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蜜爱-第7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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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茶抬眼看她,微微一笑,“顾家妹妹,看你漂亮的像个仙女儿,但即便是仙女儿,这辈子也是要嫁人的,等你嫁人时,一定要长好眼,千万别瞎了眼睛,找个阿猫阿狗什么的,随便嫁了,婚姻是女孩儿的第二次生命,嫁个没用的废渣,你这辈子就毁了。”
“呃……”清芽有些尴尬的说:“谢谢夏总监关心,我已经结婚了,我和翌哥哥已经领了结婚证书,只是还没举行婚礼。”
“哦?是吗?”夏末茶有些意外,把手中的咖啡杯放下,笑了笑,“那我不用担心顾家妹妹这么好的姑娘,被那些臭男人给糟蹋了,谢总裁和顾家妹妹是青梅竹马,如今又亲上加亲,自然是最好的,我大哥和谢总裁是多年的至交好友,这么算起来,咱们也不是外人,你叫我一声夏姐姐就行了。”
清芽点头,乖乖叫人:“夏姐姐好。”
“真是个招人疼的可人儿,难怪石特助眼巴巴把你给带来了。”夏末茶似笑非笑的瞥了石宇一眼。
石宇以拳掩唇,干咳了一声,“夏总监,我们把新的合作方案带来了,请您过目。”
时间宝贵,正事要紧,办完公事,他还要回薛家陪他那位黏人的小女朋友呢。
夏末茶接过合作案,自己没看,反手递给了站在她身后的尤清影。
尤清影捧着合作案,逐字逐句的一页一页看完,微微躬身,低声说:“合作案没有问题。”
他双手将合作案递过去,夏末茶又随手翻了翻,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站起身,冲清芽伸手:“合作愉快!”
清芽甜甜一笑,伸出右手与她交握:“合作愉快!”
石宇也站起身来,长长松了口气。
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进展的这么顺利。
果然,把他家芽芽小姐带来,是最明智的选择。
夏末茶笑着对清芽说:“马上就中午了,一起吃午饭吧?我开了一家新餐厅,还没开业,刚好你去帮我试试菜。”
清芽推辞说:“不了,我还有事,下次我请夏姐姐吃饭。”
“再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得先填饱肚子再说啊,”夏末茶不容拒绝的说:“一定要去,不然被我大哥知道,谢五少的新婚爱妻来我这里,我居然不管饭,我大哥一定饶不了我。”
清芽有些没主意的看向石宇,石宇冲她轻轻点了点头。
清芽立刻冲着夏末茶笑开,“那我先谢谢夏姐姐了。”
夏末茶看了石宇一眼,打趣他:“难怪石特助能把谢氏的少夫人拐过来和我谈合约,原来你们两个出来,是石特助说了算啊。”
石宇嘴角抽了抽,连忙说:“夏总监口下留情,这么大的帽子我可戴不起。”
清芽却无所谓的说:“我是大闲人,什么时候陪夏姐姐吃饭都可以的,石头比较忙,所以我要听他的。”
夏末茶看着她,爽朗的笑,“真是个没心机的好姑娘,难怪谢五少近水楼台了,如果我是谢五少,也舍不得这么好的姑娘嫁给别人的。”
清芽被她说的有些脸红,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红着脸笑。
夏末茶越看越喜欢,干脆挽住清芽的胳膊,“来,顾妹妹,和姐姐说说,你喜欢吃什么?别客气,只管点,尝尝我从国外高薪聘请来的大厨的手艺。”
夏末茶硬是将清芽拐上了她的车,尤清影犹豫了下,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这两年,不管去哪儿,夏末茶都要带着他,方便随时当她的出气筒。
夏末茶冷冷看他一眼,“下去,自己打车。”
尤清影微微低着头,沉默着又将车门打开,跳下车,将车门关好。
石宇从后面那辆车中探出头来,“尤哥,坐我的车吧。”
以尤清影的身份,叫他尤秘书,是对他的羞辱。
石宇和尤清影在没尤家没破产时,就见过几面,不愿叫他尤秘书,一直称呼他尤哥。
尤清影抬头,脸色苍白的冲他笑笑,“不用了,我打车就可以。”
石宇打开车门下车,替他拉开车门,“尤哥别客气。”
见他如此,尤清影不好再推辞,上了他的车。
十几分钟后,汽车停下,夏末茶带着清芽,走进一家还未开业的新餐厅。
餐厅装潢的十分富丽典雅,高档有品位,清芽一边环顾四周的景致,一边被夏末茶带进雅座。
夏末茶把清芽和石宇安置好,对两人说:“餐厅还没正式开业,我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到他们后厨看看,你们先喝点水,我很快回来。”
清芽点头,请她随意,夏末茶带着尤清影离开雅间。
尤清影和两名夏末茶的助理,原本跟在夏末茶的身后,抵达后厨时,看到后厨房门紧闭,尤清影往前紧走了几步,越过夏末茶,抢先去开门。
这是被夏末茶教训出来的条件反射,刚开始时,他这位被人伺候惯了的大少爷,都是别人替他开门,哪有这种眼力见?
被打了几次,便学乖了,不管何时何地,都能记住帮夏末茶开门关门。
房门一打开,尤清影就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眼前忽然火光一闪,他脑海中闪过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转身抱住夏末茶,将她飞扑出去,压在自己身下。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剧烈的爆炸声,浓烟四起,火光四溅,惊叫声、惨叫声、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充斥了夏末茶的鼓膜。
贵宾间里,正在喝茶聊天的清芽和石宇,听到动静,愣了一瞬,立刻循着声音跑过来,烟雾太浓,只能依稀看到,地上七倒八歪的,躺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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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4章人生
有人已经打了火警电话和急救电话,清芽、石宇和他们带来的人,扶起地上的人,连拖带拽,将他们弄到餐厅外面
夏末茶被尤清影扑倒时,后脑磕在了地上,脑袋懵了一会儿,除此之外,没有受伤。
尤清影的后背被炸伤了,血肉模糊,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
石宇将人抱在怀中,吩咐助理:“去医院。”
虽然打了急救电话,但不知多久急救车才能到,第一中心医院离这边不远,自己开车过去比较快。
尤清影伤了后背,石宇把人趴着放在了车上,夏末茶在另一边上车,挤在车座的末端,怔愣的看着浑身鲜血淋漓的男人。
“茶茶……茶茶……”尤清影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呢喃着夏末茶的名字。
夏末茶鼻子一酸,捂住嘴巴,另一手握住了他的手,“我在。”
“茶茶……”尤清影挣扎了许久,才艰难的睁开眼睛,努力寻找她的身影,呢喃说:“茶茶,别、别恨我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别说了,你别说了……”夏末茶泪如雨下。
她这人,大概是有毛病的。
从小到大,她心高气傲,除了自己哥哥,谁都不放在眼里。
她聪明,长的漂亮,从幼稚园到大学,追她的人不计其数,她却一个都看不上。
直到大学典礼那天,她莫名其妙喜欢上了尤清影。
她至今还记得,那天尤清影穿了一件白衬衣,深色的裤子,五官清秀,脸色白皙,头发洗的很干净,松散的在阳光下闪着碎光,似乎可以嗅到洗发露清新的香气。
那天校园里很热闹,许许多多的学生,凑在一起,有说有笑,他却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身材单薄,目光沉静,她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就那么一眼,她深深沦陷。
为了他,她嫁给了他,收敛锋芒,沉默低调的做他的妻。
为了他们的婚姻,她忍受着他家人的刻薄和刁难,以为只要有爱情,其他的事情都无所谓。
她知道他性子冷淡,见他第一面时他就是冷冷清清的,而她喜欢的就是他那位冷清的感觉。
她以为,只要她用心,就算是块石头,也会被她捂热,他会对旁人冷清,却独独对她专情。
可是,她错了。
他的沉默和不解风情,虽然不是冷暴力,却胜似冷暴力,让她原本火热的心,一寸一寸冷下去。
直到她爷爷的死,引爆了她过去所有的隐忍,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她要报仇雪恨,要让尤家人对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借用哥哥的力量,将尤家整垮,让尤家人落魄的在京城连块立锥之地都没有。
她逼着尤清影做了她的秘书,花样翻新的折磨他、羞辱他。
他以为他会恨她,像当初她恨他那样恨她。
可她没想到,面对死亡的威胁时,他会将她护在身下。
她握着尤清影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茶茶……我都想好了,等给了他们钱,我就忘了他们,一心一意跟着你……他们、他们对我不好,只有……只有你对我好……”尤清影努力睁着眼睛,盯着夏末茶的脸,视线却是模糊的,他的声音也破破碎碎的,夏末茶却依旧听清楚了。
她捂着嘴巴,哭的泣不成声。
两年了,她折磨了他整整两年。
打他、骂他、人前羞辱他、人后无视他。
他却对她说,这世上没人对他好,只要她对他好?
一时间,心痛的无法收拾,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死过去。
医院到了,夏末茶浑浑噩噩跟在担架车旁,看着尤清影被推进急救室,而她被护士挡在外面。
她的情绪几乎崩溃,踉跄的几步,险些摔倒,被清芽扶住。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抱紧清芽,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却还是冷的发抖。
“夏姐姐,尤大哥只是伤了后背,一定没事的。”清芽带着她墙边的排椅上坐下,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夏末茶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抖,她只是抑制不住的抖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离婚两年多了,她却也将那人留在身边两年多,根本不给那人认识新的女人,重新开始的机会。
是恨的吧?
可是,其实也是爱着的。
她从小就是那么执着偏执的人,喜欢一样东西,不管付出多少艰辛和努力,都一定要得到那样东西,并且牢牢的抓在手里。
为了得到尤清影的爱,为了保住他们的婚姻,她几乎丢掉了自我,忍辱负重,只为了可以保卫他们的婚姻。
可是最后,她失败了,爷爷的死,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撑不下去了。
可是,她不好过,让她难过的人也别想好过。
这两年,尤家人被她逼得流离失所,贫困度日,被要债人追的像狗一样东躲西藏。
可她幸福吗?
不。
她不幸福。
甚至,她还没有没离婚时,过的幸福。
至少,那时午夜梦回,醒来时,枕边是尤清影安宁沉静的睡颜。
而如今,午夜梦醒,只有冰冷的房间,形影相吊的她一个人。
今天,她悔悟了。
她不想再继续过这样的生活,她想放尤清影一条生路,也放自己一条生路,去认识新的男人,开启新的人生。
可就在她准备重新开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此刻躺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的尤清影告诉她,他不要他的家人了,他要她。
以前,他家人责难她,他总是无声的站在他家人那边,也因此,她恨死了他的一家人,也恨死了他的默不作声。
可刚刚,他对她说,给过钱之后,他不会再理会他那些家人,他要跟着她、要跟着她!
她可以和他重新开始,住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子,没有人对她冷嘲热讽、挑三拣四、指手画脚,横挑鼻子竖挑眼。
也许,他们可以尝试以前他们从没尝试过的,一起逛街、散步、看电影、吃烛光晚餐。
他不能死。
他绝对不能死。
他要是死了,她也什么都没了。
她捂住自己的脸,痛苦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许久之后,手术室的门“叮”的一声左右分开,戴着口罩的医生,在几名助手的簇拥下,走出手术室。
她猛的站起身,脚步踉跄了下,险些摔倒,清芽连忙将她扶住。
她冲到医生面前,颤抖着声音问:“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和颜悦色说:“除去轻微的外伤之外,最严重的是后背和臀部各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烧伤,需要先抗感染,待时机成熟时,可以做植皮手术,没有生命危险。”
夏末茶精神一松,身子又是一晃,清芽用力扶着她。
夏末茶挺挺身子,脸上换上一副冷静的表情,“医生,一定要给他用最好的药,只要能治好,多少钱都不是问题,拜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