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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江湖又梦-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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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在麾下,现在我们全保安社的人都是‘人星’的教众。”小红道。

    鱼爱媛点了点头,算是信了她的话。

    “鱼捕头为何不表明身份?我想那就不会有这场误会了。”“啊,我正在暗察,所以不便,还要请小红姑娘见谅。我就是想知道……”

    一旁的白髯老先生答话了,“哦,那丫头拿走了一位客人存在我们这里的一个八卦方盒,就是那种只有转对八卦的位置才能打开的盒子。至于盒子里是什么东西老朽就不得而知了。适才的事情还要请鱼捕头不要放在心上,是我们有眼无……”

    “哪里哪里,也是我们当捕快的疑心太重,不过老先生以后……嘿嘿,还要……”鱼爱媛不想对这位老人家用一丝责备的言语。

    “是是是,鱼捕头说的极是。唉,我老头子算是白活那么大岁数了。”“欸,老人家不可说这样的话。小红姑娘把这么重要的买卖交给您就是对您老人家莫大的信任,本来做的就是有风险的营生,就该仔细慎重。您可千万不要太过自责了,要不然我可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星宿》(十七)

    (全本小说网,。)

    八月廿二,今天是“景星”惠壮主持。

    曲乐的格调委婉动听,星空之下让人对美好的事物浮想联翩。

    这一重天的教众拿着“景星”亲手种植的药花药草翩翩起舞,台上一片大自然花花绿绿的勃勃生机。

    花草树木,在夜光下欢乐起来,引来了蜜蜂的奔忙,蝴蝶的舞蹈,微风的徐徐,好雨的嬉戏,这些草木的朋友们也自然的加入了这场联欢中,台上热热闹闹地就像远亲近邻的聚会。

    这时微风要再助大家伙的兴致,加了把劲,直吹得花草舞动的欢畅,飞虫来回地激荡,细雨嬉戏得淋漓。

    被大自然孕育着就是那么的快乐无限!

    在高潮中,不易察觉间,蜜蜂归巢了,蝴蝶飞倦了,小雨安静了,只有微风还在轻轻地吹着,轻轻地告诉人们生命的可爱。

    好一个有生气的大舞!这不光是李侯爷那么认为的,甚至有好多人都忘记鼓掌,尘世的俗气净了许多。

    天外族的音乐特殊的空荡起伏,有种不该是凡间的意思在里面。

    外罩由花草做成的艺服,艺人们有如根在泥土内一般走上台来,说是走还不是走,可要说不是走却还在移动。

    等天外族的艺人们都移到台上自己的位置布成了一个花草绿地的场面,一个年青英俊的花农迈着舞步走上台来,用演艺的动作辛勤种植着,演了一会儿,看上去累了就下台了。

    此时,花草中一株看着最特别最居灵气的女艺人悄然站了起来,这里跑跑,那里跳跳,好像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且欢喜无限。

    台下有看懂的,这是花草修炼成人了。

    那株修成人的花草这会儿感觉到了什么,扭目一看,立刻寻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年青花农又走了上来,刚才是去歇了片刻,还是不放心自己精心种下的花草过来瞧瞧。

    花草人在偷看他,看着看着眼神中满充了喜欢,偷偷跑到了花农的身后轻拍了他的后背一下,花农一回头,她又低身到了花农的前面,等花农回头没看见什么,回过头来猛一见一个仙子一般的人物站在自己面前时吓了一跳,但看见花草人欢快地起舞可爱地笑容又开心起来,他们一起轻舞,一起照顾其它的花草,别的花草也在这一刻间为这一对祝福着。

    舞艺就在他们俩肩并着肩头挨着头,背对着台下坐在绿地上耳鬓厮磨窃窃私语时悄悄地结束了。

    张凝周看得都呆了。

    旁边的张屋峻看了一眼自己妹子,又看看台上,鼻孔里“哼”了一声,“怎么能就这么演完了呢?还应该有个人出来主持公理礼教,告诉他们是既不可能也不应该在一起才对,等把这一对儿拆散了才该完事嘛。”

    宰父大族长把他的话听得真真的,一个字都不带落的,可面上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已,假使有人看见了也不容易看出其中的内涵有多少深意,不过也确实有人看见了。

    此时的邵公公双眼目视前方,面上的表情更难让人猜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星宿》(十八)

    (全本小说网,。)

    “乓乓乓”。

    “谁呀?”安菁边去应门边问到,开门一看正是遭遇非僧非俗那一伙人时来的那位画师,“您找……”

    “两位姑娘应该是‘江南娃娃’的人吧。我有一徒,亦可称友,费标费瞬恒曾经提起过给‘娃娃’中的几位画过像。”画师微笑说到。

    “安菁,别让人家在门外说话。”尤又物在屋里道。

    画师被让了进来。

    “您是费画师的师友?久仰久仰,不过他只给我画过像。”“那他有没有跟你们交过手呢?”“那倒是有过。”“那就对了,他的武艺和画艺是相通的。动武就是画画,就是画画的时候也是有功夫底子的。”“是吗?那倒是有趣。那您此次来……”“啊,就是想看看那幅画,好久没见过他的丹青了。不知姑娘带着没有?”“那样的佳作怎可随身带着?自是好好地收藏起来了,还想花大价钱存进保安社呢。”“姑娘如此看重我们画师的心血,我替瞬恒谢过姑娘了。”“您不必那么客气,应该的,应该的。嗯……您还有别的事吗?可不是我们下逐客令,实在是有不便的地方。”“本来也没什么事了,但……”“有用的着我们‘江南娃娃’的地方就请您直说,虽能力有限,可我们姐妹尽力相助便是。”“嘿嘿,可不是我要有什么营生给姑娘们,只是我这个人有一个癖好,这个癖好其实瞬恒也有。”“莫非您也要画画我们?不必了吧,像您二位如此的画功就别都破费在我们‘娃娃’身上了,天下间可入诗画的名山大川秀丽风景举不胜举,又何必非在几个小女子身上着眼。”“但是此时此地实在找不到什么值得画的事物,也不会耽误姑娘什么工夫,只要让我凭空画一幅就行,解解技痒即可。如何?”“那又何用在我们这里画呢?费画师就可把要画的事物记在脑中而后画下来,哪怕是一瞬间。冒昧了,难道您做不到吗?”“那就是为了画一瞬间的精彩才那么做的,一个画师最享受的还是边观察着品位着美好的事物边作画,能照着去画谁也不会凭回忆去画的。”“那就请您笔贵神速吧。”“多谢,保证一会儿就好。”

    言罢,画师拿出画笔勾勒着尤又物周身的轮廓虚空画了起来,且仍是越来越急。

    画完了尤又物又画安菁,表情、身形和步子都随着每一笔的画意在改变着,确确实实是一位嗜画成瘾的画者。

    不过后来似乎有些收不住了,看情形是瘾没过够,画师开始在屋子里找寻别的可供自己解技痒的物品。

    寻着寻着,画师对枕头底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发生了兴趣,其实真正感兴趣的应该是包袱里裹的东西。

    尤又物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一见之下飞步过去阻拦,“您就别画它了,若是您还有些兴致的话,等哪天我把我们‘娃娃’全都召集在一起让您画个够如何?”

    “请不要阻止我。当一个画师想画一样东西的时候却画不了,姑娘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苦痛吗?”画师没有停下,用画笔去挑包袱上打的结。

    尤又物边抢包袱边说道:“您这样不觉无礼吗?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就要画。”

    画师用画笔的顶端去挂包袱结,“只要是我想画的东西,不管什么我都能画,我定能找到这东西的可画之处。”

    安菁也忙过去阻拦,却险些让画笔点了穴道,一气之下把一对羊角棒抓在手中。

    画师就当没看见,继续用画笔夺尤又物手里的包袱,一棒打过来拿笔画到圈外,而后进画笔画尤又物的玉腕。

    尤又物乘画师画羊角棒的时候把蛇形剑也给撤出来了,一剑削画师手里的画笔。

    画师撤身的同时把大铁笔提在手中一画挡了一剑,此时见另一个羊角棒打来,急忙身法一闪。

    尤又物把包袱放好后又把另一柄蛇形剑持在手中,既然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只有动手了,双剑摆开配合着一对羊角棒双双围住了画师。

    画师此时倒喜了,“出神入画功”好久未用来对敌了,就像那陈酿终于可以喝了一样,那古画名作终于可以一览了一般,只见画师的大铁笔和画笔同时凭空而画且飞速。

    江湖上传言,这位雅号为“神笔”的画师可以把任何东西都给画活了。

    尤又物只见大铁笔画的是一只猫头鹰。

    安菁则见到的是画笔画的豺狼。

    猫头鹰似在半空中盘旋,看着尤又物就像一条随时要被自己吃掉的蛇。

    尤又物也觉得自己是条彩带蛇,竟然生出了一种蛇对猫头鹰与生俱来的恐惧,把手里的双剑狂乱地舞动,有些像是蛇在惊惧下的颤抖。

    安菁见到豺狼则相反,不但不怕,反生情意,尽管当时的安菁自认真是一只羊,可面对着的狼却不陌生,虽还是用双兵器舞动着,却真像在舞蹈,与狼共舞了起来,而且越舞越尽兴。

    羊奇怪的举动令狼有些莫名其妙了,连带着一个“阵营”的猫头鹰都有点不像了。

    蛇观察到猫头鹰好像犯了什么病,一鼓勇气,双蛇头进攻。

    猫头鹰虽是不惧,可由于被牵带,攻击的路数乱了,几番交手都是不敌而退,可那边的豺狼被羊的“热情”包围着,想跟着一起撤还撤不下来。

    双蛇头已经快“咬”到猫头鹰了,蛇居然咬猫头鹰,这好像更莫名了,遂猫头鹰本身也乱了。

    那边的豺狼无法知晓羊究竟想干什么,最后索性消失了,这边的猫头鹰也就跟着不见了。

    尤又物和安菁此时就看见画师捂着额头和双眼有些打晃。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呀?”画师喃喃自语到。

    “您应该是尽兴过头了。用不用我们给您找个郎中看看呀?”尤又物话里有话。

    “改天吧。也许我不该太贪,要是能够做到专心就对了。”说着,画师离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星宿》(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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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廿三,由“死星”公孙昼阑主持。

    今天白天他还在心急着晚上的庆典,虽说是最近得了一笔外财,可毕竟不是太多,而且还买了昂贵的布料做艺服了,想多请些大艺人参演,可筹钱的一个都没回来。

    还好有冷悟情给他出主意,让他用了一种道具,这一来虽是舞蹈人不多,可却跳得新奇。

    今晚台上被安置了好几面镜子,每三面放在一起,分别放在左、后、右的位置。

    灯光也不是像先前的表演时那么亮堂。

    艺人们身着黑帽黑衣黑裤黑鞋,站在三面镜子中,在一种黑色格调的舞曲中跳了起来,动作如宁折不弯,硬而不生,脆而不绷。

    舞意特殊,台下的人们看着感觉到了一种急欲归去的意味,颇为沉重,但又不会让人意兴萧然,有种酷酷的意思。

    黑衣艺人此时的舞蹈动作开始往高难中变化,加之镜子中映出的影像,充满了一种怪异的味道吸引了台下的观者。

    “月尊教中的艺人们果然是人才辈出呀。”宰父大族长道,“这样的表演我敢打赌,在别的地方花多少钱也是看不着的。姜教主果然是用人有方啊。”

    “大族长太客气了,我们教中就是喜好挖掘教众的潜力,让教众们的才艺得到最大的发挥。就像月尊一样,在黑夜里放出最可贵的光芒。”

    宰父大族长一个劲地点头,是十分的赞同,“我们天外族太该向贵教学习这种用人的方法了。来,为了姜教主的这句话,为了天下人皆有此等好的机遇,宰父和姜教主干一杯。”

    “大族长请。”姜教主与大族长热情地干了一杯,喝完后彼此一亮杯底,相视大笑了起来……

    此时,台上的舞者齐齐做了一个往台下扔帽子的舞蹈动作,在掌声大作之下结束了这段令人不容易忘记的黑色舞蹈。

    天外族的艺人们此时登台了。

    三十六名舞者身披盔甲,手持矛、弩箭,口唱古时湘楚、川蜀少数民族的战歌,乐舞交作,边歌边舞。

    这段古巴渝舞是古巴国人在同猛兽、部族斗争中发展起来的一种群武舞。武王伐纣的“牧野之战”,就是由巴人组成的“龙贲”军,执着挺杖,前歌后舞,“凌殷人倒戈”,从而取得了胜利。秦末,阆中巴人头领范目率七姓巴人帮助汉高祖“还定三秦”,在冲锋陷阵中,巴渝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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