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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九鼎豪侠传-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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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公子昨夜睡的可好么?”张良回了屋中恰才坐倒,心中仍是有些纳闷,就听外面咯吱咯吱之声不绝,已是有人踏雪而来,人还未到,声气先到,正是四老,看来他四人也着实记挂张良能否参悟玄机,不等天色大亮便赶了过来,若是张良到底不曾悟透那其中道理,现下还不至死,四老赶到,还有个救处!这一点道理,张良如何想不明白,索性屏住呼吸,一丝声响也不发出,看他四人到底如何!

    “咦!不好!昨夜有人来过了!快去看看张公子!”四老眼看将至门口,脚步忽的一顿,东园公早已叫出声来,话音未落,门口草帘忽的被一阵风带起,直翻屋顶,两个身形攸忽而进,都是一脸戒备之色,正是绮里季同甪里先生两人,这一进来,便看见一切如常的张良,神色都是一松,张良却有几分沮丧,随即有些好奇道:“四位老神仙怎地知道昨夜有人来过了?”

    绮里季见张良问出此话,也是一愣,同甪里先生对视一眼,都是长舒了一口气,又有些无奈之意,看的张良也是有些诧异,不知自己这句话问的有何异样。倒是甪里先生顺手将昨日送来的烧鹅撕下一只鹅腿来,放在口中边嚼边道:“无事无事,来人是友非敌!”

    “老神仙怎知来人是友非敌?”张良还未明白四老如何看出昨夜有人来过,就听甪里先生断定此人绝非敌人,也是更为诧异,紧跟着便追问了一句,只是这一句问出,心里便有几分后悔,再看屋中二老瞧着自己那番模样,只得讪笑一声道:“该当是友非敌,不然人家早已取了我性命去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跟几位说话!可老神仙从何知道昨夜有人来过这里,还望告知才是!”

    绮里季见他安然无事,说话中气充沛,已知他定是悟透玄机,脸上早已没有半分紧张之意,又是往常那般不耐烦神色道:“给你说你又不知道,指给你你又瞧不见!枯坐在这里,再坐半个时辰,天色大亮,也就没人来过了!”这句话说的张良不免有些云里雾里,听这意思是让自己出去亲眼看看,可甚么又叫做“再过半个时辰,就没人来过”?看来要知备细,还得亲自出去瞧瞧才是!再者甪里先生在屋里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嚼,连沾到手上的油渍都要舔一舔,不免让张良想起昨日哪粒丹药来,胃里又是有些翻涌,索性出去躲躲!

    到得门外,天色还未大亮,不过风雪已停,天空已然显出几许深蓝来,看得出今日必是晴天,再看屋旁,东园公站在一角,似乎端详甚么,夏黄公却是只能看清身影轮廓,也多少能辨认出是在四下游走!

    “老神仙这是在看甚么?”张良吸了几口屋外清冽气息,这才觉道胃中不适褪去,慢慢踱到东园公身旁,顺着他目光瞧了过去,乃是这茅屋侧面之处,只是并未看出甚么异样来,只得开口问到。

    东园公被张良这一问,也是回过神来,转头上下将张良打量一番,颇为满意道:“看来公子果然有些悟性!”这一句出口,就见张良神色一怔,眼色狐疑瞧着自己道:“怎地老神仙所说之话,跟夜来那人如出一人之口?”

    “哦,那人也说的是这一句么?”东园公听了张良之话,眼角一动,旋即向着夏黄公叫道:“回来罢,是他来过了,现下只怕早已是回去了!”张良听的却是愈发不解,只觉得这几人一早来,说话行事都有些奇怪,怎地就知道有人来过?怎地就知道此人是谁?又怎地知道此人已然回去了?却是回去哪里?当真是一肚子疑问,偏生这四老都是自说自话,只留着自己一人蒙在鼓里!

    “张公子请看!”东园公见张良满脸疑问,也是笑了一声,指着地上道:“那人昨夜曾在此停留过,这雪上还留有脚印,公子可辨认辨认,此人该当多大年纪?”张良依言向着地上望去,这茅屋侧面因挡着风,积雪比别处略略薄些,可那脚印又在何处?只是东园公说的如此真切,想来该当不是妄言,索性蹲了下去,仔细瞧了片刻,心中登时一惊,这雪上果然有个浅浅脚印,好似有人手拿着鞋子轻轻印上去的一般,若不细看,丝毫都瞧不出来,再顺着这脚印去向看去,尽是白茫茫一片,一点踪迹也无,只因此处背风,落雪甚少,这才留了下来,其他脚印只怕早已被那几片飘洒的飞雪盖住了,也是明白方才绮里季所言,再过半个时辰,日头将出,积雪稍稍融化,这脚印便再难看见!可就这一只脚印,看着似乎比寻常人的还小几分,难不成是个少年人?又或是个女子?难不成竟然是赵青来过了?

    张良脑中赵青两字一闪而过,立时站起,满面愕然,若是赵青,这天寒地冻的深夜赶至,只留下一句话,便又离去,却是何意?东园公却是多少猜破他心思,摇了摇头笑道:“昨夜那人说话之时,该当不是女子声气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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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夜祭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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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会是女子?”张良见东园公问出此话,言下之意也是说来人绝非赵青,还未来及答话,夏黄公早已转了回来,却是满面疑虑,顺口接了一句:“该当就是他,只是何以一来就去?难道是不愿见咱们么?”

    张良刚刚有些明白之意,被夏黄公这一句,又说的有些迷糊,看这样子,来人跟四老好似认识一般,难不成是尉僚来过?可尉僚声音自己决然不会听差,只得眼带疑问看着东园公,盼着他能解说一二,谁知东园公面带冷笑道:“人家只怕是替人来探望探望,顺便给咱们示警,这一个脚印,只怕是故意留下来的!”

    “示警?”屋中两人听着外面说话,也早已转了出来,甪里先生听见示警两字,面色一板道:“给谁示警?给咱们示警?他这示的哪门子警?咱们又何必要旁人来示警?就算他轻功不错,也不至于将咱们四人这般不放在眼中罢?”他越说越是激动,不免口沫横飞,张良不巧又站在他下风,几点飞沫溅到脸上,也是连忙伸手一抹,站的远远的,绮里季瞧在眼里,也惹的一笑,旋即脸色一变望着东园公道:“难不成他竟然绕过东陵侯布下的那些人手了?”

    张良听见绮里季这一句,心里也是一惊,他只当东陵侯召平同赵青一同回了咸阳,可从绮里季方才话中,显见是召平人虽不在此地,仍是在此留下人手!这些人手想来都是为了护卫而来,至于护卫谁,则已不言自明!或许名为护卫,实同监禁!张良心里突地掠过这么一个念头。夏黄公却是摸着下巴瞥了一眼面色沉郁的张良,有些不以为然道:“绕过也未必,或许他带有令牌……”

    “不可能!”不等夏黄公说完,东园公便冷着脸将话打断,颇有几分不悦道:“照着东陵侯安排,距此十里之内,但凡有异样之人近前,无论是敌是友,必然有烟火示警,就算是东陵侯跟那丫头亲至,也是如此,他能悄然而来,悄然而去,却故意留下踪迹,显见是绕过那些守卫之人,也是告诉咱们,不可掉以轻心!”

    “原来你们在十里之内都安排了人手,这般严加防范,该不是怕在下遁逃罢!”张良此时到底有些忍耐不住,这四老说话云遮雾罩,夜间来人诡异莫测,连这周围还有暗伏有人,自己都是一概不知,心里早已十分不悦!

    “哼,怕你遁逃,只怕还不用这般防范!”绮里季看着张良冷哼一声道:“就凭你如今身上这点功夫,出不去商邑便要被捉了回来,若不是防着有人要取你性命,东陵侯何必如此安排?便是夜来那人,也不用跑这一遭!”

    “罢了罢了!”东园公见张良同绮里季两人都是有些动气,也明白张良心中诸多不解,只是难以一一讲明了,却是过来劝了一句道:“张公子莫要疑心,咱们只是有备无患,毕竟要取你性命之人,来历只怕非同小可,因此不可不防,东陵侯安排妥当,乃是护卫之意,并无其他心思,这一节不切莫多想,至于防备何人,你也不用来问,我等也只是疑心,因此不到水落石出之际,也难以让公子知晓,夜来之人,将来你自有见他之日,又何必急在一时!且在此安心练功便是!”说罢又转头对这其他三老道:“既然他能来去自如,旁人自然也能,往后须得小心,无论何时,咱们四人之中,必要留一人在此,切不可如前两日那般托大!”张良见东园公如此说,自也不好再说甚么,只得拱手一礼,叹了口气,转回屋中去了。

    “啧,东陵侯看来安排的不周哪!”甪里先生原本有些忿忿,听东园公之话,似乎有些泄气道:“这么多好手,竟然无一人觉察,等老召来了,我可要好好说道说道才成!”夏黄公微微一笑道:“也不怪这些人,莫说是他们,便是咱们四人,若是他有意绕过,咱们也未必就能觉察,毕竟他于这轻功一途造诣,远非你我能比!依着我说,有他示警在前,可见东陵侯留下人手到底欠些火候,却也是给咱们提了个醒,只要熬过此冬,咱们带了张公子山里去,到了那里,我就不信他还能这般来去自若!”

    “呵呵呵,如此甚好,那咱们就此说定了!到时候便试一试看!”夏黄公话音刚落,远处忽的响起一阵笑声,四老都是一惊,就见雪地里一人飞身而出,一跃数丈,双脚飞起,踢起一片雪花漫天飞舞,等到四老身形疾动抢到近前,除了空中残雪,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此人竟然是以飞雪障目,就此遁去,连背影都不曾给四老瞧见。等到张良闻声,一脸惊讶从屋中钻了出来,连那被踢起的飞雪都差不多落地,只看见四老站在雪地里面面相觑!

    “我料他未必这般容易离去,谁知竟然藏身在这里!”夏黄公看着脚下一个大坑,面露几分尴尬道:“看来他来了不是一日了!咱们到底有些算错!”张良此时也到四老身前,就见那坑中甚为干燥,四周坑边上散落着一些茅草树枝等物,看来此人乃是将这大坑当做一个栖身所在,预先将这里盖住,留下出口,等到大雪纷飞,便整个将这大坑掩盖了起来,他却藏身于下,算起来,只怕是四老外出那两日弄下的,凭着东园公这般眼力,竟然都未发现此处有异,可见此人用心也是十分精细!

    “这人好厉害的功夫!”张良心中也是颇为惊震,口中喃喃到,赵青曾与他说过,四老武功,大致同尉僚相若,想来也是登峰造极之人,今日他也亲眼见识东园公眼光犀利,谁知夜来这人,竟然能在四老眼皮底下遁身这许久,还能从容离去!甪里先生却是眼睛一瞪,好似张良之话扫了自己四人颜面一样,甚是不屑道:“不过是轻身功夫而已,不值一哂,不值一哂!你不用放在心上!”绮里季回头瞥了一眼道:“不值一哂?你自忖一百招内站得住上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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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夜祭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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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唉,赶紧等到开春,还是回去山里自在!”甪里先生被绮里季追了一句,脸上一窘,却是来个王顾左右而言他,背着手满面憾意说到,显见一百招之内,他在方才那人手上只怕讨不得好去!张良瞧在眼中,虽不来点破,也是有些惊心,不知这人到底是甚么来头!

    四老之中,夏黄公此时最是有些汗颜,他自从见了那脚印,就疑心来人还未离去,四下探查许久,不得半点踪迹,及至以为人家真的去了,谁知却在眼皮子底下飞身而出,令四老措手不及,莫说跟人交手,便是人家的影子也不曾追到,只得干笑一声道:“说的是,等去了山里,咱们须得好生安排安排,我就不信他这轻功当真这般来无影,去无踪!”

    “此事到了那时再说罢!”东园公到底老成持重,多少从来人这般行踪上猜出几分端倪,原以为凭着东陵侯留下人手,四老在旁,即便是七刺客同五厉那等高手联手前来,也不过是徒劳送死,可此人如此一番折腾,看来必是情势有变,若当真是一个武功同自己四人不相上下之人潜了进来,要取张良性命,岂不是是易如反掌!想到此处,不由斜睨了一眼还在满面猜疑的张良,不知这人年纪轻轻,又无甚么名望,不过是凭着一时之忿刺杀皇帝未遂,何以能被人这般追杀?只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当下护住张良安危才是紧要之事,这夜来之事,可有再一,不可再二,当下吩咐一声道:“今日便是我在此,往后每日里都留一人,熬过此冬便好!”

    张良满腹疑惑,看着四老各自去忙,也只得回了自己茅屋中仔,过不多久,却见东园公手持钓竿,也不顾河边积雪甚深,竟然是盘膝坐下,钓起鱼来,这一钓便是一日一夜,除了甪里先生送来饮食吃喝之外,竟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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