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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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只听说他最近在炼制神丹,闭门却轨,且他治病有个规矩,就是不给江湖人医治,恐怕他不会轻易出山治你娘子,怕是会让你失望啊!”
皇甫懿德微笑道:“这个,我早就知晓了,所以我打算亲自来拜访他。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的。”
秦老四见他意志坚定,甚是执着,也知道他是个重情之人,便提议道:“皇甫教主,哦不,懿德兄弟,不如你们先随我回我家,待傍晚时分,我再领你们去寻翁神医罢。”
皇甫懿德不解道:“为何要晚上去寻他,这样不是更加叨扰他老人家吗?”
秦老四笑道:“懿德兄弟,你有所不知啊,那翁神医素来有个怪癖,他大白天在家中呼呼大睡,晚上才开炉炼制丹药。所以,我只好带你们夜访了。”
皇甫懿德一拍前额,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不愧是神医,总有些怪毛病。那这样,就只好厚颜打扰秦大哥一家了。”
秦老四笑道:“不打扰,寒舍敝陋,还望懿德兄弟莫要嫌弃才好。”
皇甫懿德摆手道:“秦大哥你能这般盛情款待,我们已甚是感激,又怎有嫌弃之说呢?”
于是,皇甫懿德和皇甫泽跟随着秦老四父女往留柳村去了。
皇甫泽望着阿寞的背影,心里竟泛起阵阵涟漪,她和陆离长得真的好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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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懿德和皇甫泽在秦老四父女的带领下,来到了他们的家中。
只见眼前是间残破茅屋,屋角有裂缝,没有糊纸的窗户已破烂,在风中吱呀呀地叫个不停。
小小的院子外面,几乎两层楼高的各类柴火、草垛,堆得像座小山。
秦老四朗声唤了一句:“娘子,快出来迎接贵客。”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布裙荆钗的朴素女子快步走了出来,满面欣喜道:“相公,你回来了,这位是?”
秦老四介绍道:“懿德兄弟,这位是拙荆小彩,娘子,这位兄弟是姑苏来的皇甫懿德。”
皇甫懿德忙恭敬问候道:“在下皇甫懿德,见过嫂子,这个是犬子泽儿。泽儿,还不快拜见伯母。”
皇甫泽礼貌地躬身道:“泽儿见过秦伯母。”
小彩握了握皇甫泽的手,嫣然笑道:“好好,这孩子真懂礼貌,家教真好!快快请进。”
说罢,小彩便忙热情地招呼皇甫懿德父子进屋去。
秦老四自嘲道:“懿德兄弟,秦某家徒四壁,环堵萧然,没什么好招待,还望你见谅啊。”
皇甫懿德摆手道:“秦大哥,你太客气了。我们父子如此麻烦你们,你还这么说,倒让我们实在过意不去啊。”
阿寞拉着那小彩的手,绘声绘色地讲述道:“阿娘,我们今天遇见好大一条蛇,又凶又猛的,我和阿爹差点被它给吃了。幸好有皇甫叔叔出手相救,我们才死里逃生。”
小彩惊惶之余,对皇甫懿德甚是感激,忙道:“皇甫大侠,你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你的恩情,小彩铭感五内,没齿难忘,希望恩人能在寒舍多住些时日。”
秦老四忙道:“懿德兄弟有急事在身,岂能多留?你快去准备饭菜,好好招待懿德兄弟罢。”
不一会儿,菜上了桌,只见呈上来的,都是些清淡的野菜,有蕨菜、马齿苋、荠菜等。
不过令皇甫懿德意外的是,除此之外,竟额外地还有一盘香喷喷的烤番薯。
秦老四拱手笑道:“粗茶淡饭,招待不周,还望懿德兄弟见谅,见谅。”
“秦大哥言重了,我平常就喜欢吃些清淡的饭菜,这些菜正合我胃口。”
皇甫懿德知道就算是桌上这些菜,恐怕也抵得上秦老四一家三餐的伙食。
两人相识不久,秦大哥一家却如此款待,皇甫懿德倒实在过意不去。
秦老四高兴地对小彩吩咐道:“娘子,快把我珍藏多年的高粱拿来,我要和懿德兄弟痛饮几杯。”
皇甫懿德忙摆手道:“不了,秦大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素不饮酒,仅一些茶水便可。”
皇甫懿德百般推辞,怎奈秦老四却十分热情。
秦老四盛情邀请道:“懿德兄弟,给我点薄面,就喝一杯好罢。”
秦老四家贫,但素喜饮酒,以前过节请人沽的一小坛高粱,一直藏在地窖多年,舍不得拿出来喝。。。(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7章:第二局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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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贵客临门,上官擎天当然要拿出来好生款待。
“既然如此,那就酌量吧。”
司徒香香推辞不过,毕竟盛情难却,遂只好颔首答应。
酒过三巡,她已有些微醉了。
“罢了,上官大哥,我酒量差,实在喝不下去,让你见笑了。”
这时,赵丽夹起一块大番薯给上官擎天,甜笑道:“皇甫叔叔,我娘烤的番薯可好吃了,你快尝尝罢。”
司徒香香接过番薯,看着阿寞笑道:“你是叫阿寞吧,你芳龄几何啊?”
阿寞朗声回道:“皇甫叔叔,再过两天我就满九岁啦。”
司徒香香偏头向白墨临笑道:“哦,这么说来,倒是比我家临儿还虚长一岁,泽儿,以后你可得叫她姐姐哦。”
说完,阿寞又夹起一个番薯,递给坐在一旁久久没有说话的白墨临。
她笑问道:“临弟弟,我可以这样叫你罢?来尝尝我娘烤的番薯罢。”
白墨临神色竟有些紧张,只吞吐道:“谢。。。谢谢阿寞姐姐!”
他看着阿寞的笑容,尝着嘴里的番薯,心里竟有些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曾经只对陆离有过。
吃完饭后,阿寞就向上官夫妇说道:“阿爹,阿娘,我吃饱了,我先去劈点柴火,皇甫叔叔,泽弟弟,你们好生歇息罢。”
说完,阿寞轻车熟路地抄起一把斧头,就跑去院子外面劈柴了。
皇甫懿德瞧在眼里,心里甚是难过。
白墨临这时,已经满肚子不愿意,但后来听到爷爷说不必丢,又是满怀高兴,他这些举动和表情,都落在几个大人的眼里,上官擎天看他虽然是小小的年纪,唇红齿白,满脸稚气,但已是星目含威,赤气隐透华盖,意料他将来必然是恶人的克星,不过他还没有学到好的武功,深恐赞美他反会养成他骄傲的习性,而妨害了他将来习武的前途和报仇的愿望,所以他一味用压的手段,以图去掉白墨临的骄气罢了,这时他看见白墨临满脸高兴的样子,倒也觉得这孩子的可爱,
他暗忖道:哎!真没想到这般年纪的女孩就要天天去上山砍柴、劈柴、洗衣服、炒菜,样样苦力活都做,吃苦耐劳,却从不怨天尤人,甚是懂事啊。我若有这么一个乖女儿,毕生无憾!
秦家穷困潦倒,一家只以秦老四砍柴换钱为生,皇甫懿德甚是同情他们,也被阿寞的坚强所深深地感动。
皇甫泽默默地出了院子,见阿寞正熟练地挥舞着沉重的斧头,吃力地劈着干柴。
她满脸都是豆般大的汗水,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本就不算白的皮肤在炎炎烈日的暴晒下,愈加显得黑沉。
皇甫泽想了想,一个念头思索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走了过去。
他轻轻拍了拍阿寞柔弱的肩膀,朗声笑道:“阿寞姐姐,我来帮你罢。”
阿寞回过头,眉欢眼笑,欣喜道:“好啊!泽弟弟,谢谢你,不过,这斧头吃重,你小心点哦。”
说完,就将手里的斧头轻轻递给了皇甫泽。
“哎呦!”
皇甫泽平时养尊处优,五体不勤,从没干过甚么重活,斧头还没拿稳,就自己先摔了一跤,跌的有点疼,一时没忍住呻吟起来。
阿寞见状,想去扶他,嘴里还忙慰问道:“泽弟弟,你没事罢?”
皇甫泽摆摆手,快速地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尴尬地笑道:“阿寞姐姐,我没事,我可以的,我帮你把这些柴劈完,你先去歇着吧。”
“哦!你要小心喔!”
阿寞只好站在一边,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心里甚是担心。
皇甫泽则稳稳地在木墩上竖起一根圆木,高高抡起斧头,暗暗咬了咬牙,卖力地往圆木劈去。
可没想到,他这一下竟劈偏了,那根木柴调皮地滚落在一边,斧头死死砍在木墩上,耗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再拔不出来。
他用力过度,竟不小心划破了手掌,顿时沁出了殷红的鲜血来。
“啊!”
皇甫泽没忍住痛,又捂着掌心,轻声地叫了出来。
阿寞见他受了伤,忙跑过来关心道:“泽弟弟,你受伤了?你先忍耐会,我回屋拿棉布给你包扎,稍等片刻。”
说完,她立马跑进屋去拿棉布了。不一会儿,她便急如星火地奔了出来,手里握着几块棉布,神色匆匆。
她蹲下来,全神贯注地往皇甫泽受伤的手掌处小心翼翼地缠着棉布,那般温柔,那般仔细。
皇甫泽盯着她的脸,那副傻傻的认真模样倒让他心头一暖,百感交集。
他知道她不是陆离,可是不知不觉他总是想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就像以前黏着陆离一样。
那会让他愉快,让他激动,让他情不自禁想要去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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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太阳敛起光芒,厚厚的云彩托着一轮即将落暮的残阳。
乘着点点空隙,迸射出绛色的霞彩,赫然已到了黄昏时分。
“秦大哥,可否现在移驾,带领我等去拜访翁神医?”
皇甫懿德言语间很是焦急,毕竟卓君凝还重病在床,沉疴难起。
“好的,翁神医住在村东头的一间小木屋里,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寻他吧。”
秦老四知道皇甫懿德心里急切,便准备动身带领他们父子去翁神医家。
阿寞听完,央求道:“阿爹,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秦老四严肃道:“我和你皇甫叔叔有大事去做,又不是去玩,不许去!天已黑了,你还是老实待在家里罢。”
“不嘛,我也要去见见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翁神医,我还从没有见过他呢,寞儿好奇,阿爹,你就让我去嘛!”
阿寞摇晃着秦老四的手腕恳求着,没想到她撒起娇来,竟也颇有一番味道。
皇甫泽一阵偷笑,暗想原来这阿寞也有这般可爱模样。
皇甫懿德拱拳建议道:“秦大哥,你就允她与我们前去罢,毕竟是小孩子,好奇心重,多出去走走也未尝不可。”
秦老四想了想,见阿寞一副望眼欲穿的神色,心里顿时一软,便点头答应了。
秦老四交代道:“好吧!阿寞,我带你去可以,但是你不得乱走动、乱说话,听见没?”
阿寞挺直身板,郑重其事道:“是,老爹!”
于是,皇甫懿德父子,秦老四父女一行四人,踏着柔和如雪的月光,前往司马华佗神医的家中,徒步赶去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8章: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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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围着的僧人都发出一阵惨嚎般的狂啸,宛如怒浪一般,向场中涌了过来!
一个灰影,悠哉悠哉地走在一条小巷子里,脚下踱着方步、背着手。施施然向南走。大冷天里罡风刺骨,即将下雪。这人居然在这条死巷中散步?莫非神经不正常?
司徒香香年纪虽小,但眼见上官红说得恁般凄凉,想到当一个人受到现实抑制而想在梦里寻求慰藉,连梦也做不成的时候,该是多么痛苦的事,不禁也呜呜地痛哭起来。这一哭,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两人都渐渐收泪叹息,各人的心上都像是被压上一方沉重的铅块,彼此都无法说些什么,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怔怔地发呆
司徒香香端坐地上不动,待得上官擎天走近时,举目细瞧,只见拴在那女子腰际的链子,竟是光滑无缝,连扣节都没有,仿佛腰间围了一只大镯子,但却柔软异常,紧贴人身,再沿那只如大镯的铁圈外看去,又见二条长短链子,分两头嵌在那铁圈,也是无痕无隙,那条长的链子约十丈,直嵌入洞壁,也仿佛生了根似地。另一端较短也有两丈来长,却没有嵌在什么地方,只垂在地上。
无极和尚精通儒释道三家妙谛,只有白墨临一个门徒,不但将一切尽心教导,并还用灵丹灵药助长,看来年纪虽轻,实则寻常人苦练百年,也不能有此成就,至于瑜迦法门原是天竺至宝,乌斯藏密宗重仪式、诵密咒,讲神通的修为,也是由天竺传来,而无极和尚的瑜迦法门,却直接得自天竺高僧的传授,所谓“名师出高徒”更非凡向,到了白墨临更觉得瑜迦法门,可以魂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