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诗叹江湖-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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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便又暗自自责自己竟被眼前这个小子挑唆,竟冒出这种想法,不由怒道:“辽国小贼,休要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储昭阳便是一眼看透了鱼儿一般,便紧咬不放说道,“胡言乱语的话你方才为何迟疑?其实你也想要与你们圣女一般,可以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有儿女承欢膝下对吗?”
“你!”鱼儿当真也是这么想的,其实她知道,不知是自己,甚至燕儿、黄鹂、白鹭她们都也是这么想的,甚至她也明白,圣母心中当应该也有一个人在,只是她们不知道也不敢问罢了,而便是如此,她们也不敢去多想,只怕是触犯了圣母而受到责罚。
见得鱼儿没了话,储昭阳便笑着说道:“那也正好,我也是尚未娶亲,正求婚配,我看我家公子与你们星垂门关系不错,我不如让我家公子去说说,让夫人把你赐婚于我得了。”
“你这辽狗!”鱼儿闻言不觉羞恼,双颊都微微涨红,骂得也更为难听,“你少往自己脸上贴近,是你们家公子想要在中原立足才依附我们星垂门吧,简直不害臊。”
当然了,这些辱骂对于储昭阳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第一他不是辽人,第二他更不屑这个星垂门,但是看着鱼儿的神情,不免有些同情起这些渴望自由却又没有自由的人来,忽而听闻不远处有人在呼喊:“鱼儿,你在做什么?”
却见得燕儿正往这边走来,鱼儿便不再理会储昭阳,随即便一路小跑向燕儿,说道:“没什么。”
燕儿叶远远望见这边的储昭阳,随即问道:“又是他?他又对你轻薄?要不我帮你教训教训他吧。”
鱼儿却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不然圣女寻不得我们,怕是要急了。”
既然鱼儿如此这般说,燕儿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便与她一同离去了,见得鱼儿离去的身影,储昭阳不由得竟发出一声叹息,但是转念一想,便忽而微微一笑,也是一路小跑回了房中。
这便不久之后,储昭阳正在房中歇着,忽而听得有人敲门,便起身开门,却见花小柔与清清姐进门而来,不由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见得花小柔脸色有些不好,顿时便关切道,“小柔你怎么了?”
“还不是你!”只听得清清姐怒道,“你小子搞什么花样?我听查尽跟我说了,你怎么让萧俊跑去跟城主提亲,你玩的什么把戏?”
储昭阳闻言不由看向萧俊:“你怎么说的?怎么连我师父都知道了?”
只听得萧俊好似有些无辜地说道:“我这便是听你的吩咐,去跟圣女提亲啊,只是那时候城主也在,还有几个白帝城的弟子,便有查兄已经那个司马焯,好似在询问此次外出的事宜吧。”
“然后你就直接说了?”储昭阳问道,随即也不等萧俊回答,便骂道,“你也太聪明了啊!你会不会分场合啊?”
“那就是真的了?”清清姐闻言不由问道,“你这不是在胡闹嘛!”
储昭阳随即有些担忧地问道:“是师父要你来问我缘由的?”
只听清清姐点头说道:“方才我正好遇见他,他便简单跟我说了这个事情,好似也有些生气,这时候你这么做,不怕节外生枝吗?”
储昭阳闻言忙说道:“清清姐,小柔,你们可要相信我,我这么做定是有我这么做的原因的。”
“那你说啊,什么原因。”花小柔也终于开口,两人都好似非常生气,若储昭阳不说出一个适当的理由,便要把他扒皮抽筋一般。
储昭阳却正了正色说道:“因为我突然想到,可以从朦胧那两个侍女下手,是想啊,若是得了她的信任,便有机会套出关于朦胧的一些事情,她便也是个证人啊。”
清清姐闻言不由说道:“你是想要借着对她示爱,让她随了你,借此机会套取有关情报?”
“对!”储昭阳闻言便笑着答道,但是忽而便觉眼前一黑,竟是花小柔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随即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储昭阳顿时好似被打蒙了一般,竟呆立在原地默不作声,便疑惑地看着清清姐,清清姐此时也有些怒气地说道:“纵使这个主意好,你也不能这般,人家好歹是个少女,你这便是玩弄人家感情,这番行为说白了是最下作的做法,你小子,我想现在小柔当真是对你失望透了。”
储昭阳闻言不由得也是一愣,他自是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纵使没有成功也不影响大局计划,但是这被清清姐一点,方才回过神来,便看着清清姐,又看看一旁不敢多言的萧俊,忽而对着他怒道:“你看什么看?都赖你!”
萧俊被他骂了,便又马上转过头去不再言语,而储昭阳这才明白花小柔此时定然是对他产生了厌恶之情,忙一个踉跄跑出了房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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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难不为动,得困不觉烦。嬉笑化愁苦,灵动转为生。
储昭阳跟着花小柔来到她的房间,刚一进门,只听花小柔对着自己怒喝一声:“出去!”储昭阳顿时刚到嘴边的辩解之言便又咽了回去,随即只好低声说道:“小柔,对不起嘛。”
“跟我说对不起作甚?”花小柔说道,“你对不起的便是那个姑娘。”
储昭阳闻言忽还是为自己辩护道:“若当是个好姑娘,你便怨我得了,而你也知道,这个女子之前是怎么对付司马大哥的,若是这么说来,他在众人眼里,其实并不怎么干净吧?”
花小柔闻言不由想起司马焯告诉了自己这个叫做鱼儿的姑娘之前是如何陷害他的,竟能以此等之事来构陷司马焯,当也能看出她们心有多坚多狠,但是依然道:“那你也不应该如此,你若成功了,她便会真心待你,然后你呢?把她抛弃?还是说,直接杀了她一了百了?”
储昭阳当真是没有想过这么一回事,自己虽然聪明但是毕竟年纪还小,当真不会去考虑作为一个女子,这便会带来的后果,不由挠了挠头道:“那我便不这么做就是了。”
花小柔说道:“储昭阳,你知道吗?查大哥一直说你跟他很像,我们也看得出来,这也是他愿意收你为徒的原因,但是,这般事情,查大哥却又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储昭阳不由得说道:“我也明白师父的为人,虽然他曾也是个飞檐走壁的盗贼,但是他的胸怀一直是坦荡的,若要因为利益而去利用别人,他却是做不出来,我可能当真不如师父。”
花小柔见得储昭阳这般,便也好似怒气消了一半,不由说道:“你与我们不一样,你是军人,而且已经有了官职,虽然我不懂这些,但是我知道,你是要为百姓做事的人,你便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听闻此言,储昭阳也是略微点了点头,神情不由得惆怅起来,也不说话,便是默默地站着,花小柔见他不说话了,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此时储昭阳方才回过神来,勉强一笑,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事情,其实我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但是我也明白,有些时候不是喜欢就可以选择的,因为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是关乎到天下百姓的事。”
花小柔闻言不由点点头说道:“你知道就好,所以,你该做的,应该比我们还要努力而已,以后你可能会是大先锋、大将军,你所承载的,除了自己,还有更多的是你的同伴,以及被你保护的人。”
储昭阳闻言,又是一阵沉默,忽而拱手施礼道:“小柔姑娘,我明白了,多谢你的提点,把我近些年一直所处的迷茫都解开了。”
“迷茫?”花小柔闻言不明所以,“你有什么迷茫的?”
而储昭阳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一些自己的事情。”忽而便转移话题说道,“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花小柔只觉得脸皮微烫,还是没好气地说道:“气总归还是气的,但现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还是尽快把事情处理好了。”
储昭阳闻言随即说道:“我都想好了,那个鱼儿看似有些泼辣凶悍,其实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自由的,我还是打算试一试去打开她的心扉,就当也是让她迷途知返吧。”
“你还打算……”花小柔闻言不由又生起气来,只见储昭阳忙打断她说道:“不不不,我肯定不会再做欺骗她人感情或者利用他人的举措了,我只想尽量让她知道自己的错。”
既然储昭阳这么说了,那花小柔不由得也不再多言,而是说道:“好吧,那你多加小心了,那两个女的手段也不简单,就你现在的功夫,如果惹恼了她们,恐怕你自身会有危险。”
储昭阳闻言嘻嘻一笑说道:“能有什么危险?不是还有你嘛。”
花小柔竟没想到储昭阳这便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不由刚想开口骂去,而储昭阳则已然先她开口之前,出了门去,不多时,便见门又打开,清清姐便走了进来,见得花小柔这般神情,不由笑道:“看来这小子还可以,竟能把你劝好。”
花小柔闻言不由说道:“清清姐,你这说的什么?”
清清姐则摇摇头说道:“你们少男少女的事,我也懒得管,我先休息会儿,晚上怕是又要有的忙了。”说罢,不由得便躺到了床上,闭眼休息。
而花小柔则坐在椅子上,忽而开口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对清清姐问道:“你是为什么要这般帮他们?”
“嗯?”清清姐虽然闭上了眼睛,但还是回答道,“我自打一看到司马焯这小子,便不知为何会想要与他亲近,而查尽嘛,我这也是第一次见,他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像一个人,虽然脾气有些不像,但是嘛,行事作风都很像,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就当玩乐了。”
“那我又是为何呢?”花小柔此番则更如同在自语一般地接口道。
清清姐闻言也是一愣,便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眼坐在那儿沉思的花小柔,随即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便又闭上了眼睛,自顾睡去了。
却说储昭阳,刚出了门去,便遇上一个白帝城弟子来找他,说是城主夫人要他去得书房一趟,储昭阳不由一愣,想也是为刚才之事,本想着去同清清姐她们说一声,但又觉得没什么要紧,便也就没有去,而是随着那个弟子走了。
来得城主的书房,那个弟子将他引入之后便告退了,进了门去,便不见楼花间,只有朦胧以及她的两个侍女鱼儿和燕儿。
储昭阳见状,便随即躬身施礼说道:“拜见城主夫人。”
朦胧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由得好似有些赞许的眼光投来,储昭阳便不知这个眼神是何意,随即便听朦胧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储昭阳闻言不由一愣,随即说道“储,储昭阳。”
朦胧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不由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是辽人,怎么会姓储姓?”
此言一出,顿时让储昭阳暗骂自己一声,居然忘了辽人只有“萧”和“耶律”两个姓氏,但是随即心中一想,便说道:“我的父亲是汉人,只是从爷爷辈开始,便居住辽地。”
听得他这么回答,朦胧也没有多言,随即便问道:“你的家乡在哪儿?”
储昭阳闻言不由觉得奇怪,这个朦胧此时找他来问这个便有些奇怪,莫不是发现了自己是假扮的?亦或是那个萧俊已经将他们出卖,但是细细想来应该也不会,若是如此,萧俊哪里还有胆子敢大摇大摆地回房间去,但朦胧见得储昭阳犹豫,忽而又说道:“你便是要你家公子来提亲,我们这连你的家室背景都不知道,又成何体统,你说是吗?”
储昭阳闻言不由又是一愣,道是原来她们是为了这个事情而来,但是自己已然答应了花小柔不再利用此事做文章了,但是转念又是一想,若此时又开口否认,那便真的是把她们当傻子般戏弄了,恐怕当场翻脸也不无可能,届时不但自己有危险,恐还会连累小柔和清清姐,想到此处,便随即尴尬一笑,胡诌了一个城市说道:“我出生自上京。”
朦胧闻言又是点了点头,而后问道:“你托你们家公子来为你提亲,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是我想知道,这才见了几此,为何会对我们家鱼儿倾心?”
储昭阳当真心里焦急,真不想自己这一时鲁莽,或者说是玩心大起,竟然出了这般事端,但是他依然便胡扯了一番说道:“随时第一次遇见,一共也没说过几次话,但是鱼儿姑娘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让我倾心。”
“特殊?怎么个特殊法?”朦胧继续问道,“我听燕儿说,你们好似第一次见面可是闹得很是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