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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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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他进来吧。”

    在宴会上,王清朗对他的态度。完全是当他是瘟疫,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现在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不知道有何贵干,他倒是十分好奇。

    “如果只是为了我自己,我宁愿我从来就不认识你。”和项擎北这样的人同列在一起,王清朗不屑,他觉得耻辱,“可是为了木樨,为了孩子,我不得不来找你。”

    “哦?”项擎北斜斜的依靠在沙发上。女人曾是他的女人,孩子还是他的孩子。

    “放过木樨吧!”

    “凭什么放过她?”项擎北饶有兴趣的看着王清朗。

    “木樨她六年前就有轻度的忧郁症,你怎么这么冷血,你想让她重新跌入黑暗里面吗?你想让她把过去所受的苦重新经历一遍?”

    王清朗微愠,他永远也忘不了当初的姜木樨绝望和落魄的表情,这一切都是拜项擎北所赐,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让她再经受同样的痛苦。

    项擎北听他这样说,仿佛也看见了姜木樨泪流满面的脸,那么凄苦那么无助,令人动容,他的嘴角因为痛苦,无意识的扯了一下:“那又怎么样,我只是在维护我自己的权利,姜木樨因为重婚,触犯了法律,理当受到惩罚。”

    “你……”王清朗无语,难道他对面坐着的不是人类,是真正的冷血动物,“她为什么要受到惩罚,应该受惩罚,应该下地狱的人是你!”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7章 急火攻心 原来有内线

    (全本小说网,。)

    “是吗?”听王清朗骂自己,他心里反而很爽,潜意识里希望有人把他骂得越狗血淋头约好,他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重婚的人又不是我!”

    “木樨她没有重婚!”他站起身来,大声说。

    “这倒是新鲜,所有人都知道你和姜木樨结婚了,是令全城人仰慕的伉俪。”他知道这其中的底细,却装作毫不知情,看王清朗怎么说下去。

    “上次去普罗旺斯,因为丢丢的事情,我们根本就没有登记,只停了二十五分钟就马上返航了。”王清朗沮丧的说,随即脸上浮上了甜蜜的表情,“可是我和木樨情投意合,这些年一直相亲相爱,根本不在意名义上的事情!”

    哦,项擎北假装恍然大悟。

    “可是你们一直住在一起,也是事实上的同居吧?”

    他不请律师出山,自己给自己做辩护人,俗话说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他最近对法律进行了一番研读。

    “你……”项擎北的无耻言语,让王清朗再次开了眼,“好,姜木樨你可以不管,但是孩子呢,孩子你也不管不顾了?”

    “他不是你王清朗的孩子吗?怎么又和我扯上关系了。”看着王清朗惊呆的表情,他说,“好,我知道了,你要说王丢丢的血型和我一样,可是仅凭这个就能断定我们是父子,太离谱了。照这样说,全天下这种血型的孩子都是我的?”

    “好。你的儿子你也不认是吧?”王清朗出离愤怒。

    “无凭无据的事情,当然不认!”

    项擎北摊了摊手。

    “好,从此丢丢就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他只有我一个父亲,你放心,我会将他养育成人的。”可怜的孩子,居然得不到狠心的亲生父亲的认可,他所受到的伤害,他王清朗要用加倍的爱来偿还他。

    “这个就不关我的事了!”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心口在滴血。亲爱的孩子,但愿你能原谅我。你能理解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好,我真后悔今天来找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人,我这就走!”

    王清朗本来以为项擎北会念及一些情谊,可没想到他是铁了心要和姜木樨过不去,再谈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糕,没有必要了,他腾的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去,再也没有回头。

    等王清朗走出门去,项擎北急火攻心,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听到声音的苏瑞,从门口闯进来,看到项擎北嘴角边的血迹,吓了一跳:“项总,你怎么了?”

    他低着头,弯着腰蜷缩着,只有保持这样的姿势,他的心的疼痛才可以减少一些,他才可以好受一些,“我没事,你给我倒杯水来。”

    苏瑞赶紧倒了一杯水给他端过来,关切的问:“项总,要不要叫你的未婚妻过来?”

    “未婚妻?”他疑惑。

    绢“是啊,就是牛小姐,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我让她来照顾你吧。”

    照她想,这种时候,应该是最需要自己的爱人在身边的。

    项擎北的嘴角泛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不用了,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叫莫邪上来吧。”

    颊一是牛莉莉只是他假扮的未婚妻,所谓的恩爱只是假象,二是她也不会对自己多么的用心,她最爱的永远是她自己。

    “好吧!”苏瑞嘴上答应着,脚下却还在迟疑。

    一直到项擎北再说了句快去啊,她才移动脚下的步伐,匆匆向外跑去。

    莫邪一听说项擎北吐血,立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爱情真是折磨人的东西。他立即放下了手头的事情,往他的办公室赶来。但是他进来的时候,项擎北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在神色平静的翻看桌上的文件。

    “老大,你没事吧?我看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他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仔细的端详着项擎北的脸,希望从上面寻找出一丝倦容来,但是太晚了,项擎北已经在五分钟内,调整好了状态,收起了病容和愁苦。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不显山不露水,不轻易把自己的脆弱的一面露给别人看。

    “你看我像需要去医院的人么,我一点儿问题也没有!”他嘲笑莫邪太紧张了,耸耸肩膀。

    “你先坐吧,我有事跟你谈。”他看了他一眼,用眼光示意他坐下,手却在铂金的电脑键盘上飞快的移动着。

    “什么事?”他依言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我准备和牛莉莉结婚了,你帮我准备一个新闻发布会吧,这件事,越盛大越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莫邪的眼睛,说道。

    “什么?你疯了啊?真的要跟牛莉莉结婚啊,你疯了啊?”莫邪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项擎北。

    自虐没错,演戏没错,可是也没有必要这样虐待自己吧,没必要把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全部搭进去吧。他和牛莉莉结婚的事情,别说是别人,他莫邪第一个不答应,第一个过不去。

    “莫邪,你太激动了,既然和谁结婚都没有关系,那么不如和牛莉莉结婚,于木樨,于牛莉莉都是利益的最大化!”

    他恢复了商人的口吻。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怎么办,你就不考虑你自己了?再说了,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姜木樨想要的,你怎么可以代替她说话?”项擎北是他的上司和生死之交,姜木樨是他最爱的女人,牺牲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他都于心不忍。

    “王清朗是个好人,他会好好的对姜木樨和丢丢的,选择王清朗结婚,是木樨做的最好的决定。”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光飘向了远方,脸上浮上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惊鸿一瞥。

    “那你还跟他们打官司?”

    “我已经撤诉了。”这件事情他已经委托孙苗苗去办了。

    孙苗苗这才知道他干了这么一档子事,平素冷静随和的她,顿时怒目圆睁,恨不得狠狠的煽他一个巴掌。她对他说,幸亏你现在撤诉,不然我会放弃现在的所有,不顾一切的站在木樨那边去,告你一个名誉损害罪,跟你没完。

    “这还差不多,既然如此,就让木樨和清朗好好过日子吧。你们俩我是看出来了,一对冤家,今生是有缘无分了,等下辈子吧。”莫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项擎北以手撑着头,莫邪说的没错,他和姜木樨将会是有缘无分了。那么除了她以外,他和谁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呢,牛莉莉,王莉莉,苏莉莉,陈莉莉……皆可。

    他想起了少年时代喜欢的一段徐志摩的话: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的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那个时候青春年少,只当是戏言,没想到现在一切都应验了,姜木樨,不得,我命。

    莫邪在布置发布会之前,心里还在踌躇,这样做是不是对的。如果项擎北发布会一开,那他就把自己送到了风口浪尖上,到时候即使想要后退想要撤离都没有余地了。他知道项擎北这一步走的是死棋,他是想让自己退无可退。只能闷着头往前走。

    突然他心思一转,想到了老夫人梅绮绢,她也许还有一些办法可想,于是拨通了梅绮绢的电话。

    “梅妈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小时候嘴甜,叫梅绮绢梅妈妈,长大了也没有改口。

    “你说!”

    梅绮绢知道莫邪办事稳重,不会轻易登门,突然来找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郑重其事的说道。

    …………

    “什么?你说擎北要和莉莉结婚?莉莉她不是结婚了吗?”最近发生的事情,项擎北都瞒着梅绮绢。她也因为突然多了个孙子,沉浸在天伦之乐中,对儿子的关心少了很多。

    “据说牛小姐又离婚了,所以……”其中的过节,项擎北不提,他也不敢多问,不是很清楚。

    “这个孽障,他是一辈子栽在牛莉莉身上出不来了,他想干什么啊他!”

    项闻天一生专情,梅绮绢还以为项擎北是遗传了父亲的特性,对牛莉莉此情不移,就是她结过婚犯过很多错误也不嫌弃。

    项家的别墅内。

    此时外面已经是人间四月天的天气,繁华开尽,春风和煦。

    不管人怎么样的虚度时光,时间都不会等人,依旧会照着自己的轨迹直流而下。时间是一条永不停息的河流。

    掐指算来,离项擎北和姜木樨离婚,已经六年,离项闻天遗憾辞世,也已经一年有余。

    绢可惜世人多数愚钝,不能明白时间如白驹过隙,永不回返的道理,在红尘中摸爬滚打,互相倾轧,空负了时光,空负了青春年华。

    不可一世的项擎北,风度翩翩的项擎北,意气风发的项擎北,如今已经三十三岁了。

    屋外春风荡漾,屋内却是一潭死水,梅绮绢挨着一个紫檀木的立柜坐着,立柜上面摆放着项闻天的遗照,她不停的擦着眼泪,浑身哆嗦着。脸上成年的皱纹因为生气一小块一小块的结着。项擎北无声的跪在下首。

    颊项占南在窗边应着外面的日光站着,下面的花园里,园丁正在给花浇水,他突然十分厌恶现在的生活,迫切的想下楼去透透气。

    良久过后。

    “你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牛莉莉结婚是不是?”

    “是!”

    “那我问你,孩子怎么办?丢丢怎么办?”

    世界上只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父母。梅绮绢既然如此问,说明她在心底已经让步了。

    “孩子他还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就让他和木樨清朗一起长大吧,这样也挺好!如果他长大了,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愿意认我这个生父当然很好,不知道不认也罢,反正从他生下来我也没为他做过什么。”

    项擎北在下首无所谓的说道。

    “混账东西,我告诉你,你跟谁结婚的事,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但是孙子,你一定要给我弄回来,否则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

    梅绮绢气急。捶足顿胸,哭天抹地。

    “妈,丢丢现在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我生生让他们母子分开不成?”

    他头疼,脑子边有三千只蚊子在嗡嗡作响。

    世人喜欢假借爱的名义,行自己的自私满足自己的贪欲之实!

    梅绮绢好不容易有个自己的孙子,哪儿肯拱手让人,她声音越哭越大,竟然任性的像个孩子:“我不管,我不管这些。反正我要我的宝贝孙子。你把我的孙子还给我。”

    项擎北无计可施,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项占南使了个颜色,项占南本来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可是不忍心看母亲年老体迈,一直伤心难过,于是走到梅绮绢身边,充当调和剂。

    “妈,哥他想跟牛莉莉结婚就由他去吧,他这么大人了,应该知道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他说着若有所思的看了项擎北一眼。“您不是已经收了木樨嫂子做女儿吗,其实哥结婚不结婚都没有关系,反正她是你的女儿,她的儿子自然是你的孙子啊,只是多了一个外字,日子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的过啊。”

    言之有理,梅绮绢听了点点头。

    “你说的也有道理。”

    “妈,以后哥哥的事我看我们就不要管了。”项占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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