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妖怪-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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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龙一脚踢飞了他,手抚摸着童璃的脸道:“我不杀她,我先玩玩,然后吸干你的精元,我不是吃了你的情人吗?他已经化成我的血肉了,那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你就把我当做他,爱我吧,哈哈哈哈。”
童璃脸上满是恨意,只听见“啪”一把掌扇了去,蛟龙一把摔下童璃,满脸的怒意,“我看你还得意道几时,我毁了你。”
童璃被狠狠一甩,只觉得胸口一股热气,蛟龙一下子扑了下来,狂暴的扯她的衣服,“小美人,我让你和啊七团聚好不好?”随发出一阵**的笑容。
童璃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扯烂,你毁了我,我要拉你一起垫背,看着蛟龙眼里满是猥亵的神情,童璃手突然抚上蛟龙的头,蛟龙只当她是顺从了,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离,洛宁从地上颤颤巍巍爬起来,手不经意间碰到那把短剑,那是童璃给他的龙血剑竟然忘记而来它,洛宁从地上抽出见,不远的距离却觉得走的好远。
童璃不停的抚摸着蛟龙的头发,身上还散发着只有狐狸特有的魅惑术,蛟龙看着身下的那娇滴滴的样子,心瞬间被融化,手不停的剥着衣服,抚上蛟龙头上的温柔手却突然变成了尖利动物的爪子,只听见一声嚎叫,毫无防备正在专心剥衣亲吻着童璃香脖子的蛟龙双眼被挖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蛟龙捂着自己被挖出的只剩下两个血窟窿的眼惨叫一声,脸上一阵暴怒,一拳一拳打着身下的人,洛宁从身后站了起来,双手举着龙血剑使出所有的力气猛的的扎下去,使劲的摁着蛟龙,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不知扎了多少下,被挖掉双眼的蛟龙只觉得背后有人扎它,冷笑一声却突然背后一阵炽热疼痛万分竟然刺伤了他,蛟龙本就不是纯龙,而龙血是他最怕的东西,他性属阴,龙血属阳,一剑下去,便损失了他大半的阴气。
没有了双眼的蛟龙,口中不停的乱喷着毒液,双手在空中不停的乱摆舞,每当他的手一挥,便有一道柱子轰然倒塌,一些禁卫军害怕它的毒液不敢靠近,只见一座座柱子轰然倒塌,若再不解决掉它,只怕在此的所有人都要为它陪葬了,童璃从身后攻了上去,却被蛟龙弹到了柱子下。
洛宁爬过去想去扶住童璃,却见地上有一把弓箭,一把从地上拿起弓箭,把匕首套在箭上,费力的拉开了弓箭,“嗖”的一声箭发离弦射穿了蛟龙胸口,匕首插在它心脏的位置,蛟龙只觉的心口一阵炽热,胸口有什么东西要爆炸开裂了,元气被大伤,维持不了人类的模样,嘶吼一声打回了原型,摔出尾巴又撞断了一根柱子,蛟龙听见箭声传来的方向,口里长大的嘴巴撞向了洛宁,童璃知道这是最后的挣扎必然用尽全力,大喊到“洛宁,快跑啊!”
洛宁拉开弓箭已经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先前受的伤当时只觉得隐隐做痛,现在好像在侵蚀他的骨头他的肉,痛的他痛不欲生,难走一步,或许他要死了吧,脸上挂着惨白的笑容看着童璃,难受的张开嘴巴,却发现嘴里满是血在涌出,童璃一下子红了眼眶,想起那天梨花下他说的话,泪水滑了下来,“不————”童璃手中一把剑飞了出去,刺向了蛟龙,蛟龙像是没有任何反应,童璃飞奔到洛宁的面前,要死就让她死吧,不要再让别人替她了,上次本该死的是她,是啊七救了她,她活了多久就内疚了多久,现在她终于为他报仇了,她满足了……
就在蛟龙要撞向童璃的时候,插在蛟龙胸口的剑一下子收缩而来进去,蛟龙怒吼一声随即便是惨白的叫声直至消失,便倒在了地上,童璃睁开眼睛一看,蛟龙就倒在自己的面前,已经咽气了,就伸头探了一下蛟龙的气息,突然蛟龙一下子腾空而起,童璃和洛宁大叫一声不好,难道这条蛟龙有两条命,童璃跃上柱子手上拿着洛宁手上的镇妖剑,不能让这蛟龙死而复活,就举剑刺了过去,突然一阵强烈的光从蛟龙身上发出,“嘭”的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童璃躲闪不及,巨大的破坏力震碎了童璃手中的剑。
爆炸后发出一道道强光,一颗悬在空中的心脏出现在眼前,过了一会,心脏一下子爆破,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男人,随着这男人走出来,光也消失了。
皇上和一些禁卫军皆被震惊,难道这是妖怪的元神,一直听说妖怪都有元神的,难道这是元神出来报仇的。
那个男人奇怪的看着周围死死伤伤的人,手中幻化出一道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的大脑在叫他这样做的。随着光从自己眼前出现,一些没死的禁卫军和皇上都绝望的闭上了眼,等了半天却忽然一丝奇怪的感觉,众人睁开眼睛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众人惊奇的看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奇怪的看着他们。
洛宁刚才在一阵强光后昏了过去,此刻醒了过来却发现身上没有一点伤了,一起在作梦,看着倒在一旁的童璃,飞快的过去扶起了她,却发现她的脸上流下了两道血痕,“童璃,童璃,快醒醒。”
童璃缓缓的睁开了眼,茫然的盯着前方问道:“我是不是死了?”洛宁抬起头看看四周,摇摇头,替她拂去额头上的一些血迹,“我们还活着。
“这是哪啊?”那个男人看着倒在地上人茫然的问道,洛宁突然感到怀里的人猛然抖动了一下挣扎的爬了起来,声音颤抖的问道,“不可能,难道是真的,难道是真的为什么你的声音跟啊七如此相似,你是啊七吗?”
那个男人茫然的看着童璃,“我在这条蛟龙的肚子里活了三百年, 我忘了我是谁?”
童璃眼睛里流出一行热泪出来,“你是不是左手上戴了一条红绳。”
那个男人举起左手看到,手腕上确确实实的带着红绳,再童璃看到红绳的那一刻,两行热泪从她的脸上任意流了下来,因为受了重伤,洛宁扶着她。
洛宁小心翼翼的牵着童璃的手,每一步都走的似乎那么艰难,到了啊七的面前,洛宁深深的看了一眼童璃。
童璃一手抚上啊七的脸,是他就是他,那张夜夜在梦中出现的脸,那张欢笑那张生气,那张哀伤的脸齐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童璃哽咽得一把扑进啊七的怀抱里,“啊七,童璃一直相信你没有死,我找你好多年,好多年,终于找到了,啊七,我们走好不好,我们回蓬莱岛好不好,我再也不出来么贪玩了。”
啊七僵硬着身子,语气极其陌生的道:“你认识我吗?”
童璃在他怀里不住的点头,“我认识我认识,啊七,你就是阿七,你不记得没有关系,我们回去好好想好不好,我们一起想好不好,阿七,我们回去,永远也不分开好不好。”
啊七眼里仍是一脸的茫然,不过听他说要帮自己,就打算和她一起走,毕竟她是唯一一个认识自己的人,虽然自己觉得她很陌生,一点也想不起来……
洛宁在一旁看着,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局外人,一厢情愿罢了,现在她找了自己的幸福,我要替她开心,勉强嘴里扯出一丝笑容,祝福的看着拥抱在面前的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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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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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啊七的出现,众人身上的伤都痊愈了,皇上经过整顿,宫中差不多恢复了正常,蛟龙一直在人间作乱,虽然侥幸灭了妖怪,可也算是功德一件,念在洛宁护驾有功,皇上赏赐了一些东西,最后莫名的深深看了一眼洛宁,眼里满是愧疚的说了句:“朕给你放个大假,你好好回家看看吧。”
洛宁骑着马,后面跟着一辆马车,上面坐的是童璃和啊七,自从阿七出现后,童璃一步也不离开他,生怕再失去他。洛宁坐在马上,心里有些酸楚,也许她就要走了……
到了王府的大门口,洛宁抬头望着将军府这几个大字,虽然在宫中呆了不长,却觉得好像经历了太多,好久没有回家,命侍卫把童璃他们扶下马车带他们走了进去,一进去王府里,洛宁只感觉有些奇怪,满院子的丫环看到少将军只是眼含着泪水,侍卫们也少了往日的活泼,只是默默的低着头,洛宁感到不对,难道自己不在的这么多天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宫中几日并未有人通报。
洛宁安顿好童璃和啊七,一路直奔向大厅里,却没有看见父母的身影,以往他们都在这里议论一些事,会在大厅里听到父亲那爽朗的笑声,会听到母亲招呼他过来,尝尝她新做的糕点,可是他们都不在,“爹,娘”洛宁在大厅里喊着,却没有人回应。
洛宁又去另一道院子里找长弓,一脚踢开长弓的大门,里面却空荡荡的。洛宁一脸的疑惑,难道他们一起出门了?
洛宁默默的走到回廊上,恰巧一个丫环走了过去,洛宁赶忙叫住她,只见这个丫环眼里满是泪水的走了过来,洛宁一脸奇怪的问道:“我问你,今天府里怎么将军夫人都不在,长弓去哪了?”
丫环抬起头来,强忍着泪水,哽咽道:“少爷,你那么多天没有回来,府里派人给你传话,却被挡了下来,进不去,老爷,夫人…”洛宁听着发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府里的人会被挡了下来。
“我爹娘究竟怎么了?”洛宁看着丫环只顾落泪满脸的着急,难道是发生而来什么不好的事,丫环不停的抽泣,“少爷,老爷在寒光寺,你去问他吧,奴婢,奴婢说不出口。”说完便跑了出去。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没有人肯告诉他,洛宁一连问了几个侍卫丫环都不肯相告,只是满脸悲切的走了。
洛宁顾不得怎么多,骑上了马去了寒光寺,心里满是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若是丧事,家里却没有白事,究竟怎么了。
到了寒光寺,罗宁下了马,沿着台阶一路跑了上去,寺两边种满了树,因为到了秋天,台阶上飘满了树叶,一位僧人穿着青布衫手里拿着扫帚不停的清理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罗宁走到他的旁边,两手合在一起鞠了一躬,问道:“这位大师,可否告知家父是否在寺中,家府是洛大将军,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
僧人听到声音后,身体一僵,树上的红枫叶又飘落下来,他转头过来,洛宁本来着急去找父亲,满脸的焦急,此时看见了僧人转过来的脸,手上的剑“哐当”一声掉下了台阶,随着台阶滚了下去,叮叮当当作响。
“父,父亲。”洛宁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僧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曾经高傲一时的大将军,竟然变成这样,“父亲…”
“宁儿。”将军轻轻叹了一口气,“爹老了,想在寺庙里度过余生,你如果有时间可以来寺庙上香,来看看爹。”
“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娘呢?娘去哪了?”将军抬起头,眼里满是悲切的看着远处,喃喃道:“宁儿,有些事你不知道也好,你就当你娘死了吧。”
“爹,究竟发生而来什么?我进宫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将军眼里动容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宁儿,爹一生在沙场杀的人太多这是我的罪孽,所以老天要这么惩罚我。”
“忘空,进来吧,师父叫你。”一位僧人在门内叫道,将军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五福节,“宁儿,这是你娘给你绣,你…拿着吧。”洛宁手指颤抖的接了过去,将军拿着扫帚便走了进去。洛宁赶紧跟了上去,可是门内僧人却拦住了他,“阿弥陀佛,施主,忘空既已斩断尘缘,施主就不要苦苦纠缠了。”
“大师,他是我爹啊,你让我去找他。”
“阿弥陀佛,忘空既已遁入空门,就代表他想忘了尘世,施主何苦要让忘空在凡尘痛苦受罪,何不让他在佛祖面前好好忏悔,与好过在凡尘沉浮痛苦。”说完便关了门。
洛宁呆呆的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五福节,秋天是梅雨季节,不一会,便下了小雨,雨水混和着泪水流了下来,洛宁就呆呆的站在门口一整夜。
院内僧人问道:“忘空,门外有位施主要见你,一直不肯走。”
忘中手里捻着佛珠,敲着木鱼,听到这句话时,睁开了双眼,木了一会,继续敲打着木鱼,念着佛经,听着外面的细雨…
洛宁站门外站了一夜,可是父亲就是不肯见他,他不相信父亲母亲就这么狠心的离开了,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回来,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要抽身离去。
“少将军,少将军。”玲儿满身沾满了泥巴从远处跑来,看着少将军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落的样子,“少将军,回去吧,将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