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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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志强心中暗暗高兴,总算店伙帮了自己的忙,过去闩上房门,又坐了一回,悠哉悠哉的喝完一盅茶后,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才悄悄推开后窗,飞身而出,再掩上窗户,飘落地面,往外行去。
两批江湖人,这下可惊得呆了,犹如呆若木鸡咯,早知道:他们可不是不识货的一群,心知遇上了空前未有的奇人了,其中有个约莫五旬上下年纪的老头儿,见眼前情势不妙,立即摆出光棍不吃眼前亏的姿态来,分开人从,施施然走出,双手抱拳,彬彬有礼道:“敢问大侠贵姓,老朽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万望尊下见谅!”
谢志强摊手入怀,从中摸出了一面黑色小旗,形式奇特,非棉非丝,不知是什么制成的,旗杆是精钢,粗如香杆长不过二寸,他给上官擎天道:“上官老头儿,不到必要时,你千万切莫要拿出来啊。”说完,他便袍袖一拜,转身而去。
“临哥哥,你看!”,原来,司徒香香把手藏在了身后,这时豁的一声,打了开来,白墨临定睛一瞧,却是一柄一尺多长的朱红洒金扇骨的白纸摺扇。
白墨临这才恍然,原来,司徒香香是为了要救自己而来,尤其那一声“冤家”叫得白墨临心里一阵荡漾,人影消失了,但那充满了绵绵情爱的话音,仍然飘荡在耳畔…
其实呢,上官红在仓促离去间,终于不经意的吐露了埋藏在心中的秘密——原来,她已爱上了白墨临!
纸上,还鲜明的画了一朵紫红的牡丹花,司徒香香立马在她胸前摺了两扇,说道:“临哥哥哥,你看,到底好不好看?”
白墨临再按竹竿机簧,同时,他的身形便做个倒翻,双手缩开随即借那一按之力一甩,身形便滚球般凌空落向那边的一道飞檐。
“因为八宝和尚万分讨厌他,叫他快点生病,快点死去,所以,他今天一早就害了大病,而且在半个时辰之内就圆寂去了。”白墨临说着说着,竟然又呆了一呆,接看长吁短叹,叹道:“只怕,那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毒啊!”
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两个人就这样悠哉悠哉的睡在上面。一旁,还放置着一只炉子,一个锅,锅里盛着没吃完的兔子肉,竹篓子里有几个破花碗,还有十来个裂了皮的馒头。瓦罐里盛的是清水。
谢志强眼快手急,拎着一颗忐忐忑忑的心,眼睁睁得看着白墨临并没有随着竹竿斩断坠下,他怒从心中来,身形便随着移动,蓄势待发的那“直劈华山”之力的一刀便立即跟着斩出,正好斩向那道石狮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2章:自古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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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是怪哉!上官擎天并不是坐在这顶轿子里,这实在大出白墨临的意料之外。
白墨临很快就伪装成功,穿着一袭夜行衣,出了店门,这时,大街上,正是夜市最热闹的时候,商店灯火辉煌,行人熙攘往来,不好施展轻功,只是稍稍加快脚步,直奔东门,再越城而出,不过盏茶工夫,已经赶到山神庙。
此时此刻,司徒香香柔弱的就像是一只一只小羔羊,那么娇声地轻喘着。
星星似的剪水瞳子,似乎失去了昔日的威凌,无限乞怜、求助地看着他淙淙的情泪,溅满了粉颊香腮,羊脂般的娇柔身躯,散发着处女的芳香,像浪荡的女人那样,放纵地扭曲着……
迎新娘子的花轿是空的,所以那伞骨也似的利刃,才能够这么顺利散开,将轿子暂为八半,若是先斩进人体,必为人体所阻,而不成功便成仁啦。
六月的太阳,犹如一张巨大的火网笼罩着大地,好像要将所有的生物全部烧死似的。
上官擎天身上的衣服已着火燃烧起来了,那柄流星无敌神奇大锤虽然挡得了一时的巨石,却是挡不了这熊熊燃烧的烈火。
“那是自然的,谁只要得一件珠宝,不吃十年也要吃八年。况且,上官擎天说的也很对啊,这世上,不光只有小偷小摸,还有黑道上的朋友,多咱邀约个三五能人,一夜之间杀人掠宝,你说这碗饭好吃么?”
巨石源源不绝的滚下,还有一捆捆燃烧着的柴草,从上面看下来,峡道中就像是有一条火蛇在翻腾,又像是一股溶岩在流窜。
谢志强的手,情不自禁地摩掌着她柔软的秀发。
这一刹那,使他忆起了小时候那一次,上官红被鹅咬了的样子——也是这样地伏在他的身上啼哭不止。
司徒香香突发灵感,自创有一种奇特的点穴妙法,名叫‘点兔指’,不过,那只能配合扒东西时使用,是这样的:司徒香香的手指,只要与对方一接触,对方就会顿时全身失去知觉,但,为时极短,短到使人毫无知觉罢了。
“哎!所谓是“钱到月底不够花”,这个月快过去了,我真的是囊中羞涩,实在没钱呀,在下要是有一百两银子买花,还不会去住那上等旅舍吗?那些波斯人开的酒楼、又有好酒好菜,又有能善舞的波斯姑娘劝酒,谁不爱去呀,可钱呢?没钱不是只好住马店吃小摊了,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哇?”
上官擎天一本正经的分析道:“白墨临,你要知道,现在,我国的皇法改了制,充军分了很多等级和地区,先说地区吧,分析边、烟瘴、边疆、边旗,沿海近军,最重的犯人配到极边去,终身不许回来!不过这种犯人配去虽说永远不许回来,但在边避如立下汗马功劳仍可赦罪放回。”
第一只雄鸡由畜场鸡笼里拍打着翅膀跃上篱笆,方自啼了半声,上官红就悄悄地翻身下了床。她脸上带着醉人的晕红——羞答答地回过眸子瞄着白墨临,朦胧的意态里,那张脸,那张唇,赤裸着的胸肌……
几人彼此相顾一眼,一齐将身形拔起来,掠上了小巷两旁的瓦面,上了瓦面之后,两人却不由得一下子怔住了,因为平地上看来两旁的屋子都非常整齐,到瓦面上一看,除了向长街的一列,其余的都是鳞栉比,参差不齐,而小巷四通八达,到处都是人声,根本分辩不出这该死的上官擎天的的去向了。
白墨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是一间石室,略呈长方,如果是朝正南的话,那么石榻是在石室北首,石几和石凳靠近右榻,是在西边上首。
“嘿,白墨临,老夫还是老实告诉你吧!其实呀,这酒,是用地底的醴泉,渗以一百神奇花之蕊酿成,称为‘长醉露’,喝下之后,如无解药,就这么软瘫瘫的醉上一辈子呢…哈哈哈!”
每天,白墨临总是要这个样子来上几回,堪比宋玉,每一次他都会觉得身上充满了活力,头脑更冷静,更能分析入微。
上官擎天是从东边下首的一道门进来的,可是,奇怪的是,如今门户却是不见了,已成为一堵石壁,这回石壁间裂开一条大缝,是在西边的下首,也正是谢志强刚刚进来时那道门户的正对面呢。
只是,世上哪有这么真切的梦境呢?憧憬着那些片段,白墨临此时此刻真的有些恍恍然。这毕竟是他平生从来也不曾尝试过的感受,此刻想起来,心中禁不住卜卜乱跳,像是倒了个五味瓶儿一般,说不出的酸、甜、苦、辣……
这一天呢,正是六月六日,路上没有一个欲断魂的行人,连一只只小鸟儿都躲到树叶里不敢动了,可是在洛阳长安城通往南京五菱的官道上,竟有一个老和尚躺在太阳下睡懒觉……
白墨临出手只用了三成功力,这下感到对方来势过猛,立即全力迎上,大喝一声道:“哼!好小子,胆子够肥,竟敢班门弄斧,这下,我倒要看看,到底谁的功夫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迅即站起来的,正是那江浙两地超级无敌的九州缥缈派的掌门人司徒问天,只见他身材矮胖,秃顶红脸,但声音却是极为洪亮,尤可见他满脸笑容,朝四周抱拳打拱,然后说道:“此次大会,乃是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联谊大会,天下武林同道,自应一体参加,天下武林只有门派之别,没有大小之分,更没有什么门派是名门正派,什么门派不是名门正派……”
话音刚落,谢志强便双掌齐推,不闪不避,两劲相遇,巨震立起,大如万雷发动,力撼山狱,矗然一声,霎时地动山摇,天崩地裂,摧枯拉朽,上官擎天闷哼一声,蹬蹬蹬连退数步,面如白纸,体似筛糠,吓得极是不轻……
就连白墨临自己也万万没有想到,司徒香香竟然会猛扑了过来——她,紧紧地抱住了白墨临的身子,兴奋得痛哭了起来…
十五年的谜结,忽然被人解开——眼前的俊俏男子,正是自己儿时的玩侣,她怎能不喜极而泣?
飞鸟方过,一条人影便从相反的方向飞掠过来,有如一股疾风,所过之处,积雪都被激起来,化成烟雾般,追在那个人的身后。
石牢壁间,突然就现出了一个径尺的圆孔,从圆孔看出去,可以看到一张垂着流苏绣纬的大床,床上,两个九州缥缈门派的内门弟子,正依偎而坐,看来,那是另一间石室了。
鬼啸之声,愈传愈近,凄厉刺耳,阴风四起,四外林木,发出一片沙沙之声,配上这遍地血尸的情景,更显得鬼气迫人,使人有如置身鬼域冥境之感,两条人影,如幽灵般的飘落场中。
从那圆孔的深度来判断,这石壁的厚度,当在三尺之间。若以白墨临的功力而论,大可破壁而出,但他却因浑身无力,穴道被制住了,所以,爱莫能助,无能为力了。
白墨临一言不发,默默地跟着上官擎天出了月亮门,过了一个小天井,绕过正房的屋堂,只见又有一道小门。从小门出来,却是一个大天井,四面耸立着楼房,天井里有花台,花圃,有好几盆牡丹开得正艳。
这个虬髯大汉,二十四五的年岁,黄脸,浓眉。脸是新刮的,青乎乎的颜色,一条大辫子,蛇也似的盘在脖子上。他两只胳膊支着地,手托着下巴,嘴里荒腔走板地哼着小调。(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33章: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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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红呢,她的人虽身在难阵,危如累卵,困兽犹斗之中却不惊慌,只见她旋身而起,两手也随之挥舞,身周幻出两道金光。只听得一阵阵金铁交鸣声,刀阵首轮抢攻七人手上钢刀,全部齐锷断裂,断片散射四方,众刀手纷纷闪避,刀阵早已不成任何正规的阵形了……
整个大地活泼泼的,仿佛充满了生机,但在武林江湖之中,却是则孕育着无边肃杀,暴风雨即将要展开序幕,“得,得!”啼声不疾不徐,由远而近,带起了一片雾样的烟尘。
可是呢,皇甫泽并没去点灯,他也没在茅屋里待,站在屋前看黄家湖,灯火点点荡漾于碧波之上,烟水迷蒙,这名湖有一种脱俗的清奇的美。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这身衣服,便停住话语,不再往下继续去说了,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官道的两条路边。
当夜饭后,白墨临早已和众多同僚联络好,划分出各自负责的范围,不越雷池一步,众武将一听说上官擎天也已经来到了此处,无不士气大振。
到了三更时分,大营中突然有好几处升起了一片浓稠的雾气,就连火把的光,都无法照透这片浓雾…真是奇怪!
看样子,这顿饭是吃不成了,谢志强一赌气,顺着官道就走,到没人处,刚要施展出能耐快走,只见树后闪出两人,一左一右挟住了他。
跨过高大的石门坎,进入庙门是一个白石无尘的大广场,广场中有,座足有四五尺高的古铜鼎,所有来上香还愿的善男信女们,持香举案齐眉,跪拜至此,都将剩余香火,扔进鼎中,然后重新点香,进入大殿。
鞍上的少年,年纪约莫有十九八九岁,是个身材颀长的白衣文士,他,长眉斜飞,凤目重瞳,俊美而英武,那高华的气度,那隐隐透射的威严,有点慑人魂魄。
床上,铺着半旧的褥子草席,一位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拥被而坐,靠在竹子编成的回潮墙壁上,只见这司徒香香姑娘有点清瘦,但瘦不露骨,明眸皓齿,长得很清丽,一头秀发梳得很整齐,神气也很好,看不出有一点毛病,可是她却拥被坐着不动。
这书房四壁,除了门窗之外,都放置着书架,架子上也都摆满了书。看起来,不像有什么暗格等奥秘机关,书房中央摆着一张书桌,上头摊开了《资治通鉴》其中的一册,书的页眉写满了眉批,显然是谢志强最爱的最常读的书。
“呼呼”两声,他已攻出两掌,白墨临不假思索,按上昨天三更半夜无意间就立马贯通了的招式,闪避还击,得心应手,两人的招式都颇为奇特怪异,出手又快又猛,像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