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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狂诗叹江湖-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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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忽见他居然骑马逃跑,楼花间不由赶出门外观瞧,大声喊道:“怎么能让他跑了!赶紧,赶紧追啊!”此言一出,便有不少弟子奔向马棚,安抚好受惊的马匹,便翻身上马,径直追了出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五章

    (全本小说网,。)

    残阳余晖照容颜,不尽哀默道心田。

    司马焯骑着马下山之后,便抄着小道,向着东面便策马狂奔,竟然不觉已然跑了一天一夜,这马纵使体力再好也不由得乏力,腿脚一软,竟然倒在地上,司马焯见状不由叹气道:“马儿马儿,是我对不住你,你这便在此休息,届时自行回山上便是。”说罢便踉跄起身,摇晃身子走了几步,却也不曾停下,又到了黄昏之时,只觉得身上伤痛难耐,腹中饥饿,便再无气力,正当此时,却见眼前出现一间茅草屋子,这屋子在这荒山僻壤仅此一间,屋子不大但也有房有院,一排竹篱笆围起,院中鸡鸭成群,且有一口井,司马焯饥渴难耐,便又塌了几步,来到那个院子之前,刚伸手拍门,便觉得周身阵阵刺痛传来,便忽而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而忽闻此声,院中竟出来一个中年妇人,样貌约摸三十来岁,生得却不像普通村妇那般,而是有些眉清目秀,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依旧掩盖不了她那芳华,他身着一件褐色棉麻衣,头裹一条棉麻布,听闻门外动静,便也开门瞧去,眼见门外却没有人,再低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嘴中念叨:“这是哪儿来的人啊?看样子是个学武的吧?”随后便推了推他几下,呼唤道:“少年,少年?”

    见他没有反应,便也就叹了一口气,随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将司马焯的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头,然后用力一扛,勉强将他扛了起来,然后一步一喘地将他拖进了自己屋中,将他置于床上安顿好,便从井里打了些井水,烧开以后帮司马焯擦洗伤口,逐渐露出他的容貌,妇女见他原貌,不由嘴中念叨:“生得倒还挺俊朗,怎么伤成这样?”但这也只是自言自语,随即便起身收拾,再到后院菜园中摘了几颗蔬菜,又捡了几个鸡蛋,一并给煮了。

    天色已暗,司马焯逐渐转醒,眼看四周破旧古朴的草房,不由一愣,再看周围,便见一个中年妇女正烧着热水,在那儿缝补自己那被剑划出道道口子的衣服,随即慢慢坐起身,说道:“感谢大姐救命之恩。”

    只见那妇女好似也被他忽然开口吓了一跳,浑身竟一哆嗦,再抬眼望去,说道:“醒啦?”随即便放下手中针线,来到他跟前,说道,“你是从哪儿来的啊?忽然就出现在我家门口。”

    司马焯被问及自己心痛之处,不由伤心道:“在下为江湖门派中人,但不想门中突生变故,便被人追杀,一路逃到此处,已一日有余,便是又渴又饿,看到此处有一茅屋,便想着来讨要一口水喝,不想刚到门口便晕了过去,还多些大姐救助,司马焯感激不尽。”

    “你叫司马焯啊?”只听那个妇女闻言说道,“对了,别叫我大姐,听着感觉老了,就叫我清清姐好了。”

    司马焯闻言忙说道:“那就多谢清清姐了。”

    那个清清姐不由笑着点头,好似对着称呼相对满意,便又问道:“你是江湖中人,这便是被仇家追杀?”

    司马焯听闻也不知如何回答,其实对方自然不是仇家,相反的还是自己至亲的师兄弟,只是自己受了平白冤屈,难以辩解,这又如何说清呢。

    见他沉默不语,清清姐也只当是他不愿意相告,但也毫不在意,便说道:“不愿说就不愿说吧,我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的人,反正这天大地大,总会出些难为的事情,我给你准备了点吃的,你先吃点吧。”说罢,便从桌上拿来一只小碗,里面便是一碗热腾腾的菜泡饭,里面还有两颗煮熟的鸡蛋,司马焯确实饿急,连声说谢,也便接过那碗,大口吃了起来,看得那清清姐忙说道:“瞧把你饿得,简直跟地狱里刚跑出来的小鬼一样,慢点吃。”

    而话音未落,司马焯已然吃了大半,不由觉得精神也好了许多,忙说道:“多谢清清姐。”

    “谢什么谢?”只听清清姐说道,“吃完了就先休息,反正我也一个人,你就安心养着吧。”

    司马焯闻言不由有些伤感,便说道:“在下却有要事在身,明日这便启程。”

    “明天就走?”清清姐好似疑惑地打量了司马焯一眼,说道,“你这身子你走得了吗?别开玩笑了,你现在,估计连杀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还走什么?”

    司马焯也自知自己身体状况,但是事关好友,不得不加紧时间,便说道:“虽知自己身体欠妥,但毕竟此事关乎我好友性命,无论如何我都得赶紧前往。”

    那清清姐闻言,便耸了耸肩,说道:“那随你,反正你我非亲非故的,我也管不着那么多。”

    其实这个清清姐说话确实有些轻浮,但是句句在理,司马焯便也没往心里去,再说人家救了自己一命,已是莫大的恩情了,便也随即拱手拜道:“多谢了。”

    那清清姐闻言确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便又转身到那炉子边上,就着热气以及火光,帮司马焯缝起了衣服。

    翌日清晨,司马焯转醒,便见桌上已经摆有两个馒头,便起身下床,却见床头那件白帝城的服饰,虽然上面还沾有血迹,但是那些被刀剑割开的口子已然缝好,不由心中又是一阵感激,随即便穿上了衣服,此时腹中确实也有些饿了,便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此时只见清清姐拿着一个竹筐进门,看到司马焯正在吃东西,随即说道:“醒啦?醒了就快些吃吧,馒头早凉了,我给你烧些热水。”

    司马焯闻言忙连声道谢。

    水烧开,清清姐便为司马焯倒上了一碗,司马焯便慢慢喝着,只听清清姐说道:“你真一定要走?”

    司马焯闻言便点了点头很是肯定,而那清清姐便也叹了口气,起身来到那自己搭的衣柜前,取出几件男式的衣服,给了司马焯说道:“你这一身我虽然给你补好了,但是毕竟都是血迹,看着扎眼,你若要走,还是带上些衣物也好换洗。”

    司马焯见此情形,当知这清清姐真是外冷内热,但又好奇她不是说是自己独自一人居住吗?那又哪来的男子的服饰,而清清姐见到司马焯的表情,不由也明白他心中的疑惑,随即说道:“别想了,就当是这儿本身也有男子居住就是,但他不会回来的,你便拿去穿就是了。”

    司马焯见清清姐好似也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好多说,便谢了她,而此时,忽然清清姐打断了他,说道:“别出声,有人。”

    司马焯不由一愣,仔细厅来,却听见门外马蹄声阵阵,也确实有人,但是不得生出好奇,这清清姐耳力未免也太好了,自己也需凝神聆听方才能依稀听见,而她居然早就听见了,不免觉得这清清姐好似并非像表面一般只是个荒野村妇。

    但不由得多想,只听马蹄声靠近门前,只听得有几人说话,只听得一人说道:“这儿怎么会有一间茅屋?”

    而另一人说道:“且不管了,这便去看看,那个叛徒是否就在此处?”

    “应该很有可能。”又听有一人说道,“他的马也就在这几里外,我们找了一圈,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落脚。”

    第四个人声音传来:“是啊,他毕竟也受了不少伤,消耗也很大,如今弃了马,应当是跑不了多远的。”

    司马焯听得真切,心道不好,当真是白帝城追他的人到了,随即脸色开始凝重,而此时忽闻敲门声起,只听门外有人喊门:“请问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家吗?”

    司马焯顿时心跳加速,看了一眼清清姐,只道是不要连累了她,便起身想要出去,却只见清清姐快他一步站起来,轻声对他说道:“没力气还动什么动?老实坐着!”说罢,便起身出去,关上房门来到院中,边走边喊道:“谁啊谁啊?来了来了!”

    这便来到院门前,打开了院门,只见四个身着与司马焯相同服饰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口,不由愣神,上下打量问道:“你们是谁啊?”

    那四个人倒也相对客气,一个上前说道:“这位大姐,我们在找一个仇人,他身穿跟我们一样的衣服,但是受了很多伤,请问你见过没有?”

    其实看到他们的服装打扮,清清姐便已经认出了他们便是来追杀司马焯的便说道:“这荒山野岭的,我在这儿住了都二十几年了,从没见过一个外人。”

    那四人闻言不由一愣,其中一个面相较为凶恶的说道:“大姐,他的马就在不远处,我们在周围找了一圈了,也不见人,是不是你给藏起来了?”

    “我给藏起来了?”清清姐闻言大怒,忽而骂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凭白无故,我藏一个人干嘛?你们一大清早的来敲我门,语气还那么横,还有王法吗?”

    见眼前这个妇女突然发狠,一个较为清秀的忙说道:“不是,额,是这样的,大姐。”

    “叫谁大姐?”清清姐厉声打断他,说道,“我有这么老吗?”

    只见那人也脸色微变,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说道:“那,那姑娘,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是白帝城的弟子,那个人杀了我们城主师父,大逆不道,跑下山来,我们便是一路追拿此人才到此。”

    清清姐闻言也是一愣,心道这个司马焯竟然犯下那么大的罪过?但是看他语气诚挚,而且好似救人心切,不像是这样丧尽天良之辈啊,便又开口询问:“杀了师父?这种人怎么可能跑到我这儿?”

    只听那人说道:“千真万确,他杀了师父被师兄弟发现,便与我等动手,伤了数十名师兄弟,便骑马逃跑,我等十余个师兄弟,一路追到此处,便见到他骑乘逃跑时的马匹就在几里外,便分头找寻,却也只看到你家的这个茅屋,当猜测他躲了进来。”

    清清姐闻言,心中却是有些发虚,但是又有些犹豫,如果司马焯当真如此,我便把他交出也无所谓,若此事另有隐情,我不是害了他?

    正当犹豫之际,另一人抬眼看去,只见这院门至房门之路,竟有些许血迹,不由得心生好奇,便说道:“我等也并无他意,只是这等人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也怕是万一,万一他躲入你家屋中,不也平白给你造成威胁吗?”

    清清姐闻言大怒:“我家就这么一个屋子,躲进来,我会不知?”

    见她如此蛮横无理,那人便不再客气,直言说道:“那敢问你这院中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呢?”

    闻言,清清姐以及其他几个人都向那院中望去,只见地上却有斑斑血迹,从院门直到房门,只听清清姐不由说道:“我这,我这不刚杀了鸡嘛,有什么好稀奇的?”

    却听那人说道:“既然如此,那是否可由得我们进屋一看呢?”

    “进屋?凭什么?”清清姐不由喊道,“这是我的房子,凭什么让你们进去?”

    那人见清清姐这反应,确实也确认了司马焯应该就在屋中,便也不由得清清姐阻拦谩骂,便强行准备闯入,而清清姐见状,忙阻拦道:“你们干嘛?你们干嘛?这是我家,你们这不是强盗吗?”

    四个人也不理会清清姐,便强行来到院中,只见此时房门忽然打开,司马焯颤颤巍巍地走出了房门,说道:“我就在此,你们别难为这位姐姐。”

    那个面目凶恶的白帝城弟子见到他,说道:“果然在此,这回你一定跑不了了!”

    司马焯则微微一笑,说道:“我这便确实没有力气再跑了,但我还是想说,师父不是我杀的,你们信吗?”

    那其中一人说道:“如果不是你杀的,你跑什么?”

    司马焯却也无言以对,毕竟此事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亲眼所见”,若再说是楼花间和朦胧有意嫁祸更是无稽之谈,不由苦笑道:“我知道我是百口莫辩。”随即对清清姐拱手施礼,“清清姐,承蒙相救,感激不尽,此生无以回报,来世定当做牛做马涌泉相报。”说罢,便一步一颤,慢慢向四人走去。

    那四人见司马焯确如风中残烛,便知确实伤的不轻,没有反抗余力,便随准备上前将他制服,而那清清姐忽然来到司马焯的跟前,一把挡在他身前,说道:“我且问你们,把他带回去后当怎么处置他?”

    “弑师忤逆,理当处死!”其中一人脱口而出。

    清清姐不由又说道:“他说他是被冤枉的,你们就不彻查吗?”

    只听那面向凶恶的说道:“证据确凿,有何好查,这位大姐,你且让开,这是我们白帝城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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