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天下-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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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不知客官要点什么东西?”
“几个莲花肉饼,一碗羊肉面,再加上一瓶玫瑰花茶吧。”着眼望了一下菜谱,定慧本欲高吼:小二,且上二两熟牛肉再加一碗酒。
只是她一想着那些酒气肉味就觉得恶心,话到口中却变做了另一个选择。
唉!
变成女子之后,没想到就连口味都变了。
定慧心中哀叹,却在等待的时候,兴奋无比撇着周遭情况。
相较于一楼宽阔大堂,这二楼虽然有些狭窄,却也能够融入好几个酒桌。
彼此仅以半透明屏风隔开,只需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见到他人情况。
正在这时,她眼睛一亮,望着远处靠窗的一个雅间,嘀咕道:“那些人居然带着武器?莫非这些人就是江湖人士?”
并非是她眼尖,实在是因为对方实在是太出众了。
这雅间一共有三人对坐而立。
其中一位身边放着一个九环禅杖,因为禅杖太长甚至就伸出了屏风。另一人双臂之上,却套着数十个铁环,手上亦是拿着一根铁棒。最后一人更是奇怪,手上却拿着一个转经筒,口中不断的念诵着经文。
总之这三人,皆有古怪。
“客官,这是您的饭菜。”
不多时,店小二已经将饭菜端上桌。嗅到了那喷香的气息,定慧忍不住早就取过碗筷,开始了填饱肚子的大业。
至于那武林豪杰?
没弄清对方底细前,她才没兴趣去结识呢!
转眼间,一大碗羊肉面已经见底,只留一碗清汤尚在其中。
吃饱喝足,定慧摸了摸小肚子,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来。
只可惜没烟,否则她定然会点上一只抽来。
“这位客官,不知道您能不能腾出来?”
这时,旁边却传来店小二的声音。
定慧有些惊讶,问道:“为啥啊。要知道这里又不是没有空座。”
“可是。那位先生点名就要这里?”店小二无奈回道。
“先生?”定慧顺着对方手指,就见远处立着一位儒士。
“没办法。家中女儿生性执着,就喜欢这个座位。不知小郎可否割让?”见到定慧目光,这儒士立刻双手抱拳说道。
这儒士约有三十来岁,身量颇高、看起来相当儒雅,而在他身边却跟着一位妇孺,两人身后还有两个身穿襦裙的稚**童,看其年岁应当与定慧一般大小。
“哼!我就不干!”
人生赢家,成功人士!
望着这人,定慧立刻就窜入了这个字,只是她一想到自己悲催的现实却来了脾气,本欲离开的身体也赖在座位上,口中振振有词念叨着。
那店小二却是急了,连忙劝道:“可是这位少爷。您……”目光扫过桌上一干残羹冷炙,明显是透着哀愁。
“我又不是没给钱?你凭啥赶我走?”
撇撇嘴,定慧压根就没有听从的打算。
那儒士听了也没有生气,只是苦笑着摇摇头,随后对着身边女子说了一下,似是劝道。而那女子也透着为难,少顷之后哀叹一声就对着两位女童说了一下,而在这对话之后,那两位女童立刻撅起嘴来,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定慧,仿佛盯着敌人一样。
定慧听觉何其敏锐,立刻听到对话话语,所说的话无非就是劝解和安慰的话。
她立刻故作大方,拍了拍桌子故示意了一下:“喏。你们过来吧!反正只有我一个人,再加上你们四个也没啥大不了的。”说到这里,她又瞪了一下那两位女童,昂着小脸仿佛小公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而且这次的饭菜我请客。这样也免得你们在背后骂我。”
话语中,她不免带着得色,脸容之中亦是透着快夸我的样子。
那儒士见到定慧如此表现,立刻就哭笑不得,拱手道谢道:“萧某权且谢过了。只是不知小郎姓名如何?”
“我……我叫龙傲天!”
听了这话,定慧张口就回,心中自然想着:“不管了。既然都是穿越者,不如就让我那你的名字装装样子。看能不能吓唬住对方。”
“而且这可是数百本小说主角,只要稍微分一点主角光环过来,那我在这个世界还会混的很差吗?”
第九章两世身,对影思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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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两世身,思念总乡愁
这儒士自然不知定慧心思,口中念叨了一下:“龙战于野,翱翔天空。龙翺天,果然不凡。”
可惜他却不知这龙傲天在后世网文是实在是一种贬低话语,否则也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算啦,我还是有法号的。不如你就叫我定慧吧。恩,还没问过你的名字。你叫啥?”定慧不觉感觉面皮发热,对这儒士倒是有了几分好感。
“鄙人姓萧,单名一个逸,你可以称呼我为义贤。”萧逸合手说道。
定慧琢磨一下,回道:“义者宜也,尊贤为大?”
“正是。没曾想小郎也有甘罗之能,读过《中庸》?”萧逸好奇,望着这位九岁龄童。
他这般岁数,所读的不过是千字文、百家姓,诸如四书五经当真是没曾看过,而眼前这位小童却可以随口道出他师父为自己起的字号来源?
莫非眼前这位,还是什么神童吗?
矜持的挑起嘴角,定慧微微点头,回道:“只是略微读过。”心中却不禁哈哈大笑,暗想着:“老娘好歹也是大学生,艾宾浩斯记忆法啥的可都是十分了解。当初就是靠背这些玩意打发时间的,区区一个短句如何不知?”
“原来是这样啊!只是不知令尊是谁?暂居何处?为何让你一人在这里?”萧逸赞道,话头一转却又开始关心起定慧家人了。
这一问,却问到了定慧的痛处。
她扭转头故作高傲,鼻息中冷哼一声:“问人家家世干啥?莫非你要将你的两位千金嫁给我?”说着,目光也贼溜溜的在那妇孺身边的两位女童身上扫来扫去的,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这两人一般模样,身量也一样,应当是和冲惠、冲淑两位祖师婆婆一样,是一对孪生姐妹。
而她们两个都穿着一般衣衫,只是在脑后却插着两个不同的发簪。
一个是月簪,一个是日簪!
这两位女童本就不爽定慧之前逆了她们的心思,如今更是被当着众人面如此调戏,心有自然按耐不住,早将父母亲的教导抛诸脑后。
那带着日簪的女童“飕”的一声站在凳子之上,居高临下瞪视着定慧,说道:“你别欺人太甚。否则我就要你好看。”
“没错。要知道父亲可是兴元府知州,只需要他一声令下,你可就要小心了。”另一位却怯生生,听见那位年长的话儿,才跟着说道。只可惜因为身材娇小,一个是威严不够,一个是声音软弱,听着话儿像是在威胁,然而看起样子简直就是顽童玩闹罢了。
当然,依着她们现在的年龄,的确是孩童玩耍。
“要我好看?那你说说,怎么让我好看?”定慧也来了兴致,脸色灿烂无比,笑意浓浓望着那立着的小童,有恃无恐的问道。
那女童拨动着肉嘟嘟的手指,眉宇间透着些苦恼,还有迷惑:“我!我要打你屁股,关你紧闭!还有还有……,罚……,罚你出钱一千贯。对了,还要让你当着大庭广众面前,向我赔礼道歉!”
“就这些?”
“嗯哼”一声,定慧不由得抱着了肚子,哈哈的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是啥上刀山下火海,油里滚尖刺锥呢。原来你说的就是这些没趣儿的事情呢。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听一听,应该是怎么骂人的!”
说着这里,她将那汤碗装作惊堂木一拍,声音陡然间提升半分:“你这厮,貌若厉鬼,形如枯槁。行于道路之上,譬如黄白物事,顶风三丈之内,莫不退避三舍。若有人见,莫不如遭雷击,仿佛夜叉无常,神魂几欲脱体而去。即然如此,为何尔等还不白匹悬梁、遇水而投,见石而撞?也免得世间沦丧,竟败于你一人之下!”
这话儿一经说出,周围人立时哄堂大笑,望着这一桌的场景,也乐呵了起来。
“唉。没想到那萧家小娘子也有被人如此作弄的时候。”
“其实那萧家小娘子长的也不错。只是这小鬼头委实太损了。”
“这倒也是,只可惜知州素来仁慈,只怕这一次也只能受着了。”
“…………”
几人一阵嘀咕着,俱是饶有兴致望着这边厢发生的事情。
“你,你——”
那女童也没料到次节,她那一张珠圆玉润的脸蛋儿也红的跟桃子似的,仿佛黑珍珠的眼睛也滚下了几滴珍珠泪花儿。
旁边妇人立刻心疼,将那女童抱在怀中安抚着,而她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至于另外一位女童,也在桌下轻轻拽了拽自家姐妹的衣角,小声说道:“姐姐别哭了,别忘了她还在看呢。”
日簪少女立刻止住泪水,也觉得自己躺在母亲怀中有些不妥,连忙离开抹干净泪水,气鼓鼓的盯着定慧。
萧逸在旁看了整个场景,不由得摇了摇头似是因为定慧那过于跳脱的性子感觉无语。
他说:“小月儿管教不严,还请小郎恕罪。”语态诚恳,倒是一副谦谦君子风度。
“小月儿?那这位莫非叫做小星儿?”
定慧却噗嗤一声又笑了,目光转动中立刻落在那带着月簪的女童身上。
而那女童顿觉通体寒意,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将身藏在父亲身后也不敢正面对视。
“你怎知道的?”萧逸笑意浓浓,颇为疼爱的抚摸着怜星那小小的头,粗大的手掌透着温和也让她稍微安静了下来:“说起来,当初夫人生出这对双生子时候,可着实受了不少罪,甚至因此损及身体坏了根本。我能够给予的,也许就只有这份守护吧。”
说这话儿,他那温和的脸蛋透着些许光辉,合着旁边正在照看邀月的透着母性光辉的妻子,以及那个依偎在父亲身边的怜星,一行四人共同组成了一副和谐美满的家庭生活。
“真是的,没来由的怎么感觉眼睛有些酸酸的?”忽的感觉眼睛有些酸肿,定慧立刻转过头将衣袖蹭了几下,满不在乎的小声嘀咕着。
此刻,她却不禁意想起了异界的父母亲,那斑白的头发,布满皱纹的脸颊也是再也见不到了,而他们现在可还安好?
很快的,店小二就将整治的饭菜端上来,一一分到各自的食盘之后,几人就低下头开始享用这闲暇时候的美食光彩。
虽是如此,定慧却也没个正经的,总是和萧月争抢食物。她武功又高,眼力也不错,所以每一次都得逞,却弄得萧月大发怨气,终于还是忍不住跳了出来。
“喂,你怎么将我的鱼丸刁走了?”
“这是我付的钱,为啥我就不能吃?”
“但是你能不能别老是抢我的东西啊。”
“没办法,那些东西我也爱吃啊。”
“但是你不是吃过了吗?为啥还要吃。”
“我还在长身体,不吃东西会长不高的。”
“……”
“食不言,寝不语。小女孩子,总该安分一些。”那妇人将自己餐桌之内的佳肴倾了一些,虽然话中有些责备,目光中却透着怜爱。
“哦!”
斗了这些时候,萧月也晓得自己不是定慧对手,只好作罢安静坐在自己位子上,偶然间目光望着定慧,却又带着些敌意。
几刻钟结束,几人总算是吃饱喝足,桌上也只剩下一些残羹冷炙。
萧逸领着两位正欲离开,望着有些落寞的定慧,不觉感到好奇。
虽只是短短数十分钟,他却觉得眼前这人有些奇怪,有的时候完全就是顽劣孩童般的模样,但有的时候却又透着超乎寻常的苍远,仿佛游戏风尘的化外高人。
当真是一个奇特之人!
“咋了?莫非你想要将女儿许配给我不成?不过事先说明了,我才不要那个泼辣的妹子当老婆呢。”定慧立刻就察觉到萧逸那探究的目光,下巴微微昂起,颇为挑剔的在那萧月、萧星身上上下逡巡了起来。
“家女尚未到及笈之年,这些事还是早了。只是小郎毕竟年幼,还是莫和父母呕气了。你还是快些回去,也免得他们担忧了。”
萧逸摇摇头,对这总是喜欢口花花调戏自家女儿的小子感觉头疼,只是他毕竟仁慈,也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却对定慧为何孤身一人在这有些担心。
听了这话儿,定慧立刻感觉伤神,只是她和自己父母亲也不知差了多少次元,只怕今生再也见不到了,虽欲反驳话到口中却有着伤感:“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