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蜜爱-第4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镜头只照女孩儿的侧脸,而那侧脸,活脱脱是另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她。
她惊的睡意全都没了,唰的从床上坐起,睁大眼睛盯着手机。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做过那种事,即使睡梦中她也不可能做过那种事!
她拿着手机的手直抖。
明明知道那女孩儿绝对不是她,只是长的与她相似,可眼睁睁看着与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在男人身下,被男人羞辱,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手在女孩儿身上猥|亵的摸来摸去,她浑身难受,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那种感觉很怪异。
明明知道不是她,却还是觉得自己被轻贱了,被侮辱了,尤其当那个人故意将视频发到她手机上,这种恶意更加明显。
就像噫淫,虽然没实实在在的侮辱,依然让她恶心不舒服。
刚刚好点的心情又坠|入低谷,她紧紧握着手机。
这,又是谁?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吓了一跳,稳稳心神,滑开接听键。
几秒钟的静默后,耳边传来一个冰冷阴鸷的声音,“温雨瓷,好久不见!”
那么熟悉的声音,令温雨瓷全身的血液都瞬间涌上头顶,冲撞的脑袋嗡嗡直响,攥在掌心中的手机紧了又紧,“……越哥?”
“越哥?哪儿敢当啊!”电话那边西陵越的声音哧嘲冰冷:“我区区一只丧家之犬,怎么当得起温大小姐叫上一声哥哥?”
温雨瓷重重咬了咬牙:“当得起当不起,我也叫了那么多年!现在才想起当不起,我救你时你怎么不说!”
西陵越大概被她质问住了。
不管他怎么恨温雨瓷,他的命是温雨瓷救的,这是事实。
连空气都倍感压抑的沉默过后,西陵越嗤笑了声:“瓷瓷,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我送你的礼物看到了吗?是不是很美?不知道你的嘴上功夫,有没有她那么棒?”
温雨瓷脑海中一下浮现与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儿,被强行按趴在男人命根子上吞咽的一幕,气的头脑发晕,眼前阵阵发黑。
那是她当年用命救下的人啊!
供他吃住,朝夕相处,亲亲呢呢叫了那么多年哥哥的人!
居然用这种下|流肮脏的方式侮辱她。
太阳穴鼓鼓的跳,脑袋涨的发疼,有那么一瞬,温雨瓷几乎以为自己要因为血管爆裂而死去。
“瓷瓷,哥哥在景城开了家分公司,多年不见,特别想你,过来见哥哥一面吧?”他的声音难以想象的轻浮。
温雨瓷气懵了,一个字都说不出,狠狠挂断电话。
西陵越的电话很快再次响起,温雨瓷愤然将手机扔远。
手机铃声响了一会儿,静默下来,几分钟后,进来一条简讯。
温雨瓷忍不住将手机拿过来看了,如果说刚刚是气愤到血液沸腾,那此刻便是心寒到全身的血脉都被冰冻住了。
西陵越的简讯。
简讯上说,如果半个小时内看不到她,就会将那段视频发到网上去。
简讯的最后,附了一个地址。
那段视频拍的角度很刁钻,女孩儿的脸一直被长发半遮半掩,熟悉的人一看就是她,不熟悉的人,即使端详半天也拼凑不出女孩儿的全貌。
所以,只要那段视频发到网上去,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会以为视频上被人淫|秽,被人侮辱的女孩儿是她!
那她还怎么去公司?
怎么见朋友?
从此以后再站在熟悉的人面前,就会像被剥光了衣服,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伤心到极致,愤怒到极致,温雨瓷反而冷静下来,利落的下地洗漱换衣服,拿了车钥匙出门,驱车赶往西陵越指定的地点。
汽车在西陵越简讯中的地址停下,这是市郊一处僻静的地方,山清水秀,零零落落散着十几栋乳白色的欧式小楼,大部分是一些富足家庭的度假别苑。
西陵越给她地址的那栋小楼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一楼没人,二楼隐隐有说话的声音。
她拾阶而上,缓缓走到二楼。
正对楼梯的卧室房门开着,声音便是从那里传出,她径直走进去。
西陵越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脚下跪着一个女孩儿。
女孩儿背对着她,上身是紧身胸衣,下身是短裤,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挺秀的美背,柔腻的腰肢,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柔美线条。
女孩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自然的动了下身子,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拂动了下,露出蝴蝶骨上一道醒目的疤痕。
温雨瓷猛的睁大眼。
粉色的蝴蝶疤痕,与她后背的那道疤痕,一模一样!
西陵越扫了她一眼,抚了抚女孩儿的发顶:“这是我的宠|物,是不是很漂亮?”
他身上的气息阴冷邪气,女孩儿不自禁绷紧了身子,脸颊侧了侧。
温雨瓷看的仔细。
正是视频中刚刚见过的,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她脑袋发懵,浑身冰凉,指尖微微发颤:“西陵越,你什么意思?”
西陵越起身,走到她面前,钳住她的下颌:“温雨瓷,装什么高贵?现在的你,不是和她一样,靠卖身达到自己的目的,你又比她高贵多少?”
温雨瓷剧烈抖着。
是!
当年他醉酒回来,她下楼,他上楼,他醉醺醺扑过来强吻,她失手将他推落楼梯,他摔的重伤,足足几个月才醒。
但她后悔了自责了道歉了,他还要她怎样?
为什么只是失手伤人的恨,就能让他恨她致此?
不但与她决裂,还在她最苦最难的时候,千方百计的算计她,羞辱她。
“是你给了明阳三万块,让他录我的视频?”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
西陵越轻蔑哼了声:“傻瓜就是傻瓜,说了让他偷偷录,什么都和你说了!”
“为什么?”心痛如绞,连呼吸都是疼的。
她想过温洛寒,想过楚冠爵,却没想到是他,西陵越。
她拼出性命所救,亲亲密密叫了十年哥哥的人。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要对她这么残忍?
“当然是为了她,”他神态依旧轻蔑,抓住女孩儿头发,迫使她抬头,“虽然我做梦都梦到你,但毕竟多年未见,让她多看几遍视频,一颦一笑才能学的像,你说对不对?”
“我的设计稿呢?也是你做的手脚?”温雨瓷艰难呼吸着,尖锐的刺痛自心脏蔓延至五脏六腑。
“没错,”他嘲讽的勾唇:“温雨瓷,你看你做人多失败,人人都要离开你,背叛你,如果一个两个,还能说你识人不明,如今人人都要远离你,捅你一刀,难道不是你做人有问题?”
“嗯,是,”温雨瓷虚弱的笑,“我就是手太贱,就算看到猫猫狗狗快死了也要救,其实这世上猫猫狗狗那么多,死一个就死一个,关我什么事?”
西陵越脸上变色,咬牙:“温雨瓷,别以为救我一条命就能轻贱我一辈子!我没死,是我命不该绝,即使当年你不救我我也不会死!”
温雨瓷呵的嗤笑。
她救西陵越那天,无人的荒野,隐藏在枯草之中随时会悄无声息吞噬人性命的沼泽地。
除了心血来潮硬拉着爸爸去探险的她,人迹罕至的地方,哪里还有其他人?
有的人啊,真是最没良心的东西,明明知道不可能,还自己找理由骗自己,只为了心安理得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不再分辩,沉静看着他:“然后呢?现在你想干什么?”
“温雨瓷,你不是很高傲吗?现在怎么落魄到住到陌生男人的家里去?”西陵越阴冷又轻鄙的目光笼着他:“用身体取|悦男人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伺候谁不是伺候,不如跟着我,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可以对你客气点。”
温雨瓷浑身难受的就像一会儿扔进沸水里煮着,一会儿又被扔进冰山雪地里冻着。
女孩儿就是这点最不好。
落魄的时候,谁都想占便宜,谁都想要她的身体,谁都想使劲在她身上踩一脚。
无论想得到什么帮助,那些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男人,最后都是盯在她年轻鲜活的身体上。
位高权重的男人已经不缺金钱,不缺地位,只缺刺激。
还有什么比玩|弄含着金汤匙出生,出身高贵,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冰雪无瑕的落魄千金更刺激?
她可是曾经的景城首富的女儿!
飞扬跋扈,骄横任性。
还有什么比让她俯首帖耳,低贱服侍更刺激?
她低低的笑:“西陵越!如果我哪天当真活不下去,我就自己在脖子上抹一刀,你也别想碰到我一根手指!”
她转身往外走,身后传来西陵越冰冷阴鸷的声音:“温雨瓷,我不怕我把视频传到网上去?”
“传吧,”她没回头,脚步未停,“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了解我的人会信我,不了解我的人爱怎么看我怎么看我,我不怕!”
“那明阳呢?是不是明阳的死活,也对你无所谓?”
aa2705221
114说什么哥哥
“你别打明阳的主意!”她停下脚步,愤然回头,刚刚还冷清的眸子烧起来,如燃了耀眼的烈焰
“呵,”西陵越轻蔑的笑:“你身边也就还剩那个傻瓜了,不过他现在正在我公司里做客,你想不想见他?”
温雨瓷愤怒瞪着他。
如果此刻她手中有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刺过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性可以丑陋到这种程度,明阳心智不健全已经很可怜,温洛寒虐待他,楚冠爵绑架他,现在连西陵越也用他来威胁她。
他们曾经是兄弟啊!
曾经一起吃饭一起玩闹,一起开开心心过日子的兄弟啊!
为什么说变全都变了?
心口发虚,脊背发寒,她又气又恨,虚弱的几乎站不住。
“不想那个傻瓜受苦,就老实跟着我。”西陵越冷冷走过她身边。
温雨瓷无奈,只能跟着他。
恕她孤陋寡闻,国际排名前几的兄弟传媒竟在景城有分公司。
西陵城兄弟离开温家后,温雨瓷才知道他们两个是兄弟传媒的嫡传继承人,因为继承人之争,流落景城,被人暗害,差点死在荒山野外的沼泽地,被她所救。
后来,兄弟两个向温雄发布声明,与温家断绝关系,温家人再不提他们,温雨瓷却不放心,私下派人查了,才知道他们在舅舅的帮助下,夺回了兄弟传媒的继承人,活的很好。
最初时,她心底黯然,但时间久了,也就逼着自己淡忘了。
如今走进西陵越的地盘,才发现命运这东西真能捉弄人,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温家大小姐,西陵城兄弟和楚冠爵都是依附她才能活下去的人。
可如今,物是人非,她成了食物链的最底层,动不动就被人家轻贱,动不动就被人家威胁。
走进西陵越整洁宽敞的办公室,温雨瓷问:“明阳呢?”
西陵越回头冷冷看她:“在你心里,你就只记得明阳?”
一句话,牵动温雨瓷的心事,多少往事猛然袭上心头,一时情动,百感交集,她看着西陵越,缓缓说:“我也一直记得你们,虽然没有联系,但时常关注你们的消息,在我心里,你和城哥,始终是我哥哥。”
“我是你哥哥?呵!”西陵越讥笑,“你什么时候拿我当你哥哥?”
他猛地撩开额前碎发,指着额角的疤痕怒吼:“拿我当哥哥,就因为我吻你一下,你推我下楼,差点害我没命?这就是你说的哥哥!”
温雨瓷看着他额角的疤,一时无言。
他失态吻她,她失手推他下楼。
他摔破了头,流了满地的血,额头留了疤痕,她足足做了几个月的噩梦。
有很多事,她都不敢细想,这件事是其中之一。
在那之前,她从没做过那么让自己后悔的事,后悔的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西陵越越说越怒,目光中又是冷嘲又是讥诮,“说什么哥哥!温洛寒才是你的好哥哥,我不过是你养的一只狗,就像毛团儿一样,陪你解闷供你玩乐的一条狗!”
“狗?”温雨瓷颤抖着唇瓣,不可思议的看着西陵越,重复着这个她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字眼。
十年前,她用尽所有力气将他从沼泽中救出,多年来,她用尽所有心血浇灌,最美的最好的最欢乐的,她的所有所有她恨不得都捧到他们的面前,他却说他不过是她养的一条狗。
“温雨瓷,别用你那假惺惺的嘴脸看着我,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西陵越眼睛猩红,伸手扣住她的咽喉,将她抵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