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剑转天道-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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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八戒牵着马,努着嘴道:“放了现成茶饭不吃,清凉瓦屋不住,却要走什么路,像抢丧踵魂的!如今天晚,倘下起雨来,却如何是好!”
唐僧骂道:“泼孽畜,又来报怨了!常言道,长安虽好,不是久恋之家,待我们有缘拜了佛祖,取得真经,那时回转大唐,奏过主公,将那御厨里饭,凭你吃上几年,胀死你这孽畜,教你做个饱鬼!”
那呆子吓吓的暗笑,不敢再说话。
刘晨举目遥观,只见大路旁有几间房宇,便道:“三藏!那里有房子,我们去那里安歇吧。”
唐僧至前,见是一座倒塌的牌坊,坊上有一旧扁,扁上有落颜色积尘的四个大字,乃华光行院。唐僧下了马道:“华光菩萨是火焰五光佛的徒弟,因剿除毒火鬼王,化做五显灵官。”
刘晨等一齐进去,但见廊房俱倒,墙壁皆倾,更不见人之踪迹,只是些杂草丛菁。欲抽身而出,不期天上黑云盖顶,大雨淋漓。没奈何,却在那破房之下,拣遮得风雨处,将身躲避。坐的坐,站的站,苦捱了一夜未睡。咦!真个是:泰极还生否,乐处又逢悲。
且不言刘晨等在华光破屋中,苦奈夜雨存身。却说铜台府地灵县城内有伙凶徒,因宿娼、饮酒、赌博,花费了家私,无计过活,遂伙了十数人做贼,算道本城哪家是第一个财主,哪家是第二个财主,去打劫些金银用度。
内有一人道:“也不用缉访,也不须算计,只有今日送那唐朝和尚的寇员外家,十分富厚,我们乘此夜雨,街上人也不防备,火甲等也不巡逻,就此下手,劫他些资本,我们再去嫖赌儿耍子,岂不美哉!”
众贼闻言,都十分欢喜,齐了心,都带了短刀、蒺藜、拐子、闷g、麻绳、火把,冒雨前来,打开寇家大门,呐喊杀入。
慌得他家里若大若小,是男是女,俱躲个干净。老妈儿躲在床底,老头儿闪在门后,寇梁、寇栋与着亲的几个儿女,都战战兢兢的四散逃走顾命。
那伙贼,拿着刀,点着火,将他家箱笼打开,把些金银宝贝,首饰衣裳,器皿家火,尽情搜劫。那员外割舍不得,拚了命,走出门来对众强人哀告道:“列位大王,够你们用的便罢,还留几件衣物与我老汉送终啊!”
那众强人那容分说,赶上前,把寇员外来了一撩y脚,一下子踢翻在地,可怜那寇员外,年纪这么大了,哪里受得了撩y脚,三魂渺渺归y府,七魄悠悠别世人!
众贼得了手,走出寇家,顺城脚做了软梯,漫城墙一一系出,冒着雨连夜奔西而去。
那寇家僮仆、见贼退了,方才出头。及看时,老员外已死在地下,放声哭道:“天呀!主人已被强盗打死了!”众皆伏尸而哭,悲悲啼啼。
将四更时,那寇员外的败家媳妇想恨唐僧等不受他家的斋供,因为花扑扑的送他,惹出这场灾祸,便生妒害之心,欲陷他四众,扶着寇梁道:“儿啊,不须哭了,你老子今日也斋僧,明日也斋僧,岂知今日做圆满,斋着那一伙送命的僧也!”
寇梁道:“母亲,怎么是送命的僧?”
老婆子道:“贼势凶勇,杀进房来,我就躲在床下,战兢兢的留心向灯火处看得明白,你说是谁?大喊咆哮的是刘晨道士,点火的是唐僧,持刀的是猪八戒,搬金银的是沙和尚,打死你老子的是孙孙悟空。”
二子听言,认了真实道:“母亲既然看得明白,必定是了,他五人在我家住了半月,将我家门户墙垣,窗棂巷道,俱看熟了,财动人心,所以乘此夜雨,复到我家,既劫去财物,又害了父亲,此情何毒!待天明到府里递失状坐名告他。”
寇栋问道:“状纸该如何写?”
寇梁道:“就依母亲之言。”写道:“刘晨喊杀,唐僧点火,猪八戒拿刀,沙僧劫出金银去,孙孙悟空打死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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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你都死了
书接上文,一家子吵吵闹闹,不觉天晓。一壁厢传请亲人,置办棺木;一壁厢寇梁兄弟,赴府投词。原来这铜台府刺史正堂大人,平生正直,素性贤良。少年向雪案攻书,早岁在金銮对策。常怀忠义之心,每切仁慈之念。名扬青史播千年,龚黄再现;声振黄堂传万古,卓鲁重生。
当时坐了堂,发放了一应事务,即令抬出放告牌。这寇梁兄弟抱牌而入,跪倒高叫道:“爷爷,小的们是告强盗得财,杀伤人命重情事。”
刺史接上状去,看了这般这的,如此如彼,即问道:“昨日有人传说,你家斋僧圆满,斋得四众高僧一位道士,乃东土唐朝的罗汉神仙,花扑扑的满街鼓乐送行,怎么却有这般事情?”
寇梁等磕头道:“爷爷,小的父亲寇洪斋僧二十四年,因这四僧一道远来,恰足万僧之数,因此做了圆满,留他住了半月,他就将路道、门窗都看熟了,当日送出,当晚复回,乘黑夜风雨,遂明火执杖,杀进房来,劫去金银财宝,衣服首饰,又将父打死在地,望爷爷与小民做主啊!”
刺史闻言,即点起马步快手并民壮人役,共有百五十人,各执锋利器械,出西门一直来赶。
却说刘晨等,在那华光行院破屋下挨至天晓方才出门,上路奔西。可可的那些强盗当夜打劫了寇家,系出城外,也向西方大路上,行经天晓,走过华光院西去,有二十里远近,藏于山凹中,分拨金银等物。分还未了,忽见刘晨等顺路而来,众贼心犹不歇,指着唐僧道:“那不是昨日送行的和尚来了!”
众贼笑道:“来得好!来得好!我们也是干这般没天理的买卖,这些和尚缘路来,又在寇家许久,不知身边有多少东西,我们索性去截住他,夺了盘缠,抢了白马凑分,却不是遂心满意之事?”
众贼遂持兵器,呐一声喊,跑上大路,一字儿摆开,叫道:“和尚,不要走!快留下买路钱,饶你性命!牙里迸出半个不字,一刀一个,决不留存!”
唬得个唐僧在马上战战兢兢,那孙悟空不怕妖魔鬼怪,就怕这些拦路打劫的强盗,轻轻还手就能打死人,顿时有些心慌意烦,不知所措。
那唐僧对刘晨道:“师兄啊!苦奈得半夜雨天,又早遇强徒断路,诚所谓祸不单行也!”
刘晨笑道:“三藏莫怕,等我去问他一问。”好个刘晨仙人,束一束仙刘晨袍,抖一抖浩然巾,走近前,叉手当胸道:“列位是做什么的?”、
贼徒喝道:“你这臭道士不知死活,敢来问我!你额颅下没眼,不认得我是大王爷爷!快将买路钱来,放你过去!”
刘晨呵呵道:“原来是剪径的强盗!”
贼徒发狠叫:“大胆!兄弟们,给我杀了他!”
刘晨假装惊恐道:“大王!大王!我是乡村中的道士,不懂城市的套路,不会说话,冲撞莫怪,莫怪!若要买路钱,不要问那些和尚,只消问我,我这个道士是个管帐的,凡有经钱、衬钱,那里化缘的、布施的,都在包袱中,尽是我管出入,那个骑马的,虽是骑着马,但是他却只会念经,不管闲事,财色俱忘,一毫没有,那个猴子,是卖来耍着玩的,那个黑脸的,是我半路上收的个后生,只会挑担,那个长嘴的,是我雇的长工,只会牵马,你把他们四个放过去,我将盘缠衣钵尽情送你。”
众贼听说:“这个道士倒是个老实头儿,既如此,饶了你命,教那四个丢下行李,放他们过去。”
却说那唐僧走远,刘晨笑了笑,打个响指,念个咒语,乃是个定身之法,喝一声“住!”那伙贼共有三十来名,一个个咬着牙,睁着眼,撒着手,直直的站定,莫能言语,不得动身。
刘晨大喝道:“毛贼,你们一起有多少人?做了几年买卖?打劫了有多少东西?可曾杀伤人口?还是初犯,却是二犯,三犯?”
众贼开口道:“神仙爷爷饶命!”
刘晨笑道:“莫叫唤!从实供来!”
众贼道:“老爷,我们不是久惯做贼的,都是好人家子弟,只因不才,吃酒赌钱,宿娼顽耍,将父祖家业尽花费了,一向无干,又无钱用,知铜台府城中寇员外家资财豪富,昨日合伙,当晚乘夜雨昏黑,就去打劫。劫的有些金银服饰,在这路北下山凹里正自分赃,忽见老爷们来。内中有认得是寇员外送行的,必定身边有物;又见行李沉重,白马快走,人心不足,故又来邀截。岂知老爷有大神通法力,将我们困住。万望老爷慈悲,收去那劫的财物,饶了我的性命也!”
刘晨笑道:“那寇员外只为送我们起身,那等彩帐花幢,盛张鼓乐,惊动了人眼目,所以你们这伙光g就去下手他家,今又幸遇着我,夺下这许多金银服饰,哎!我们扰他半月,将此财物护送他家,却不是一件好事?可惜又要变成坏事!真是因果难辨啊!”
刘晨又道:“你们中可有那寇员外家的内应?”
那伙贼哭着道:“没有没有!这么可能会有内应!”
刘晨皱着眉摇头道:“看来电视上那狗血的剧情是假的,算了,也不重要了,那寇员外招待我,你们却杀了他,虽然他很快会还阳,但是你们这些蛀虫,留着也是浪费粮食,早入轮回投胎去吧!”
刘晨话音一落,那些人皆消失不见,魂魄入轮回,r身化为烟尘!
刘晨又上前,赶上唐僧,把这事对唐僧说了,那唐僧转步回身,将财物送还员外。
刘晨笑道:“这一去,却似飞蛾投火,反受其殃,恩将恩报人间少,反把恩慈变作仇,下水救人终有失,三思行事却无忧。”
刘晨摇摇头,没再多说,拿着金银服饰转回东去,正行处,忽见一伙人拿着枪刀簇簇而来。
唐僧大惊道:“师兄,你看那兵器簇拥相临,是甚好歹?”
刘晨笑道:“三藏你的灾星又到了,此必是官兵捕贼。”说不了,众兵卒至边前,撒开个圈子阵,把他们围住道:“好和尚,打劫了人家东西,还在这里显摆哩!”一拥上前,先把唐僧抓下马来,用绳捆了,又把刘晨等,也一齐捆了,穿上扛子,两个抬一个,赶着马,夺了担,径转府城。
只见那:唐三藏,战战兢兢,滴泪难言。猪八戒,絮絮叨叨,心中报怨。沙和尚,囊突突,意下踌躇。孙孙悟空,笑唏唏,要施手段。至于刘晨,幸灾乐祸,不当回事!
众官兵攒拥扛抬,须臾间拿到城里,径自解上黄堂报道:“老爷,捕快人等,捕获强盗来了。”
那刺史端坐堂上,赏劳了捕快,捡看了贼赃,当叫寇家领去,却将唐僧等提近厅前,问道:“你这起和尚,口称是东土远来,向西天拜佛,却原来是些设法躧看门路,打家劫舍之贼!”
唐僧道:“大人容告:贫僧实不是贼,决不敢假,随身现有通关文牒可照。只因寇员外家斋我等半月,情意深重,我等路遇强盗,看到了转打劫寇家的财物,因送还寇家报恩,不期捕快人等捉获,以为是贼,实不是贼。望大人详察。”
刺史道:“你这厮见官兵捕获,却巧言报恩。既是路遇强盗,你们手无缚j之力,如何捉贼哪赃?你看!寇梁递得失状,坐名告你,你还敢争辩?”
唐僧闻言,似大海烹舟,魂飞魄丧,叫道:“师兄,这该如何是好?”
刘晨笑道:“有赃是实,如何折辩!”
刺史道:“正是啊!赃证现存,还敢抵赖?”说完,又吩咐手下要打,只听得有人来报道:“老爷,都下陈少保爷爷到了,请老爷出郭迎接。”
那刺史即命刑房吏:“把贼收监,好生看辖,待我接过上司,再行拷问。”刑房吏遂将刘晨等推进监门。
唐僧道:“师兄,这可如何是好?”
刘晨笑道:“进去进去!这里边又没狗叫,倒好耍玩!”可怜把几人捉进去,一个个都推入辖床,扣拽了滚肚、敌脑、攀胸,禁子们又来要打。
唐僧见他们要打,吓得要命,只叫道:“师兄!怎的好!怎的好!”
刘晨摇头笑了笑道:“他们打是要钱哩。常言道好处安身,苦处用钱。如今与他些钱,便罢了。”
唐僧道:“我们哪里有钱?”
刘晨道:“若没钱,衣物也是,把那袈裟与了他们吧。”
唐僧闻言要给袈裟,就如刀刺其心,但又一想,心受伤总比身子受伤好,只得开言道:“好吧师兄,把袈裟给他们吧。”
刘晨便笑道:“列位长官,我们担进来的那两个包袱中,有一件锦遥卖模壑登Ы穑忝墙饪昧巳グ桑〔灰勰ノ颐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