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蜜爱-第10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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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奈,当时的楚嵉,迷恋郁芳迷恋的神魂颠倒,抱着楚耀在他眼前哭求,求他看在楚耀的面子上,原谅郁芳。
楚健再怒再恨,也不能对自己孙子的亲妈怎样。
当爹的再好,若是有个后妈,孩子的一辈子基本等于毁了一半。
他是真心疼爱楚耀,而那时楚司言已经被楚嵉送去了精神病院。
一切无法挽回,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容忍郁芳继续待在楚家,照顾楚耀。
郁芳是个特别聪明的女人。
当初在郁家,她能成功从她父亲的众多私生子女中上位,被她父亲不顾家人反对,带她回郁家认祖归宗,就足以证明,她的手腕和心机。
开始的时候,楚健的确极恨她。
可渐渐的,也被她哄转了,淡忘了她做的丑事,眼中只能看到她是一个贤妻慈母。
楚嵉和她、楚耀在一起,特别像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他已经毁了一个儿子,不能再毁了楚嵉和孙子楚耀。
不管怎样,他希望他的孙子,能生活在有亲爸亲妈的正常家庭里。
渐渐的,他也就接受了郁芳。
可他的接受,仅限于在风平浪静,平安无事的日子里。
现在,楚司言回来报仇了。
楚家大厦将倾,岌岌可危,他要因为这个女人做的丑事,失去他的一切!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他的心头,他恨不得宰了这个女人。
茶杯朝郁芳的脑袋砸过去,郁芳吓的躲了躲,却没完全躲开。
茶杯贴着郁芳的额头飞过去,在郁芳额上擦出一道口子,鲜血“唰”的一下便流了出来。
郁芳吓的惊叫,惨白着脸色,一头钻进楚嵉怀里。
楚嵉想都没想,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郁芳后退着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刚巧摔在刚刚落地摔碎的茶杯瓷片上,扎的她又是一阵惨烈的惨叫。
楚嵉心烦意乱,怒吼:“吵什么?还嫌不够乱吗?还不闭嘴!”
当年,他的确被郁芳迷的神魂颠倒。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和自己的弟媳苟且。
可自从东窗事发,他出于无奈把楚司言送到国外的精神病院,他因为心里有鬼,经常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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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4章对策
他和楚司言是有感情的,并且感情不错
他良心还没完全泯灭,做不到做了坏事,无动于衷。
他经常做噩梦,梦到楚司言来找他报仇,或者梦到他得了报应,凄惨的死去,或者被人痛苦的折磨。
噩梦做多了,他对郁芳的感情,也逐渐消磨了一些,已经不像当年不管不顾,不管失去什么也要得到郁芳,那样疯狂。
诚然,他现在还是喜欢郁芳的。
但已经不像当初为了得到郁芳,连亲弟弟都不要了那样疯狂。
当年,他爱郁芳爱到没有理智,觉得只要让他睡到郁芳、得到郁芳,此生无憾。
可现在,他更爱的是他自己,是他的荣华富贵。
隐隐约约的,他甚至后悔了。
后悔不该招惹楚司言的女人。
世界上好女人那么多,漂亮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凭他的条件,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睡楚司言的女人?
不说别的,只要楚耀是他和郁芳的儿子这样事情曝光,就算楚司言将他大卸八块,都没人同情他,还会冲他的身体吐口水,对楚司言说声干得好。
他后悔了。
后悔被郁芳迷惑,做了天理不容的事情。
可他为了郁芳,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他即便内心深处已经后悔,他也不敢承认。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郁芳才是他最想得到的。
为了得到郁芳,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风平浪静,平安无事时,他还可以那样催眠自己。
如果,楚司言回来复仇了,眼见着他就要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他再也掩饰不住他内心深处的痛悔。
他现在看郁芳,不再是看他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爱人,而是看一个诱惑他一步步走入万劫不复深渊的仇人。
他不愿承认他自己有错。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郁芳的错。
如果当初不是郁芳勾引他,他怎么也想不到睡自己亲弟弟的女人,还不要脸的和自己的弟媳生下孩子。
郁芳被满地的瓷片扎的浑身是血,疼的啊啊惨叫。
他看向郁芳的表情,却再也没了往日的怜惜,只有厌恶和不耐烦。
郁芳不敢叫了。
她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闭上嘴巴,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小声说:“我去看看小耀。”
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甚至连医院都不敢去,一瘸一拐都朝楼上走去。
她怕的厉害,无比希望,楚嵉和楚健尽快想出办法,挽回局面,以后楚家再回到过去的日子。
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她:回不去了。
楚司言回来了。
她的好日子,恐怕到头了。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卧室,抱着熟睡的儿子,浑身瑟瑟发抖。
她一直自命不凡,自以为聪明,可以把她身边所有人潇洒的玩弄于股掌之中。
当初她和楚嵉苟且,最初的时候,她并不是真的想和楚司言离婚,和楚嵉结婚,她只是想楚嵉身上,得到更多的好处。
楚司言哪里都好,就是只是楚家老二,没有楚嵉有钱有地位。
和楚嵉有了那种关系,她就等于握住了楚嵉的把柄,可以从楚嵉那里得到无数的好处。
她是个私生女,从小到大受够了没钱没势,看人白眼,被人指责的气。
她爱钱爱权,胜过这世上的一切。
她为了得到钱权,不惜和自己的大伯哥苟且。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直到生下楚耀。
她始料未及的是,楚耀竟然是楚嵉的儿子!
明明她和楚嵉在一起时,都是做了避孕措施的!
和大伯哥生下私生子,她吓的不行。
可那时,楚嵉正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知道楚耀是他的儿子之后,却是欢喜的不行,欣喜若狂。
有了楚耀,郁芳便不再甘心做楚司言的妻子。
她算计的很清楚,如果她不能转正,成为楚嵉的妻子,万一有朝一日楚嵉结婚,生下自己的婚生子,而楚耀真实的身份被楚司言发现,那她和楚耀,将死无葬身之地。
唯一的办法,就是除掉楚司言,让楚嵉娶她做妻子。
她就会成为楚家未来的家主夫人,而她的儿子,会成为楚家第三代,名正言顺的接班人。
打定主意之后,她开始操作。
一切很顺利。
如她所愿,楚司言被送去了国外精神病院,而她,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楚嵉的妻子。
可她的美梦还没成真,噩梦就来了!
楚司言回来了。
回来报仇了!
她惊慌不安,惶恐失措。
这一刻,她是后悔的。
后悔当初和楚嵉苟合。
她多希望,当初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她一直都是楚二夫人,楚耀是楚司言的儿子,不是什么大伯哥和弟媳通(jian)奸生下的私生子。
她怕的瑟瑟发抖,楼下,楚健和楚嵉父子,焦躁的来回转圈,不停的打电话。
可事到如今,求谁都不管用了。
没人肯帮他们。
直到最后,再也无人可求,楚嵉痛苦的抹了把脸,看向楚健:“爸,您去找司言吧!告诉他,当初的事情,您一直不知情,您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一个人做的,您是刚刚才得知真相,您去接他回家。”
楚健明白楚嵉的意思。
如果楚司言恨的是他们父子两个,楚家就真的完了。
他们最可能的结局,就是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落魄街头,甚至四处逃窜避债。
如果楚司言恨的只有楚嵉一个人,他和楚家就都不会有事。
只要他没事,就能保住楚嵉。
最起码,楚嵉不会死,也不会受多大罪。
楚健叹口气,颓然说:“司言能信吗?”
楚嵉说:“爸,不管怎么样,您都是他亲生父亲,子不言父之过,您疼了他二十年,他总不能对您赶尽杀绝。”
楚健一阵失神,片刻后苦笑,“但愿如此吧!”
楚嵉拿过手机,塞进他手里,“爸,别耽误时间了,耽误不起了,您打给战幕深,他一定知道司言在哪里,您好好和司言说,司言会原谅您的。”
楚健吁了口气,播出战幕深的号码。
此刻,战幕深正和楚司言在海边散步。
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手机屏幕,歪头看向楚司言,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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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5章我回来了!
楚司言看了他的手机一眼,漠然转回目光,“我没有父亲”
战幕深笑笑,接通电话。
楚健在电话那边笑的很亲和:“喂,是阿深吗?我是你楚叔叔啊?我听说,你找到司言了?你看这孩子,回国之后不先回家,却去麻烦你们,这多不好意思!你和司言在一起吗?麻烦你让他接个电话。”
楚健并不确定,战幕深和楚司言在一起。
他在诈战幕深。
反正他是“听说”的。
就算楚司言没和战幕深在一起,他也不用负任何责任。
战幕深偏头看了楚司言一眼,捂住手机:“你爸想见你。”
楚司言点头,“见。”
楚家现在已经岌岌可危,随时都会倒下。
楚健和楚嵉现在就是丧家犬,他现在见楚健和楚司言,是以胜利者的姿态见他们。
见!
为什么不见?
战幕深微微一笑,将手机重新放到耳边,“楚叔叔消息很灵通啊。”
纵然楚健几乎确定,楚司言一定和战幕深在一起,可当这个他猜测的消息,变成确凿的消息,他的心还是忍不住又凉了几分。
他勉强笑笑,“司言他还好吗?我是刚刚才知道,当初楚嵉那个畜生居然瞒着我,把他送到了国外的精神病院,我已经狠狠教训了楚嵉一顿,替他出了气,我很惦记他,他现在在哪儿?我去看他。”
“不用了,”战幕深说:“我陪司言回去拜访您,就这样。”
不等楚健说话,战幕深就挂断电话。
收起手机,战幕深看向楚司言:“我陪你回楚家一趟,如何?”
战幕深怕他不跟着去,楚健又耍什么手段。
毕竟,楚健是楚司言的亲生父亲。
一个当爹的想要收拾亲儿子,会有很多方法。
楚司言冲战幕深扯扯嘴角:“深哥,麻烦你了。”
“没事,”战幕深拍拍他的肩膀:“你要知道,我们帮你,其实就是在帮我们自己,人这一辈子长的很,谁也不知道以后自己会遇到什么坎儿,以后万一我遇到什么难处,我也希望我的兄弟们像帮助你一样帮助我,想要自己兄弟怎样对待自己,就要用同样的心意对待自己的兄弟,是这个道理吧?”
“对!”楚司言用力点头,胸口忽然涨起几分豪气。
他自认他楚司言不是没本事的人。
只要以后他勤奋努力用心,他相信他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纵然做不到战幕深这么厉害,但他也会有自己的人脉、权势和地位。
以后哪位兄弟用到他,他也能像他的兄弟们今天帮助他一样,帮助他们。
“没事了,”战幕深又拍他肩膀几下:“走,回去和你嫂子说一下,我陪你去楚家。”
两人回到战幕深的别苑,叶澜妩正在和夏源初在客厅里斗嘴。
两人好像上辈子的冤家,一见面就掐。
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闹着玩儿而已,战幕深并不介意,他们开心就行。
见他和楚司言进门,夏源初立刻抱怨:“哥,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嫂子就是地主婆,什么都指使我做,她什么都不做,懒得要命。”
“没功夫陪你贫,”战幕深瞥他一眼,看向叶澜妩:“楚健要见司言,我陪司言去楚家,回来晚了,你就自己吃饭,不用等我。”
“什么叫你回来晚了,嫂子就一个人吃饭?”夏源初抗议:“难道我不是人?”
“你当然是人,”战幕深说:“不过很显然,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你嫂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明显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我只关心你嫂子吃不吃饭,根本不关心你吃不吃饭,你爱吃不吃,爱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嗷嗷嗷!”夏源初哀嚎,捂住胸口做心痛难忍状:“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弟啊!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叶澜妩不搭理他的耍宝,走到战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