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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节

江湖又梦-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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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是那个专情的。辛蘑暗忖到。

    “怎么了?有人追你?”“后面那人我不想跟他打,可……”“你等一下。”

    说着,辛蘑从怀里掏出个大口袋,双手把袋口一张,示意他进去。

    郎自伴看了看口袋,又回头看了看,只好先钻进去。

    辛蘑立刻把口袋扎上,往肩上一扛,给劳暾去一个眼神,那意思是让他往前走。

    劳暾去本心是愿意帮郎自伴的,自配合着,没走多远,只见一个拿金锤的老者大步奔来,等到跟前了一见看见了劳暾去,“劳先生?你有没有见到一个拿刀的小子?”

    “哟,这不是赵老镖头吗?学生这厢有礼了。一个拿刀的小子?没有,我们急着去送一袋书,就改日再跟您叙旧吧。借过。”劳暾去又对旁边道:“快些走吧,还远着呢。”

    辛蘑没说话,把口袋又往肩上扛了扛,随着也走快了些。

    我是春秋时赵国卿大夫赵简子的后裔,可连匹“狼”都追不上了,就算岁数大了也愧对祖先,唉!想到这里赵柱重重一跺脚,转身离去。

    等赵柱没影子了,辛蘑把口袋放下打开。

    郎自伴一出来立刻向二人一礼,“多谢二位,容当后报。”

    “哪里哪里,郎兄弟怎会惹上那赵老镖头。”“说来也不是没由头,上辈的事情。”

    劳暾去不多问了,就算不是西北人自也知道郎自伴上辈是干什么的,跟镖局自是不对付,“那郎兄弟是不愿欺他年纪大吗?”

    “嘿嘿,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就年轻了?再年轻能有我们郎兄弟年轻吗?”居然是和事佬的声音……

    刀光书影乱晃间,郎自伴一刀奔劳暾去笔直刺去,被劳暾去“当啷”一声用钢书的书页给夹住了,此时二人双双运劲回夺兵器。

    “果然没看错你。”“放心,我不会白拿人家的好处。”“他们呢?”“微生雪那丫头给冷悟情制住了。他们应该还没有离开村子。”“好,咱们回去,杀个回马枪,快走。”“行,梅气露。”

    听到此,辛蘑马上一皱眉,一回头,看见和事佬在笑,在看着自己笑,彼此看了一小会儿她才飞身掠走,他紧跟其后……(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堑智》(十七)

    (全本小说网,。)

    鱼爱媛走到微生雪的面前,快速地解开了她的穴道,更快速地又重新封了别的穴道,让她可以说话可以活动但不可运功伤人。

    “我问你,里保现在怎么样了?还有看守你们的人?”

    微生雪冷冷一笑,把脸扭了过去,就差再哼个小曲了。

    鱼爱媛没有被她这一举动给气着,一抓她的胳膊,“走,去你和羿烦耀被关的地方。”

    诸葛聪有伤,而大力现在头还有些个眩晕,况且还有癫癫,所以冷悟情让他们去休息,路上,他安慰道:“媛媛,吉人自有天相。”

    鱼爱媛点点头,“呼延侍卫,刚才你说有个人用一种‘仙驴腿’的假功夫把你在村外拖住?”

    “是呀,不知道是不是跟鱼捕头差遣的这件事有关?”

    这会儿微生雪插话了,“哼,一头老虎却要被一条没骨头的鱼差来遣去的,传到江湖上也不怕丢人。”

    “就是,猫教老虎留一手儿,没骨头的鱼更是猫的最爱。猫要是没有鱼就吃不饱,不吃饱了也不会懒得教老虎最后那一招……”

    和事佬又在得意地用他那引以为傲的邪功……

    鱼爱媛和呼延纵居然打了起来。

    那边,和事佬、辛蘑和已经被解开穴道的微生雪同时进攻冷悟情。

    冷悟情对付这三个人倒不惧怕,可由于要分内力御敌,无法使出那刚纯的“当头喝”让鱼、呼延他们清醒过来,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冷静再冷静,相信吉人自有天相,而且要快速制敌。

    “噼哩啪啦玎哩咣啷”,冷悟情听着鱼骨双剑和三节棍、护手钩的撞击声,要说心神完完全全地坚定不移那是不能够的。

    此刻,链节枪与尖嘴管子前后夹击,一边的和事佬虽是动实则静,静待自己的破绽,冷悟情为快速地躲闪,一个侧身加仰身,准知道和事佬会攻击自己的头顶,双掌早就拍了过去,就像去拍一只比苍蝇更厌恶的东西,或者压根不是东西。

    脚一抬,脚面一勾,让微生雪的尖嘴管子搅绕上了节链,同时,冷悟情大转身,发起飞腿,让和事佬近不得身,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在体内运行好使“当头喝”,但背后的声音让他明白她俩把兵器弄开的速度够快的,可怎么也不能让媛媛和呼延侍卫再打斗下去,注意前面和事佬的同时,双臂后伸,一手等枪尖,一手待尖嘴,拼着要大喝一声,但还是被三个敌手给妨碍了……

    “这是怎么了?咱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咱们着了他和事佬的道儿了?”“可恶。”

    终听到了喝声的呼延纵这二字出口就要上前。

    “呼延侍卫稍歇,让冷某对付他。”

    冷悟情全力进攻,使得和事佬就没多余心思施展那让人互殴的破功夫了。

    此时的呼延纵见到鱼爱媛和一个拿精钢书的人去对付一个使链节枪的,忖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用“虎步”上前,可被那个引路的老人骈指攻自己的咽喉给挡住了。

    “两个打一个还不够呀?我老人家陪你走几招。”

    一躲之间,他就势收了自己的武器,凭一对“虎爪”应敌。

    郎自伴和微生雪的武功自不可相提并论,可她也是真豁出去了,无奈在他不愿伤害女人,再说在步法上他还吃着亏呢……

    那一天晚饭时分,郎自伴到了一个叫威虎村的地方,想找个地方打尖,但这个村子里并无饭铺客店,只好寻了个看着比较富庶的大户人家,摸了摸荷包,取出几个大钱给人家。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了,还有酒,就是二两没兑水的地瓜烧,也是,这么低廉的酒要是再兑水,还真不如直接喝水呢,一小碟子小葱拌豆腐,一碟子咸菜丝,厨房的帮厨好心眼,给滴了几滴答香油,一大碗糙米饭,一盘炒芹菜叶,最后是一大海碗阳春汤,就是阳春面里没搁面条,总之不是阳春水就是了。

    甭管怎么说,郎自伴反正是酒足饭饱一顿,人家在楼上找了间房让他休息……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可郎自伴立刻发觉屋子里的东西全变了,虽是昨晚上来的时候没掌灯,可现在看到的俨然就是间客房,桌子旁一个女郎背对自己坐着,此时发现自己醒了,转身站起冲自己一笑,“你好些了吗?”

    “我怎么了?要没认错的话,是‘江南娃娃’里的安姑娘吧?”“你没有认错,我也不知道你在威虎村里怎么了,反正不是生病了就是着了别人的道儿,一直昏迷不醒,看你是往邯郸的方向,也就带上你来这儿了。”“这儿?这儿是什么地方?”“羊村。”

    羊村是邯郸边上的一个小地方,但因为有羊氏三姐妹被令狐大堡主看中而扬名。

    郎自伴和安菁下楼来了。

    衣服上绣着一个“沸”字的跑堂老白羊立刻过来招呼,没等客人说话,先给上壶茶,“这是本店送的,您慢用,有啥事叫我。”然后他就忙别的去了。

    衣服上绣着一个“美”字的女杂役芙蓉羊把茶水给满上两杯,“二位请慢用,我们店这茶不说是排山倒海,也是别处喝不着的。”服侍得倒是殷勤,可她说话有些个颠三倒四。

    绣着一个“懒”字的胖厨子大嘴羊把饭菜给端上来了,“乱吹啥呢你,不懂得啥是低调呀。二位别见怪呀,她就是想说我们这儿的茶是好山上出的水是好江里取的,您二位尝尝我们店的招牌菜。”他手艺不差,可就是味道重了一些。

    绣着一个“暖”字的羊掌柜的笑不露齿地过来打招呼,“二位早,慢慢用呀。我的神呀,大嘴,又放了多少盐呀,不用吃不用闻一看就能看出来,倒不是我心疼那盐钱,叫人家客人咋吃嘛。”

    现在,郎自伴应该也在心疼钱,不光是自己在人家店里吃的盐钱。

    “请账房先生过来一下。”

    绣着一个“喜”字的秀才羊立刻笑着过来了。

    在衣服上绣上自己的小名是羊村的传统习俗。

    “帮我算一下店钱。”“欸,你干什么?”“安姑娘,我想你花的钱已经不少了。”“说什么呢?谁又跟你细算过。”“可我总不能……”“你当时在难处,我帮你一把是应该的,是不是秀才?”

    “就是就是,子曾经曰过的……”

    “好啦好啦,你快忙去吧。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羊村的人比较忌讳姓郎的人,所以你最好……”“可我还想学‘与狼共舞’呢。”“是吗?正巧我会,我来教你吧。”

    与狼共舞是需要胆子的,如果你是一只羊那就更是要谨小慎微,可既然是在舞蹈就不能太战战兢兢了,那岂不是就变成了挣扎,遂不但要舞,且要舞得尽力尽兴,当然不能忘记在跟谁跳舞,可为了舞你甚至要暂时爱上自己的舞伴,哪怕是天生的对头。

    郎自伴在学的过程中虽找到了这种感觉,可却自然生成了种模糊和糊涂,弄不清自己是在和心上人奚艳雪跳还是自己和自己跳,或者说还是和别的什么,但甭管怎么说,他是学会了。

    “让我怎么感谢你呢?”“那你就把‘仙子血食手’教给我吧。”“那得奚家的人点头才行。”“那……这样吧,只要是奚艳雪会的,你教我一手就行。”

    “我会堆雪人。”奚艳雪的声音,“可是这里……”

    “咱们可以等呀,又或者……可以到有雪的地方去。”

    “奚艳雪”浅笑,“还是让我教你刺绣吧。”

    “嗨,不就是针线活嘛,我也会,这个就是专门给你绣制的。”说着,安菁拿出一个小布羊来,她们“江南娃娃”每人都有和自己相应的小布娃娃,可以留在现场扬名立万用,当然,现在用不着了。

    “你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郎自伴自己的声音。

    “什么为了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再演下去的必要吗?这里就是威虎村,只不过把家具陈设给变动了一下,是你自己动的手吧?这里的‘羊’好像都没你的轻功好。”“其实我也知道瞒不住你,他们都是我孝义门的旧部,但我教你的‘与狼共舞’可货真价实,我原来在羊村住过,是我最近和那里的一个乡亲学的。”“那你只是单单为了让我学会‘与狼共舞’?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学这种舞步的?”“也许是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也说不定呀?”“我看应该是安姑娘你依着情形推测的吧。反正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安姑娘,容当后报。我已经离开我那烟丝作坊时日不短了。”“欸,那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随缘吧,告辞。”“你……难道你没听说过‘补牢’吗?”“嘿嘿,只有一个羊又何必再补。”

    安菁看着郎自伴回屋去拿单刀,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后院,看着没有送出的小布羊,一股无名怒火先慢后快直冲头顶,把小布羊狠狠地扔在地上,又踩上好几脚,而后就生气地跑开了。

    小布羊就这样没人管了吗?不,有人把它捡起来收好了……

    赵柱凑了些钱想来祭一祭自己的本家赵私暗,但没到地方就知道这一趟是白来了,心中正懊恼间迎面遇上了郎自伴,忖他准是来祭自己那些绿林祖宗的,故意找茬跟他打架。

    郎自伴在不想真动手的搪搪架架中发现自己的步法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了,他原来与人动手的步法并不是刻意练的,那就是配合刀法自心的步子,他给起个名字叫“狼步”,可现在的脚步就像缠上了看不见的乱麻线,迈也迈不开,绕也绕不出去,武功自是大受牵绊。

    就这样,一个避一个追,也不知持续了有几天,直到发生了东郭先生那一幕……

    郎自伴一刀向劳暾去砍去,也不顾前车之鉴再被钢书给夹住。劳暾去这回没用兵器夹,而是跟敌手一样砍了出去,两件兵器相交又是一声清脆。

    这会儿的郎自伴一招又攻劳暾去的脖颈,心中已慢慢生起了“与狼共舞”的步法,毕竟是刚学会印像深,遂脚底下又开始乱上了,可随着这种感觉的加重,就如同长辈给了他一个大脖溜,以乱制乱,与劳暾去的动手虽没能止住,但步子越绕不开也就越清醒几分。

    而劳暾去呢?在他刚回到威虎村的时候感触挺大,想当初为了考取功名,在这里不知读了多少书,汗牛充栋恐怕也不止,可现在自己又在做什么呢?

    现在他用钢书一压对手的单刀,不对,读书人怎么能跟人动手呢?君子是动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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