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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江湖又梦-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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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此,危险觉得她是可造之材,传以蚀骨门武功,夜里去找她的次数也少了,不知是厌烦了,还是珍惜人才,毕竟都已经是“人间四祸害”的老二了。

    微生雪真后悔那天自己为什么去危险狩猎的地方采蘑菇。

    还有一件事,也应该是微生雪后悔的事情,可她却不怎么悔。

    有一个一只蚊子和一只死去的蜻蜓的掌故。一天,蚊子本想去杀点水的老蜻蜓,可看见了老蜻蜓瘦削的身材就没忍心下手,可到后来蚊子的武器不但全被夺去了,而且被蜻蜓在后面越追越近,突然蜻蜓一个前扑,将蚊子扑倒在地,高喊着“抓住了抓住了”,且喜不自胜,用蚊子的翅膀缚住蚊子的手脚,然后趴在蚊子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任何地方都没放过,本来这只雌蚊子最恨雄的,可雄蜻蜓活活把蚊子浑身上下吃了个遍,也许是因为蜻蜓当时的温情款款,不但夺去了蚊子的身子,还夺去了蚊子的心……

    正在微生雪回想的时候,韶挹又发出了第二个问题,“你在汤里下的是什么毒?”

    “一种让孕妇流产的毒。”微生雪此时说话还是可以的,双眉一挑,成心气他,“你想知道这种毒的名字吗?”

    韶挹看了看她,抄起汤碗,一仰首居然喝了个罄尽,嘴里一口没留都咽了下去,然后双掌夹住了微生雪的双颊,使劲将她的口凑近自己的嘴。

    微生雪惊疑,心忖:难道他要跟我……

    首先,韶挹用双手大拇指扒开了她的嘴,啐了口唾沫进去。

    微生雪立刻一怒,刚想破口大骂,可她的嘴立刻被韶挹的嘴堵住,并且把他刚才喝的毒汤吐进了她的口中,不容她不喝,只得一口一口地咽下去。

    原来韶挹早已看出汤中的毒没有那么霸道,刚喝进胃里不会发作,遂就用自己修炼多年的家传内功,用毒汤反灌微生雪,她想不喝都不行。

    等韶挹的胃里和微生雪的嘴里一滴不剩了,他解开了她的穴道,边擦嘴边道:“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微生雪怒目一瞪,一句话没说,穿窗而走。

    “吃了解药再走,别死在我们家屋顶上添晦气。”韶挹冲着她的后影道。

    “赶快让人找找梅香,她丫鬟的外衣可能让微生雪给脱了。”他朝傻在那里的添柔道,“我出去走走。”

    他来到院中湖水旁,举起兵器七星勺朝天比量了一会儿,又朝湖水比量了一会儿,这是幼时的淘气,成年的解析。

    蓦地,水中“砉啦”一响,如同一条带子似的黑影从湖中袭向韶挹。

    他连忙把勺子一摆,勺口是刃,舀向黑衣人的肩头。可此人不见身动腰动肩头就移了开去,顺势施出“蛇臂功”,一条胳膊竟如毒蛇一样绞住了韶挹拿兵器的臂膀,只要对方的胳膊一直,那韶挹的臂膀就得断掉,实乃狠毒的武功。可韶挹一面运起家传的内功于臂,一面将七星勺一转,交于另一只手,用勺柄末端的尖去戳对方的咽喉。而对方猛然抽回差点反困住的胳膊,身形软软地一甩遁入夜色中,竟不见了踪影,而且凭韶挹的内功底子居然不易察觉出此人踪迹何处。

    欲找此人自然不能去空阔的地方,韶挹走进了假山之中,放慢脚步仔细寻觅,不想打草惊蛇,以免这人又到自己亲人院中生事,假山之中更显夜浓,洞洞穴穴中都有可能隐伏着杀机,虽然韶挹知道此人多半是来迫使自己透露“情侠”大人的行踪亦或是为了那“百孔千疮”的掌故,应该不会一下子要了自己的命,但单从那人的“蛇臂功”可见其一斑,不得不防,加起十二万分的小心,真气散布全身随时做准备。

    突然,他身后的一块大石后,“黑带子”又袭了过来,饶是把心加紧,可还是被人家这一偷袭击落了兵器,不过好在他的拳脚功夫也差不到哪里去,一套“群星璀璨拳法”,舞动起来让人二目生花,把对方拳脚中的“两条蛇”压得抬不起头来,在与对方的交手中,韶挹渐渐感觉到此人的招数中有一分的扭捏,与这人近身搏斗时才发现对方穿了一件紧身夜行衣,与高挑的身材相配,顿时让韶挹心中一荡,暗忖:早该想到她是个女的。

    就因为他的热血稍一“沸腾”,让人家从一个假山窟窿里钻进,又马上从另一个窟窿里钻出,他的后背实实地让人家的拳法给“咬”了一下,万幸伤得不重,可那个女人却知道见好就收,又遁去了踪迹。

    此女子练的是“蛇眠功”,都是隐去自己的呼吸心跳,但比“龟息功”灵活玄妙,杀手习练更适合施用。

    韶挹回身张望了一会儿,捡起兵器在假山中行走一圈下来,跟着感觉往旁边一片林子中走去,同样是不敢掉以轻心,警觉着每一棵古槐,无论是高矮大小。

    骤然,从一棵大槐树的树冠里,那个黑衣女子袭下,双手仍做蛇头状,一前一后,一攻一守,是高妙的招数,这回想夺取他的兵器。

    可韶挹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把兵器握得紧紧的。

    黑衣女想跟他拼力气肯定落下风,只得作罢,双手“蛇芯”吐出,打韶挹“陶道”和“身柱”二穴,却被回身的韶挹一把勺子横于她双手之间一绞,由于太快太结实,疼得那女子一哆嗦。

    与此同时,韶挹一掌印在她的颈下,击得她飞出两丈多远才落地,罩在头上的黑巾飘下。

    韶挹连忙跑了过去,埋怨自己对力量的控制还是那么没分寸,到至近前,只见此女子黑葡萄般的眼睛,大樱桃般的小嘴,五官其余的部分更是韶挹所知道的水果所无法媲美的,此时躺在地上,捂着颈下,嘴角挂血红,头上青丝散乱,不住因为强忍痛楚而抽搐,状相惹人怜惜,韶挹慌忙把她横抱于怀。

    她立刻挣扎着道:“你……你别碰我,你走开,走开,走开。”声音有种嗲声嗲气的娃娃音,这个时候她总不至于还装腔作势,这惹得韶挹更后悔了。

    现在,女子更是挣扎得厉害,可越挣扎越是加重伤势就越疼痛,险些昏迷过去,可却知道此时绝不可以昏过去,只得老老实实任由韶挹抱到任何地方。

    韶挹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屋子,把她平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她的衣扣。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用眼睛瞪着他,韶挹要是敢对她无礼,就跟他同归于尽。

    韶挹的双手快触及到她的乳房了,这让她的心“噔噔噔”地跳得更快了。

    好在韶挹这时停下了手,但他却并拢右手食中二指往她的颈下戳去。

    此时他身后的两个小婢比刚才的微生雪还要谦恭,其中一个这时实在看不过眼了,要有所行动,却被另一个小婢给拉住,还一个劲地使眼色。

    韶挹的二指戳下,停留在她的颈下片刻后,她只觉一股热流贯于伤处,十分的舒服,突觉一股劲道上涌,一口瘀血喷出。

    韶挹急忙将她再次抱起,没让血渍落在她身上,反而弄了自己一床的血点,而后将她放于椅上。

    她连忙系好自己的衣扣。

    “姑娘是‘彩带蛇’尤又物吧?好叫姑娘得知,我根本不知道‘情侠’大人的下落。至于那个掌故,到我手里的时候已是‘千疮百孔’,你拿去也没有用的。还请尤姑娘明见。夜已深,韶某不便再留姑娘,恕不远送。”韶挹对她比对微生雪要客气的多,虽然都是美丽漂亮的狠毒女子。

    既是人家的手下败将,又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抹了抹嘴上的血,起身走出几步突又停下,回身盯着韶挹,“你真的是‘北斗差’韶挹吗?怎么跟江湖上传言的不一样?”

    韶挹一笑,“你要是再敢来的话,我就在锅里放上辣椒把你煮了,然后剁成肉酱喂我们家的狗。当然,只要我们家的狗不嫌臊。你满意了?欸,你有后悔的事吗?”

    小玲的母亲强妙娃在与她父亲尤雷锐结合后,甚至在生完她以后,仍是心存幻想,并没有放弃对“情侠”的追求,当时更过分的是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小玲是个错误。

    有一天,慈爱的父亲忙着教书,怪怪的母亲不知哪里去了,她没有做个听话的孩子,自己偷偷地跑出去玩,以致被人贩子拐走,经过几次的倒手,最后被狠心地卖进了一家妓院。

    记得那天,想找个处女开开彩的彪形大汉,一进房中看见床上坐着一个捆住手脚的女子果然标致,就当他色眯着小眼,翘着厚嘴角,迫不及待地转身关上门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把短剑直刺其背,剑尖扎进了肺里,让那大汉连哼都没哼一声。

    那女子把他的首级取下,刚要走,又走回来看着床后面的女孩,那女孩的外衣已被脱下穿在杀人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踌躇了一下,用刺有怪异蛇纹的手拉起了被点了穴道的女孩……

    “你把她带回来算怎么回事?”与杀人女子同伙的人埋怨到。

    “你管不着,从今以后这个女孩子归我养,你们谁也不准欺负她。”这个杀人女子就是绿林中被称之为“五仙爷”中的“柳”,是小玲的杀手老师,还给小玲另外起了个名字,尤又物。

    尤又物能没后悔的事吗?那天她要是听父亲的话不那么贪玩会被拐走吗?她父亲后来又会着了那些年的急吗?

    小的时候还曾经咬牙切齿地憎恨过自己的母亲,可随着一天一天地长大,对母亲的恨却在减少,如今的她已对母亲怎么也恨不起来了,虽然现在她还是不愿见自己的母亲,只是心里有股劲压不下去。

    一听到这里有“情侠”大人的消息她就赶快赶过来,就想见见“情侠”大人到底有多么大的魅力,能让自己的母亲为之颠倒,连丈夫和女儿的亲情都不管不顾弃之不要了。

    “彩带蛇”尤又物走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后悔》(九)

    (全本小说网,。)

    这是司寇理硕亲眼看见的,然后又看见云轻愁来了。当司寇理硕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有一种神秘感。那看似忧愁的面容下究竟隐藏着什么呢?反正不管怎样,她的到来让司寇理硕更放心了。因为刚才他还看见媛媛也来了,再加上云轻愁,他就可以更放心地去“看戏”了。

    “你去哪里了?再晚就什么好戏都看不上了。”司寇理硕笑着埋怨刚刚到来的经济经同舟。

    “有个孩子,下巴外的皮肉给一头家猪咬掉了。我给他治好了。”“让我看看你的手。”

    经济依言递过自己天生就灵活有力的双手。

    司寇理硕功聚双目,“还好,那头猪不是你放出来的。有时我真的怀疑,你怎么能无论在哪里都能找到奇奇怪怪的伤病来医呢?”

    “谁让我回春成癖呢?”

    其实你最大的爱好就是无偿无悔地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司寇理硕忖到。

    “‘开星’?”“‘口星’?”

    云轻愁与鱼爱媛在韶府屋顶上一处最隐蔽的地方喜悦地见面了。

    何人有幸,能在此夜色下见到如此鲜明对比的二女,一个是静中动的美,一个是动中静的美。

    “‘开星’也是来坐享其成的?”“没有,只是来看看这里的动静,顺便管管有没有人胡作非为。”

    鱼爱媛口不应心,当伯讲给她做补汤的时候,她假装涉世未深,只说那是她有生以来喝过的最好喝的补汤,其实连老仵作都做不了的事她都能做,就算涉世浅又能浅到哪里去。

    其实,鱼爱媛心中拒绝伯讲不是因为她择友的条件是相貌第一,而是有个人已占据了她的心。

    有一次,鱼爱媛听说老太公的长孙“百艺神童”为了主持公道白天里找了五个混混儿的麻烦,五个混混儿反而在晚上请“百艺神童”吃饭,当时鱼爱媛已身为“星君”、捕头,不能让好人吃亏,多方打探混混儿们的所在,暗中潜入,在他们请吃饭那间屋的窗外,点破窗户纸往里看动静。

    没多久,五个混混儿各端一大盆肉进屋放在大桌子上,又过了一会儿,一人进屋与站起的五个混混儿客套了几句。

    鱼爱媛听出了进屋的是“百艺神童”,因为在教中听过老太公长孙这种变声晚带点童音的语声却从未谋面,此时也一样,那“百艺神童”直至与五个混混儿团团落座始终是背冲着她。

    “今天请您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猪、狗、牛、羊、驴各给您准备了一盆肉。您看您是先吃谁的肉啊?”

    这个混混儿刚说完,鱼爱媛一个劲克制自己,生怕笑出声来,这个混混儿活活把自己五个给骂了,那他们五个不成了……鱼爱媛在心里笑的同时也知道他们的歹毒用心,桌上每人面前没摆筷子,“百艺神童”要说吃哪盆肉,他们五个里立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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