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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豪门暖婚蜜爱-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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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爸爸。

    西陵城和西陵越没离开温家时,随她一起叫爸爸,如今,终是与以前不同了。

    她吁口气,展颜一笑:“顾少修给我爸请了最好的医生,医生说,他会帮我爸系统调养,日后再做手术,我爸清醒的可能性很大。”

    “那就好,”西陵城点头:“有需要给我电话。”

    “嗯,谢谢城哥。”

    “我会劝阿越离开,但医生曾说过,尽量不让刺激他的情绪,现在我对着他时,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敢做,万一以后……”他停住没再说。

    西陵越如今就像一头失控的独狼,即使他这从小看护他长大的亲哥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又想做些什么。

    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他们兄弟俩到最后会不会和温雨瓷变成真正的仇人,完全不再他的掌控之中。

    他能做的,只能是尽力调和,至于过程怎样,结局又如何,完全无法预测。

    “对了,”温雨瓷想起视频上的女孩儿:“城哥,你知道越哥身边有个和我长的很像的女孩儿吗?”

    “知道。”西陵城神情瞬间冷了,原本温和敦厚的俊颜覆上一层阴冷的神色,那样陌生。

    “那个女孩儿……”

    “瓷瓷,”他很快和颜悦色:“不管你看到什么,都是她罪有应得,你不用怜悯。”

    “可是……”

    “没有可是,”西陵城打断她的话,“难道你不信城哥?”

    温雨瓷只好点头:“信。”

    西陵城的神色明显漠然很多:“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温雨瓷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外,直到他的汽车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才一步一步蜗牛一样慢慢往回走。

    不一样了。

    完全不一样了。

    人还是那个人。

    样貌还是那样英俊。

    可是神采、语言、神情,和三年前全都不一样了。

    他已经不是她的哥哥西陵城,而是国际排名前三的传媒公司继承人。

    他们离开后,她偷偷派人去查过他们的资料,虽然只有一鳞半爪,但可以拼凑出个大概。

    当年误陷沼泽地,是被想要夺权的继母所害。

    他们的继母以为他们必死无疑,没想到被恰巧被她所救。

    西陵城兄弟离开她家后,与他们的舅舅取得了联系。

    或者说,他们其实和他们的舅舅一直有联系,只是那十年间,兄弟传媒掌权人去世,内部动乱不堪,他们年纪还小,隐姓埋名待在她家,远比回去被当成箭靶安全的多,于是,他们一直隐藏在温家。

    后来,他们回到家中,在舅舅的帮助下,干掉继母以及继母娘家的势力,重新将兄弟传媒握在手中。

    没错。

    如今,他们早已不叫西陵城、西陵越。

    他们叫卓安远,卓安赫,赫赫有名的兄弟传媒继承人,神秘失踪十年,又以利剑之姿,横空出世,强势夺回原本属于他们的位置。如今声名赫赫,大权在握。

    而属于她和他们的时光和岁月,早已一去不回了……

    “数清楚了吗?”顾少修的声音打断她纷乱的思绪。

    “嗯?”她抬眼,一脸茫然。

    “踩死多少只蚂蚁?”他站在她对面,悠闲浅笑:“刚刚看你一直低着头在数。”

    “我哪有?”她失笑,轻轻捶了他肩头一下。

    他抓住她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了下,“和卓安远聊了些什么?”

    想到西陵越的病,温雨瓷的心像被黄蜂尾针刺了下:“没什么。”

    顾少修拍拍她的头顶,包容的笑,“不管聊了什么,你只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我总会在你身边就好。”

    温雨瓷凝神看了他一会儿:“顾少修,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嗯?”

    “上辈子,你肯定欠我很多很多很多钱!”

    “为什么?”

    “上辈子你欠我的钱太多,还没还清我们就投胎转世了,所以这辈子我才找上你,让你还我钱啊!”

    “嗯,这理由不错,”顾少修揉揉她的脑袋:“既然你是我债主,那我以后得好好巴结着,争取少付些利息。”

    温雨瓷眨眨眼:“怎么巴结?”

    顾少修一本正经想了会儿:“色|诱吧!”

    “……!”温雨瓷直觉不妙,拔腿要跑。

    晚了!

    平日清淡如菊,修雅如竹的男人,动作迅猛有力如猎豹,纤腰被勾住,一阵眼花缭乱人就被撂倒在沙发上,他在上,她在下,樱唇轻而易举被堵住。

    温雨瓷挣扎了会儿,头脑便昏沉了,浑身上下如过电般酥麻,四肢无力,软成秋水。

    楼梯上忽然响起脚步声,两个人倏然分开,顾少修将她脑袋按在怀里,挡住她凌乱的发,鲜艳欲滴的唇。

    谢云璟撞破好事,五指张开挡着眼睛,嘻嘻哈哈:“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顾少修按着温雨瓷的头,从容道:“阿璟,我觉得你是时候从这里搬出去了。”

    “……”谢云璟把脑袋往旁边一歪:“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他脚步没停,碎碎念着出门了。

    直到听不见他脚步声了,温雨瓷才从顾少修怀中抬起头来,扬起拳头狠狠给了他胸膛几下,一张俏脸儿早就红透了。

    顾少修笑吟吟在她颊上亲了口:“真鲜!”

    “……”她又不是草莓!

    忿然推开他,逃跑一样冲上楼,将自己锁进卧室里。

    坐在飘窗上,抱着毛绒小熊,开始思考。

    她现在和顾少修这到底算什么关系?

    肯定已经超越当时他们所说的aa夫妻制的关系了!

    她摸摸滚烫的脸,再摸摸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的心,轻轻吐了口气。

    这……应该是恋爱的感觉吧?

    甚至比当初与温洛寒相恋时,悸动更强烈。

    那时她与温洛寒是青梅竹马,水到渠成,亲情更多过爱情,和如今顾少修带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正想的出神,手机响了,摸过来看了眼,迅速接听:“樊医生,有事?”

    “温小姐,我想约你面谈,请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温雨瓷以为是有关父亲的事,立时有些紧张:“是有关我爸的事吗?他怎么了?有什么意外吗?”

    “温小姐,我需要面谈,时间。”樊清予的声音冷的像挂了一层冰霜,毫无感情。

    “好,我马上出门,哪里见面?”

    樊清予报出一串地址:“温小姐,我希望我们见面的事,不要让修哥知道。”

    温雨瓷一愣:“为什么?”

    “如果你想看到一个清醒的父亲,照做!”

    电话挂断,传来嘟嘟的盲音。

    温雨瓷心里忽然不安,有了不详的预感。

    她下楼时顾少修没在,刚好少了解释,用最快的时间赶到樊清予所说的地址,一家不起眼的小咖啡。

    走到最尽头的包厢,开门进去,灯光昏暗,空间十分狭窄,让温雨瓷想到抗战片中特务接头的地方。

    她在樊清予对面坐下:“你好。”

    樊清予坐的笔直,清俊的脸上如同浮着一层水色,让人想起淡抹的山水画,超然物外,遗世独立。

    “你父亲颅内血肿已逐步缩小,如果进展顺利,三个月后我可以为你父亲手术,手术成功,他会醒来。”他的声音像他的人,清清冷冷,格外清晰。

    “真的?太好了!”温雨瓷惊喜不已,“谢谢你!太感谢你了!我……”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刻的感激之情,竟有些语塞。

    “不必感谢太早,我有条件。”樊清予清冷的目光,仿佛他看的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

    温雨瓷一怔,那种不详的预感又浮上心头:“什么条件。”

    樊清予盯着她的眼:“……离开修哥!只有你离开修哥,我才会给你父亲手术!”

    温雨瓷彻底怔住。

    他继续说:“我知道你和修哥已经领了结婚证,我要看到你们的离婚证,才会为你父亲手术,而且,你要以你父亲的性命发誓,这一生绝不再回到修哥身边,我才肯为你父亲手术。”

    “为什么?”温雨瓷怔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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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离开他

    “你不需要理由,只需要告诉我,你是否同意,”樊清予冷峻的神情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同意,我会如期手术,不同意,我会离开这里”

    温雨瓷脑海中像被一只冰冷的巨手搅过了,又乱又疼,无意识的又问了句:“为什么?”

    樊清予不耐烦的皱眉:“我的时间很宝贵,三分钟,告诉我你的答案。”

    他闭上眼,表示他不会再谈这个问题。

    温雨瓷呆呆坐在原地,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

    一边是父亲,一边是顾少修,原本根本不用挣扎什么。

    原本她可以立刻告诉他。

    好。

    我和顾少修离婚,这辈子决不再回他的身边,请你救醒我的父亲。

    可是,为什么她的答案明明就在嘴边,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呢?

    以前一直是顾少修强势的挽留她、追逐她,她被动答应,才和顾少修一直纠缠在一起。

    可现在,这种仿佛硬生生将心脏从胸膛内剥离的痛,让她明白,其实早就不知在何时,她已经爱上那个男人了。

    她不想离开他,不想和他分手。

    她艰难开口:“不能换一个条件吗?”

    樊清予睁开眼:“只有这一个条件,做不到,我离开。”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还有三十秒。”

    温雨瓷用力咬住唇,四肢冰冷,身体隐隐颤抖。

    “时间到了,”樊清予站起身,利落的动作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冰冷决绝:“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我今晚的飞机,再见!”

    “不,”温雨瓷觉得自己是吼出来的,其实气若游丝:“我答应你,我离开顾少修!”

    “发誓!”樊清予无情吐字。

    温雨瓷瞪着他,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一定要吗?我不会食言!”

    樊清予冰冷盯着她:“以你父亲的生命,发誓!”

    温雨瓷指尖微微颤抖,目光中已染了淡淡仇恨。

    “好!我发誓!”她死死咬牙,撑着痛如利箭穿心一般的身子,举起右手,“我以父亲的生命为誓,我会遵照与樊清予之间的约定,和顾少修离婚,并承诺永远不再回到顾少修身边!”

    樊清予盯着她的眼:“记住你的誓言,还有,不要让修哥知道原因,不然……你知道后果!”

    她咬着牙起身,脊背挺直的离开。

    以前温家没倒时,她从来不哭,她骄傲,她得意,她以为那是她勇敢,她坚强。

    如今她懂了,以前从来不哭,不是因为她勇敢,她坚强,而是因为没烦恼,没伤心。

    而现在,已经很多次了,她也想忍住不哭,可眼泪根本止不住。

    她开车去了无人的海边,冲着广阔无垠的海面嘶声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连她最后一丝温暖也要夺走?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失去温家,失去爸爸,失去老管家,失去毛团儿,她失去了那么多,只多了一个顾少修,为什么要将她这最后的一点温暖一点希望也给夺走?

    她跪倒在沙滩上,哭的伤心绝望。

    如果没有爸爸,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可是,她还有爸爸。

    舍弃顾少修,她可以重新得到爸爸。

    她不应该哭,她该笑才对啊!

    她想喝酒,她要庆祝。

    她踉踉跄跄上车,将车开回顾少修的别墅,坐在飘窗上,灌了两瓶红酒,喝的酩酊大醉。

    顾少修回到别墅,习惯的寻找温雨瓷。

    敲开她的门进去,见她正歪着头,醉眼朦胧的看他,皱眉,快步走过去,将酒瓶从她手中抽走:“又发生什么事了?”

    温雨瓷一下扑进他怀里,顾少修猝不及防,被她撞的退后两步,连忙稳住脚步抱紧她,柔声问:“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顾少修……我要离婚了,哈哈。”她长发凌乱,脑袋在他胸膛乱拱。

    顾少修无奈:“说什么醉话?我不离婚,你和谁去离婚?”

    “哈,顾少修。”她捧着他的脸,娇憨的笑:“顾少修。”

    “对,我是叫顾少修,你说的很对,我叫顾少修。”顾少修有一搭没一搭的哄着她,将她抱到床上,扯过毯子盖住她,“你喝太多了,睡会儿吧,睡会儿会好些。”

    “你陪我!”她勾住他的脖子,他一下趴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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