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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万道祖师-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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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风清云,那里还有之前那副出尘的模样,反倒是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面对家长时,那种不知所措,惶恐不安的状态。

    黑衣少年仿佛没有看到风清云的表情,转过身淡淡的道:“不必看我,你自行决定。”

    说完,黑衣少年背负着双手,缓缓踱着步子向木屋走去。

    见黑衣少年进了木屋之后,风清云哪里还有之前的不安,再次恢复之前的超凡之色。

    “殿下,在下不过一琴师罢了,并且,在下如今还未出师,没有师尊的允许,哪里可为殿下之师,殿下还是请回吧。”风清云向秦钰拱了拱手,有些歉意的说道。

    听到风清云再次拒绝,秦钰顿时有些着急,就连赵宗也是面露不瞒之色。秦钰身为大秦太子,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得太子看重,这是何等荣幸之事,没想到对方却是三番五次的拒绝。也多亏是太子殿下一向性格温和,并且求贤若渴,这才容得下这些平民在此放肆,若是换作他人,只怕早叫人将此处夷为平地。

    所谓主忧臣劳,主辱臣死。见秦钰受挫,赵宗一步踏出,神色不瞒道:“太子殿下求贤若渴,礼贤下士。这般折身而请,尔等不知感恩,反而屡次三番拒绝,当真以为殿下脾气好,尔等就敢肆无忌惮。若是这样,本将拼着任由殿下责罚,也要让尔等尝试本将的厉害。”

    赵宗气势大盛,直逼风清云,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迹象。

    秦钰嘴角蠕动,刚想开口,风清云却是先一步开口道:“正因为是太子殿下,也正是因为殿下礼贤下士,若非如此,仅凭你们,还能在此久留?”

    风清云任由赵宗气势压迫,整个人如渊亭山立,不动不摇。

    仅凭这一点,就让一旁的秦钰眼前一亮。

    赵宗是何人,秦钰心中再清楚不过,乃是名副其实的百战之将,在战场之上杀人无数。赵宗的气势,自然凶猛无比,那可是实实在在杀人无数后积累的杀气,在赵宗历经数次大战回来后,秦钰见到赵宗都被他这扑面杀气惊到。未曾想风清云竟然在这惊人的气息之下,恍若未觉,处之坦然。

    这让秦钰越发坚信风清云就是自己所要寻找之人。“对方不断的拒绝,或许只是在试探自己是否诚心,据说,高人一般都有着自己的怪脾气,或者说傲气。”秦钰心中作想

    秦钰整了整衣装,再次一揖到底,诚挚的道:“风先生,在下诚心为求师而来,但有所需,在下定然全力以赴,还望风先生万勿拒绝。”

    秦钰贵为一国太子,始终放低身段,身上并无任何的傲气。风清云也不好再冷言相向,轻叹一声道:“太子殿下诚意十足,在下亦有所感。只是,非是在下不愿,该因在下也是至今学艺不精,怕是有误殿下。”

    “风先生过谦了。只作出‘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这等大作,怎么是学艺不精之人?”

    在秦钰看来,那一首诗词,是何等的惬意,超脱和释然。自是胸有丘壑,只是不愿俗世罢了。

    风清云略显尴尬,同时松了一口气道:“殿下误人,这首桃花庵歌,非是在下所作,乃是家师之作。”

    “什么?”秦钰有些吃惊的道。“不是风先生的大作?敢问令师是?”

    风清云面色有些不悦。微怒道:“殿下是和在下开玩笑吗?方才家师当面,不过刚刚进入屋中,殿下还明知故问,不知殿下是何意?”

    “那……那……那真的是令师?”秦钰此次当真被惊吓道。

    方才风清云称呼黑衣少年为师,也不为意,或许那只是风清云的徒儿配合着演一场戏罢了,不曾风清云再次提及,从风清云表情看来,再敢多言,必会恼怒,可见其真诚之处。实叫人难以置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章 少年收徒(上)

    (全本小说网,。)

    风清云见秦钰一脸的震惊之色,不似作伪。想想自己当初比秦钰还要吃惊的模样,面容稍作缓和。

    笑道:“非是在下与殿下戏言,方才确实是家师。”

    “敢问,令师贵庚?”

    听到风清云的肯定回答,秦钰依旧有些难以置信。对方明明看起来只是一个少年罢了,怎么会有风清云这等弟子,无论是琴技,还是风清云的各方面表,都是非常出众。

    仅仅从外表看来,风清云的气度非凡,再加上琴由心生,谁可以教导出这样的弟子?若仅仅从外表来看,对方的师尊乃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无论如何,秦钰也难以相信。

    除非,传说中,若是驻颜有术,可以永保青春不老。在秦钰猜想中,对方定然是这一类人。

    为了确定一下,这才出口询问年龄。

    “家师今年十六。”风清云道。

    “什么?”秦钰大吃一惊,就连赵宗等人,也是惊骇万分。没想到,对方真的只是十几岁的少年。

    “不知令师……令师……”秦钰也不知道如何询问才好,十几岁的少年,哪怕从孩童之时学起,也未必会有多少学问。

    “殿下是想问,家师如何能教导在下是吧?”

    秦钰狠狠的点了点头,就连身后的赵宗等人,同样不禁点头附和。

    “或许殿下以为,单凭外表看来,家师不过十几岁之龄,自然是学识有限。不过,对一般人,做学问,自是越是年长,见识学问积累越是雄厚。只是,对家师,却是不可以常理度之。单凭外表,家师确是十几岁之龄;然而对于所学所知,家师却是胸有邱壑,学究天人,在下惭愧,五年以来,所学所知,依旧不及家师万一……”风清云说完,一脸的惭愧。只是在说及黑衣少年之时,脸上的崇拜及狂热,令秦钰一一看在眼中。

    “五年前?那岂不是说,那个时候,那少年才十一岁罢了?”秦钰心中一算,对风清云所言,抱有怀疑。

    风清云虽然一脸的狂热,对黑衣少年的崇拜简直无以加复,在秦钰看来,或许只是没有见识到更多的大才罢了,又或许是被少年给欺骗上,脸上的迟疑之色,虽然一闪即失,依旧被风清云看在眼中。

    不禁有些恼怒道:“殿下可是对在下的话不信?还是不信家师?”

    面对风清云这般直白的质问,秦钰倒是不好直接回答,有些犹豫的道:“这……”

    风清云深吸一口气道:“四年前,我大秦帝国科考,在下寒窗苦读十数载,终不负所望,荣夺榜首,成为新科状元……”

    “等等……”风清云刚说及此处,秦钰突然打断风清云的话,皱眉道:“你方才说,你是四年前的新科状元?”

    风清云不知秦钰之意,茫然的点头道:“正是。”

    秦钰依旧眉头紧锁,似是在苦苦思索着。忽然抬起头,看向风清云道:“你原本不叫风清云,确切的说,应该称你为风申,对么?”

    风清云笑道:“不瞒殿下,正是在下。”

    秦钰一脸的恍然之色。“难怪,当初新科状元应该走马上任,怎么一夜之间,就消声匿迹了,任由当今天子派出无数人探查,原来是隐居了此处。”

    当初,风申才华横溢,一文‘国论’,引得满堂喝采,更为今上钦点头名状元。秦钰也有幸览读风申之文,当即为之拜服,惊呼大才。有心欲见一面,而不可得。未曾想,今日居然在此相遇。

    风申之才,秦钰自是早就有数。当初风申‘国论’之言,其中道:“治国者,当是以法立言,使民知其然,不可使其知其所以然……”让秦钰记忆尤新。

    原本,秦钰拜访风申,请风申为东宫幕僚,风申突兀的失踪,帝国派人寻找了许久,都沓无音讯,秦钰自然也无法寻到风申的踪迹。为此,秦钰还失落了许久。

    明白自己见到的是风申,秦钰心中好一番激动。只是再想想风申这等大才,竟然在五年前,就拜不过十一岁之龄的少年为师,实属不可思议。

    “风先生,当初为何不辞而别?”秦钰疑问道。

    风清云的神色有些迷离,似是回想起往日之事。

    “那一日,我高中榜首,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你便是今科状元风申?”

    风申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红花,游完街后,回去住处。未曾想却被一黑衣少年拦住去路。

    “正是本官,你是谁家的少年?为何在此拦住本官的去路?”

    大秦帝国新科状元,一但受到秦帝的承认,便为七品官。

    “本尊见你乃是可造之才,特意在此等候,收你为弟子。”黑衣少年道。

    “收本官为弟子?”风申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自己正是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闻名天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大言不惭的跑来,说是要收自己为弟子,这少年不是脑子坏了,就是来消遣自己。

    风申当即不耐烦的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还不速速回去,在此拦截本官,本官见你年幼,不于细纠。若再纠缠不休,休怪本官送你入官府。”

    少年面容平静,对风申的不耐之色恍若未觉,依旧淡淡的道:“本尊所言非虚,只因你与本尊有缘,特来教化于你。”

    风申扑哧一笑,眼中充满着戏谑之意。眼下正好自己也无大事,倒是要看看这少年意欲何为。收起心中的恼怒,笑道:“真是大言不惭。那本官倒是想要问问,你有何可以教本官?”

    “你此次高中榜首,可是因为一篇‘国论’之文,引得当今天子重视?”少年波澜不惊的道。

    “正是。”说到这‘国论’。正是风申得意之作,被少年提及,满脸的得色。

    “当真是荒谬。”少年不屑的斥责道。

    “什么?”原以为无论如何,少年至少会赞扬自己一通,未曾想开口便是斥责。风申的脸色顿时涨红。被一个少年这般呵斥,作为新科状元,颜面何存?面容阴沉道:“今日,你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章 少年收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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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申面容阴沉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沉声道:“今日,你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黑衣少年仿佛对风申眼中的不悦视若无睹,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风申道:“何以教你?”少年的语气当中略显不屑的道:“想来,那篇‘国战’乃是你的得意之作,那不妨就此讨论一番。”

    风申一阵大笑,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果然是一少年,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讨论‘国战’一文。不过一少年而已,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面容一肃道:“今日你遇到的是本官,才不与你计较,若是换作他人,早就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尔后厉声道:“不过区区一少年。本官这篇‘国战’,这可是当今陛下都赞不绝口之文,难道比之陛下还要博学多才?当真是癞蛤蟆大哈欠,好大的口气。”

    “若是无事,本官劝你还是速速回家,本官还有事,没有时间陪你在此玩耍。”

    风申说完,扯了扯手中的缰绳,策马向回走去。

    路过黑衣少年之时,少年不动不摇,恍若未觉。只是在侧身而过之时,风申的耳边却是传来少年的声音。

    “既然你认为我只是一少年,为何不敢听我把话言明?还是你不敢听我把话说完?”少年的声音在风申耳边响起。

    风申一拉缰绳,停马驻足,依旧高坐于马上,背对着少年道:“放肆,本官有何不敢之处?莫不是,你还以为本官怕了你不成?”

    “你所谓的‘国战’,其中一段为:夫国战者,使民知其然,不可使其知其所以然,不可明使其明知也……可是你文中所说?”

    “正是本官所文中所言,如何?”

    “荒谬!”少年忽然不屑的道。

    “何解?”风申依旧头也不回的道。

    “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你可知其意?”

    风申身为新科状元,自然知晓这段话之意。瞬间转过身,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少年,开口道:“这是哪部兵法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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