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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

江湖又梦-第186节

小说: 江湖又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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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锁一般是武人拿来练力气的,不过看圈子里的,更像是防犯人跑了拴锁链用的。

    “大家都是练家子,都应该知道要是能天生膂力过人,那在武林中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用说了,所以今天就让大家比比气力,请各出自己一方的一个人不许带傢伙,四个人在圈子里拿起石锁,拿起就不能放下,放下就算输,还有被逼出圈子的也算输。大家请吧。”“嗲太监”说完了规矩,站到了少寨主的身后。

    农耪首先迈步进了圈子,寻了个看着最大的提了起来。

    紧接着是何涛,身为大将者弓、刀、石、马、步、剑都得精通,“石”指的就是练气力,他平时开硬弓一次也可拉十个满。

    诡道堡一方是勾陡翻,天外崖一方是束乏味,二人同时进了圈子。

    农耪首先抡开石锁逼近高胖的束乏味。束乏味也用石锁抡了过去。

    “当”的一声大响,农耪后退了半步,束乏味则退了两步有余。

    这边勾陡翻提着石锁奔何涛过去就是一脚。何郡马几时受过这般的侮辱,提着石锁扎好马步,一掌奔勾陡翻小腿的腿骨就是一击,直恨不得此人终生都不能再用腿了。勾陡翻蔑视地一笑,照样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如所料。何涛差点就倒地上了,不过好在手里石锁离地还有些距离,不算太丢面子。可勾陡翻一没工夫二没心思帮他估计脸面,那玩意挺沉的,早打发一个早撂下,遂上去在何涛下盘似稳非稳的时候勾出了一脚……

    农耪紧逼欺上,抡起石锁照束乏味撞了过去。束乏味的身材让他吃了点亏,重心偏在一侧,要是长柄的重东西那还好掌控一点,见农耪的石锁过来了,大步挪开,可步履间显然有些晃荡,心想着要是能拿着两个石锁兴许能稳当一些个。这时农耪又用石锁砸了过去。束乏味看准时机,仗着自己身量高胳膊长,以上冲下,一下拿住对方的手一拧一夺就把石锁给抢过来了,正好俩手一样沉了。

    勾陡翻提着石锁飞过一脚踹束乏味的小腹。

    农耪从后照束乏味的膝后一推。

    两下里的力道快速地一合,这时他双手拿着石锁怎么也是不如刚才一手拿着石锁灵活,登时就躺下了。

    农耪去抢自己的石锁,任凭束乏味的石锁重重地砸在地上。

    看来当初蒋大老板说的话,束乏味至少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

    农耪刚抢过石锁没令其落地。勾陡翻借着一手石锁一坠之劲抬腿一扬又踢了过去。农耪举石锁一挡。勾陡翻一脚踹在石锁上借力飞身而起却因为累赘失了不少灵便,手里的石锁此刻向农耪悠了过去。农耪用石锁使劲搪了过去,一声闷响,把在半空中的勾陡翻愣是给带了出去。勾陡翻极力控制,可还是因受到牵累,结果石锁先落在了圈外,而后是屁股。

    “好,农师傅果然神力过人,快给农师傅一面小金水旗。最后咱们看哪方的金水旗多就是哪方获胜。”少寨主此刻言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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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阵是竹桩,竹子的顶端已经被削尖了,必须脱鞋上去比试,其中还有机关,不幸踏到了的话,自己脚下中空的竹子里就有尖锐强劲的暗器打出,当然,还有可能是自己触动了机括别人脚下的竹子发作,而且还有大机关,一旦触着了,竹桩里不知那个方位的竹子就会根基一松倒下一片,竹桩里的地上还有梅花尖铁。

    最后一个还能站在竹桩上的人就是胜者。

    头一个就是爱脱鞋不穿袜子的巴踏细甩着兵器“哗棱哗棱”地上去了。薛习薛洋霏不甘人后,手挥折扇也上去了,一上去便见串铃鞭扫了过来。

    贝酒珏和田佩雨随后也立刻上了竹桩,鞭来凿往地比在一处。

    巴踏细第一招被折扇一打鞭头给扒拉开了,遂立刻抢前用鞭中间甩打薛习,叫他这回没法扒拉,扒拉必受被鞭卷之险。

    薛习照旧用折起的折扇去拨,其中用了“驭”字这一艺,有如用巧妙的力道抖缰绳甩鞭子,可是“妖狐”就是“妖狐”,串铃鞭中腰一吃力仍是飞快卷了过来,他飞身一起,那鞭头自也就照着巴踏细扫打了过去。巴踏细一手抓住卷过来的鞭头,飞快左右手一换鞭头鞭柄,然后使劲往左右一甩的同时往上抖,想把薛习圈锁在串铃鞭里。薛习脚下使力再勉力腾空而起,紧接着就看他脚下的竹子里有暗器打出追入半空,赶忙把折扇打开一扇,一股劲风把暗器准头扫歪,接着身体落下的时候用兵器一扫,那暗器就直直奔巴踏细去了。巴踏细也不是废物,一晃串铃鞭,鞭身侧着一鼓撞开了暗器,立刻又把兵器横抽了出去。薛习用打开的折扇扇骨一护自己,而后用扇骨头前的刃尖找串铃之间的缝隙,就是弄不断串铃鞭也要把它给绞住,让巴踏细使不得用不得。巴踏细哪里肯吃这个亏,急忙一收长鞭,继而一甩从上打下,直恨不得把对手一鞭打到竹子里去。

    贝酒珏利用自己兵器的优势,一条长鞭直逼得田佩雨靠不得身前,而且珠光刺眼,更是找不着该往哪里下傢伙。就在眼看要被逼下竹桩的时候,田佩雨来了招绝的,以最快的手法把自己兵器锤的一端系在了自己的辫梢上,登时加大了兵器的攻击面,低首避开刺目霞光珠的同时大甩着辫子,身形在竹桩上飞腾不止,兵器的招式和“霹雷辫”的功夫相结合着,一时间就把强弱之势给转变了。

    贝酒珏舞动着兵器与之拆着招,脚下不停换踩着竹桩,陡然间足心下一动,便知不妙了,准是机括被触动了,登时身形冲天飞起,但是却只见田佩雨脚下的竹桩飞出了若干暗器。

    田佩雨反应机敏,借锤链凿一甩之势快速飞了出去没被伤着,可却没见那凿的位置已在竹桩之外,那么一带,结果不小心落平地上了。

    竹桩之上现在只是贝、巴二人了,一片珠光和一片铃声可说是相映成趣,只不过观看之人大多无心欣赏而已。

    巴踏细的性格本来就比较轻浮,此时见对方是个正当年的英俊男子,而且还是一堡之二爷,虽说当初诡道堡的人竟然把她网起来当赌注,可是心里仍是渐渐地就浑然忘却了所处的场合,过招之时也不讲究以攻敌为上,而是尽显自己的身姿婀娜。

    直把郡马何涛看得走心思,忖着该不该改带姓孔的那丫头来。

    贝酒珏虽然脚底下没什么不适的,可也不想费工夫陪着她犯荡耍浪,本想用夺目的珠光刺醒她,可她却好像把那当成了戏台上的灯,不太在乎。

    宝珠的光华有时也是为了可以掩盖鞭下之人的惨状,就当贝酒珏想用疼痛提醒她的时候,也不知是谁脚下的毛病,登时二人脚下的竹桩始料不及地倒了两大片。

    “戏台”的倒塌怎么也不能不给上面的“戏子”提个大醒了,巴踏细还想用一双美脚把踩着的竹桩弄正,可竹桩不只是根基松了那么简单,实在是逢场作不下去戏了。

    竹桩一倒倾斜了一定的距离以后飞快往反方向弹起,把两人同时甩了出去。

    此般变化实在是太意外了!

    巴踏细身在半空中,想用串铃鞭把已经又直起来的竹桩给卷住而后一带,继而再踩上去,可鞭头却被一招暗器功夫“闲棋冷子”给打偏了,直听得“哗棱棱”大作,直到两支美大脚站在地上还没停。

    这个时候眼看着珠光宝鞭就要卷住竹桩了,可紧要关头却被一支包铜绣鞋给挂开了。

    之后就看见巴踏细举着另一支鞋一脸怨恨地瞪着已站在地上的贝酒珏,鞋子欲掷未掷,最后一跺脚,甩着肩膀走开了。

    得,这一阵竹桩上的比试结果哪方也没获胜,于是乎少寨主就省了一面小金水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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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下一阵的比试了。

    少寨主让喽啰们扛来两根又长又粗的竹杆往水天一线的两边一搭,接下来的比试就在这浮搁在两边悬崖上的竹子上。

    这下面可深得崖底的水流只见一线,这不是让我们玩命吗?

    各方的人们几乎都那么想,可却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说了形同在示己方的弱。

    郎自伴头一个上去了,敢落单的豺狼胆子就是大,其后是仇大宰食、贝二爷,最后是路宽。

    路宽先找上了贝酒珏,脚下找好平衡,赶车鞭甩得“啪啪”响,主要攻的不是贝酒珏的人,而是他脚下位置的两侧,希望能让对手不稳当,最后逼其自己认败。贝酒珏轻功不弱,竹杆上身形腾挪,都不用刻意用珠光晃路宽的眼睛,就这么身子带着兵器的晃动,令路宽就稍稍吃不消了,只好先拢拢眼神回避一二。

    一匹豺狼在困境中行走着,周围寒风嗖然。对面是一杆引魂幡,有对亲长过世的悲痛和怀念,不过好像不光是因为岁月的久远而淡了,可是幡的本身却没有淡,风吹着穗头“啷啷”响,是在提醒他也在困境中独立着,此刻的幡用前面的穗头呼喝了一声,想让豺狼离开此刻的困境。但是豺狼还是喜欢用痛苦来消减自己心里的困境,所以只是露着狼牙回喝了一声,并没有离开,反而急扑了过去,张口用咬的方式去告诉幡,快离开此时的困境吧。幡越见阴寒,也想告诉豺狼,是自己心里的亲长给自己留了困境,所以无论到哪里都是困境。豺狼的心懂了幡上没有写的字,上前就是一口。

    难道是想把幡心中的困境给咬出来不成?

    本来路宽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只是此时脚下实在悬的慌,气该往哪沉自己不知道,只要脚下还过的去就一个劲地甩鞭子,平时赶牲口的分寸失了好多,就好像随时要把贝酒珏一齐拉下去一样。

    贝酒珏相对就气定神闲多了,不说是如履平川,那也跟在自家床帮上走差不多少。

    此时贝酒珏的珠光宝鞭迎着路宽抽过来的赶车鞭飞抖了过去。路宽心中一喜,只要两条鞭绞在一起,别看对方轻功高明,可力气未必比自己强,一抽一甩间自己还是挺有把握能把对手给拉拽到悬崖实地上去。可人家贝二爷这一招是引招,看准对方的鞭招用老了一点,继而自己一矮身子,用鞭身带动鞭头往下走,一下把路宽探出竹杆圆径外的鞋面鞋底给卷住了,接着就是路宽被人家的兵器带着,从竹杆上一路滑到了悬崖边上的实地上去。

    幡上的穗头此时领教了狼牙的厉害,慢慢感觉到豺狼好像可以把心中的困境化作力量来对付身周的困境,而自己似乎只会把心中的困境变成负担,让自己身处的困境变成“深渊”,自己已经从气势上输了一筹,可却要拼着剩下的胜算一搏。

    “深渊”就“深渊”,为了能取胜,“火坑”都得跳,否则自己算干什么吃的。

    想到这里,幡身一抖擞,穗头横着一扫,继而拧着进攻,就像拧麻绳一样,但每一根穗头的力道如风中的流沙般捉摸不定。豺狼是熟悉风的,被风沙吹痛的感觉就是豺狼最常见的历练之一,一张狼牙扑纵了过去。由于刚才穗头发的过猛了,困境中的幡似乎真要往深渊里跳了。豺狼对这种漫天流沙飞的感觉还没有历练够,自是欲保留住,遂上前一留。幡的穗头确实猛得不一般,豺狼想留住“流沙”的欲望也太强烈,结果幡保住了,可豺狼却……

    郎自伴踉踉跄跄跌上悬崖边的时候,一不小心双足碰了搭在崖边的竹杆头,两根竹杆登时晃得厉害。

    贝酒珏和仇坦立刻脚下不稳,双双落下竹杆。

    不过好在两人用的都是软兵器,及时把竹杆给卷住了。

    仇坦先一下子又蹿上竹杆,想等着贝酒珏给一个猝不及防,可哪知人家贝二爷人在竹杆下的时候一扽珠光宝鞭身子借力上升的同时把鞭柄冲他扔过去了,恰巧他此时站的位置靠崖边又比较近,巧妙的一招“时光催人”直把他逼得不上到崖边去几乎就无它法了。

    可仇坦这个天外族的大宰食不是吃白饭的,被逼的同时见贝酒珏快要上竹杆的时候,拼命用幽冥引魂幡前面的链子把贝酒珏的衣袖给卷住了。

    贝酒珏用全力让自己身子尽量往后坠,“刺啦”,衣袖被拽裂了,可即使如此,贝酒珏也只是站到了悬崖边上的竹杆头,但一个没踩稳当,竹杆“刺溜”一下子掉下去了。

    珠光宝鞭还在上面卷着呢,那可是一位自己尊敬的前辈高人所赠,贝酒珏随之跳了下去。

    勾陡翻在后面看见了急呼了一声“二爷”,随后以最快的身法冲到崖边。

    贝酒珏可真担得起勾陡翻称呼他的这个“爷”字,身子在半空中掉落的同时一手抄住兵器抖离竹杆,而后一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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