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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九鼎豪侠传-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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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这十余招剑法,之前所学的那些剑法,已然尽数忘却,这十余招却再难忘记,当时只说这十余招必有莫大威力,不想遇见田仲田大侠,在他剑下只走了三招,便败了下来!”

    “钜子剑法何等神妙!”唐天机冷冷一笑道:“就算是钜子将这剑招之中作了变动,再无当日威力,也非那些凡夫俗子剑法可比,你忘了从前所学也不足为奇!再者钜子剑法之中,必要内外相修,方可见玄妙所在,你只知剑招,不知剑意,能在田仲剑下走三招,已属难能,若是钜子出手,只用你手上这十余招,莫说田仲,朱宗主恐怕也招架不住罢?”

    “唐宗主说的是!”朱家心知唐天机不过是有意讥刺自己武学还未到钜子那般地步,难继钜子之位,这也是墨家四门现下时常互不相能的根底,脸上淡淡一笑道:“但不知若是钜子出手,唐宗主又能接下几招?”唐天机脸上神色一变,顿时有几分尴尬之意,墨家四门之中,都知以侠门朱家武学造诣为最高,这十余招若当真是钜子出手,朱家虽然不敌,也能抵挡片刻,可唐天机心知肚明,凭着自己功夫,恐怕要跟张良当年对阵田仲一般,不出三招便败了下来!

    朱家一句话说的唐天机默然不语,也不为己甚,田解葛筑两人心中忖度功夫也不及朱家,自然不会开口来触这个霉头,堂中气氛登时便有些冷了下来,却是一个庄仆在门口禀了一声道:“禀主人,田大侠带到!”

    “抬进来!”朱家回头瞧了一眼几人,吩咐一声,众人都是一愣,田仲一方豪侠,怎么连路都不能走,要被人抬了进来?正诧异之时,两个庄仆抬着一抬一张软椅,田仲有气无力歪在上面,形容枯槁,四肢羸弱,露在外面的脚踝伤痕累累,虽已痊愈,也能看出当时受了不少苦楚,只这眼中气象看着还算精神,进了中堂,勉力抬起身子道:“田某见过朱宗主,见过三位宗主!”一转头瞧见张良一脸愕然,有些气息不继笑了一声道:“张……张公子,多年不见,听朱宗主说,张公子现如今也有一身高深功夫,田某可不是你对手啦!”

    “田大侠,你如何成了这番模样?”张良这下当真是惊讶非常,若不是田仲出声,他几乎不敢相认!只是田仲一身剑法,纵横楚地,怎地变成今天这般衰弱不堪之人?就是其他三位宗主也都瞪大眼睛,一齐望着朱家,田仲既然在朱家庄上,朱家必然知晓这其中缘由!越霓并不住田仲以前在江湖上何等威风,可看他现在这般模样,也知道他吃了不少苦头,心底也不免有些悯然!

    “田仲被人囚禁数年……”朱家不等众人开口,已然缓缓开声道:“我也是寻了许久,才寻见他下落,救出之时,已然身受重伤,又中了剧毒,奄奄待毙,在我庄上将养了两年,才到今天这个地步!若不是他,只怕我还不知钜子跟张公子曾有师徒之缘!”

    “是谁人将田大侠伤到如此地步?”张良此时已然有些由惊转怒,他跟田仲交往不多,可也知道此人乃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一身剑法又十分了得,或许田仲在江湖上曾得罪过些有来历之人,可江湖中人,大都讲究快意恩仇,无论因何事,也不该将人折磨到如此田地!更何况这已是在朱家庄上将养两年,可见被朱家救了出来之时,田仲只怕已是还存着一缕气息的骷髅了!

    “田仲!”田解脸上颜色突然一变道:“你虽不是墨家四门中人,也算是墨家弟子,天下何人敢如此大胆,将你伤到这般模样?难道是想跟我天下墨家为仇么?”葛筑唐天机两人也都有些怒意道:“朱家,你是从何处将田仲救了出来?这些人如此狂妄,将墨家弟子折磨至此,咱们岂能善罢甘休?若不给他们些厉害,往后谁还将我墨家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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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4章 蚩尤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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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霓瞧着这几位宗主,心里倒有几分惊奇之意,自这进了这中堂以来,自己就能觉察出这四位墨家宗主互不相服,言语之间更是刀来剑往,不想田仲这一露面,几位宗主见墨家门下被人伤残至此,一瞬间都似乎同仇敌忾一般,若是那囚禁田仲之人在此,只怕要被这四位宗主毙于当场!

    “墨家弟子?!”张良却是有些震惊,想不到田仲这般一个高手,竟然是墨家门下?朱家向着一脸怒气的三位宗主摆了摆手,转头对田仲道:“田仲,你将这其中来龙去脉,在此对诸位宗主和张公子说一说罢!”

    “是!”田仲在软轿上略略躬身,稳了稳气息道:“我乃是被兵主宗之人折磨至此……”田解虽是墨家义门宗主,一心要为天下宣扬墨家精义,看上去一派颇有些文儒气象,实则在四位宗主之中性子最急,只听了一句话,便眉头一皱道:“兵主宗?怎地这些妖魔鬼怪还没死绝么?田仲你一身武功,虽不能说登峰造极,在墨家低一辈的弟子中,也算身手不凡,难道连区区几个兵主宗的蕞尔之辈都应付不了么?”

    “田宗主,你让田大侠说完不好么?”越霓甚是有些瞧不惯田解这般急冲冲的性子,忍不住插嘴道:“你也知道他武学造诣不浅,能被人伤成这样,其中必有缘由,你就……”张良见田解被越霓说的一脸阴郁,连忙出声打断道:“越霓姑娘,此处乃是无难庄,且让田大侠说罢!”他乃是想着自己同越霓原来是客,如此出声顶撞墨家门中宗主,多少有几分不敬之意,其实他同越霓现如今在无难庄,身份都有些超然之意,越霓自不用说,算起来乃是娄敬门下,就是田解这几个宗主,也多少要客气几分,张良自己这十余招剑法,尽数是墨家武学精要所在,几乎被这几位宗主认成钜子传人,因此就算话语中稍有几分不敬,四位宗主也都当做耳旁风,不会太做计较!

    “弟子无能……”田仲坐在软轿上,脸上露出几分惭愧之意来道:“不过跟我动手的,并非是兵主宗内的寻常之辈,乃是被邹隐、屠崇恶、黎不知、蚩自伤这四个人围攻……”

    “四凶五恶?!你说伤你的乃是四凶五恶中的四凶?”田解方才被越霓几句话说的忍了片刻,听见这四个名字,腾地又是跳了起来,看着葛筑、唐天机两人一脸错愕道:“这几个人不是早已死了么?难道这兵主宗真有甚么起死回生的本事?”

    “田宗主!”朱家见田解如此按捺不住,也忍不住道:“兵主宗中向来如此,只要能身入四凶五恶之中,便从此不用自己名姓,只可传继四凶五恶名号,让世人觉道他这宗派之中生生不死,以此惑乱世人,旁人不知也就罢了,你身为一宗之主,怎地也不知这其中意思么?”

    “我怎地不知?”田解对朱家却没有对越霓张良那般隐忍,两眼一瞪道:“兵主宗之中,四凶五恶乃是头领之辈,乃是兵主宗宗主属下九位武学最为厉害之人,自当年嫪毐之乱,我墨家同兵主宗一场大战,四凶五恶尽数被杀,就连那宗主嫪毐也就此身死,自嫪毐死至今才多少年?这四凶五恶便又有了承继之人,你难道不疑心这其中有些蹊跷么?”

    “这有甚么蹊跷的!”朱家毫不示弱,脸上一哂道:“兵主宗武学家底,自成一派,向来进境甚快,江湖中众所周知,当年兵主宗一败涂地,嫪毐身死,兵主宗中典籍大多不知所在,焉知不是被那些余孽拿去,远遁他方,练成其中武学,这才卷土重来,可这些也不过是些小事,其中最为蹊跷之事,乃是钜子所在,四凶五恶现身中原,必然与钜子下落有关,田仲身虚力弱,你三番两次打断他话头,咱们何时能知道这其中缘由?”

    “成!我就听田仲说完!”田解也知自己有些操之过急,毕竟钜子下落才是现下诸人最为关切之事,一脸不忿坐下,直瞪瞪看着田仲,田仲也是有些无可奈何,他在墨家之中,身份还在这几个宗主之下,就算心中不悦,也只得忍耐,只好舔了舔嘴唇道:“田宗主莫急,四凶此来中原,乃是来寻一件物事的下落……”

    田解听见这一句,身上又是一动,见众人眼光一起向着他看了过了,强忍着坐下,冷哼一声,竟是一语不发,连越霓都觉得有几分好笑,田仲这才缓缓道:“就如方才朱宗主所言,兵主宗武学进境甚快,不过这门武学到了一定境界,便逢着一个关口,破关之法,乃是刻在那蚩尤九鼎的蛊鼎之上,当年钜子孤身直入兵主宗巢穴,不知从甚么地方将这鼎寻见,深知此鼎乃是兵主宗最为紧要之物,因此携了东来,四凶五恶尾随而至,一路上同钜子数次激战,虽未能留住此鼎,却也让钜子身负重伤!”

    “这就奇了!”原本一直默然不语的唐天机忽的开声道:“张公子这十余招剑法,想来便是钜子东归之后所传,按说钜子那时已到中原,何不遣人送信与咱们前去接应?料来四凶五恶虽然功夫不差,也未必是咱们天下墨家对手!田仲,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这其中缘由的?难不成是钜子告诉你的么?”

    “不是……”田仲咬着牙缓缓摇头,眼中不胜悲愤之意道:“这些事情,乃是四凶将我囚禁,百般拷问之余闲聊之时,我才知晓的,我当日同张公子比剑,甚觉他剑法中乃是墨家精要,因此偷偷尾随,哪知钜子那时已不在张公子所在,可那房屋之中,颇有几分异样,我依着墨家机关之术,到底从屋椽之上寻见钜子手迹,上面只有区区八个字,我知道此事非常,不敢怠慢,便想赶来无难庄传信,不想半道上便遇见四凶,动起手来,一场大战之下,我失手被擒,被四凶关押在地牢之中,日夜拷问,几乎折磨致死,直到朱宗主将我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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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5章 蚩尤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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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个甚么字?”田解忍了半晌,到了这一句到底还是没按捺住,不过这次倒是没人对他有甚不悦,众人心思大都一般,一齐面带急切看着田仲。

    “故羽朝圣而鳞甲残”田仲似乎回想了片刻,连自己也有几分迟疑道:“我被囚禁这些年,朝夕苦思,至今仍是不知这其中意思!”

    此话一出,堂中几位宗主都是人人不知所以,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钜子留下这一句话来究竟是甚么意思,越霓虽看过些中原典籍,脸上也是茫然一片,这八个字并无甚么玄奥之处,可这般连在一起,便教人摸不到头脑!只有张良眉头紧皱,双目微闭,手指轻叩桌案,口中喃喃反复将这八个字不住诵读!

    “莫非如今哪位兵主宗宗主,叫做羽朝圣?”田解心中思忖片刻,有些犹疑道:“这鳞甲残,乃是说此人功力未成,或是曾同钜子有过一战,因此受伤之意么?”唐天机眼中轻蔑之意一闪,冷冷嗤笑一声道:“若如你所言,钜子何必留得这么隐晦?何不将此事昭告天下,到时候就算咱们天下墨家没这个本事,难道世上再无人能降服得住兵主宗么?不要忘了当年兵主宗是如何飞灰烟灭的,那并非墨家一家之力!”葛筑也随声附和唐天机道:“唐宗主说的不错,钜子心思深沉,这一句话定有深意,绝非如此简单!”

    “几位且不要争吵!”朱家忽的一挥手,沉着脸道:“这八个字,决然有深意在内,十有八九跟钜子手中那兵主宗蛊鼎有关,钜子知道咱们资质鲁钝,所以早已给咱们留下解谜之人,只是我心中不解的乃是,钜子一身功夫,就算不敌四凶联手,想要脱身该当不难,何以被这几人追的东躲西藏?以至于到了中原,都无法联络咱们前去救应?田仲行事甚密,又何以落在这些人手中?”其他三位宗主被朱家说的都是一怔,默思这话中意思,越霓却是瞧了一眼一脸沉思的张良,看来张良十有八九便是朱家所言的那解谜之人!

    “朱宗主此话说的甚有道理!”葛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这其中蹊跷当真是有些令人不解,钜子竟然始终难以摆脱这四人追踪,若不是钜子受伤太重,功力大减,便是这四人果真有些本事!”

    唐天机眼睛转了几转,忽的向着朱家道:“朱宗主,钜子既然难以告知咱们去救应他老人家,你又是如何知道田仲所在?”朱家冷冷一笑道:“难道这些年来,各位宗主都不觉得自己门前有些异样么?”三位宗主被朱家此话说的都是面面相觑,这些年除了钜子不知下落,似乎一切如常,又有甚么异样之处?

    “算起来,那时节该是钜子东回中原,被四凶困住之时!”朱家见这三人脸色,便知他三人决然不曾发觉此事,叹了一口气道:“我那时虽足不出户,可总觉得有人暗中窥伺我无难庄,早先还当是你们几人暗中派来之人,便也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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