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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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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人不说话,只有温暖的气息从颈端似有若无地拂过。

    此时,头底橘色的灯光忽闪了一下,突然灭了,四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木樨一惊,转过身,终于与项擎北面对面。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后,她说:“停电了。”

    项擎北却恍若未闻,只轻轻叹了口气,眸光瞬间闪烁变幻万千。脸上挣扎的痕迹被这恰好到处的黑暗完全遮掩。

    我们在这漆黑如墨的夜里,静得像一片宁静的深海,项擎北从后轻轻的抱着她,他的呼吸由轻浅渐至深重,修长的手臂松开了,然后又慢慢的收紧,即使挣扎又挣扎,也终究抵不过这深切,深切的情不自禁。

    怀里的人近在眼前……比这些年里任何时候,似乎都要更加贴近。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也将是他最后爱的女人,他已经错过了她很多次,他们已经被错过了很多次,因此,现在,当下,即使前面是一条错的路,这一刻,他也要和她一起走下去。

    前面的路是光明,抑或是黑暗,都已经不再重要。他对她,所谓的爱情也好,保护也罢,他心里清楚,全都不过是替他的自私找来的借口。

    喀他不过是,舍不得放手而已。

    现在只是要两个人相携着手往前走,什么都不去顾虑,什么都不要想,拥着这份温暖就好,即使,时光短暂。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踊两个人在黑暗中紧紧的相拥,良久之后,项擎北终于缓缓开口了:“木樨!”

    仿佛之前的犹豫与挣扎全都不曾存在过,声音变得坚定而沉稳,他说:“我们,在一起吧。永远在一起!”

    怀里的姜木樨,在他郑重其事的宣告中微微的怔了一下。他垂下头,眼底里有万千的柔情:“木樨,我爱你,很多年都是,只是我,发现的太晚了。”

    …………………………

    凌晨时分,天空微微的发亮,一缕光亮在窗帘后。木樨醒过来,发现身侧空空如也,只留下微暖的余温。

    从很多年前开始,大约一个人住在馨园别墅的时候,她的睡眠质量就变得不好了,警醒在日日夜夜里。到了最近,更是每况愈下,常常三更半夜突然在心绞痛里醒来。睁着眼睛异常的清醒,然后,便辗转发侧,久久的无法再度入睡。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此时浴室里传来轻微的动静,项擎北已经穿戴整齐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她醒了,床头的灯开着,温和的笑了笑:“木樨,我上午还有一些事要办,你再多睡一会儿。”

    说着利落的走过来,一个湿润的吻落在了她的眉间。

    木樨抬眼看着神清气爽的他,突然有个疑惑升上心头。可是考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点点头,只“嗯”了声,轻轻闭上眼睛。

    项擎北走的时候,动作很轻,关门几乎悄无声息。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彻底的离开了,木樨才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她伸出***的手臂抓住散落在地的衣物,然后迅速的套上,跑去了阳台。

    天刚蒙蒙亮,雾气蒙蒙,可还是能来得及看到那个颀长的灰色身影,闪入计程车里,消失在尾灯的光亮和浓白的雾气中。

    然后,消失不见!

    其实,就在刚才,项擎北吻她的那一刻,她突然有个问题想要问他。

    昨天晚上,当激情达到巅峰,他终于顺利进入她的瞬间,他趴在她的颈边,低低地说了声:“木樨,对不起……”

    声音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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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章 离开他吧

    (全本小说网,。)

    当时的语气和音调,多半是处于无意识状态之下的。可是,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他们彼此下定了决心,刚刚决定重新走到一起,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可以接受他说任何一句话,可是对不起这一句却是不能。

    一句为什么堵在心里,她想问他,为什么要道歉。可是到最后还是忍下了。

    或许,连项擎北他自己都不会记得自己说过那句话,又或者,他们刚刚处于激情和热烈之中,辗转迷乱,自己也许是听错了。

    天气很凉,浸人骨髓的凉,姜木樨露在外面的手指,很快变得湿意浓重的冰冷。她将手交握在一起,转身进了屋。这才突然想起,项擎北最近似乎很少自己开车。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木樨已养成日日与赵玫通话的习惯,不知道是她为了听赵玫讲述爸爸这些年的生活,还是赵玫为了在她身上找回曾经丈夫的影子,总之两个人是越来越亲密了。丢丢在非洲的夏令营需要一个月,她正好可以收拾收拾家。调适糟糕的心情。

    丢丢人小鬼大,在电话里听出她不开心:“妈妈,等我回来,我会永远陪着你,这样你就不会不开心了!”

    小小的年纪,知道自己对于妈妈的魔力,是兴奋剂,是安慰药,是一切。

    “丢丢,等你长大了,会离开妈妈的,你会结婚,会有自己的家。”她在电话里微笑。

    “不,妈妈,我不要长大,我也不要离开妈妈。”

    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丢丢……”

    姜木樨笑得眉眼生花:“好吧,丢丢永远跟妈妈在一起,妈妈也不会离开你!”

    丢丢这才满意:“嗯,好!”

    项擎北也时常往她这边跑,只要闲下来便会陪着她,偶尔晚上也会留宿,属于项擎北的方小说西,从家里陆陆续续的带来,开始零零落落地出现在木樨家中的各个位置。

    姜木樨把丢丢的事情讲给项擎北听,他笑得前仰后合:“看来我的儿子,对我的地位可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啊。”

    “他是你的小翻版!”她提醒他。

    虽然分分离离这么多年,真正聚合的日子很少,可是这一点儿也不影响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他们异常的融洽,就像是为了弥补过去逝去的青春时光,有时候明明什么事也没有,两个人也只是静静地坐着,要么读书看报,要么开着电视却关闭声响,屏幕上如同播放哑剧,屏幕外的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木樨想好了一切,决定再去见见梅绮绢。这一关无论如何都得过去。

    她在浴室里边洗澡边琢磨,拿定了主意,便穿好衣服走出来,手上还拿着干毛巾,边擦头发边问:“你觉得,我现在要不要去看看妈妈?”

    项擎北穿着白色睡衣,胸膛外露,半靠在床头,目光投向漆黑的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回答她。

    她走过去,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好笑道:“我在同你说话啊。”

    喀她的心里忍不住有一些隐忧,最近项擎北常常会这样,似乎心里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话音刚落,手腕便被项擎北一把握住,黑如点墨的眼睛看着她,深得让她沉溺。她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到了一种让自己即可被燃烧的光芒。他轻轻一带,将她拉到了怀里,把玩了一会儿她的湿漉漉的发丝,又将脸凑到她的颈边,大口吸气,不大正经的说道:“好香。”

    木樨脸红,轻轻拍开那只顺势已经滑入衣摆下的手,轻轻呵斥:“擎北,我说正经的啊!”

    踊“我很正经啊。”

    项擎北翻了个身,轻而易举地就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在漫不经心的语调中,手指早已灵巧的解开了她的衣扣。

    “你不累?”项擎北突然坏笑,紧紧揽住她的腰。

    她大窘,将脸埋下去,不好意思。

    幸亏项擎北也只是在说笑,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么抱着,过了一会儿,他拍拍她,“再去洗个澡。”

    “我不,你先。”她默默翻身,用背对着他。

    项擎北还以为她是累了,于是不再说什么,自己起身下床。

    浴室的门轻轻关上了,若有若现的灯光里,隐约可见项擎北的身线,那是她的男人啊。木樨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肩头,那里刚才被项擎北捏着隐隐生疼。

    力道太大,仿佛是最后一次。

    这当然不是这几天以来他们第一次***,可是却是最激烈澎湃的一次。

    她有一些不好的预感,项擎北的所作所为,怎么看怎么像是有那么一天,他终将会失去她。

    他从浴室里返身回来,她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

    项擎北知道她并没有睡,于是说:“木樨,你也知道妈妈如今不同以前了,去不去见她,都随你。我我不想你受委屈。”

    木樨闭着眼睛,只嗯了一下。

    下一刻,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手上被人重重一握,“木樨,我永远爱你。”

    她微笑的睁开眼睛,满意的荡开笑容:“我知道啊。”

    她不能永远躲在项擎北的背后,梅绮绢是不得不去见的,当然,还有占南。她亲自去挑了礼物,准备去见梅绮绢。

    一开始是亲人,现在自己与梅绮绢,反倒疏远了。缘分总是有深有浅。

    可是临出发前,她和项擎北正坐在餐厅里吃午饭,就有有电话打来。

    项擎北接起之后,叫了声:“妈。”

    木樨迅速抬头。与他的视线对上。

    只听项擎北简单说了两句,便对梅绮绢道:“等等……”然后把手机递过来,点点头。

    木樨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要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可是事到临头,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稳稳地接过手机,略微垂眸,轻声说:“妈妈,我是木樨!”

    梅绮绢明显愣了一下,根本没想到会是她。过了一会儿,才听她淡淡地说:“木樨,你们。在一起?”

    有时候冷淡比怒气更能刺痛人心,木樨笑笑:“是的,我们决定在一起了。”

    “这些天,你们一直在一起?”

    “是的,妈妈!”

    话音刚落,就听梅绮绢说:“让他听电话!”

    递回手机的时候,木樨看见项擎北的神情,淡漠中带了一丝冷峻。她摇摇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项擎北于是俯身,握了握她置于桌上的苍白冰冷的手,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他们在电话里说的内容并不重要,木樨看看他再回到位置时阴郁的脸色,就已经明白了一起。

    她了然一笑:“擎北,当初是妈妈催促我们结婚,现在却这样恨我!”

    项擎北不说话,望着窗外兀自沉默。这段时间,一直是他在用无比的耐心和温柔,安慰她支持她。

    “她难道就不看在丢丢的份上,成全我们吗?”语调中带着些许娇柔,项擎北终于转头看她,却是若有所思。

    “也许是她对你积怨已久!”

    喀“为什么?”

    “因为爸爸去世的时候,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孙儿,你知道爸爸只有这一个遗憾。妈妈从知道丢丢是我的孩子的那个时候开始,就恨你!”

    “可是那时候,她好像很感激我为你生下孩子啊?”木樨起身,挨在他旁边坐下,嘻嘻笑,说道。

    踊“那只是一方面,她又感激又恨你,等你再次离家出走,就只剩下恨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

    她无助。

    项擎北脸色逐渐缓和,握着她的手,坚定的说:“这一次谁都挡不住我们在一起的决心,因为,我们只能活一次。”

    “不,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她才不满意一辈子。要几辈子。

    这几天,项擎北的工作也渐渐忙起来,虽然一有空就会和木樨讲电话,可是知道他有正事要做,木樨平时也不去打扰他。

    她抽空去见了王清朗。

    王清朗坐在她的对面,握着她的手:“木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些时日,木樨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王清朗不问则已,不问泪水就决堤:“清朗哥,我不想再因为我的事情。打扰你的生活。你刚刚和美美团圆,高高兴兴的。”

    “傻瓜啊,你是傻瓜啊,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一个人怎么撑过来的?”

    水汽笼罩了他的眼睛。

    “我很好,因为已经习惯了,就觉得没什么了!”她又不是第一次送走自己的亲人!

    “木樨,和他好吗?”他凝视了她很久,突然发问,“你胖了!”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脸红,垂眸:“很好。”

    他又像是失望又像是高兴的点了点头,如释重负:“木樨,记得幸福是你的责任,把我的幸福也一起幸福下去。”

    王清朗先行离去,她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看到李美美开着车来接他,她走下车,与他在车门处亲吻。

    她笑着流出眼泪来。

    又过了几天,木樨一个人去逛超市,她推着车子从家具用书馆旁边走过,货价上整齐排列着各个书牌的枕心,她不由停了下来。

    木樨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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