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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

九鼎豪侠传-第189节

小说: 九鼎豪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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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何难?”越霓脸上笑了一笑,又给张良倒了一碗水来道:“总是我哥哥终有一天要回去匈奴的,那时节你便在他部落,同青姐姐一起终老此生不就成了?再说这江湖之上,不也有许多真性情的英雄,譬如娄老师,刑前辈,还有朱大哥他们,不都是口直心直的英雄好汉么?”

    “去匈奴终老此生?”张良笑着摇了摇头,一抬头正碰上越霓略带期盼的眼光,顿时一触即分,心里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慌乱之意,越霓更是双颊绯红,赶忙寻了个话头道:“也不知你哥哥几时才能回去匈奴,他本是太子身份,那些诸王如何能容的下他……”不想这一句却是有些触动越霓心底忧思,她哥哥冒顿前往东胡为质,本就有些左贤王想要借刀杀人的意思,而今被张良一句提了起来,登时也默然不语,万一自己哥哥当真被左贤王所算,莫说张良,便是自己也未必有回归匈奴之时了!

    “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事情了!”张良也知自己有些失言,连忙起身道:“既然他们都走了,咱们也不用留在此处,不如就此上路,赶去济北,等拜祭了国尉大人,料理完此间之事,我便和你青姐姐随你往东胡走一趟,去看看你哥哥,或者到时另有办法救他出来也不一定,天下之大,也未必只有匈奴能够安身立命,我看此处就不错,到时候跟四位老神仙商量商量,跟他们做个邻居,也未为不可!”

    越霓听的脸上一笑,知道张良此话,虽是有些为自己宽心,可也有几分替自己兄妹二人打算后路之意,将来有一日,若当真是左贤王成了匈奴之主,决然容不下自己哥哥,那时节自己兄妹二人,只怕真要亡命中原了,可自己哥哥那脾性,最是要强好胜,那单于之位,更是他志在必得,就算因此身死命陨也在所不惜,未必肯愿意落到如此地步,只得暗自摇头。闪眼见张良起身要走,赶忙道:“那我这就去叫青姐姐,马匹干粮盘缠,都在外面已经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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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7章 吴越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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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昨日光顾着跟老神仙们痛饮,倒把一件大事给忘记了!”张良突然一拍脑袋,看着越霓一脸懊悔之意道:“咱们从常蛇哪里得来的那面令牌,该问问四位老神仙才是,看来这饮酒果然误事……往后决然不能如此滥饮!”说着话便向着自己嘴上轻轻抽了两下!越霓只是看着他笑而不语,只等他都抽完了,这才道:“醉酒忘事,难道就如此薄惩就算了结么?今天早上我已经将那令牌给几位老神仙看过了,他们倒是没说甚么,只说你自己瞧瞧就明白了!”

    “那令牌在哪里?我看看!”张良倒是有些好奇,四老见多识广,难道也认不出这令牌来历么?可听着越霓话里意思,似乎四老已然认出这令牌所出,当下便随着越霓出了屋子,就见那令牌放在一块石板之上,伸手去取,脸上不免一怔,看来四老放下这令牌之际,竟是用了内劲,将这令牌嵌在石板之上,当下手上微一加劲,将那令牌取了出来,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仍是有些不明所以,转头再看那在石板上印痕,原本难以辨认的八枚鸟篆,无不清清楚楚,口中不自觉的读了出来:“月明楚兴永照吾魂”

    “原来这八个字是反刻上去的!”张良看看石板上那八个字,再将那令牌上字迹比对比对,心中豁然而明,难怪自己一时瞧不出这其中怪异所在,转头再看看那八个字,脸上不觉一凛道:“难道这是……夜祭死士的物事?何以会在常蛇手中?”

    越霓偏着头瞧了瞧那石板上字迹,摇了摇头道:“那就不知晓了,总是几位老神仙也不曾说甚么!”张良脸上寒意一闪道:“如此也好,看来夜祭死士跟兵主宗果然有些瓜葛!咱们上路罢!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若再寻上门来,可不似从前那么好说话了!”说罢伸手向着石板上一抹,已是将那字迹尽数擦去!

    三人离了商邑山上,这一路自是行路甚快,一来急着赶到济北谷城山,二来这一番不用躲躲藏藏,行装也是极为简便,仍是走的当年那一条旧路,直趋函谷关,这一番虽没有召平领路,可张良无论那路途何等繁复,只需自己走过一次,便尽在心中,赵青更是有些急不可耐,每日上路都是打马当前而行!

    “青妹,你再急,也要坐骑歇歇才成啊!”眼见得这一日离得谷城山已然不远,张良心里却有些忐忑起来,他虽是有些猜疑尉僚未死,可这一路上细细思量,毕竟当日有监国公子亲自临丧,等于是始皇帝亲临,若是要在这生死大事上作假,尉僚不免有欺君之罪,再说扶苏亲临,他与尉僚那师徒情分,不亚于尉僚与赵青,岂能不亲眼所见?因此心里难免有几分踌躇,便上前拦住赵青马头道:“咱们暂且找个集镇歇歇脚,让马匹也吃些草料,明日一早赶了去也不迟!”赵青这几日心思低落,哪里听得进去,只是要催动马匹前行,奈何那马缰被张良紧紧扯住,马匹似乎被牢牢拴在木桩上一样,哪里还能向前半步,越霓也赶忙上来道:“青姐姐,良哥说的不错,若是把马匹跑坏了,咱们岂不是又要步行许多路途!”

    赵青抬着红肿未退的眼睛看了两人一眼,赌气样将马缰一摔,有些气苦道:“师父他老人家,眼看我长大,教会我一身本事,谁知临到他老人家辞世之际,我竟连他一面都未曾见到……”

    “世事无常么……”张良缓缓牵着赵青坐骑,向着越霓使了个眼色,缓缓催动马匹,这才道:“谁能料到国尉大人一身功夫,竟然能突发重病而亡,再说你身为他老人家弟子,几位老神仙的话也听到了,若是一味悲痛,岂不是有些拂逆他老人家言传身教的一番苦心么?”

    越霓趁着赵青不言不语的间歇,伸手向着前面一指道:“良哥,就前面哪个市镇,歇脚可好?”张良抬眼望望,见那市镇并不甚大,也就是个寻常村子,只因就在路旁,有些心思活络的村民在路边盖了几间村茅酒家,想来也是简陋之至,可再往前去,只怕再无歇脚之处,便点点头道:“便是哪里罢!”话音刚落,身后却是一阵马蹄响,似乎来势甚急,回头一望,就见一个壮汉,坦胸露怀,一脸的络腮胡子从脸上一路长到胸前,黑魆魆的连面目都看不甚清,现如今天气已冷,此人还这般穿着,看来也是有些本事之人,路过张良三人之际,却是扬手勒住马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张良同两个姑娘,脸上一笑道:“公子好福气,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你胡说些甚么?”赵青此刻哪里还有心理会这等戏谑之言,只是呆呆想着自己心事,越霓却是生怕赵青误会,脸上一变,登时便要发作!张良摇了摇手道:“兄台,陌路相逢,你便这般口出不逊,就不怕说错话么?”

    “说错?哪里错了?”那汉子再看了看张良,眼中光彩一闪,两腿一夹,座下马匹一声长嘶,一阵风奔着前面市镇去了,遥遥扔下一句话来:“若是在下错了,今夜便是在下做东,请你们吃些好物事!”

    “这中原人怎地都这么鲁莽!”越霓颇有些不悦道:“咱们跟他又不相识,没地里便来搭腔!”张良却是眼光一直盯着那人背影,冷冷哼了一声道:“好快的消息,人家只怕不是来跟咱们搭腔,乃是来认人的!”

    “认人?认甚么人?”越霓脸上一惊,张良如此说,看来这汉子有些来历不善,张良只是一笑道:“管他认甚!既然他说今夜有好物事,咱们只管去就是了,难道今日我还怕了他不成么?”

    “莫说是你,今日便是我都不怕啦!”越霓不禁一笑,她这些日子来,将朱家所传的那些功夫也大都通晓其中精义,一身武功已然不弱,虽不敢说就此成了顶尖高手,身上本事已然不弱,寻常江湖中人,早已不是她对手。见张良牵了赵青马匹往哪市镇而去,便也紧紧跟上,只是这心中对那汉子颇有几分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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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8章 吴越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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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今夜咱们只能歇在这家了!”张良同两个姑娘到哪集镇上,一连寻了两三家,那掌柜的都是连连摇头,莫说是个住处,便是要打尖吃饭都推脱不已,越霓自是有些奇怪,张良却是看着那掌柜眼中颇有几分畏惧之意,瞧着镇子尽头一家村茅酒家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客随主便的好!”越霓听着张良似乎已知是甚么事情,暗地里不免有些忧心,按说自己这一行人刚从雪域归来不久,怎地便有人跟了上来?难道说这些人耳目竟然同大风府一般厉害?

    “哦?这位兄弟脚程有些慢么,怎地现下才到!”张良一进那酒家门里,便见空荡荡的酒家之中,只有柜台后一个老掌柜,看样子也有些年纪,佝偻着腰,见了来客也不招呼,只是两眼有些茫然看着来人,除掌柜之外,便是里面一副座头上坐着方才路上遇见的哪个汉子!见他三人进门,倒是来招呼了一声!

    “店家,快摆酒肉来!”那汉子等张良几人坐定,便向着那掌柜的吆喝了一声,惊的那掌柜身上一颤,甚是有些惊慌道:“客……客官,我这小店里,只有些村茅白酒,粗疏饭食,没有肉吃……客官若是要吃肉,只能去镇上那几家买了来才成!”张良便淡淡吩咐一声道:“老人家,我们不要肉吃,你便弄些酒饭来便成!”

    “没肉吃,哪里来的气力!”那汉子却是焦躁起来,站起身在这店里前前后后一番踅摸,转过来恨恨道:“你这老儿,开的这是甚么破店面,当真连肉都没有,教我如何招待贵客!”那掌柜正端着一托盘酒饭,要给张良这一桌送上来,被那汉子劈面一掌,尽数打落在地:“这也是人吃的么?”

    越霓脸色一变,便要起身呵斥,张良只是轻轻摇头,向着那汉子道:“兄台不是说过,要以好物事来招待在下,既然这店家没有,看来只能看看兄台的手段了!”

    “那倒是,你且等着!”那汉子哈哈一笑,转身出了店门而去,张良却是瞧了一眼那掌柜道:“老人家,看来咱们不用你招待了,你只管去忙,咱们自会管待自己!”那掌柜的如同头上的泰山一把被人搬走一样,连忙道:“那最好,那最好,几位请自便!自便!”说毕便缩在柜台之后,似乎十分畏惧一般!

    越霓当真是有些诧异,看起来张良已知那汉子来历,为何却不将他戳破?一会儿当真动起手来,遭殃的却不是这店家么?可见张良只是泰然自若,只是瞑目静气,一声不出,也只好将心里万千疑惑尽都压住,一个小小的酒家之内,顿时悄无声息,只有死寂寂的一片沉静,过了片刻,张良双目一睁,鼻孔中不易觉察的哼了一声!

    “这才是好物事嘛!”约莫半个时辰,那汉子这才转了回来,进门便将一个物事往地上一抛,听的那声音沉重,越霓细看,竟是一条黄犬,口吐白沫,眼见得是已然死了,也不知这汉子从甚么地方弄来,那汉子却是自顾自走去后厨,将哪里锅灶尽数搬在门外,升起一堆火来,也不来与张良等人说话,将那黄犬拖了出去洗剥干净,也不用刀,斩成几大块,放在锅中,这才加了佐料,弄旺了柴火,这才进门来,将两坛酒放了一坛在张良面前,自己开了一坛,咕咕一阵豪饮,张良也不客气,将那坛口泥封拍开,寻了三个碗来,同自己与两个姑娘各自斟了一碗,也不与那汉子说话,等到一坛酒将及饮尽,门外阵阵香气传了进来,那汉子顿时眉梢一喜,连着那一口锅端了进来,放在张良这一桌上道:“兄弟尝尝这滋味如何?”

    张良嗅了一口那锅中味道,颇有几分赞许道:“不错,能将这狗肉做得如此味道,想来也只有大梁城屠户朱亥有此手段了!”越霓听的心里一动,朱亥这个名字她自然知道,乃是当年信陵君门下第一猛士,曾替信陵君椎杀魏国统兵大将晋鄙,这才让信陵君能够执掌兵符,发兵救赵,朱亥也由此身列当世刺客之辈,当初七刺客要取张良性命,赵青也曾与她在路上说过,也知道这些刺客大都隐姓藏名,却用这些知名刺客名姓当做自己名字,现下朱亥现身,自然是七刺客又盯上张良,心里大惊之下,险些就此站了起来!

    那汉子听张良说出朱亥名字来,脸上稍稍一怔,旋即呵呵笑道:“天下事,岂能瞒过张公子,不过我方才说过,须得吃饱了才有气力,不必谦让,不必谦让!”说话间也不管那锅中热气腾腾,伸手捞起一条狗腿来,放在口中大吃大嚼,张良看了一眼仍是呆呆出神的赵青,暗自叹息一声,却是用筷子捞起两块肉来,放在两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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