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王侯-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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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为自己的家人招灾引祸,成为家族的千古罪人。”
“肺腑之言。听与不听诸位好生斟酌。”王有才冷笑着说完下楼去吩咐起航。他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问心无愧。
“起航呢!”
“海上起风波,一浆风浪静,二浆保平安,三浆归故里。”
舵手扬起帆布,大船缓缓迎风而起,低沉昂扬的号子声在海中回荡着,向着东陵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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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江南美女俏佳人,自古东陵第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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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之地,
自古便有“江南美女俏佳人,东陵音律第一萧”之美誉。无论是江湖之中,庙堂之上,烟花柳巷,几乎所有人都略通音律,更不乏音律大家。
东陵萧家,更是传承百年的音律大家。其家族在江湖中不以武道闻名,而是以音律见长。号称“东陵音律第一世家”,犹此可见其音律功底之深。
飘雪楼,
近年来声名鹊起,因为号称“东陵第一美人”的柳如姑娘,常年驻足于此。此女虽是风尘中人,但却精于音律之道,擅长古琴,歌声优美,无数东陵男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大街上,凌子风三人缓步而来。三人下了大船之后,直接就一路赶往城中,中途未曾休息。
此时,小兰也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偏安一隅的古城。对街面上叫卖的各种音律器具,小孩玩意无比感兴趣,不时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小姐,凌公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赶到伤心谷呀!”小兰玩累了才想起正事来。
“等你想起来,天都要黑了,我还以为你只知道玩呢。”
琴心有些无奈,这个丫头总是要时不时的敲打一下。
想起凌子风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便转头对他说道:“子风,你身上有伤,要不我们还是先停留一下,等你把伤养好再说。”
“如此也好。你们也是第一次出海,此时精神状态也是欠佳。先在这休整几天吧,等准备充足,养足了精神再出发。”
凌子风咳嗽了一下,在船上只是轻微施展了一招三式,就牵动了内伤。导致他身体现在有些不适,如果在强行赶路,恐怕伤势会更加严重。
“小姐,凌公子,你们看,前面有个飘雪楼。还有些微动听的声音传来呢,不如我们就去哪里住下吧。”小兰蹦蹦跳跳的跑在前面,回头喊道。
两人闻声也没反对,就跟在她后面一路向飘雪楼走去。
来到门前,小二迎了过来问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小二,准备两间上房,准备些吃的喝的。”
小兰拿着包袱,去柜台交了银子。小二便引领着三人上了楼,挑了两间相邻的上房给他们。
凌子风只是换了一身衣衫,便盘腿坐在床上,运功调理伤势。不多时,小二便端来了梳洗用具与饭菜,送到了琴心主仆俩的房间。
“小二,隔壁的也放在这吧,就不用过去了。”琴心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店小二吩咐道。她估计凌子风肯定在调理伤势,怕店小二吵到他。
“好呢,”
“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
店小二便将另一份也摆到屋内的桌上,完了才问道。
“没事了,你下去吧,”
琴心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回应。
“等等,小二,我问你,这后面是什么地方,怎么总有一阵阵的琴曲声传来?”小兰又叫住了他。
小二笑着说道:“听口音几位客官是外敌人吧?”
“恩。”
“这有什么关系吗?”小兰点了点头。
“客官你有所不知,这就是我们飘雪楼的特殊之处。我们东陵号称音律第一,这后面便是那些音律大家们互相请教,比试音律之地。”小二笑着说道。
“哦,这样啊,哎,那是不是谁都可以去呀?”
小兰一听来了兴趣。
“当然了,只要你付银子,自然是能进去的。还能欣赏到‘东陵第一美人’柳如动人的歌喉呢。在那里,无论是富家公子,名门少爷,数不胜数哦。两位小姐应该去哪里坐坐,方不虚此行。”
店小二说完才转身退出去,关上门离开。
小兰翻了翻白眼:“我呸,什么嘛。谁对那些什么公子少爷的感兴趣了。什么东陵第一美人,那有我家小姐漂亮。”
“自己想去就说自己想去。少在那里花言巧语的奉承我,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呀?”琴心在一旁微微笑了笑,一脸打趣的说道。
“嘿嘿。”
小兰尴尬的笑着说道:“小姐,人家这也是肺腑之言嘛。不过你就真的不好奇吗?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有吗?”
“我只知道我现在想要梳洗一下,赶紧去给我找身换洗衣裳。”
坐了两天的船,只感觉身上下黏稠稠的很不舒服,琴心脱下外纱,看小兰还站在那里没有反应,便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是。”
“我的大小姐,我现在就去给你准备。”
小兰一边捂着耳朵跑向内屋,突然又伸头出来冒出一句:“不过小姐你别食言哦,我就当你答应了。”
琴心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轻声说了一句:“死丫头。”
而另一间房内,
凌子风收功站了起来,感觉伤势稍微好了一些,便出门向琴心两人的房间走去。
砰,砰,
凌子风见敲了两下门,等了一下见没反应。便又敲了一下,可还是依然没有反应。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应该不会吧,我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啊。虽然功力现在打了折扣,但若出事的话,不可能什么都听不到的。
“琴姑娘,小兰姑娘,你们在吗?”
凌子风靠着门喊了一声,半响都没人回话。
他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右手按在门上,内劲轻微一震,将门栓给震落开来。
走进屋内一看,除了包袱还在,床上也没有人影。于是便朝里屋走去,伸手推开门,就傻眼了。
只见一个女子坐在木桶里,双手拨弄着清水玩耍,肌肤如雪般白嫩,傲人饱满的酥(万能和谐符)胸印入眼帘。而小兰正在一边给她擦着背,两人不时的打闹着玩笑。
“啊,啊!”
两声尖锐的叫声响起,才将正站在门边,手足无措,满脸发愣的凌子风给惊醒过来。
“凌子风,你个流氓,你还看,还不赶紧出去!”小兰将手中毛巾砸了过去。凌子风赶紧转身关上门,心中砰砰直跳。第一次感觉到血脉喷张的感觉,好生怪异。
“好了,小姐,你在不抬起头来,就要闷坏了。”
小兰拍着琴心的背喊道。
“他走了吗?”
琴心闻声才将闷在水里的头抬了起来,满脸羞红,眼里却有泪珠在打转,清白之躯,就这样被他给看光了。
“哼,这个混蛋,竟然还进来偷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小兰愤恨的怒声说道。
琴心默默的说道:“好了,将衣衫拿过来给我穿上吧。”
“小姐,你没事吧!”
小兰一边给琴心穿着衣服,一边担忧的问道,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一个男子给看光身子,名节尽毁,换着谁,谁也受不了。
“放心吧,我没事!”
琴心凄然一笑,就算有事,又能怎么样,看都看了,能还回来吗?只是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琴心真的看错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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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立下血誓挽清白,以酒化解胸中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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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穿好衣衫走出来,小兰跟在她后面,替她兜拢着长发,只见凌子风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兰刚想出声,琴心仿佛预知似的,回头用眼神制止了她,默然的走到妆奁前坐下,从铜镜里还能看到那个男人有些萧索的背影。
哼,
小兰哼了一声,跺了跺脚满不情愿的帮琴心梳理着头发。
房间内一片的寂静,过了许久。
凌子风转过头来,嘴角苦涩的说道:“琴姑娘,对不起,刚刚我敲门不见你们回应,闯了进来又未见人影,才一时心急,不小心看到了你的……”
“你还说。”
小兰打断了他的话,怕凌子风说出后面的话,让自家小姐尴尬难过。
“也罢,我凌子风此生从未有愧于人。今日,恐怕也只能对不住琴姑娘你了。”
“我还有心愿未了,否则,哪怕你现在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绝皱一皱眉头。他日完成了心愿,如果我还活着,必负荆请罪,要杀要剐全凭姑娘一句话。”
纵然自己在如何迟钝,也知道损毁女子的清白名节是多严重的一件事,即便用杀身之仇来形容也不为过,还犹有过之。可是现在的他心愿未了,仇怨未消,绝不能以死相抵,只能苦涩的许下承诺。
“哼,”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凌公子,亏我之前还在小姐面前如何的抬举你。小兰之前还没有发现呢,你比起那茶楼酒肆中说书的戏子,还要更加会编。”小兰满脸冰讥嘲的冷笑。
“小兰,别在说了,琴心相信凌公子也不是那样的人,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琴心悄然擦去眼角的泪痕,强装无事,语气如常的说道。
“在下告退,今日之事,他日在下必定给琴姑娘一个交代,如违此誓,天人共诛。”
凌子风拔出血神剑,反手从掌心划过,鲜血一丝丝的滴落,指天立誓,说完转过身,决然而去。
“他,他竟然发下了血誓。”
小兰满脸震惊的自言自语,江湖誓言,大多不过都是欺人骗鬼的儿戏罢了。唯独这以血起誓,在这江湖中,绝对算得上江湖大忌之一。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妇贵殉夫,舍生亦如此。”
“贞妇可以选择死亡,而我却连去死都成了奢望,你宁愿发下禁忌血誓,都不肯给我留一线期望吗?我是该恨你,还是该怨你。”
琴心默默的自语,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是笑这个男人没有让自己失望,是个勇于承担罪责的君子;还是该哭这个男人太过孤僻死板,太过君子风度。
“身子都已被你看尽,此生琴心除了嫁给你之外,又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琴心摇头叹了口气,又为自己心中生出此种想法感到有些脸红。
一路而来,自己是对他有些好感,但也还未到生出男女之情的地步,如今这也是将错就错。
可是她面对的根本就是个呆头鹅,无比光棍的一个血誓立下,直接就让她风中凌乱,徒叹奈何。
“你看光了身子,饱了眼福,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竟然连提不都不提娶小姐为妻,负责到底的事,你竟然只想发个誓就算了。”
“我家小姐肯嫁给你,那也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
“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个混蛋为你负责。发个誓就想一了百了,那有那么便宜的事。”
小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后,双手叉腰,站在门口挥舞着拳头,狠狠的怒声说道。
小兰自顾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丝毫没注意自家小姐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冒起的一丝丝黑线。
“小兰,你敢不敢在大声一点,你还嫌你家小姐不够丢脸,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琴心脸色不善的赶紧制止她,这丫头简直是不知轻重。
凌子风如果也听到小兰的这些话,估计也得憋屈死:如果是这样,你当时干吗不说呀!
只是此时的凌子风,早已下了楼,心情沉重的独自一个人到处乱走。
最后来到后院的飘雪阁内,也不管是那里,给了些银子,拿了两坛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老天爷你要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琴冬阳的死多少与自己有关,自己还答应他照顾他的女儿,如今却看光了她的身子,坏了她的名节。”
“我本应以命相抵,奈何心愿未了,只能对不起她了。琴家主你若地下有知,只怕也恨不得爬起来,将我大卸八块吧!”
凌子风自嘲的笑了笑,直接抓起酒坛,嘴对嘴的灌了下去。
时间就像流水,缓缓而逝,桌上的酒坛也越堆越多。
凌子风趴在桌上猛烈的咳嗽,一血鲜血吐了出来。抓起酒坛再次猛灌,丝毫不在意这飘雪阁中异样的眼光。
飘雪阁二楼,柳如一边弹琴吟唱,一边好奇的打量着楼下那个脸庞瘦削,神色漠然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