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之军神-第2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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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担心被唐吉柯德追杀?还有闲心来找我?”
“唐吉柯德的实力已经破坏整个渤海国的平衡,你难道愿意看到一个黄毛小子,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吃喝拉屎?”
毅勇侯说出这番话时,显然已经气急败坏,风后听后呵呵直笑:“我可没偷袭围攻人家,反而和他关系不错,你们想找我一起对付唐吉柯德?”
“当然!现在的局势只要杀了他,我们便是渤海国的无冕之王,不论财富还是权利都唾手可得,而且唐吉柯德刚刚使用钢铁战衣的武器,他显然掌握古代遗迹,甚至是阿玛利肯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
“有这种事情?”风后眼睛微微一眯,不知道想到什么。
毅勇侯抓紧道:“不错,现在已经是我们联合的最后机会,时间拖越久,唐吉柯德只会越强。”
“呵呵呵呵,你慢慢去面对唐吉柯德的追杀吧!反正从今天开始,我这辈子绝不会交手的人,又多了一个,作为老朋友我提醒你一句,我劝你不想死的话,最好还是逃出渤海国吧!”
说完又是一阵笑声,风后留下内心复杂的毅勇侯,直接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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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实验室内,华盛顿只剩下头部和胸口的身体,浸泡在紫色溶液中。
镇必武站在容器前方,看着华盛顿好像死了一样的身体问道:“有多大希望复原?”
“很难说!这家伙在最后关头都没有使用任何力量保护自己,他的求生意志弱到几乎没有,到底能不能醒过来只能看运气。”沈安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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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天峰一战的消息,镇必武并没有让人刻意隐瞒,反而尽量放出消息。
随着这条消息出现,镇必武展现出的力量,几乎震惊整个渤海国。
无数人为他的恐怖力量而惊骇,整个土著世界似乎都陷入天蛇王的凶焰。
登天峰一战后的一个半月,毅勇侯和雨师所属的两大军团,因不明原因解散,风雨雷电中的雷候和雨师下落不明。
第二月,中治联合南湾,再加上电帅的部下,一同出兵北荒,与北荒巡督萧天佑决战于黑龙山脉。
决战日,传说有人看到飞天蛟龙出现,直接击溃萧天佑的主力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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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治、南港城中心一座大宅……
冲天的火光将夜空染的通红,纪南仙缓缓行走在大宅中,手中的三尺青锋正缓缓滴着鲜血。
地上到处都是家仆、打手、侍卫的尸体。
她的目光冰凉,眉头紧紧皱起,明明才刚刚过完九岁生日,眼中的沧桑却好像几十岁的老人。
右后方传来轻微的响动,纪南仙立刻回过头去,便看到耶石出现在房檐上,一手持刀,一手抱着一名熟睡的婴儿,他舔了舔嘴唇:“动作怎么这么慢?上次剿灭海盗可没见你这样。”
“他们不是海盗,他们没有犯法,没有为恶,他们只是选择了和我们不同的方向。”纪南仙说话间,十多名手持朴刀的侍卫,已经大喊着冲来。
“保护少爷!”
“杀了这些歹人!”
纪南仙双眼寒芒一闪,手中三尺青峰如同点点星光扫过,整个人带起一片残影,已经穿过人群,来到屋檐下,十多名侍卫齐齐发出一声惨叫,每个人的胸口都喷出一股血雾,身体一软倒下。
屋檐上的耶石看到这一幕,怪笑道:“好一招夏星灿烂,你的四季剑法越来越厉害,那看看我这一招……骨肉分离!”
耶石学习的武功是地狱门的杀人刀法,这招骨肉分离,能够瞬间将一头水牛活生生解剖,他现在将手中的婴儿丢上半空,显然是想将婴儿斩成碎尸,纪南仙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双脚连踏飞上屋檐,手中长剑带起一道白色匹练,挡住耶石的刀光,另一只手已经接住了婴儿,不过耶石的力量比她更强,硬接的后果就是她闷哼一声倒飞回去,嘴角露出一丝鲜血。
耶石冷笑道:“怎么,你想救这小鬼?大人的命令是斩尽杀绝,你想要违抗?”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哼!陆元通违抗大人的命令,还公然违抗巡督叶大人之令,那个时候就应该明白自己的结局了,嘿嘿,就算这小子现在能活下来,又能活多久?我倒是很乐意到时候亲自出手。”
显然这段时间在镇必武的支持下,阿虎已经渐渐掌控整个中治地区的权利,至于反对者全部遭到镇必武的派人暗杀。
“禽兽!”纪南仙冷哼一声。
耶石狂笑起来:“哈哈哈,早在我全族被灭,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不是人了,强者要杀,弱者要杀,老的要杀,小的要杀,男的杀光,女的更要杀,杀杀杀杀,天下谁人不可杀?”
耶石说着说着,已经变得双目通红,整个人一个飞跃,跳入一群冲来的侍卫中,刀光在他周边连成一片,好像一片刀网将所有靠近的人,全部切成碎肉。
“家破人亡、骨肉分离、妻离子散、哀鸿遍野、颠沛流离。”
狂笑声中,每句话都对应一招刀法,随着耶石的呼吼,一个又一个侍卫死在他的刀下,将他的杀气凝练得宛如实质。
“最后一刀,血海深仇!”
一刀斩下,最后一名侍卫统领被斩成两半,粘稠的血液喷洒在耶石身上,将他的身体染的一片通红。
“杀杀杀杀杀,养育凶兽的人便将被反噬,总有一天,我会连你也杀掉。”耶石舔了舔嘴边的血迹,脑海中再次出现那名强大,黑暗,残忍而又令人绝望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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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北荒一处港口……
此时夜深人静,码头上只能看到零星的火光闪烁。
白天人头攒动的码头,此时犹如一片巨大的鬼域。
就在这片庞大的黑暗中,朱邦犹如鬼魂一样漂浮在海面之上,他的身旁是静静坐在船上的阿月,朱邦看了看身旁的阿月,撇了撇嘴:“怎么会让你来和我搭档?飞白要在工地做工,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出来。”
阿月冷冷道:“如果不是徐鸿飞有任务在身……”
“呵呵,什么时候手下败将也能说话这么嚣张?”
阿月面不改色道:“你运气好罢了,如果不是大人不允许我们私斗,我早就将你的脑袋塞进**里了。”
朱邦皱了皱眉头:“我说你哪里学来的这些粗话?算了,虽然老师不允许我们私斗,但他和格奥,燕孤城一同追杀毅勇侯和雨师去了,我适当教训教训你,他老人家也不会发现吧。”
阿月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洁白的牙齿:“等杀了萧天佑,明天这个时间,我们在城外三十里的钟山寺见,公平起见,我站着不动和你打,我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嘿嘿……想要公平的话,那我岂不是得不使用道术才能和你打?”
“你就尽量耍嘴皮子吧。”
阿月说着说着,双目中突然精光一闪:“来了!”
岸边行色疲惫,满脸倦容的萧天佑带着一家老小朝着船舱走去。
自从黑龙山决战惨败,他一路逃窜,受到青月阳,青月英,何自在,等种种高手追杀,可以说状态已经降落到一个低谷,阿月手上闪烁着丝丝电光,朱邦的身体中喷射出一道道玄气,各种铁砂,毒沙,铅弹,火药,被他们一一拿出,对准船舱方向。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南湾西面边境,原本与汉特人接壤的草原地区,两万汉特人精锐,加上十万各个附属部落的仆从军,在得知汉特王死后,二王子奎特兰登基为王,趁着毅勇侯,雨师失踪,渤海国殖民地内斗不休的情况,亲自集结所有军力,连同南方东印族,一南一北夹击南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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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大帐中,新汉特王奎特兰仍旧埋首于羊皮纸书写的战略地图中。
这一次出征,是万般无奈下的选择。
因为天蛇王的出现,在土著方面高端力量上是压倒性的不利,汉特王的死亡更是将钢铁战衣拱手让出,整个汉特族已经极度不稳,如果在这么下去,让渤海国那边平稳渡过内战,消化完胜利果实,再转过头来对付草原,那汉特人必败无疑,奎特兰想来想去,只能火中取栗,趁着渤海国战线拉长,边境力量不足的时候,一战而胜,他不奢望彻底击溃南湾,只希望将对方的领地搅成一片糜烂,为汉特人争取更多时间。
这样贸然的军事行动,让奎特兰在汉特王族中遭到重重阻碍,但奎特兰自己却明白当前的形式。
“那些懦弱,贪婪的贵族们,他们根本不明白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如果这次也不能成功,那么等待我们的必然是灭亡,与其坐等灭亡,不如争取一线机会。”
可惜族内明白这个道理的人不多,大部分贵族仍旧为天蛇王的力量颤抖,奢望每年上贡称臣,可以保持和平关系,所以他费劲心力,只带来最精锐和中心的两万王帐军,至于其他贵族王族的兵马,他根本带不出,但奎特兰明白,一旦等南湾和中治缓过气来,和平根本不可能保持下去。
就在奎特兰反复研究眼前的地图,思考这场战争如何进行时,突然意识一顿,一阵眩晕传到他的脑海中,当他趴倒在桌上,施展精神风暴的徐鸿飞,已经从黑暗中窜出,他一把捏住奎特兰的脖子,不坏的防御,灵爆的精神风暴,使徐鸿飞拥有强大的偷袭能力,自从镇必武给他又移植灵爆,类似的偷袭手段他已经越发驾轻就熟。
等奎特兰脑海渐渐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的脖子被死死捏住,一柄匕首抵在他的背心处。
“你们是……天蛇王的手下?”
奎特兰脸色难看道:“杀了我,你们绝对走不出这个大营。”
徐鸿飞淡淡道:“投降撤兵!”
奎特兰梗着脖子说道:“做梦!只有战死的汉特人,没有投降的汉特人。”
“我就说他们是死脑筋!”沈安安缓缓走出来,地龙叽叽喳喳的叫着,从后面的地洞中钻出来,原来是沈安安驯养的这头宠物地龙,挖出一个通道,他们从通道中来到奎特兰的帐子。
沈安安从包中拿出一排排手术刀,镊子,锯子,奎特兰也有些色变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打晕他。”沈安安随口说道。
“等等,你们……”奎特兰挣扎着想要说什么,徐鸿飞的铁掌已经一掌将他拍晕。
徐鸿飞看着沈安安不断切开缝合奎特兰的身体。问道:“这样能持续多久?”
“操尸术能控制他四五天吧!四五天后就真的死了,不过四五天里看不出什么破绽,足够他将这只军队指挥的营啸崩溃。”
徐鸿飞点点头:“不知道东印族那边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有冥王蛇那头畜生,电帅、风后亲自坐镇,根本打不起来,这些汉特人的帐篷里一股骚味,这次出差真是亏大了,回去我一定要问唐吉柯德将我的补贴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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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东穆的道路上,有块名为希望地的沙漠,大大小小的绿洲遍布其中。
现在在一块最大的绿洲宝绿之心中,到处都是商队,骆驼,酒馆,ji院,优越的地理位置,数量众多的商旅,居民将这里发展的愈加繁华,而就在此时的一座酒馆中,剃了一个寸头的阎魔圣子独孤峰,正独自坐在一个角落,看着桌上的牛肉自酌自饮。
片刻后,一名中年妇女面色不善的走进来,她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点了几盘菜便开始大口吞咽起来,虽然是中年妇女的模样,但不论行为,动作,神态,都好像一名七尺大汉,给人一种非常不协调的感觉。
独孤峰笑了笑,又饮下一杯酒:“朋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中年妇女没有说话,仍旧猛头狂吃,好像眼前的一桌子菜,才是她的整个世界。
独孤峰没听到对方的回答也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缓缓道:“你给我的感觉……有点眼熟,我们在哪里见过面?”
“呵呵,是吗?我倒没见过你,你是不是欠了哪个眼熟的女人很多东西?”
“欠了东西?”
“是啊!”
女人的笑容有些阴冷:“欠了钱,欠了人情,又或者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我从不欠人东西,只要我看上的东西,最后都会变成我的。”
女人只是冷笑,没有多说什么,气氛一下子沉默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慢慢充斥整个大堂,直到又一名中年男子走进来,径直走到中年女人身旁坐下:“夫人,你又在和别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