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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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很小,几乎没有庭院,进门就是正殿堂。
眼前又浮现出她们丰满光滑的胴体来,他不禁脸红心跳。
在路旁一个茶亭吃茶休息时,忽见一匹奔马从不远处驰来,马上是一个中年文士,只见他脸色白净,相貌端庄,丹凤眼,悬胆鼻,五绺文明须,虽是文士打扮,却有武人之威。
上官擎天的事已大见明朗,问罪谢志强的心情也更为迫切,白墨临怎敢多耽搁,再等侯片刻后,忽然喃喃自语道:“那个小镇离此并不远,往返一趟顶多不过半个时辰,香香妹妹怎么会久去不返?难道会发生什么意外?或者她娘不肯听她的话,随她同来?”
见是一个年约双十的少女,长得颇为标致,相貌酷像上官红,虽没有上官红美,却比司徒香香成熟,两者相比,上官红是一株孤标傲世的幽兰,高雅出俗,这少女却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艳光照人。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光着身子的女人,却一下子见了那么多,他的心里有些承受不了,因为他以前还没有想到过会看见光着身子的女人,也没想去看,但他却无意间看到了。
四目交投下,他忽然一阵异样颤战,竟被对力的眼神吸住。
这看意盎然的秋波,像磁石般吸住了他的心,更像一团一团烈火,点燃了他潜在的欲念和活力,他想摆开,但已经迟了。
“不必了,我想还是在下独自去的好,如果一切顺利,当然最好,否则,你去也无济于事,甚至会白白的丢了一条命。再说,你如不辞而别,独行老人一定会着急的,你说是不是?”
这话本是由衷之言,可是,白墨临却想到别的地方去,心说:“怎么搞的,他为什么不提那一件事!其中定有蹊跷!”
谢志强却不理睬他们,径直走过去,捡起了上官擎天和其徒弟白墨临二人的两口丧门剑,又拣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一齐交给小二说:“你去把这两口剑交给白家的人,不管是谁,告诉他这庙里发生的一切,一定说真话,不要有一点假话。你能做到吗?办完后,拿着这一百两银票快回家去,不要再做坏事了。”
一阵咯咯直响的木鱼声,伴着低沉的颂经赞唱悠悠传来。
白墨临勉强站起来,感慨万千的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老人家眼见他伤势不轻,不忍袖手旁观,拿出一粒灵丹来,准备让他服用,哪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灵丹刚要送至他的向前时,谢志强忽地猝然发掌攻击,老夫吃惊之余,只好为自卫而还击,结果,我老人家当场重创而倒,谢志强也吃了苦头,主要的是因为老夫系为自卫,不然的话,不但老夫不会受伤,而且,老叫化子哪还有命在!”
谢志强听了,呆呆地楞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司徒香香明知无可奈何,明眸中闪过一阵变幻不定的异光,随即换成一付笑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道:“好吧,你能够不究我的既往,予以一条生路,也算得很够交情了,现在请跟我去解救贵同伴罢。”
他在门外走廊慢慢踱步,发现这家客栈住的都是些武林人物,大部分都是在途中见过面的,有僧有道,有老有幼,有男有女,少说也有十余人之多。
白墨临眼见对方表情不定,心中难免还有怀疑,可是艺高人胆大,谅她就有异心,也玩不出花样,于是齐将身形一旋,闪电般射离了当地。
她的胸衣已被震碎,心口上一片殷红,口角的血水更是不绝如缕,面呈死灰之色,眼睛直勾勾的、死板板的,简直没有半点活人气味。
只见,五个天仙般的美女,每人手中抱着一具琵琶,正环绕在自己的四周,翔翔起舞,舞步轻盈,身姿曼妙,顾盼之间,挤眉弄眼,发出一连串撩人的淫笑。
小川马耐力强,脚程快,还真的不输关东大马。尤其走这些多山的官道上,更见这些川马的雄健,只见它们奔驰起来,四蹄全像离开了地面,似腾云驾雾,又如登萍渡水,人骑在上面,不用担心会闪了腰肢。
那琵琶声,更是格外低沉淫邪,令人入耳心醉神摇,荡气回肠,好像有一条极奇怪的小虫,从他的心上爬过去,觉得热辣辣的,痒嗖嗖的,某些生理部分已经开始膨胀,他需要女人,需要发泄。
白墨临的刀影劲气如彩带,飘旋摆舞惊魂魄,于化龙刀点星花千万朵,四面八方同收拢,于战的“万相归无”毫华现,茫茫四野杀气迷。每一角落都有刀锋,稍不小心便丧生。
这白衣女之美,美得出众,美得脱俗,给人一种恍如九天仙女,皇室公主,神圣不可侵犯的印象,具备高贵美与风度美的双层造型,任何美女都会在她面前失色,任何男人都会在她的面前卟卟心跳,不能自己。
当他刚转身欲走之时,里面突然扑出一个少女。只见她冰雪为肌,芙蓉为面,眉如青山,目如秋水,仙姿玉质,芳龄十六七,宛若月宫嫦娥。
不是吗,白墨临和她的眸光一接,好像触了电似的,顿时觉全身一阵痉挛,暗语道:“这丫头好美,简直美得令人无法抗拒。”
她缩了缩鼻孔,眯起眼,低下头,跨步进入殿中。殿内除了正扇门,其余的门窗都紧闭着,但悬挂的七七四十九盏油灯,却大放光明。四壁墙面嵌上了四块大明镜,亮晃的灯火映在镜中重重复复,宛似一片灯海。
刚才是穿一套紫色劲装,此时却换了一套软绸罗衣,窈窕婀娜,大有千金之态。
上官二字早已轰动武林,在场之人即使没有见过她,也听到过,今见她不费吹灰之力,便毁掉已方一人,情知传言属实,不由皆倒抽一口寒气。
俊目一阵转动,已对自己未来的行动作成最后决定,忙以最快的动作,将黑衣大汉的衣服帽子脱下来,穿戴在自己身上,又将他的剑鞘取下,佩在肋下。
才一个多时辰,六人已离了山区,而眼前却成了小坡岗峦起伏,官道也慢慢宽敞多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比方说你姓丁的,虽说是姓白的好兄弟,只是当你在姓白的死去以后,如能理智地抽身走人,谁也不会拦你,然而你却不能像摇尾巴狗,却放着自己的小命不要找了来,这就是你无法自制的最明显实例。再说江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横取豪夺,一朝豁上干,人刀一条心,你姓丁的绝不会同大爷玩那点到为止的假客气吧!”
本来谢志强已非二僧对手,加上他在攻击之时,又不敢使用太极招式,同时他又未学得其他门派招式,只乱攻乱打,不免破绽百出,故一招,就被人扣住腕脉。
在这岗陵荒坡的官道上,一眼望去,绿野盈眶,夏日的阳光有些炙热感。一块块的黄色土脊上,有的种着旱稻,有的金色一片,给人一种祥和的感受。
那人的身材和脸型,本来就和谢志强差不多,不同的只是年纪略大,脸色较黑,白墨临赶紧找来一块黑炭,借水当镜,涂抹一阵,已极为相似,可以乱真。
峡道中,有嶙峋的白骨,有腐烂的尸体,有新近断气的各路侠客,横三竖四,乱七八糟,弥漫着一种使人心颤胆悚的恐怖气氛。
她这番心意,表面看来是处在看热闹的超然地位,却不知她的酸泪已然掉落许多,心灵中空荡荡地,像失了什么似的。
人生之最怕,不外是死,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68章: 芙蕖开满金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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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读书,怎么练武呀,你们昨天晚上失去的马,究竟有多高、多大,什么毛色,鞍蹬到底是么样子的呀,等等……
白墨临只觉得这个司徒香香就好像是一只可爱的黄莺儿似的,嘴一直唱个不停,心里十分欢喜,也就有问必答,倒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而谢志强呢,却是心不在焉,不过就是想看看上官红要是扮成了丫环该是怎么的妩媚、俏丽罢了。等了半天,觉得台上的情形不对,几个去配角的仿佛是故意磨烦起来了,上官擎天不出来,换成了配角应当去的司徒香香也不出,上官红更不见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呀?
台下和楼上的观众们,起先只有几个人鼓掌催着,渐渐地秩序纷乱了,掌声四起,催着,哄着,还有人大声喊说:“怎么人还不出来呀,等的急死了……”
秋夜,黑煞如墨,秋风漫起透着阴森的凉意。偶有几片早衰的枯叶随风荡落,在惨淡若虚的星光下倏忽一闪,发出轻微的落地哀声。
那天晚上,仍是一轮皓月能照柳州门里,白墨临所住客店院内,也是一片清辉,泼乳倾银一般,月色溶溶,十分可爱。
因连日天气晴朗,虽已九月中旬,也不觉冷。司徒香香便求上官擎天买了些点心,烧上好茶,将桌凳放到檐下,赏月品茶。
一阵风吹过,白墨临瞿然一醒,连忙回身入房,同时把门关起,拿起藤圈绣花针,又疾绣起来。灯光下,那朵莲花更加鲜艳夺目,司徒香香很快绣好,把线打了个结,用银牙咬断,解下藤圈,仔细看了几眼,也自觉满意。她喜孜孜地抓起枕套,低头吹熄油灯,蹑手蹑脚开房出去。
此时此刻,白墨临一招“黑虎掏心”,兜胸一拳,又后发先至。谢志强只得竭力向右一闪,施展出他苦练了一生的天罡剑法中的绝技。“霞流云散”,忽右忽左,若进若退。刹那间急速变化了五种身法、才摆脱了白墨临紧紧迫在他身前,使他一招也不能发出的窘境。
这女贼,原来是眉清目秀、瓜子脸儿、身体窈窈的少妇。年纪也就有二十三四,穿着红缎袄、白罗裤,头上戴着簪环首饰;简直像位新娘子。
内书房,只见瓶炉陈设,几案布置还是原样,只正面墙上那幅泼墨山水画已经撤去,换上了四张条幅,画的是各色花卉,石榴、山茶、葡萄、红梅,枝叶勾勒丽势颇佳,花果的点缀也疏密相间,浓淡有致,色泽鲜妍可爱。
上官擎天的右手,大袖向右猛拂,左手大袖向后猛甩,本是卷起的双脚同时右蹬,巨大的身体竟然在空中陡然左转改向,快如劲矢穿空,陨星坠地。斜斜向下扑到司徒香香的身后。
上官红眼见白墨临即将被谢志强软鞭击中时,突地身体一旋,只觉背上风声飒然,还未明白是何原因,一股如山劲力就已从背后压来。
白墨临的双眸中,射出了狐疑的心有余悸的目光。廿六年前,他是上官擎天手下的一员副将,两人乃生死结拜的弟兄,后来两人一起退隐于江湖。这些年来,可谓相知甚深。所以他非但有兔死狐悲之痛,也非常担心自己的命运。
画上各题一绝:“购得仙榴胜夭桃,薰风醉就数丛色。漫过一树无情碧,怒放红花似火烧。国色天香未足多,也无南亩共东坡。土盆贮得春无限,无生绝艳曼陀罗。”
众人闲谈时,她却不甚插话,静静地望着东边的月亮,又仔细察看院内的情形。
试想两人功力相近,狠斗了很久也高下难分,都打算依仗自己在兵器上的特殊造诣克敌制胜,却突然发现兵器已不在了,如果对手有称心的利刃,自己却是赤手空掌,那就一定非死即伤了。再说那盗兵器的人,能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将它取走,如想暗算自己,那真不过举手之劳!
回廊上静悄悄的,月亮西坠,已照不着这里,显得有点阴森,白墨临伏耳在窗上听了一阵,隐隐听到房内呼吸声十分平稳,一颗心这才放松下来,轻轻返回房内。
司徒香香但是真有些惊讶,她原想这个贼穴不定要怎样的森严、险恶,如今一看,却简直和平常的人家一样,并且院中还摆着二十几盆菊花,芳香四溢,就好像是一个诗书风雅之家。这里也没有着见一个男人,只有两个仆妇。
这一来,他更加睡不着觉了,一个不解之念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着……
上官红那明亮的大眼扑闪了下,展眉一笑,用手指着那南厢房映在地上约三尺来宽的阴影说道:“你们看,现在月亮在东南方,南厢房挡住了月光,所以有这道浅浅的阴影。后半夜,月亮落到西北方;西北角上恰好有那座高楼,月光被它挡住,投射到地上的阴影,至少都会有一丈多两丈宽,三丈多长。如果那人身穿黑衣,黑帕蒙头,躲在那阴影之中,等三哥和林柴进入阴影时下手,他的武功又高,不就很难看出了吗?”
“爹的意思是……他资质一般,平日又不肯苦练,至今仍未能得为父的衣钵,若是成亲之后,只怕更就没希望了!而他师弟们又比他更加不如,所以爹要他有了些儿成就之后,才肯让你们成亲!你会怪爹爹狠心吗?”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