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宠儿:总裁的新妻-第5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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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熙侧头看向席子皓的后车窗,那窗子反光极好,只能看到窗上的倒影,里面的景象丝毫都看不见。
但她就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就在这扇玻璃窗的后面,就是她最爱的那个人……
她对他们之间的默契,深信不疑。
绝对不会有错,陆羿辰一定就在席子皓的车上。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等到搜山的人回来的时候,发现你在这里,只怕你插翅也难走了。”顾若熙道。
席子皓点点头,笑道,“确实,我可不能让人知道,我也来过这里。”
顾若熙更担心,陆羿辰的情况。
陆羿辰若真的在车里,这么安静的情况只有一个,就是已经昏迷。蓦地想到可怕的噩梦,陆羿辰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奄奄一息……
“还不打开车门!”顾若熙焦急催促。
“我更想知道,曼蒂姐能给我什么好处?”席子皓不疾不徐地开口。
“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得考虑清楚,我能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我可以跟你回去,让你慢慢考虑。”顾若熙加重一分口气。
席子皓挑眉想了想,“这个……似乎不错。”
席子皓笑起来,拿着遥控器,就将车门的锁打开了。
顾若熙赶紧第一时间打开车门……
陆羿辰果然在席子皓的车上!
顾若熙来不及欢喜,当看到陆羿辰苍白如纸的脸色,还有身上沾染的斑驳血痕……
心,瞬间被撕成无数的碎片。
她扑上去。
“羿辰,羿辰,你醒醒!”不住摇晃他,他还是全无反映。
“羿辰!”
顾若熙这才发现,陆羿辰头受了伤,很多的血都是从头部流出来的,连座椅都被染红。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他的发丝上,更显新鲜的血液那么刺目揪心。
“羿辰……我是若熙,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睁开眼睛啊……羿辰……”
陆羿辰依旧毫无反应,一双眸子,紧紧闭着。
席子皓站在车门外,端着一副看到最好看的戏码的姿态,笑得很是惬意。
“我发现他的时候,就昏迷了!看情况,凶多吉少。”
“闭嘴!”
顾若熙赶紧费力拽陆羿辰,可她的力气终究太小,怎么都拽不动他。
祁少瑾赶紧上来帮忙,直接将陆羿辰从车上背了出去。
顾若熙正要跟上去,被席子皓一把拦住。
“曼蒂姐,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顾若熙忍住眼中的水色,一眼不眨地望着在祁少瑾背上,已经完全没有意识的陆羿辰,一颗心生生扯痛。
“不会,我向来说话算数。”
双手拼命抓成拳头,对着祁少瑾大喊一声,“一定要救他!一定要救他!”
祁少瑾缓缓回头,脸色绷紧的好像随时都会断裂的弓弦。
他赶紧将陆羿辰放入自己的车上,就冲过来袭击席子皓,一记勾拳,稳准狠射来。
“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祁少瑾怒吼。
席子皓早就有所准备,一个闪身,那一记拳头就从侧脸擦过,并未伤到他。
“祁少,不会真的以为,我来这里孤军奋战吧。”他来这里找陆羿辰的下落,怎么可能不带人。
就在此时,几辆黑色的车已经急速行驶过来,将这里团团包围。
顾若熙脸色骤变,若这个时候席子皓反悔,一个都不放过,那么谁都别想走了!
“少瑾,你快走!”
顾若熙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正是一把精小的水果刀。
而刀子,直接对准了席子皓的腹部一侧。
席子皓当即不敢乱动,“厉害了,顾若熙。”
“兔子急了,也咬人!”顾若熙狠狠道。
祁少瑾眸子撑大,“若熙!”
她居然开始随身带着刀子了!
“快走!他的情况,耗不起!”顾若熙大声喊。
祁少瑾缓缓退后一步,心口似被一双大手狠狠扯开的疼着,望着顾若熙的目光,浮现一抹隐隐的红晕……(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88章 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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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忍心……”丢下你一个人。
祁少瑾浓黑的眸子,泛起强烈的疼痛,眼圈也跟着红了。
“成全我一次!求你。”顾若熙哀求的口气,还是第一次,这般娓娓乞怜地求他。
祁少瑾的整颗心都碎了。
好多黑衣人都下车围了上来。
顾若熙抓紧手中的刀子,更紧地逼迫在席子皓的腹部,“让他们都退后,放他走!”
席子皓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顾若熙脸上的冷冽表情,他知道,这个女人果然是被逼急了。而往往一个人被逼急了的时候,才最难对付。
尤其,他已经感觉到肌肤上有凉凉的刀尖触感了。
“好,你们都退后,放祁少走!”席子皓道。
所有人都退后。
祁少瑾还在挣扎,痛苦地望着顾若熙。
“我不会有事的,你快走!快点带他去医院!一定要救他!我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少瑾,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他……”
“他,一定要活着。”
顾若熙再无力说出话来,将所有的力气都放在紧紧抓在手里的小刀上。
祁少瑾终于转身,大步上车,再没有去看顾若熙一眼,眼角却已然潮湿。
他启动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便在几辆围困的车子中,跻身而去……
顾若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再也抓不住手中的刀子,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祁少瑾的车技那么好,只要上了车,他和陆羿辰就安全了。即便席子皓赶紧命令所有人去追,顾若熙也不怕了。
她笑起来,“你们追不上他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席子皓忽然一把扼住顾若熙的脖颈,将她抵在车门上,硌得后背一阵生疼。
“厉害啊,两次要杀我!上一次还没跟你算账,这一次又要杀我!我也是你随便能动手的人?”
“不能随便动手,我也动手了!你想对我怎样,悉听尊便!”顾若熙也无所谓了,无外乎一些残酷的对待,那又如何。
只要陆羿辰能平安,受一点痛苦,也无所谓!
“你还真舍得为陆羿辰负出!”
“你对塔丽也一往情深,对她爱入骨血,不然也不会对陆羿辰恨之入骨,一直想要取他性命。”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对他下过杀手!”
“怎么可能!很多证据都证明,正是你做的!”
“呵!”席子皓冷笑一声,懒得解释,“反正我的黑锅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个!是不是我动手做的,我都恨不得他去死!道理是一样的,我就是想他死!死的越惨越好,我越开心!”
顾若熙看得出来,席子皓不像说谎。
如果陆羿辰经历多次刺杀,不是席子皓做的,那么又是谁?前几年是祁少瑾收买了杀手组织刺杀陆羿辰,后来祁少瑾收回了买卖,但是后来陆羿辰还是遭遇了刺杀。
尤其在皇城酒店那一次,直升飞机上的枪击……
现在想起那一晚,依旧惊魂未定。
不是席子皓所为,又是谁?
“你在这里跟我耗时间,等着席初云的人手到了,你就能从我手里逃脱了,是不是?”席子皓忽然一把将顾若熙拉上车。
她确实有这个幻想,但也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巧合,自己也未必那么幸运。
席子皓启动了车子,速度极快地离开这里。
顾若熙看着座位上,还残留着陆羿辰的血迹,心口一阵阵刀割的疼着……
手指轻轻抚摸上去,似乎还能触碰到属于他的体温。
闭上眼睛,忍住眼角的酸热。
上帝,我向您祈祷,一定要保佑陆羿辰平安无事……
“我得好好想想,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席子皓心情不爽地开车,有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真正开心起来。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了。”
席子皓忽然一脚踩下刹车,顾若熙赶紧抓住座椅,才不至于撞在前面。
“想要什么?”席子皓回头看向后面的顾若熙,琥珀色的眸子汇聚出一道寒芒。
“你不会连你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吧!”
“你想要什么?”席子皓很突兀地问了一句。
“……没必要告诉你。”顾若熙白他一眼,不看他。
“说!你想要什么?”
“一家人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她一直都有这样简简单单的愿望,可实现起来,那么的难。
“一家人在一起……”席子皓皱眉呢喃一声,眼底依旧寒意湛湛。
“呵!可笑的愿望!”席子皓忽地嘲笑一声,继续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丽莎出现在医院。
殷妈妈的病房外。
乔轻雪正出门来接电话,迎面撞见脸色极差的丽莎,吃了一惊。
“丽莎姐,伯母正在输液。”乔轻雪想要拦住丽莎,丽莎却已冲了进去。
病房里没有外人。
丽莎冷目凝着殷妈妈那张保养极好但已经不住岁月摧残的容颜。
“真没想到,一向素养涵养都最好的你,也能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
“面对下三滥的人,就要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殷妈妈回答的十分平静,见丽莎被刺激成这个样子,她心底的那口恶气,总算舒缓了。
“你对我做的还不够多吗?”丽莎痛心得声音都哽咽了。“现在连我的店也给毁了!”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丽莎仰头,忍住眼角的潮湿,深吸一口气,“没错,是我咎由自取!当年……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你原来还在那么恨我。”
“那我呢?”丽莎点着自己的心口,“我也想恨一个人,可我又能恨谁?”
“是你自己的行为,早就了今天的结果!有因必有果,与其在这里哭哭啼啼,不如去懊悔你当年不该走错的那一步!”殷妈妈端严的声音,震耳发聩。
丽莎摇晃两步,不过才一夜的时间,憔悴了好多好多。
“是啊,一步错,步步错……该失去的,不该失去的,我都失去了……包括我的孩子……当年我都跪下来祈求你了……求你只要留下孩子就好……我也有发誓一辈子不会再见他!只要留下我的孩子……你都不肯答应。”
“我不会让殷家有孽种留在外面!殷家只有一个继承人!就是殷凯!”
“是啊,你就是为了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你连已经成型的孩子都狠心夺走了他的生命,你知道我有多痛恨你吗?”
“恨我?你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有什么资格恨我!”殷妈妈厌憎地骂道。
乔轻雪站在门外,正要推门进来,生怕她们两个又吵起来,当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不禁捂住嘴巴,瞠目结舌地看向丽莎。
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难道是说,丽莎跟的男人,不是殷凯,而是殷凯的……
父亲!
这个消息,犹如霹雳响雷,乔轻雪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居然还有了孩子!
这么多年,丽莎是用什么心态,面对当她是大姐姐的殷凯?更是用什么心态面对,曾经那么不堪的过去,还能日日笑靥如花。
丽莎被刺激的浑身都在隐隐颤抖,眼泪也终于控制不住,犹如决堤的洪水奔流而出。
丽莎目光彷徨又卑微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乔轻雪。
乔轻雪还是第一次从丽莎的脸上,看到这么卑微又难堪的表情。就好像所有的美好,一下子都被撕碎,露出了里面最腐臭肮脏的真相……
“这样毁掉我是你想要的话,我答应你。”丽莎丢下这句话,低着头,用长长的头发遮住她的满面泪痕,从乔轻雪的身边走过。
乔轻雪本想追上去安慰几句的。
但最后,也只能忍住。
这种事,不是她能插嘴的事。
殷妈妈的脸色很差,一口一口喘着粗气。即便也泄愤了,郁结的心结,还是不能纾解。
女人,永远都是小心眼儿的动物,没有年龄区别,也没有身份差别。
只看一个人的忍耐度。
尤其在面对,破坏自己家庭的第三者的时候,即便过去多少年,那都是心底的一根刺。
“伯母……”
乔轻雪担忧地呼唤一声。
殷妈妈用力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在乔轻雪面前太失态。指着丽莎离去的方向,口气怨怼地低声说。
“就是这个女人!曾经是酒吧里的陪酒女郎!”殷妈妈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