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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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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器如飞蝗,掠过白墨临先前现身截击的地方,假使,白墨临再稍微晚一步离开,身上恐怕会出现五枚以上可破内家气功的歹毒暗器,刀光再沉,宛若天雷下去,人刀浑如一体。

    谢志强惊出一声冷汗,竖起耳朵,仔细听时,方才知道是上房里面有几个暴力倾向严重的老爹在打得子女啼哭不休。

    河南洛阳县内,有一个姓唐名棋烽的男子,官居上大夫之职。夫人闺名唤作吴良氏,单生一子,名唤唐三孤。其人聪明好读诗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一位男子,姓邓名唱,生来虎头燕颔,两膀有千斤之力,原任三法司刑部尚书邓皮丘之子。他亦是洛阳人氏,乡亲往来,情投意合,结为兄弟。趁时玩景,欣欣向荣,好不得意。

    伞骨是铁枝所制,伞面是九合金丝所织,韧性奇大,剑尖刺入深入不及半寸,随即被反弹而出,有如棒击皮鼓,鼓敲棒反弹,双方都不会受到伤害。

    庙里,只有一个年已七八十多岁的老庙祝,照顾神佛像前的香火,顺便做点儿香烛生意。

    “我的意思是:如果上官擎天真的蒙着面,穿了夜行衣进出刘宁园的话,那就表示你犯了大忌泄露了他的阴谋诡计,他必定带了高手,杀光你们灭口。如果他不来,就表示你的消息只是造谣,你损害不了他的声誉,他犯不着和你计较。以免两败俱伤。现在,你们该明白在下来这里的目的了,你们最好赶快向佛祖祷求,希望在下估计错误,佛祖保佑白墨临白公子千万切莫不来,如果他来……老天爷!我还是不说的好。”

    我走了仍不免要拖累你们,我的良心上有些不忍。我想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就是逃到他乡,不见得便冻饿死了。明知道死在临头,谁肯坐在这里等着呢?你们若有靠背山,自料不逃没有妨碍,尽管回家去坐着,无须跟我逃跑;情愿跟我逃跑的,就赶快回家收拾可带的细软,尽今夜子时到此地集合动身。过了子时不来,我可对不起要少陪了。

    白墨临踏入半坍的偏殿,寒风彻骨,幸好,此地并没有什么寒风灌入,因为有人用旧木板,把透风的窗户坍墙钉死了。一枝松明插在没有神像的破神龛上,红色的火焰吐出略呛鼻的黑烟,照亮了上面多处蛛网重垂的梁柱,与下面到处有碎瓦破木板的积尘地面。

    庙里并没有产业,庙祝老头儿全仗赖敬神的多少给点香赀,做他一身一口的生活。只是这庙里的观音大士,大概不曾显圣;香火极是冷淡……

    一般说来,从北面下放的客船,以江宁为终站,淮安至扬州则另有客船行驶。看邻船下船的旅客众多,大概是以扬州为终站的客船。

    “我看得出,你爱上了他。倒是你,可别表错了情,摸错了方向,感谢与爱呢,实际上是两码子事,我初履江湖,要在江湖历练一段时日,体验天下众生相,见识七情六欲的世情冷暖,有一段极为艰险的路程好走,我不会过早找到情感的寄托。”

    眼前一片环境清雅,花木扶疏的花园,一角红楼,耸立院中,正是上官红小姑独处的闺楼绣阁。

    不过,他们的哭声其实并不吓人嘹亮,也听不出用东西拼命殴打虐待的声音。初听两夜却不在意,以为人家内室的事,咱们这些个做客人的,用不着管这些鸡毛蒜皮的闲账,及至每夜听得声音且极凄恻可怜,他倒有些忍耐不住了。

    白墨临的腰间,佩的是狭锋单刀,长两尺八寸厚背薄刃,但不是尖刀。刃尖前六寸,刀尖两面收,两面开刃,与传统的单刀不同,可以刺戳挑剔。

    司徒香香甜甜地一笑,朗声说道:“那好极了,我就先和你较量三枚暗器吧!”说话之间,她已经伸手掏出了三枚拇指粗细,食指长短的金色暗器,掂在手中,退到了三丈之外的距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5章: 哭穷的县令

    (全本小说网,。)

    那艘有灯光发出的船,两座船的布置摆设都是颇为华丽,前舱也就是中舱,住的全是貌美如花的妇女,后舱却完全相反,全是些英俊潇洒的年轻小伙子,有些扮成船夫,有些则扮成保镖一路随行。

    白墨临怒叱道:“我警告你!谢志强,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之人,不要再得寸进尺,不许你再向在下多舌。你很勇敢,很难得,你等于是救了不少人,我很敬重你。但如果你不自量站在上官擎天的那一边,在下会毫不迟疑地杀你。你走吧!离开我远些,对你有好处。”

    第二天,旭日东升,又是一个大好晴天。

    白墨临早早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他端坐书案前,继续思索着那两道难题。

    只是绞尽脑汁,他仍然想不出思路,焦头烂额。

    他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烦躁地在纸上信笔涂鸦,胡乱地涂画着。

    司徒香香同昨天一样,蹦跳着来到书房,却见白墨临正愁眉苦脸地呆坐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甜笑。

    这抹笑正衬着窗外的天气,晴朗舒爽,似陈年佳酿散发的酒味,香醇迷人。

    她敲了敲门,白墨临见她满脸笑意地出现在门口,紧锁的眉头立即舒展开朗。

    他笑道:“香香姑娘,原来是你啊,快进来吧。”

    司徒香香走了进去,问道:“临哥哥,怎么样了?那两道题可有头绪了么?”

    白墨临摇了摇头,叹道:“哎,我真是没用,还是想不出来答案。也许,真如上官擎天所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罢。恐怕,我与这千年狗血石是注定无缘了。”

    司徒香香听了他讲了上官擎天老师父的名号,诧异地问道:“上官擎天?何许人也?是江湖中人么?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他?”

    “哦,他是谢志强这个家伙的大师傅,隐居在城关西留柳村多年。他早就退隐江湖,你未曾听过他的名号也是情理之中。”

    白墨临放下手中的笔,向她慢慢解释。

    司徒香香试探地问道:“喔,原来是这样。对了,你还记得我昨晚和你说过的话吗?”

    “就是你昨晚说有办法帮我?难道你真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白墨临见她这般问自己,一时疑窦丛生。

    “嗯,没错,我这一次一定可以帮你度过难关。喏,你看这是什么。”

    司徒香香笑了笑,从怀里掏出昨晚那张白纸,将它递给了白墨临。

    “这是?你写的?”

    他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张白纸,然后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司徒香香,心里甚是好奇。

    “对啊,你好好看看吧,对你来说一定是个大惊喜。”

    司徒香香笑着,眼色间满是神秘。

    可是,白墨临缓缓打开折叠的白纸,当看完第一个字时,他便不由自主地捧腹大笑。

    他这副模样,倒让司徒香香给看得一头雾水,茫然不解。

    “哈哈哈哈,你的字,也太,太丑了吧。”

    原来,白墨临一眼见纸上的字东倒西歪,字迹甚是潦草,一个个似春蚓秋蛇,鬼画桃符。

    “别笑了,临哥哥阿,干嘛在意这些细节。别咬着我的字不放,看内容,看内容啊好不好!臭临哥哥,哼!”

    司徒香香见他这般取笑自己,一时生气,撅起的小嘴,倒可以挂一壶热茶了。

    “好好好,我不笑你了。诶?这是?!这难道就是。。。是上官大师昨天出的三道难题所有的详细答案!”

    白墨临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认真地浏览了一遍以后,顿时大吃一惊。

    司徒香香眉飞色舞地笑道:“没错,这便是我从上官叔叔亲手所写的答案纸中誊抄而来的,怎么样,我聪明吧?”

    “你怎么会得到上官大师的答案?你,不会是偷的吧?”

    白墨临见她竟莫名其妙地拿到答案,又联想起她所说的好主意,顿时明了事情原委。

    “算你聪明,我昨晚确实到上官叔叔房里,将那份答案偷到手,然后依葫芦画瓢。我写的字虽丑,但是所写的内容却是珍贵万分罢?今天下午你就按照这份答案所答,定能通过。”

    司徒香香一边走动着,一边将昨晚的经历娓娓道出,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神色。

    “这,这可大错特错了。香香姑娘,恕我直言,你这是投机取巧,实在不是君子行径。我万万不能这么做,还是算了罢。”

    白墨临忽然想起爹说过为人处事要堂堂正正,不能行小人之举。遂咬牙将那张白纸还给了司徒香香,拒绝了她的美意。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白墨临,你给我听着,这是本姑娘昨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帮你偷到的答案,你竟然不领情。哼,无论如何,你都要接受,不准你再拒绝了。否则,我就和你绝交。”

    司徒香香说着说着,竟扑簌簌地掉起了眼泪,然后抽泣起来,语气也变得强硬。

    然后,又将那张白纸一把硬推到白墨临的怀里。

    他此时真是左右为难,手足无措。

    他仔细想了想,又见司徒香香这般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暗自心疼了一会儿。

    最后,他下了决定,只好答应她。

    “好吧,我接受便是,毕竟这是你的一片好意,况且上官红还在等我采药救她。我且收下这份答案,待我仔细琢磨完全后,就随你一同去湖心小筑答题。”

    白墨临撩起干净的白色衣袖,认真地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

    “司徒香香,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以后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就是了。”

    白墨临见她仍低着头不言语,深深自责。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哦,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已经记住了,为了以防你出尔反尔,我们要拉拉钩。”

    司徒香香突然破涕为笑,并且嬉皮笑脸地伸出小指,要与他拉钩起誓。

    “好,我与你拉钩便是了。”

    白墨临见她这般欢喜,心里也很是愉悦。他笑了笑,也伸出小指与她的手指紧紧地钩在一起。

    司徒香香认真地笑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若变,谁就是小狗。嘿嘿。”

    听起来那么幼稚的童谣,如今在她嘴里却同山盟海誓般。

    此刻,司徒香香甜甜地笑着,像个刚赏了块糖,得了零花钱的小孩子。

    白墨临摸了摸她的如雾云鬓,暗笑道:“这丫头,虽说十分任性,倒还真是讨人喜欢。“

    他再看了看手中的那份答案,心里骤然乱成了麻,他的眉头再次紧锁。

    然后,似拿定了主意,他微点了点头,将白纸攥得紧紧的。

    ——

    ……

    ……

    用过午膳,司徒香香就和白墨临便迫不及待地往湖心小筑赶去。

    途中,两人迎面遇上了大师兄慕容德。

    司徒香香首先停了脚步,向他打招呼道:“慕容师兄,好巧啊。”

    白墨临则止步,微笑着拱手向他行礼。

    慕容德没理会白墨临,只笑着问司徒香香献殷勤道:“小师妹,你这是要去哪?”

    司徒香香指了指白墨临,回道:“哦,我陪临哥哥去湖心小筑找解叔叔。”

    慕容德语气酸酸道:“临哥哥?小师妹,你才认识他几天,怎就叫得这么亲密了?”

    司徒香香没好气道:“慕容师兄,你别乱说,一个称呼而已嘛,为何你要如此较真。真是的。”

    “小师妹,像他这种心术不正之人,你还是莫要与他走的太近,以免惹祸上身。”

    慕容德对白墨临翻了个白眼,向司徒香香说着听起来像是善意提醒的话。

    司徒香香见他这般抹黑白墨临,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尽,只责怪道:“慕容师兄,你说话怎这般刁钻。我爹都已说过了白墨临可是客人,我可不准你欺负他。还请你不要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吗?”

    慕容德生生地挨了骂,心里自然不悦,但见她又正在气头上,只好弱弱应道:“好吧,小师妹,是我说错了话,以后我不再针对他便是了。对了,师父最近授我一套泷涡剑法,不如我带你去见识见识罢。”

    司徒香香冷冷淡淡道:“不用了,那套剑法我早就会了。你要记得你说的话,不准再为难白墨临。好了,我们该走了,让开。”

    说完,慕容德躬身退在一旁,让出路来。

    司徒香香便继续向前走去,慕容德拦住白墨临,扬了扬手中的剑,张牙舞爪地地威胁他道:“小子,我可警告你,休想打小师妹的主意。否则,我让你来得回不得!”

    白墨临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讥笑道:“别以为我会怕你,就你这三脚猫功夫,吓唬吓唬小孩子还可以。要想恐吓我?哼,再多练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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