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蜜爱-第3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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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雨瓷停住脚步,伸手臂勾住她,帮她擦擦泪,“怎么这么没出息,越来越爱哭?”
尚明欢扁扁嘴巴,“瓷瓷,我肯定从国外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了,每次和你出来玩儿,肯定出事。”
“说什么傻话?”温雨瓷剜她一眼,拽着她的胳膊拖着她往前走,“这是巧合,巧合懂吗?彩票那么难中,不是还每期都有中奖的,你抢了人家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人家弄点硫酸报复你还不正常?这比中彩票的几率高多了好吗?”
尚明欢低着头嘟囔:“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雨瓷敲她脑壳一下,“我在说,你别胡思乱想,再胡思乱想就揍你!”
二人边走边说,这时走到院子里,贺星辰看到了她胳膊上那块红斑,皱起眉,“受伤了?”
“没事,”温雨瓷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只溅到一点,我自己已经处理过了,没事了。”
“我送你去医院,再让医生处理一下,在这边等我,我去开车。”
没等温雨瓷拒绝,贺星辰就到停车场开车。
盛情难却,温雨瓷只能作罢。
在医院又重新检查了下,医生说她的伤口处理的很及时,按时上药,应该不会留下伤疤。
她怕温雄知道以后担心,没回温家别墅,而是去了顾少修家。
尚明欢非要和贺星辰把她送到顾家别墅后,才和贺星辰一起离开。
温雨瓷拜托贺星辰一定将尚明欢平安送到家中,自己回了卧室。
进门之后,先用保鲜袋包住伤口,进浴室洗澡,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渐渐松弛下来。
说不害怕,绝对是假的。
面对贺星辰和尚明欢时,她一直轻轻松松的有说有笑,那也绝对是装的。
想到在专卖店时,柳丝丝翻滚惨叫的样子,她就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又恰巧手中抱着一堆衣服,此刻躺在医院生死未卜的人,就是她和尚明欢了。
硫酸这种东西,泼出来堪比暴雨梨花针,铺天盖地,难躲难防,比刀子匕首什么的,可怕多了。
在街上逛了那么长时间,再加上精神长时间的高度紧张,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却一直睡不安稳,尽是些光怪陆离的梦,还总是惊醒。
不知什么时候,觉得周围有异样,猛的睁开眼睛,是顾少修温柔注视的脸庞,她将条件反射般欠起的身子又躺回去,“回来了?”
她懒洋洋看了看时间,“这么早?”
顾少修正在查看她胳膊伤到的地方,才会惊醒了她,轻轻敲了她一记额头,“你呀,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放心些?”
温雨瓷搂住他的脖子,眯着眼睛慵懒的笑,“我这不是很好?”
顾少修瞥了眼她受伤的地方,“这叫很好?”
看到他眼中明显的心疼,温雨瓷笑的更加愉悦,“只是有一点点痛,就像切菜不小心被刀切到一样。”
顾少修揉揉她的脑袋,“为了避免你切到手,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不用切菜,可这时不时的被人暗算怎么办?”
温雨瓷脸埋在他怀中闷闷的笑,“没关系,我吉人自有天相,每次都有惊无险。”
顾少修无奈的摇了摇头。
像今天这种事,防不胜防。
即使安排了保镖在她身边也无济于事,幸亏她自己临场反应快,保护了自己,化险为夷,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温雨瓷仰脸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姐夫向你打小报告了?”
顾少修点头,“他也唏嘘又感叹,你的体质怎么这么多灾多难?”
温雨瓷探起身子在他下颌上亲了下,“我还有旺桃花的体质呢,他怎么不说了?”
顾少修又无奈的摇摇头,将她揽在怀中,轻轻拍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保护你,什么时候你才能像普通人家的女孩儿一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再波澜壮阔的生活最后终究会归于平淡,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平平稳稳过日子了。”温雨瓷笑嘻嘻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顾少修吻了吻她,将她抱的更紧,没再说话。
在他怀中偎了一会儿,温雨瓷抬头看他,“柳丝丝怎么样了?知道吗?”
“还在昏迷,全身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硫酸灼伤面,其中包括面部,”顾少修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吻她的发顶,“幸好你聪明机智反应快,不然……”
想到如果不是她反应够快,如今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人就会是她,心中那种愤懑狂怒的程度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他没法接受那种后果,如果受伤的是她,他相信他一定会疯狂的毁掉整个柳家。
“我觉得柳丝丝有病,”温雨瓷叹口气说:“自己得不到,就要把得到的人毁掉,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别想了,再睡会儿,吃饭我叫你。”顾少修听她说话都气力不足,满是心疼。
“嗯。”温雨瓷搂着他的腰,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满足的睡去。
这次,梦里再没光怪陆离的梦,睡得极其安稳。
找了个借口瞒了温雄几天,没去温雄的别墅,这天晚上,温雄给她打电话,让她明天回家一趟。
刚好她胳膊上的那点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即便温雄不打电话,温雨瓷也打算回去了,欣然答应。
第二天,回到温家别墅,温雄交给温雨瓷一个任务,让她十点去机场接机,被接的人是她堂叔家的妹妹,温华筝。
温雨瓷想了好久,才想起她确实有这么个妹妹。
温家其实是个比较大的家族,温雨瓷堂兄弟堂姐妹很多,只不过别的血缘关系都比较远,只有和温相田家最近,走的也最近。
她回忆了好久才想起温华筝是哪家的堂妹,问温雄:“爸,华筝妹妹是不是相田伯伯亲弟弟家的那个女儿?”
“对,”温雄叹口气,“你相田伯伯就是性子太倔,温家有小瑾传宗接代就行了,入赘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这么多年了还不肯原谅你相林叔叔,这次小筝来景城读大学,你相林叔叔想借这个机会和你伯伯修复关系,给你伯伯打电话,让小瑾去接机,哪知道你伯伯在电话里把你相林叔叔臭骂了一顿,说既然他已经不姓温了,就别想再进温家的大门,你相林叔叔没办法,只得让我帮着照顾小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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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一山更比一山高
温雄这样一解释,温雨瓷完全想起来了
温相田的亲生弟弟叫温相林,在京城读大学时,和一个大家闺秀相恋,那位大家闺秀出身名门,是家中独女。
谈婚论嫁时,那位大家闺秀的家中没有任何条件,既不要车,也不要房,只要求温相林入赘,以后两人生的女儿可以姓温,但儿子必须姓女方的姓。
在往前追溯十几年,入赘在景城这个地方,还是奇耻大辱,尤其是对温相田这种倔强死板的人来说,入赘简直就是连老祖宗的面子都丢没了。
他要是当爹的,肯定会打断温相林的双腿,把他锁在家里不让他出门,可他只是当大哥的,没那个权利。
劝不听温相林,只能和温相林撂下狠话,如果他敢入赘,以后就再不是温家人了,一辈子也别想回温家老宅,一辈子也别认他这个大哥,他和他们温家的祖宗,都丢不起这个人!
温相林挣扎良久,最后还是服从了爱情,入赘女方,第二年生了个儿子,随了女方的姓。
温相田知道消息后,大醉一场,又大病一场,从那以后再没人敢在他面前提有关温相林一家的消息。
温雄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给温雨瓷看,“这就是你小筝妹妹,时间差不多了,你抓紧时间去,你妹妹第一次来景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别让她等。”
“哎,知道了。”温雨瓷将温华筝的照片,从温雄手机上传到自己手机上,开车出门。
接人的过程很顺利,人头攒动的旅客中,温雨瓷几乎一眼就看到了温华筝,挥手叫她的名字。
温华筝站在人流中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睛一亮,立刻朝她跑过来。
温雨瓷打量自己的妹妹,觉得不愧是温家的基因,长的真漂亮。
温华筝穿了一条黑色背带裤,里面是白色t恤,身后背了个双肩背包,头发很长,夹着几缕金丝编成麻花辫,绕过肩膀,随意垂下,几乎到了腰间。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漂亮似水晶,像是会说话般,闪动着灵动狡黠的光芒,如果用八个字形容她就是:活泼可爱,精灵古怪。
她跑到温雨瓷面前,兴冲冲问:“你是瓷瓷姐姐吗?”
温雨瓷点头,笑着张开双臂,“欢迎你来到瓷瓷姐姐的地盘!”
温华筝兴奋的笑着与她用力拥抱了下,温雨瓷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走,带你回家。”
两个同样漂亮,不同味道的女孩儿手牵手走到停车的地方,一路收获不少人惊艳的目光。
温华筝坐上副驾驶,一路看着窗外的风景,特别兴奋:“我爸没骗我,景城果然很漂亮,比京城漂亮多了。”
“景城是轻灵秀美,京城是磅礴大气,各有各的好处。”温雨瓷一边开车,一边与她说话。
“好吧,”温华筝看着窗外的景色叹口气,“大概是从小就住在京城,再美的景色也看烦了,还是觉得这里比较漂亮,而且这里是我的家乡呀,我这次回来可是背负着很神圣的使命回来的!”
“哦?”温雨瓷饶有兴致的歪头看她,“什么神圣的使命?”
温华筝转回头与她对视,“我要帮爸爸和伯伯重归于好!”
她装模作样叹口气,“我爸肯定是老了,最近总看着以前的老照片叹气,我妈说他想家了,所以让我考景大,让我回来和伯伯打好关系,等我和伯伯打好了关系,就能给爸爸当说客,说服伯伯让爸爸回家。”
“哦,原来是这样。”温雨瓷点了点头。
可以听得出,温相林夫妻感情不错,可见不是所有入赘的男人,都生活的没尊严没地位。
她和温华筝说话间,经过一个路口,为了方便温华筝看车窗外的景色,她的车开的并不快,可是从路口拐过来的一辆商务车,还是砰的一声撞在了她的右前方,撞的她的汽车猛的一震。
幸亏她开的不快,她和温华筝的脑袋才没撞到前玻璃上。
等她回过神,看清楚撞上的车时,顿时怒了。
尼玛,这是上辈子有仇吧?又是他!
她气冲冲开门下车,冲到商务车前,用力拍打车窗。
与上次一样,车窗打开一条缝,从车缝里赛出一张银行卡,一张名片。
温雨瓷不接,继续用力拍打车窗。
僵持了会儿,温雨瓷的手掌都拍疼了,车内人才降下车窗,露出司徒凛然那张扑克脸。
温雨瓷火气蹭蹭往上冒,“司徒凛然,我到底哪得罪你了?你这么和我过不去?你是不是每天什么都不做,每天就猫在个路口,随时准备冲出来撞我?”
司徒凛然不耐烦的皱眉,“我没喝酒、没服禁药、没违反交通规则,意外交通事故不犯法,我承认我负全责我赔偿,你还想怎样?”
温雨瓷:“……”她心疼呀!
这是顾少修送给她的第一辆车,她平日里爱惜的不得了,还没新鲜够呢,就被他一车脑袋给撞了,她不想要赔偿,她想揍人好吗?
“我还有事,修完车给我打电话。”司徒凛然径直将银行卡和明信片扔在温雨瓷脚下,车往右倒,方向盘猛打,甩屁股就要走人。
温雨瓷看看脚下的银行卡和名片,现在不是想揍人,而是想砍人了!
这时温华筝已经走到温雨瓷身边,刚好看到司徒凛然用一种十分冰冷欠扁的表情,将名片和银行卡扔在温雨瓷脚下。
她飞快的取下背包,从背包中拿出一把类似手枪的东西,举枪瞄准。
砰的一声后,司徒凛然的右后车胎爆了,噗嗤一声泄气,汽车被迫熄火。
还好,他还没来得及跑到路中间,不然这么在路中间猛的停下,非得发生车祸不可。
温雨瓷被温华筝手中拿的东西吓了一跳,“小筝,你这是什么?”
“放心吧姐,”温华筝笑盈盈摆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