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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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临回道:“冷神医,你有所不知,我在山涧河流那发现了几对鸳鸯。它们刚刚受了惊往山上飞去了,这不,我便追去看看。”
“原来是这样,不如,我们一同上山。”冷善针提议道。
“好。”白墨临点了点头,然后,与冷神医一起去追鸳鸯了。
可是,鸳鸯飞行本领极强,速度极快,眼看二人就要追不上了。
冷善针见状,又提议道:“白少主,你武功好,不如你先用轻功去追吧。”
白墨临点了点头,拱手回道:“只能这样了,冷神医,那墨临就先走一步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好。你快去追吧,不用管我。”冷善针催促道。
于是,白墨临便展开身法,催动内力,如飞檐走壁般踩着两旁的树去追鸳鸯去了。
没一会儿,白墨临闯进了鸳鸯的聚集地,他双脚刚一落地,便惊起满林的鸳鸯。
原本黑压压的一片鸳鸯群如临大敌,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的,白墨临正沮丧之时,突然惊奇地发现在自己头顶上的高枝上,一对鸳鸯正安静地栖息着。
他大喜道:“莫非它们便是我要找的那对鸳鸯?”
“我看正是。”冷善针恰巧气喘吁吁地爬上山,欢欣鼓舞地笑道。
“冷神医,您来了。”白墨临见冷善针赶来,忙上前去搀扶他。
“这对鸳鸯不惊不畏,依旧这般泰然自若、安之若素,倒真是让人称奇啊。”冷善针看那枝上的鸳鸯不动声色的样子,一时忍不住夸赞道。
“是啊,我从小就没亲眼见过活生生的鸳鸯,只是从画里见过,从诗里听过。”白墨临也感慨道。
“唐朝杜牧有一句“尽日无云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和卢照邻在《长安古意》中写到的“借问吹萧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顾作鸳鸯不羡仙。”倒是耐人寻味,风韵十足。”白墨临一时兴起,吟诵起抒写鸳鸯的好诗佳句。
“先人曾传说鸳鸯一旦结为伴侣配偶,便会陪伴终生,即使一方不幸死亡,另一方也不再寻觅新的配偶,而是孤独凄凉地度过余生。”冷善针认真地说道。
“鸳鸯这般相亲相爱,你侬我侬,真是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啊。”白墨临感叹道。
“如今百草师叔所说的鸳鸯业已找到,可是,如何才能收集它们的泪水呢?”冷善针好奇地问道。
“百草前辈曾说,要装盛鸳鸯之泪,须得以真空瓶为容器。当下,我们还是先制作真空瓶。”白墨临回道。
“真空瓶?我只听过防腐皿,莫不是与其原理一般。起的是防止所容之物腐蚀,保鲜净气的作用?”
冷善针从未听闻过真空瓶,一时甚是好奇。
“应该是如此吧,其实墨临也不大了解。不过,真空瓶制作之法墨临还是略懂一二的。”白墨临谦虚地回答道。
“既然你知晓制作之法,那我们就尽早动手吧。若是误了时机,这对珍贵鸳鸯也飞走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冷善针提醒道。
“好。”白墨临笑着应道。
约莫一个时辰后,白墨临按照百草老人所教,在冷神医的帮助下,终成功制得真空瓶。
正当二人得意之时,问题来了,眼巴巴地看着这对鸳鸯恩恩爱爱的,它们又怎会轻易流下眼泪?
白墨临指了指枝头上的那对鸳鸯懊恼道:“我们虽制得了真空瓶,可是,如何才能让它们流下眼泪呢?”
“这还真是个难事,动物和人一样都有喜怒哀乐。它若流泪无人能阻止,它若不流泪,咱们又奈它不何。这可如何是好?!”冷善针眉头紧锁,一时没了主意。
“难道我们就只能在此苦苦守候么?那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
白墨临心里一凛,抓耳挠腮,只能干着急却又甚是不甘心。
冷善针捋着胡须叹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不,就算命里注定无果,我还是要豁出去求它一求。”
白墨临素来不信命,他不甘半途而废,不甘久经磨难竟要止步于此。他不是个倔强的人,但是为了淑言,他偏要博它一博。
他跪在地上,将真空瓶紧握在手里,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对鸳鸯,嘴里不停地哀求道:“老天爷,求你赐给我几滴鸳鸯的泪水吧,我愿付出所有代价。”
然而,并不是每一次的有求就有必应,老天爷也不是大发慈悲的菩萨。
白墨临这般举动,仍然没能博取老天爷的同情。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白墨临苦守在树下整整两天了。
他滴水未进,滴米未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他的头发和身上的衣裳都被无情的大雨湿透了。
冷善针怎么劝他,他都无动于衷,只固执地跪着。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地上,痛哭着自责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没用?好不容易坚持到了现在,为何非要功亏一篑?只有八天了,淑言还在等我,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啊!”
他的拳头砸出了血,雨点鞭打着他的心房,熄灭了它心中最后一丝的光亮。
最后,他有气无力地倒在树上,眼皮渐渐疲惫不堪地合上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35章:风流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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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临身形微动,真比猿猴还捷,两条长臂,已到谢志强胸前。
一开招,二龙抢珠,左臂一起,臂随身长,右臂往左胁一穿,两指已向白墨临双睛点来,白墨临不接不架,双肩一错,左腿向外一滑,谢志强一招点虚,右侧落空,一转身,双臂一伸一缩,倏又变为老猿摘果,进步撩阴,白墨临一个白鹤亮翅,身如旋风,又到了谢志强左侧,依然没有进招。。。。。。。
兴奋缠绵的泪水,像繁星也似地洒在苍云岭上。
书房中桌椅都很富丽,而陈设却都收拾尽了,书桌上堆着几本书籍和笔砚等类,靠壁有一张红木大炕床,被褥都全,只是没有炭火,寒冷得很。
上官红便从衣袋里摸出二三两银子。。。。。。。。
白墨临望上一迎,当啷一声,早把上官擎天的剑拦开一边,乘势一禅杖向上官擎天头上打来,上官擎天收剑架住禅杖,忽地一跳,已至白墨临背后,一剑很快地刺向他腰里去。
白墨临不及招架,把身子向前一跳,跃出七八尺外,回转身大吼一声,一禅杖着地扫到上官擎天脚边来。上官擎天向上一跃,躲过这杖,将剑一挥,正要进刺,白墨临又是一杖,使个乌云盖顶,直打向上官擎天的头上来。这一下十分迅速,难以躲避。
炉中之物,全系天地精灵之气所聚,不但如此,白墨临被这一段不长不短的时候泡浸,本身功力已显著地又增加了不少。
上官红略微一怔,纵身而起,落在马尾,一剑直刺夜行人后颈。但却手下留情,招未使完,姚雪伏身马背上,躲过此剑,同时拂尘上拂,紫电宝剑贴马背扫来。。。。。。。
立时觉得全臂一麻,指头无力,虽然一麻即止。七星功恰算碰到克星,而且好几次都是如此,简直无法破解,上官擎天这才明白姓杨的功夫比自己高得多,无奈上官擎天是个莽夫,到此地步,还不死心,以为对方忠厚。
还想占点便宜下场,已知对方无意伤害自己,竟在白墨临掌风上身之际,不管不顾,一个毒蛇入洞,身形一挫,十指如钩,分向对方两胁抓去。。。。。。
桅杆上挂着一面杏黄旗,上有丝绣的“飞海”二字。船头很阔,一只藤椅上坐着一个道人,面目清朗,微有短髭,身穿杏黄色绣花道袍。
两边立着四个戎装佩剑的娇婢,情状奇怪。
两船相近时,那道人一眼瞧见了渔船上蹲伏的白墨临,立刻喝令渔船停住。那个舟子估料不出道人是怎么样的人,不敢不依,便把舟靠拢来。
门一开从里面捷如飞鸟,带着一股劲风从头上一飞过去,两人回头查看,这人已出去了五六丈,落在另一只船舱顶子上。
在斜月疏星之下,微辨这人的形状,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谢志强、上官擎天见这人的身形太快,轻功绝技实已臻绝顶。。。。。。。
一轮血红的太阳,已落在西面的山口。落山的太阳虽然又红又大。却已不觉得可怕了,头上已失去火伞似的阳光,一阵阵的轻风,从两面山脚卷上身来,顿时觉得凉飕飕的体爽神清,腰脚也觉轻了许多。。。。。。。
见了郭子仪,告诉一番都中之事,带了两个家人,雇一乘车辆,来到镇江。
白墨临欲想叫船,从长江、钱塘一路而走,只是天色已晚,就在北门外黑神驹寓过宿。
颓然跌坐地上,众人疾目打晕,只见他左肩鲜血汩汩流出,点洒湿遍了袖管,只见那殷红的地方,衣衫撕裂,迎风而飘,果非平常手腕所及……
只见杂众人群,立刻静寂下来,全场鸦雀无声,将近一万两千只睁得斗大的瞳孔,射着深深惊异的眼光,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着停下半空中的白墨临。
不曾将上官擎天惊醒,连个声息儿都没有。他见窗格已经拨开,又赶着轻轻的跳下屋来,又使了个燕子穿帘的架式,从窗外穿进房间,“噗”一声,先将房内灯火吹灭,然后提着宝剑,直往上官擎天刺去。走到上官擎天面前。。。。。。。。
遂用手指往唇上一按,吱吱的连响了两声胡哨,为是自己人只要听见,就可以知道往哪方聚了,白墨临连着撮唇响了六七声胡哨,听了听附近没有回声,石老么石统带准知道半里地内没有自己人。
这种撮唇响哨,声音非常尖锐,在深夜真能听一里地远。
一支打猴捧,真个七十二变,打得我鸡飞狗跳,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不愧是江湖的排行第二,啧,真是厉害……
不知那大汉心里的意思,尽把剑紧紧逼着。因为那大汉的钢叉柄上绕着一种软藤,宝剑削不断它,那大汉又很狡猾,不让钢叉的头和剑碰着。
又斗了十数合,姚雪觑个间隙,陡地飞起一足,正踢中那大汉的腰窝。哎哟一声,一个翻身,连人带叉跌到海里去了。
慕容七娘爱惜上官红,无微不至,比自己女儿,似乎还加几分当心,有一次,慕容七娘瞧见司徒香香替白墨临和自己女儿洗澡,另用一盆热气腾腾的,不知用什么药味煎出来的药水,用块新棉花,沾着药水,替两个孩子遍身摩擦。。。。。。。
一柄大刀被削断,脸上被拂尘抖得稀烂,方天画戟早已削成数截,双臂几处中剑。
上官擎天伸出巨灵般的手掌,又将她重重按住,她虽想用足蹴踢,也是不可能。
说时迟,那时快,自己的下衣已被谢志强褫去。上官红出世以来,从来没有遭逢着这种奇耻大辱,咬碎银牙,睁圆星眸,大喝一声,要挺起身来作最后之挣扎。
二麻子听得一脸黑麻,个个都放了光,立时和督运饷银太监王相臣秘密计议了一下。
叶太监早从秦二麻子口中,得知了饷银难保,前途有许多绿林等着他,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走头无路。
突然听到二麻子有了帮手,有了避免危险的妙计,把虞二麻子当作护法天神,只要饷银不失,性命保全,二麻子怎么说怎么好。。。。。。。
奋力将紫电宝剑平抹而出,拦住了吴钩双剑,疾刺而下,剑尖直奔吧墨临咽喉。白墨临大吃一惊,这小妞竟破了我的绝招,他哪知姚雪是拼死施招,白墨临躲闪不及,好在那股凉风凝住了。
穿着一件三分不像衣服,七分像破布的白色上装,下身穿着一条长不长短不短,而又宽又大的白色裤子,脚下穿上一双大草鞋,活像街头的叫化子。
一个年轻侍婢娇声答应,将双袖卷起,露出雪白的粉臂,跳到渔船上,施展双臂将白墨临轻轻托起,跃回大船,放在道人面前的脚下。一个侍婢过来把白墨临的衣服解开,露出他的肩膀,把那枝红缨钢镖拔下,只见上面一个很深的小孔,四周都已红肿,小孔里慢慢儿地淌出黑色的血来。
气喘如牛,一口气奔出数十里外,但是道路狭窄,怪石嶙峋,原来是一条山路。仰视山上,古木参差,苍郁满翠,峰高千仞,直入云霄,令人不胜雄劲之感。
先送三小姐回安身之处,然后长衣罩体,暗藏自己宝剑和一袋金钱镖,同郭子仪悄悄回转焦府。心里才觉平安无事,可以坦然高卧,休养一夜的劳神。。。。。。。
是个守夜的样子,其实是一面敲锣,一面打盹。白墨临一见,也不惊动,即将身子向上一缩,便出那城墙垛子缺口上了城头,还在那个守更的小军头上拍了一下。
那小军被他一拍,惊醒过来,回头一看,并不见人,还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