,对战幕深说:“我去给他煮碗稀粥。”
夏源初的胃已经吐空了,身体又原本就虚弱,不吃点东西,身体怕是受不住。
她转身下楼,去了厨房,给夏源初煮了碗养胃的稀粥,晾的差不多了,端上楼,递给战幕深。
战幕深已经把夏源初扶坐在沙发上,夏源初身上披了张毛毯,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单薄瘦弱的像个孩子。
战幕深试了试温度,舀了一汤匙,递到夏源初唇边。
夏源初就着战幕深的手,把粥吞了,抬眼看着他,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哥,你真好!”
“别废话,”战幕深瞪他一眼,“拍马屁没用,不听话照揍!”
“我知道,哥揍我也是为了我好!”夏源初继续无节操的给战幕深戴高帽,就着战幕深的手,把一碗粥都喝完了,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天真干净,嘻嘻哈哈的表情。
战幕深起身,按了下他的脑袋,“好好睡一觉,我已经纵容了你那么久,既然你现在回来了,就该把以前的事都放下了,以后再给我闹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直接吊起来抽,明白了?”
“哦,明白了,哥!”夏源初仰着头,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像个天真干净,不谙世事的乖宝宝。
叶澜妩在心里不屑的狠狠哼了声……她才不信他是什么无辜乖宝宝,以后她再相信他,她就是猪!
离开夏源初的卧室,战幕深刚帮夏源初关好门,回过头就看叶澜妩冲他伸出右手,“钥匙!”
“什么?”战幕深假装听不懂。
“别装傻!”叶澜妩狠狠瞪他一眼,“客房的钥匙!”
战幕深笑了下,“难道,你不想知道,在阿初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
叶澜妩犹豫了下,战幕深已经转身,朝主卧走去。
没有钥匙,叶澜妩进不去客卧,心里也确实对夏源初的故事感兴趣。
盯着战幕深的背影看了会儿,她咬咬牙,去就去,谁怕谁?
神勇无比又怎样?
敢动她,一刀阉了他!
回到主卧,战幕深倒了两杯白兰地,递给叶澜妩一杯。
叶澜妩接过去,一饮而尽。
三更半夜的,被夏源初又气又闹的,越折腾越精神,喝点酒可以安眠。
眼看着叶澜妩将三十几度的白兰地,一口干了,战幕深眼角抽了下……他莫不是娶了个酒鬼?
他又给叶澜妩倒了一杯,递过去,叶澜妩狠瞪他一眼,“别以为把我灌醉了,你就能为所欲为,你休想!”
战幕深啜了口酒低笑,“我没这么以为,看你这架势,怕是你还没醉,我倒先醉了!”
看着他清隽俊逸,又微带了些散漫肆意的笑,叶澜妩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夏源初背上的伤,真是你打的?”
“他给你看他背上的伤了?”战幕深有些诧异。
“是啊,”叶澜妩哼了声,“他说,那是你打的!”
“你信?”战幕深微勾着唇角,挑眉看她。
叶澜妩又哼了一声,“我再信他,我就是猪!”
看叶澜妩一副受伤不浅的样子,战幕深忍俊不禁,“他还说我不行?”
叶澜妩剜了他一眼,垂眸嘟囔:“看我明天不扒了他的皮!”
“他身上的伤,是他继母打的!”战幕深忽然说:“我遇到他时,他只有七岁,被他继母打断了两条肋骨一条腿,逃跑时,倒在我脚下,抓住我的脚腕,求我救他。”
叶澜妩抬头,被他的话吸引住。
“阿初出身显赫,祖父家是京城城南的夏家,一门显贵,外祖父家,也是世代名门,只可惜,他外祖父家,人丁凋零,到了阿初妈妈那一代,只有阿初妈妈一个女儿,而且体弱多病,生下阿初不久,便因病去世,半年后,阿初的爸爸给他娶了继母……”战幕深唇边勾着笑,眼中却尽是冷意,“他继母是个聪明、善妒,并且善于伪装的女人,人前对阿初极好,人后却做了许多肮脏事,栽赃在阿初身上,把阿初塑造成一个叛逆歹毒的孩子……”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你遇到夏源初时,夏源初只有七岁,七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叶澜妩不解的问。
“七岁的孩子,是做不了什么,可他继母可以做,”战幕深目光淡漠,眉梢眼角,都透着冷意,“比如,她在自己的饮食中下泻药,上吐下泻!”
“自己给自己下药?”叶澜妩怔了下,“然后诬赖在夏源初身上?”
“是,”战幕深冷笑,“她在医院住了许多天,才渐渐痊愈,把下药的罪名,污在阿初身上,却在阿初的父亲要惩罚阿初时,搂着阿初,又哭又闹的拼命护着。”
叶澜妩啐了声,“真恶心!”
“这不是最恶心的,”战幕深淡淡说:“最恶心的那次,是邻居家一个小女孩儿去找阿初玩儿,她做出阿初想要猥琐小女孩儿的假象,让阿初的父亲亲眼撞见,也就是那次,阿初的父亲,一气之下打断了他两根肋骨一条腿,把他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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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7章心机
“好卑鄙!”叶澜妩听得气愤不已,一下手痒了
如果此刻那个卑鄙的女人站在她眼前,她一定用金针一下一下划烂她的脸!
“不但如此,”战幕深继续说:“阿初被关了起来,阿初父亲盛怒之下,连医生都没给他找,阿初的继母借口去探望,其实将脚踩在阿初受伤的肋骨和腿上,凌辱虐待!”
“什么?”叶澜妩气的七窍生烟,“怎么可以这样?她还是不是人?”
“她是人,”战幕深淡淡说:“只是,她是个心怀叵测,又阴狠歹毒的人,那时,她怀了阿初父亲的孩子,阿初的外祖父、外祖母还有母亲都不在了,阿初外祖父家的一切,都在阿初父亲手里,如果阿初死了,夏家的一切,还是阿初母亲家的一切,就都是她腹中孩子的了……”
“……!”叶澜妩从小就很喜欢打架,可她不会骂脏话,她总觉得骂脏话是很跌份儿的事,可她现在好像大骂几句脏话!
“她想把阿初,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在关押阿初的房间里,到时候,人要是死了,阿初的父亲只能怪他自己下手太重,没人会赖在她的身上,”战幕深语气淡漠的厉害,眼中却闪着冷厉骇人的寒光,“那时,阿初虽然只有七岁,却已经是个极聪明的孩子,他看出继母的意图,趁继母不备,推开她,从关押他的屋子里逃了出去……”
“好可怜!”叶澜妩攥了攥拳,眼中满是同情。
肋骨和腿折了,却还要拼命奔跑,那该是怎样的疼?
没有爹妈护着的孩子,真是连地里的野草都比不上。
“他一向驯顺乖巧,对继母的虐待,从没反抗过,他的继母没料到他居然会突然逃跑,一时不妨,真被他逃出了别墅,刚好遇到了我,摔在了我的脚下……”战幕深的眼中,闪过追忆的神色。
还记得那年,他也只有十几岁而已,祖父为了历练他,让他代自己去办事。
那天,他刚下车,跑的趔趔趄趄的孩子,一头摔在他脚下。
后面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吆吆喝喝的追在他后面。
眼看那些人就要追上他,他抓住他的脚腕,扬起脸,哀求的叫他:“哥哥,救救我吧,我后妈想害死我,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给你当牛做马!”
那么小的孩子,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当牛做马之类的词语,说的凄凉又卑微。
他祖父一向疼爱他,他年纪尚小,他祖父不放心他独自出门,给他派了十几个助理和保镖。
夏家的保镖,被他那辆京城第一无二的限量版定制豪车,和如众星捧月般的随从吓住,停在夏源初身后,不敢向前。
夏源初死死抓着他的脚踝,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白嫩的小脸,一边苍白没的有血色,一边浮着青紫的指痕。
人与人之间,大概真是讲缘分的。
他不是喜欢日行一善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从街上捡个累赘回家。
可是那天,当他与夏源初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时,他被他眼中的哀戚和绝望撼动,命手下扶起他。
他的手下,将夏源初从地上扶起,立刻发现了他腿上和肋骨上的伤,向他禀报。
他命人送夏源初去医院,被刚巧赶来的夏源初的继母拦住。
夏源初的继母,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在人前,对夏源初永远一副宠爱有加的慈母样。
夏源初继母想带夏源初回去,夏源初眼中满是惊恐,冲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衣服,口中叫着他哥哥,哀求的看着他,冲他拼命摇头。
他既然已经决定护住夏源初,就不会再把他交出去。
他摆了摆手,他的手下会意,抱起夏源初,钻进车里。
夏源初的继母怕日后有什么变故,命令夏家的保镖冲上去抢人,被他的手下,打的落花流水。
自那天起,夏源初就成了他的弟弟,在他家住下。
他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忽然多了个聪明乖巧的弟弟,感觉不错。
他很疼爱夏源初,而夏源初把他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