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话江湖-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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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道:“对啊,今天师父心情大好,突然就允许我开口了。”她站了起来,跳了两下,还转了个身,接着道:“诶,好久没有说话了,憋死我了,感觉舌头都变大了好多了。”接着,她又拉起了花洋的手臂,接着道:“花大哥,你今晚就不回去了吧?”
花洋听着她开口闭口都是大哥,感觉很是不习惯,轻笑道:“木秀姑娘,你姐姐呢?”木秀道:“我姐啊,当然是要照看你的花风风咯。”花洋一听,暗道花风风有那般灵性,自然是不用照看的,想必是有其他事情吧。木秀却不管他想些什么,从其身后拿出了一壶酒来,递给了花洋,道:“花大哥,我知道你喜欢喝酒,所以给你带来了,尝尝看。”
花洋接了过来,道了谢,然后拨开盖子,便喝了起来,他赞叹道好酒。木秀则道:“当然是好酒了,这个可是我师父都不舍得喝的酒。”苏大夫一听,便道:“难道你又把你师父的酒偷来了?”花洋听了,诧异的看着木秀。
木秀却很不高兴的道:“苏大夫,我师父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敢偷他的东西,这酒是他给我的。”花洋听闻,心想,这个酒想必就是他要她给我喝的了。木秀却接着道:“诶,他还说是这几个月来惩罚我不准说话,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就拿了他最心爱的酒给我。你不知道啊,我虽然不喜欢喝酒,但是,我却很好奇师父把这个就当做宝贝一样的珍藏着,所以我一向好奇,总想找个机会尝尝鲜,可是,他又藏得很隐秘,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咯,这一次他觉得过意不去,便拿酒给我了。而我知道花大哥喜欢喝酒,就拿来给他了。”她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来,字句清楚明白,语气间留有幽怨之意,不过,一说完之后,她的脸上又有了笑容。
花洋却想着,这个司马轻狂的心思真是复杂,明明就是想要借此拿酒给我喝的,而他用了此好酒来给我,他的目的必定是要我留在此处吧。嘿,他倒是非常懂得投其所好。但是,和性命相比,再好的酒又有什么用?
苏大夫道:“你师父倒是很疼你。”木秀拿起了那酒壶,喝了一口,然后道:“疼我?哼,疼我还要罚我不说话。”
夜色更加的浓了,四周皆是静悄悄的。门前上挂着的灯笼发出了昏黄的光。
花洋道:“苏大夫,里面可有我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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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十六话 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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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柔双手拄着下巴,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神色平静,看不出她的悲喜。她的脸上有一颗大大的黑痣遮盖了半边脸,另一半边脸则是充满了褶皱,仿佛年迈的老太婆一样。司马柔伸手触碰着那俨如魔鬼般的容颜,她惨然的笑了一下。
“司马柔啊司马柔,你生的如此难看,为何偏偏还是一个千金,你就不怕被人耻笑吗?”似在自嘲的言语在她的口中轻轻的传出,很轻很淡,弱不可查。随之,她拿起了一盒胭脂,打了开来,她只能看只能闻,却不能用。世上再好的胭脂水粉,都不能遮掩她脸上的黑痣,也不能将她脸上的褶皱磨平。
她的手慢慢落了下来,落在了她的雪白脖颈上,她的脖颈很长,很细,很美,如同她的声音一样,都对别人有着无法阻挡的诱惑。如果除却她的脸,她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完美的女子。可惜,正是因为她太过完美,所以上天给她安上了一张无比丑陋的脸。
“花洋,你说你不在乎皮囊,可是如果我的真容在你的面前显露,你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复杂的情绪,有狠辣也有向往。她放弃了她最喜欢的粉红色长衫,穿上了夜行衣,拿起了一把剑,吹灭了灯,就此离开了她的闺房。
。。。
。。。
夜已深了,花洋躺在床上,双手枕着俊美的脑袋。他还没有睡,他还在想着事情,如果是换做以往的时候,他必定已经睡了,可是,而今多出了两个想要帮他逃走的女子,这让他感到不安,让他怎么睡都睡不着。
时间久了,手臂有些麻了,所以,他便从床上走了下来,既不点灯,也不坐下,只拿起了木秀拿来的那壶酒走到了床边。
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不时的叹息着。
窗外,夜色浓重,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些许不知名字的虫子在叫着,使得原本就宁静无比的夜色变得更加的静了,也添加了许多寂寞。
“花洋啊花洋,要是当初你能够反抗一二,说不定还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他有些懊恼。随之又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慢慢的走了回去。
嘭。
刚脱下鞋子,就此躺下,窗子却被人打破了,冲进了一道人影。花洋惊呼道:“你是谁?”那人却道:“是来取你性命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一说完,随之便亮起了一道剑光。向着花洋刺了过去,花洋手中无剑,只能抓起身边的被子丢向了那个人。
那人来势被被子阻挡了一下,花洋趁此机会穿好鞋子,就想跳出窗外,可是,那人的剑光却遮挡了他的去路。
“拿命来。”声音略微沙哑,使得花洋听不出是男是女。看剑来路,只好先避开那剑锋芒再说。“阁下是谁?为何要取我性命。”后退中,花洋道。他的剑术虽然不弱,但奈何手中无剑,自然选择避其锋芒。
那人却只是冷哼一声,声到剑出,竟是招招都有想要花洋的命的气势。花洋心下大骇,暗道,莫非我就这样死了不成?随之又想,这里是红蝶门的地盘,怎么会有人要来杀我而没有发觉?心中思绪虽多,但奈何都是毫无头绪,只能自己暗暗猜测。可是,当下却是容不得他多想。
只见得那人的利剑忽而想要削他左边肩膀,忽而又想刺他大腿,他不敢硬拼,只能用巧妙的身法避开。心中却道:“苏大夫和木秀姑娘的房间就在隔壁,难道他们都已遭人毒手不成?”想到此节,悲痛顿生,心中升起一抹愧疚之意,心下想,若是那两位姑娘真的因我而死,无论如何我也要将此人杀了替她们报仇。
于是,便想着要先逃将出去。
可是,那人的剑法实在高超,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丝毫的机会可以逃走,只要他一分神,便有伤害性命的危险,于是乎,只能借机点亮灯火看清楚对方是谁再说。
当灯火亮起时,他便看到了对方的模样,虽然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衣裳,可是,她的脸却什么都没有带,只将其头发干净的束了起来而已。
“司马小姐,你怎么来了?”点亮灯火的不是花洋,而是苏大夫。
苏大夫和木秀两人原本已经熟睡了,但毕竟是江湖中人,花洋的房间内起了动静,她们穿好衣服之后便赶了过来,顺便戴上了灯笼,一走进来,便看到了司马柔欲杀花洋的情景。
灯已经亮了,她自然也停手。
“花公子,你不是说你不介意人的皮囊吗?为何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会后退。”司马柔厉声问道。她的嘴角似有嘲讽之意。
花洋的确是后退了,那是本能的害怕和恐惧,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一个人的脸居然可以长得如此的骇人。花洋正了正身形,抱拳道:“司马姑娘,对不起,在下并非是真的害怕你的脸,而是。。。。。。”
司马柔却厉声抢道:“而且什么?你口口声声说皮囊不重要,可是你还不是一样的会后退,会害怕。”她突然举起了她的剑,接着道:“我原本以为,你会与众不同,没想到,你和其他人没什么分别。”说完,她便冲出了房间,消失在了夜色里。
苏大夫和木秀赶忙上前查看花洋有没有受伤,举止间皆是关心。花洋心下一顿,却沉声道:“她从小就是这样的吗?”
木秀道:“是啊,师妹她从小就长成这样啊,所以她才想要易容换脸嘛。”她漫不经心的,眼珠子转着,接着道:“怎么样?花大哥,跟我走吧。”
苏大夫却道:“花公子,你的肩膀上受了点伤,你坐下来,我给你上点药。”说完,她从其怀里拿出了一精致黑色的药瓶,拨开将来,倒出了些许粉末,抹在了花洋的伤口上。
花洋道:“麻烦苏大夫了。”
处理好之后,花洋怀着无数的心思再度睡去。
夜色将尽,黎明将至。
风叔带着许多身穿红黑相间的衣服的红蝶谷弟子来到了药园边,带走了花洋。
八点左右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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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十七话 地牢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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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有机会待在地牢里,而且地牢的旁边还流淌着一条小河,不时的发出恶臭的味道,令人作呕。那河水的水是黑色的,在火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黑色的河水中隐有的血色。
这个地牢,肯定死过很多人。花洋如是想着,然后坐下。地牢虽然阴森寒冷,但地面却被扫的很干净,没有一丝的枯草。
花洋笑了笑,心道,这样也好,她们就不会费尽心思的想要劝说我离开了。他坐在冰冷的石床上,看着外面幽静的长廊,只有灯火在亮着。
脚步声在这时蹬蹬的响了起来,过不多时,花洋便看到了身着一件黑色衣裳的司马轻狂。他的身边跟着司马柔,司马柔的头上已经带上了那黑色的纱巾帽。
司马轻狂道:“最近天气寒冷,所以就委屈花公子住在这里一段时间了。”他说得很自然。花洋笑道:“待在这里也不错,至少很安静。可惜没有酒。”司马轻狂道:“想要喝酒吗?嗯,正好我也给你带来了。”
他带来的不是酒,而是木秀和苏大夫。她们的形容并不是很好,脸色都有些惨白。她们就站在牢房外,被红蝶门的弟子抓着。
花洋的眼皮微微的一跳,道:“他们一个是你的徒弟一个是你女儿可以换脸成功的保证,你竟然下得了手?”司马轻狂道:“花公子,怎么了?你说你想要喝酒,我给你带来了酒,你怎么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语呢?”他背负着手,很是不满的说着,突然,一只手猛然探出,五指成拳,重重的击打在了木秀的小腹上。木秀的脸顿时一阵扭曲,可是,她去不敢叫也不能叫,她是他的徒弟,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只要一叫出声来,那么等待她的就只有死亡。
司马轻狂的脸还是很自然,他拿起了他的手,仔细的看着,似乎还在挑拣着指甲缝里的赃物。过了片刻,他微微一摆手,木秀就被带走了,带到了花洋的隔壁牢房。
司马轻狂笑道:“你不该后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司马柔的身体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她的声音便从她的黑纱里传了出来。“花公子,还请好好爱护你的脸。”在青天白日里,她的声音空灵如仙,可在这森寒地牢之中,却如同地府鬼魅。
说完,她便离开了,她带走了苏大夫,她的一只手抓着苏大夫的脖颈,拖着划过地面,就这样消失在了花洋的视线里。
司马轻狂对此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笑着对花洋说:“嗯,花公子就好好待在这里吧,有时间我再来找你喝茶,嗯,对了,千万不要想不开而划破了你的脸,不然的话,你知道会有很多人因你而死。”他的笑声随之散开,回荡在地牢里,更加可怖,如阎罗鬼煞般。
花洋无力的坐了下去,心里叹息。
他和木秀的牢房隔着一堵墙,看不到彼此,可却能听得到彼此的声音,于是,他便试着呼喊,木秀没有回答他,却足以令他着急了。
“木姑娘,你没事吧?”他接连喊了好几声,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于是,又无力的坐到了石床上。
正在这时,木秀却发出了微弱的声音,隐隐可以听见她在说花大哥,我没事。花洋猛然站起,走到墙边,问道:“木姑娘,他把你怎么样了?”只听得木秀微弱的道:“花大哥,我很好,只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你不用担心我。”
她如此一说,花洋反倒是更加的着急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能伏在墙壁上,无声的难过着。
“来,吃饭了。”
嘭,牢房的门被人猛然一脚大力踹开,一个大汉提着一只木桶走了进来,随意丢在了地上,木桶一震,溅起了黑色的东西。花洋抬眼一看,竟是用来喂马的草料。
随之,他又想起了花风风,心中暗道不知道花风风怎么样了。但是,他一想到花风风那般的通人性,想必司马轻狂在怎么心狠手辣也不会将它杀了吧。这么一想,心中倒是安然了少许。那大汉却突然猛喝道:“你到底吃还是不吃,不吃我可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