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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节

江湖又梦-第146节

小说: 江湖又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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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又回到冷悟情的后背上,不给别人吃自己老婆豆腐的任何机会。

    就这样,小男人就跟小猴子转绕大树似的在冷悟情周身进行点穴进攻,冷悟情学着他对大女人进行点穴攻击。

    大女人想照冷悟情来几拳头,可也怕伤了自己的汉子,后来急了,“快从冷悟情身上下来。”

    家教果然严。

    冷悟情也落在了地上,猛然觉得天暗了。

    呀!不好!大女人用整个身体飞砸压了下来。

    冷悟情急使一个“神飞大纵”,脚刚落地就听“砰”的一声,一股大震动的感觉不借白不借,又是一个“神飞大纵”。

    “别跑。”“快追。”“咚”、“咚”、“咚”……

    哼哼,不用我劳神了,他自己就往那个方向跑了。一直暗盯着的一个黄面人自忖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惊怀》(六)

    (全本小说网,。)

    “那里有家书铺。”他赶快到至近前进去了。

    这里的局主“大苍蝇”见有客人,反正不管年长年少都是衣食父母,开始笑容还满满地堆在脸上,可刚一发现是这个一手举着糖葫芦一手拿着烧鸡腿的土豆脑袋立刻变脸了,几乎整个耷拉了下去,厌容可掬。

    此时小星走到了摆着小画本的书架前。

    一旁的“银面砒霜”刁玫正忙着打扫,突听女老板一清嗓子,回头一看,女老板打手势示意快把这个小傢伙给弄出去。

    要不是书坊里还有别的客人,估计他们会直接往外轰。

    “喂,我的小祖宗,你一手油脂麻花一手粘粘糊糊就摸我们的书?你要不买摸脏了我们卖谁去?”刁玫数说到。

    “不就是嫌我手脏吗?值当的那么嚷吗?”说完,小星伸出小舌头把两只小手舔了个干净,“这下可以了吧?”

    “别碰我们的书,这下更不可以。你的唾沫就很干净吗?”刁玫更气了。

    小星一扁嘴一扭头,把手在衣服上反复来回蹭,“可以了吧?”

    “那你想买什么书呀?买回去在家里看岂不更好?”“我总得看看书里是什么吧?”“你买这套《小三国演义》吧,现在许多小孩儿都爱看,而且字也清楚画也漂亮。”“哇!《小三国演义》吔!呔,我乃吕布是也,我看你们三兄弟能不能打得过我。”“呸,我把你个三姓家奴,看俺老张的丈八蛇矛枪。”

    小星手里假装端着方天画戟开架刁玫手里假装端着的丈八蛇矛枪……

    “呔,你个大耳贼,看我的方天戟。”“看我的双股剑。”

    刁玫又配合着,假装双手拿着双股剑一搪一刺……

    “哎呀,青龙偃月大刀劈过来了。”“你受死吧。”

    就这样“戟”来“刀”往又几个回合,刁玫往周围一看,还是下去吧,因为周围的客人都不浏览书籍了,全在抬着头看她和小星在书架顶上的“嬉戏”。

    什么时候我跑那架子顶上去了?啊,刚才是边追边“打”的。刁玫暗忖到。

    “我给你包上一套?”“不用了。既然有那么多人买走了,我可以找他们去借,何苦费钱卖下来。”“你这个孩子呀,到底要买什么?”“欸!那个,那个。”

    小星遥指最高的书架的最顶层。

    “可算有本要买的书了。”刁玫边回身爬书架边自语到。

    “是这本吗?”“不是不是,左边的左边的。”“那是这本?”“不是最左边的,左边靠中间的那本。”“这本?”“不是,旁边的,再靠旁边的。”“是这本不是?”“对对对,是那本。”“可算是了。”

    刁玫一路又爬了下来,把书交给小星,刚要报价,就听小星道:“对吔,果然和我的那本《甘罗传》一模一样吔。”

    差点没把刁玫的鼻子给气歪了,“你你你……你到底买不买书?不买出去!”

    “要买也得看看好不好呀?”说完,小星顺手拿了一本小画本席地而坐翻了起来。

    就在不单是刁玫生大气的时候,管“大苍蝇”的人进来了,不等她跟其诉苦,危险的眼睛就发了光,冲刁玫打手势。

    刁玫会意,暂忍住气,蔫不悄地把别的客人都委婉地打发走了,而后大白天的就把门关了。

    危险的笑不奸也奸,走到小星的身边,“小兄弟,想看好书是不是?我这儿有大丈夫看的《俏冤家》。”

    小星连头都没抬,“那书比我的手还脏,我看它做什么?”

    “那《出墙记》呢?”“哼哼,这种破禁书比我屁股还要脏,我宁可去看《三字经》。”“那你就买本儿《三字经》,我们这里有精装的。”“可《三字经》我都能背通本儿了。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性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好啦!你成心是不是?来搅我的局,你也敢?”“你想怎样?”“我要你用自己来赔偿我。”

    说完,危掌门探手就抓,手没到,一股毒味先至熏人。

    小星随手把手里的书扔了过去,书是讲杨家将的事,“杨家将大战辽军。”随着这声童喝,扔出去的书是杨家枪里的一招“碧血青天”。

    危险见书背直抵自己的天灵盖子,蹲身仰头把书躲了过去。

    小星“咕噜”一滚,顺手又拿过一本小画本,看了看书皮,迎着过来的“大苍蝇”砍了过去,“高宠挑滑车。”

    好一招“白马银枪”,书从下往上飞打“大苍蝇”的裆口。

    “呀!”不知她是惊的还是羞的,好在这时的眼力还算是快,两腿紧夹往下蹲,躲不开就用小腹硬接了一下,仗着肉厚,可也怪不好受的。

    小星又从旁边钻了出去,再抄起一本一看,一抬眼,见刁玫猫着腰奔了过来,冲着抛出了一招“精忠报国”。

    危险急了,这么好的一块肉到嘴边了可不能给放走了,摆出一副“毒蛇噬食”的架子扑了过去。

    小星一见,余光看见一本写项羽的书,抄起使了一招当年项羽别过虞姬后闯重围时情急之下创出来的“霸王绝命枪”里的招数。

    虽说项羽使的是戟,可那时的戟只是旁边多了个小枝。

    危险这次躲得较上次危险了些,躲过一看,小星钻书架底下去了。

    小星钻的同时,双手又拿了两本书,一本写的是魏蜀吴时长坂坡的事情,一本写的是罗成,等出来了正好一本“七盘探蛇枪”,一本“罗家枪”,照跑过来的“大苍蝇”和刁玫打了过去。

    这会儿子三个人可都急了,但现在小星已经不改战术了,在书架子底下灵活得钻来钻去。

    三个人都开始使出了毒术,一个放毒烟,一个放毒粉,一个放毒液,一通折腾下来,结果被他们自己的烟粉熏得蒙灯转向,毒液把书架子也快速地腐蚀了,“咣当”,“啊”,“噗嗵”,“哎哟”……

    小星从书坊里诸如此类的声响中走了出来,“这里面存货不多,但有好书却不假,不过好书还得配好纸呀,要不是纸工粗糙也不可能让我当武器来用,最好是写珍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惊怀》(七)

    (全本小说网,。)

    曾有一位翩翩佳公子爱上一位画中的女子,遂就在画外静静地等候,无论谁去劝,执著的心也不动摇,慢慢,这位公子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泥土和石头将他紧紧地裹住,公子变成了石像,但公子的等待并没有白费,画中的女子真的从画中走了出来,可女孩仅仅看到一座石像,遂就又回到了画中,连泥土和石头终于都被感动了,在每天的一个时辰里退去,却跟女孩走出画中的时分错开了。

    公子喜欢画像,不知女孩可以从画中出来;女孩喜欢石像,不知石像是公子。

    看来,他们需要一个有本事的冰人。

    当午,“嗖”,一支羽箭正中靶心。

    外面的人说这位儒生曾经和羿烦耀比试过,输的也只是力气而已。

    其实这位儒生自己知道,输的是天赋,就像他把驾驭的技能和算术的技能说给自己认的两位朋友,最后他们都青出于蓝是一个道理。

    “斋主,客人到了。”“快请。”

    下人将一位较年少的谦恭儒生引进。

    “薛先生在上,后学末进这厢有礼。”来人按照儒家的规矩行了一个古礼。

    “免礼,先生太谦恭了,不知先生是……”“薛先生您找的本是家父,可家父远游不知归期,故小生代父来见薛先生。”“那好,我们免掉繁文缛节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不知伯父令尊有无把乐艺传授。”“得以传授不敢言,略知一二。”“在下的九叔与令尊可比伯牙子期,而今可否请先生听一听我九叔那琴韵的含意。”“嗯……小生冒问一句。薛先生缘何不自己去问另叔呢?”“在下的九叔脾气古怪,不是为你而奏你就不该听,偷听就更不对了。”“那薛先生为何还……”“那琴声颇带一种悲苦之意,实是怕他老人家有什么苦楚不好对晚辈提及,闷在心里也非办法,天长日久恐九叔他老人家不悦不适,所以特请先生帮忙,望先生须尽力才是。”“小生定当尽力。”“多谢,先请先生到客房休息,等他老人家抚琴的时候再请先生过来。”“小生恭候。”

    这位儒生又被下人带下。

    薛习静静地待在房里思索着,想想那琴声实在是莫名得可怕,有的家仆已因恐惧而离去,自己听起来简直像极了九叔的琴艺,难道说真是九叔他……想到这里他有些不敢想了。

    “斋主。”一个胆子较大的家仆禀报,“有位姓叶的先生拜见,这是拜帖。”

    薛习接过一看,“请。”

    一位文士被引入。

    “薛斋主。”“‘文侠’叶先生,久仰久仰。”“哪里,薛先生的大名才是如雷贯耳。”“一个‘恶儒’,大名又有何用?”“子曰:人贵品而不贵貌。先生面恶心善,加之严于律己律人,我想大家送先生这个名号,所宣扬的还是‘儒’字,‘恶’字只是附带的厉害词字而已。”“先生过于恭维了,不知先生光临寒舍有何贵干?”“薛先生可有一九叔与‘神笔’马良马先生是莫逆?”“正是。”“那薛先生现在可否引小可见一见令九叔呢?”“叶先生这边请。”

    说罢,薛习站起引路。

    叶公在后跟随,一路穿堂过院,到在后面一处风景秀丽所在,又进入了数十步,一所雅致小居里,见薛斋主拉开精致门扉,身子一侧,让自己先进,遂一抱拳,当先走了进去。

    居室中阳光充足却无一人,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幅美人图,画中美女比较写意,美女的正对面是一座石像,姿势是在抚着瑶琴。

    “这抚瑶琴的便是在下的九叔。”“莫非这就是那石像与画像的传说?”“正是。”“可是真如那传说所讲?”“当时在下尚年幼,因为长相不得家中长辈的宠爱,对在下最关怀的可说就是九叔了。记得有一阵子,九叔总是闷闷不乐,还总在低声吟唱些什么,族中别的长辈取笑九叔是春心大动唱情歌。当时在下也问过,可九叔就是不说,家里人听到他当时说的最多的就是‘覃莲花’三个字,家里人都想是令九叔心仪的一个女子的名字。后来有一天找不见九叔了,如何也找不到,只找到了这座石像与这幅画像,却不知传说是怎么传出去的,更不知是何人传的。不知叶先生是否要让在下的九叔替叶先生你找马先生?”“正是,在下从族中已故长老徐徐的遗物中找到一封信,推敲应该是生前一直踌躇送不送出,遂就想找到马先生问一问,这封信该送到何处去。欸,这幅画像的画风很像马良先生的。”“哦?难道说是马良先生为在下的九叔作了覃莲花覃姨母的画像。”“且慢,这幅画……”“如何?”“薛先生请看,这幅画看似是一名美女,实则是一幅山水画,只不过全部坐落格局的形成似极了一位美女,而且……”“又如何?”“这些叶茎中似是有字。”“是吗?”“欸,敢问薛先生这座石像与令九叔有几分相似?”“虽是石像,但至少也有九成相似?怎么?叶先生认识在下的九叔吗?”

    夜深人静,从那雅致小居中传出了悲中有情的瑶琴声,也不知薛习此时听来做何感想,反正在场的两个下人已有些瑟瑟发抖。

    “先生可曾听出些什么?”“是一种悲苦,一种文人不能写狂士不可歌的悲苦。”“哦?”“一般要是家父抚出此般韵味,定是缺了什么了,家里人必会去探看寻问。”“去探看寻问?”“但此中韵味应该是……”“是什么?”“一位琴师因为无纸为心爱的人谱曲时的悲苦。”“那么在下应该送些好纸张给九叔。”“但纸总有用完的时候。”“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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