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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狂诗叹江湖-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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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清清姐一时好似自言自语,一时又忽而对查尽说话,查尽便慌忙谢道:“多谢前辈。”

    “前什么辈?”只听得清清姐又转而为怒说道,“他叫我清清姐,你也这么叫我,说得我有多老一样。”

    查尽闻言不由尴尬一笑,还不及说话,只听得身旁那桌的尹独酌忽而站起,对着清清姐大声说道:“原来是你,我就一直觉得好似眼熟。”

    此言一出,司马焯不由心中大惊,他这才想起,尹独酌和一干白帝城弟子还在旁边,这刚与清清姐相认不免有些忘乎所以,竟然忘了此事,好在清清姐自始至终没有喊过他的名字,此时心中尚且还留有一丝地侥幸。

    只见得清清姐闻言看向尹独酌,四下打量一番后随即反问道:“你是谁啊?”

    尹独酌闻言,不免觉得清清姐这是轻视于自己,随即顿时感觉有些恼怒:“不管你是真忘还是装的,我且问你,司马焯那个叛徒究竟被你藏哪儿去了?”

    只见清清姐闻言稍稍斜眼瞥了一下司马焯,司马焯顿时心中一惊,心道:“清清姐,万万不可告知我就在此啊。”

    却见清清姐想了想后,突然侧头对着司马焯问道:“我说,都一年了你还没把事情跟他们弄明白?”

    司马焯闻言不由得大惊失色,甚至一旁的查尽乃至已经知晓一切的储昭阳与花小柔都是一惊,不想这个清清姐竟如此简单就把司马焯给暴露了。

    而司马焯已然心中狂跳不已,偷偷瞥向尹独酌,只见尹独酌正望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后随即又扭头对着清清姐说道:“我再问你话,你这便什么意思?赶紧回答,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司马焯闻言又是一惊,心道尹独酌竟然没有理解清清姐这话的意思,但是心中大起大落实在太过频繁,不知不觉自己掌心与额头之间,竟冒出不少冷汗。

    只听清清姐轻蔑冷哼一声说道:“难不成你们上次苦头还没有吃够?这便又来送死?”

    尹独酌自是明白,自上次交手以后,便也知道自己与这个清清姐之间的差距,但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便不能退缩,而是强打精神,对着身边的众弟子说道:“上,把她拿下!”

    那些弟子有当时被清清姐打倒过的,自然也是心中有所胆怯,但是那口恶气又憋在心中良久,便也不顾实力差距,纷纷抽剑赢了上去。

    只见得清清姐也不退却,竟一步上前,迎着其中最先冲来的白帝城弟子而去,只稍一侧头,便避开了来剑,随即便迎着那个弟子的腹部便是一拳,值打得那个弟子一口气竟喘不上来,随即眼前一黑竟直接晕死过去。

    众人见清清姐没有多余动作,只是一拳便打晕了那个弟子,便都生了怯意,纷纷站立不动不敢上前,而不想清清姐却毫不留情,他们不上便自己赢了上去,竟不给他们任何还手的余地,竟都是一人一拳,纷纷打晕在地。

    见得清清姐一人一拳,游刃有余地将众弟子尽数击晕,查尽不由得也轻声感叹道:“这个清清姐当真厉害,虽然内力相较于展昭好似不及一些,但是她的动作毫无破绽,而且身法敏捷力道刚猛,全然在展昭之上,我若刚才当真跟她动起手来,只怕也走不过三十招吧。”

    眼见得自己门下的弟子这便都倒下了,尹独酌好似慌了神一般,喊道:“喂!起来啊!你们也太没用了!”却也不闻任何一个弟子有答话,甚至都没有人发出哼唧的哀嚎之声,才确认确实都已然被清清姐尽数打得昏死过去了,变当真只留得他孤身一人。

    而清清姐眼见尹独酌好似有些慌了手脚,便是站在原地,剑也没有拔出,便随即笑道:“你不上吗?”而却见尹独酌依然没有上前,随即便又笑着对司马焯与查尽说道,“没意思,我们走吧。”

    司马焯闻言也当真是松了一口气,查尽也知这胜负已然显而易见,反正自己也没暴露,这便不能再引起骚乱乱了计划,随即一拍那个坐在凳子上眼见这一切却吓得一言不敢发的萧俊,再对储昭阳与花小柔打了个眼色,二人便一把拎起萧俊,准备要走。

    而此时忽而听闻身后尹独酌说道:“且慢。”

    众人闻言不由得止步,清清姐随即转身笑道:“怎么?还想打?”

    却听尹独酌说道:“女侠武功之高,怕是十个我也不是对手,在下自是甘拜下风。”

    “那你叫我们干什么?”只听得清清姐问道。

    只见尹独酌缓缓举起手臂,在司马焯的背后指着说道:“我希望跟司马焯谈一下。”

    司马焯闻言,顿时心中一惊,查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个尹独酌方才如此都没有发觉司马焯,此番竟然直接开口指名道姓点出了司马焯,不由得心中开始打颤,只见得查尽与清清姐皆是脸色一变,竟都面向尹独酌,摆开了架势准备动手。

    却听尹独酌说道:“不用紧张,如果我要揭穿他,便一进这茶摊便就揭穿了。”

    众人闻言无不一惊,原来这个尹独酌早已看穿了自己的易容,随即方才转头问道:“尹师叔竟然早已看出了是我?”

    只听尹独酌说道:“毕竟你是这一代弟子当中的佼佼者,不止原掌门师兄,我们几个也都自小就着重培养你,即使背影以及一举一动,便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那为何如今才揭穿我?”司马焯顿时有些疑惑。

    只见尹独酌四下看看了倒地的弟子,不由说道:“便是有他们在,有些话便不方便说。”

    司马焯闻言不由微微皱眉,却听查尽说道:“既然如此,看来你的这些话是想当重要啊,司马兄,不放听一听。”

    司马焯自也是明白,这个尹独酌虽然在众师叔伯中武功不算高的,但是一直以来是最照顾自己的,故而相对的除师父楼万重意外也是与他关系最好,如今他既然这般说了,细细思考后,不由得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尹独酌见他同意了,不由得说道:“那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

    查尽闻言忙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清清姐也说道:“就是,万一你突然偷袭他怎么办?你们白帝城的人不可信。”

    却见尹独酌闻言好似有些恼怒,但是也没有多言,只听得司马焯说道:“没事的,我去吧,我信得过尹师叔。”

    “不行。”查尽说道,“除非我陪着你一起去,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司马焯闻言便感激地对着查尽点了点头,又看向尹独酌,只见他好似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说罢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自顾往城外那片林子当中走去。

    见他走去,查尽这才对司马焯点了点头,让众人原地等候,随即陪同查尽一并跟着尹独酌走入林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章

    (全本小说网,。)

    潜行暗步进城来,未及门前熟人聚。

    查尽紧随司马焯跟着尹独酌进了林子,走了不多时便见尹独酌在一颗大松树之前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司马焯,查尽便也不是什么好事之人,他此番前来也便只是保护司马焯,以备不测,虽然他知道现如今以司马焯的功力,当是与自己无二,应也已然高出尹独酌不少,但是经历幽笙坊一事后,他也熟知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便就近找了一颗同样粗细的松树,倚靠二站,便是随时可以上前打中尹独酌的距离。

    而司马焯则立于尹独酌身前问道:“尹师叔,你究竟想要与我谈什么?”

    却听尹独酌开口问道:“你先告诉我,你这般乔装易容跑回来干什么?”

    但见司马焯闻言,便挺胸抬头正色说道:“我蒙受不白之冤,当然是来为自己洗刷冤情的。”

    尹独酌好似眼中顿时浮现一道神采,好似有些欣喜地问道:“你可有证据了?”

    司马焯闻言不由摇头说道:“没有,所以我这便是来查找证据的。”但是转念一想尹独酌的话语,忽而又问道,“尹师叔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相信我?”

    只见尹独酌忽而点头又忽而摇头,过了片刻方才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该不该信你,但是直觉告诉我,楼花间与朦胧有问题。”

    “有问题?”司马焯闻言不由反问尹独酌道,“难不成尹师叔有发现什么端倪。”

    只听尹独酌说道:“那便是追捕你不得我回去复命以后,由于城主之位不能一直空缺,所以经过我们几个老的商议之后,还是觉得让楼花间来担任最适合。”

    一听此话,司马焯不由摇头说道:“他最适合?这好似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你且听我说完。”尹独酌打断司马焯的话语,接着说道,“本来我们是觉得我们都老了,虽然楼花间年轻,但由我们几个老的帮助,相信应该不会比老城主来得差,毕竟我们还念及他是老掌门的儿子。”

    虽然眼见得司马焯满脸的不屑,但是尹独酌依然继续说道:“但是我们之后才慢慢发现,楼花间根本不听我们的意见,甚至城中大部分事宜,都是由他的夫人安排。”

    “朦胧。”司马焯闻言,不由嘴里默念了一句她的名字,而尹独酌自是没有听到,而继续说道:“这么一来,久而久之,已然引得我们几个老的的不满,直到一个月以后,当时老城主去世时那个看门弟子忽然之间暴毙身亡。”

    “他死了?”司马焯闻言不由一惊,他本来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当时在场的除了自己、楼花间以及朦胧之外,还有的便是那个负责带他过来而后看守房门的弟子了,虽然他没有看到一切的发生,但是事情经过他也看在眼里,至少能证明那时候进过师父练功房的并非只有自己而已,但是不想,这个弟子居然早已身亡,但是细细想来,又怎么会突然暴毙身亡,当中定有隐情,却不等他询问,尹独酌已然开口:“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一个弟子暴毙,可能也不是什么大碍的事情,就通知他的家人前来领尸首。”

    司马焯闻言便默不作声,他想知道的便是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尹独酌说道:“但是,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引起了靳师兄的怀疑。”

    “靳师兄?”查尽闻言,稍稍回想了一下便问道,“是靳云端,靳师伯是吗?”

    尹独酌点了点头回答道:“便是靳云端,你也知道他这个人,为人疑心特别重,他其实是一直不相信你会如此这般杀害师父的。”

    司马焯闻言又是不由生出一些感动,靳云端是上一辈还在白帝城中资历最老的,连已故老城主楼万重都要喊他一声“师兄”,但是他这个为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多想,疑心很重,门中弟子有任何说谎的,便逃不过他的眼睛,司马焯便想终归还是有些人能够看出些许端倪的。

    而听尹独酌接着说道:“正是靳师兄,他先发现死去的这个弟子是当是楼花间与朦胧之外唯一的证人,所以在他入棺等候家属来接的时候,偷偷跑去验了一下尸首。”

    司马焯闻言,当即心中一紧,忙问道:“然后呢?”

    只听尹独酌说道:“老掌门死后,自然有人验过他的尸首,知道是中毒而死,而且这种毒很奇怪,好似没有见过,便是周身经脉好似融化一般,竟都损坏。”

    司马焯已然知道这个毒是什么了,故而也没有多大惊讶,但好似也明白了那个弟子的死状,不由问道:“那个死去的弟子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死法?”

    尹独酌闻言不觉微微点头说道:“正是如此,所以他当时找来门中一些位份比较高的人,包括楼花间一道,说明了此事,他认为使用这种毒的方才是杀害老掌门的人也同时要求彻底详查门中没一个弟子。”

    “然后呢?”司马焯想到此处,心中当即有些兴奋,他所期待的,也正是能够沉冤得雪,有朝一日能够还自己清白,如今既然有人愿意详查,他自然万分期待这个结果。

    但是尹独酌的神色忽而变得伤感起来,悠悠说道:“大家本来打算第二日开城中大会,一并彻查,但是不想第二日清晨,便有人看到靳师兄死在后院的小池当中。”

    “死了?”司马焯闻言顿时一愣,不由问道,“怎么死的?”

    只听尹独酌说道:“我们验尸发现,靳师兄应该喝了酒,而池边也有他失足打滑的痕迹。”

    “一个会武功的人,纵使喝醉了酒不慎落水,应当也能借助内力离水,不该就这么容易死了。”其实查尽在一旁虽然无意偷听,但是他们说话声音也不是很小,自然而然都钻入他的耳中,听得如此荒唐的死因不由得插嘴道。

    那个尹独酌见查尽插嘴,也不恼怒,而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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