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身一瞬,我萧条一生-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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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请我进去坐坐?”项擎北看见她时,眼前一亮,她已经换上了乳白色的睡衣,浑身散发着安静恬美的气息。
“对不起,项先生,都这么晚了,有事明天谈吧!”她的手扶着门,作势就要关掉,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他深夜来此,才不会轻易打道回府。这是他的习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做没有效率的事情。
他长腿往前一跨,伸手打开门,不顾姜木樨的愤怒,走进了她的房间。
“不错,果然是飞黄腾达了,住起豪华套房了。”他环视了一下房间的摆设,随即在大沙发上坐下了。
“项先生,不知道你来有什么事?”她奈何不了他,如过去一样,奈何不了他,只好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
“你一定要这么叫吗?”先生两个字让他十分不舒服,“我记得你曾经是我的妻子!”
听到他如此说,姜木樨别过脸去:“对不起,是曾经,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亏他还记得这件事情,当年他不是抛弃她如抛弃掉一只袜子吗?就是对流浪的小猫小狗,也不会这样的绝情吧!
“你一点儿也没变!”他说。
“项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睡觉了。”姜木樨下起了逐客令。
“没错,我也不是无事登门的,我来是想问你一个事情。”他恢复了冷漠的面容,一字一顿,眼眸里滚动着阴霾。
姜木樨看见他这副表情,不由得脊背发冷,他不会已经知道自己有孩子的事情了吧,他不会抢走自己的孩子吧。
“当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出轨了?”
听到他这样问,姜木樨呼了一口气,却被他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五年后来追究这件事情实在是可笑:“无聊!”
“你老实告诉我!”项擎北已经不耐烦了,正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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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不能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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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也罢,不出轨也罢,都是前尘往事!”
就姜木樨拢了拢白色的睡衣,弯腰坐在白色的纯羊毛沙发上,和项擎北面对着面。
不是不能说明,而是不愿,不屑。
“你最好告诉我实话。”项擎北已经不耐烦了。他本来是慵懒的靠在沙发靠垫上,此时身体微微前倾。
他还是这样的居高临下,这样的不可一世,姜木樨挑了挑眉眼:“出轨了怎样?不出轨又怎样?”
如果她告诉他自己从来都是冰清玉洁,从来都是守身如玉,又有什么干系,能改变她被抛弃的命运吗?能改变她的五年悲惨人生吗?
“如果,你出轨了,那你就不能和王清朗的结婚!”项擎北一字一顿的说道。
堙这下该轮到姜木樨像看史前动物一样看着项擎北。
“什么?”她不敢确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我说,如果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出轨跟王清朗了,那你就不能跟他结婚!”他的眸子里写着确定不移,他不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
这是姜木樨回国以来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她的人生,想怎样就怎样,几时跟项擎北扯上关联了。他还当她是当年柔弱可欺的小女孩?
“这是对你不忠的惩罚,和别人结婚可以,唯独不能跟王清朗!”
项擎北表明上理直气壮,其实心里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
“项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我们结婚当日,你就和一位姓牛的小姐走了,之后你一直公然和她在一起。”
她虽然不想翻以前的老账,可是项擎北却逼得她不得不这样做。
“没错!”他不打算否认。
“我当初有说过什么吗?我离婚的时候有说过不让你们结婚吗?”姜木樨居然在和这样一个无耻,一个无赖讲道理,“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
“所以啊,我没和牛小姐结婚,你也不能和王清朗结婚!这叫公平。”
项擎北流畅的说完这段话,就跟排演好了一般,一步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感到浑身轻松。他重新慵懒的靠回在了沙发上。一只修长的腿架在另一只腿上,摇摇晃晃。
姜木樨气结:“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听他说和牛莉莉没有结婚,倒是有些意外。照她想,两个应该早就欢天喜地的结婚,生子,然后福寿万年的。
看来这世界并没有花有百日红的道理,看牛莉莉当初是何等的嚣张,今日也不过如此。
“人间正道!”不想解释,说着他已经起身,高大的身形,霸道的气息给坐着的姜木樨强烈的压迫和窒息感。
她想追出去,无奈已经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她怔怔的看着他黑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今日面对面,还是回来后第一次仔细端详他的脸,他的姿态。五年过去了,现在的她是当初的他的年纪,只是任时光改变,她在他的面前,从来就没有强大过。而他,却一如从前。
以为自己可以勇敢,可以坦荡了,可是一旦面对他,终究觉得是逃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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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进军服装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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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城市璀璨的夜灯渐渐熄灭了,从五十六楼看出去,远处的两边是路灯的道路就如银河一般。
她摸出随手带着的项链,打开银色的心形盒盖。上面镶着多年前妈妈的黑白照片,照片上妈妈朝着她温和的笑着。
“妈妈,我答应过你,从此以后不再和项擎北有任何的干系,答应过你,要永远的离开他。妈妈,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照你的话做的。”
照片上的人仿佛听懂了,会意的朝她笑笑,露出赞许的目光。
第二天清晨。
就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细细密密的铺到了床上来了。姜木樨恍惚的睁开眼睛。
她看了看手表,时针刚刚指向八点,做了一夜的各种各样的梦,她梦见妈妈带着丢丢在梦里奔跑,又梦见项擎北拿绳子拴住她的双手,俗话说,梦里发生的事情都是反的,她不以为意。只是竟然没有梦见王清朗,她有些失望,又有些怅然。
原来自己爱王清朗,并不是那样的深。
她在卫生间里梳一头的长发,木质的梳子顺着丝丝密密的长发而下,就像梳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门铃响了,服务生高举着一捧红艳艳的玫瑰花走了进来。
“是谁送来的?”她的脸上洋溢出春风一般的笑容,明知却故问。
堙“是项擎北先生!”服务生的答案让她大吃一惊。
“哦,那扔进垃圾桶吧。”她看也不看,转身又回到了卫生间。
项氏企业顶层会议室里。
“擎北,你真的决定要进军服装业了?”莫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是能源界里的翘楚,本来干得好好的,突然项擎北脑子一发热,就要进军一点儿也不熟悉的服装行业了。
他确信他最近脑子被烧坏了,不灵光了。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埋首在大堆的资料中的人终于抬起头来了,一脸严肃。
“你一夜不睡?”莫邪这才看清对面的项擎北,头发凌乱,白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粒,大红木桌上散乱着烟头。
“是啊,如果想干掉对手,就要比对手多付出几倍的精力!”
虽然一整夜没有合眼,但是项擎北仍然看起来神采奕奕。目光如炬,放射出大战来临前的狼性的光芒,他是狼,要吃掉羊。
对于多年的助手而言,莫邪很明白这种目光意味着什么。
“你是因为姜木樨,才这样做的?”虽然很明白这样发问会死,可是好奇的莫邪还是不怕死的问道。
“你觉得我像是这样感性的人吗?”
事实确实是如此,多年来,项擎北在商场上一直以冷血,冷酷,六亲不认著称,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想做的就一定要去做到,就算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我是看中了服装市场巨大的收益,这么多年能源生意我做腻了,想换个新鲜的行当。”
莫邪知道项擎北的做事风格,不会打没准备的战,就不再冒死劝阻下去,不过心里又有些隐隐的不安。他知道这种情绪是从何而来,他是替姜木樨担心。
“希望如此!”他呐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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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那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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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简洁明朗的设计,是她所喜欢的。
只有儿童房还空着,等丢丢回来了,她要和丢丢一起画,一起布置,在天花板上,在墙壁上画上蓝天,画上白云,画上无尽的星空。
就像,就像他们所生活其中的茫茫宇宙一样。
星期天清晨,王清朗的问候电话一早就过来了。
“木樨,今天我有些事,就不过去陪你了!”他说话的时候闪烁其词,像是有事要刻意隐瞒她。
就她也不问缘由:“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不会生气吧?”挂电话之前王清朗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当然不会!”
她忍住不住笑了。笑过又突然觉得自己和王清朗之间总是隔着一层小心翼翼。
正在梳头的手无缘故的打断了一下。
吃过早餐,她便一个人又去了家具城。这么多年以来,她无数次的想拥有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家,因此屋内的一切,大到各式各样的家具,小到毛巾架,香皂盒,手纸筒都要自己一一去挑选。
堙王清朗看她平时上班那么累,刚刚做了总监,既要处理以前的烂摊子,又要开展新的工作,曾忍不住劝阻她:“不要那么累,我让人去做就可以了,反正你迟早要嫁过来,到时候岂不是又要重新装修?”
王家偌大的别墅,女主人位置虚位以待,只等着她入住了。
他这样说的时候,手一边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她太拼命了,其实她不需要这样。
姜木樨似乎有点累,挽起他的手臂,头随意靠在他肩膀上:“哥!”
“嗯?”
每当她这样叫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一定是极度脆弱或者感怀的时候。于是静静的听着。
“你知道我过去被抛弃惯了,爸爸早早的离开了我们,后来又遇上他,我那时候就想,如果我身有长物,如果我有一个自己的家,就不怕被抛弃了!我就可以保护我的孩子了!”
她缓缓的说道。
他心疼,偏头:“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不,不是这样,只是如果不这样,我就像走在云端一样,总感觉自己哪天要一脚踏空。”
她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他们答应过对方,要永远坦诚,不欺骗。
“好,我知道了,我不干涉你就是!”他拥她入怀。心里却在责怪自己,这么多年,整整五年的时间,他还是没有能力治好她的病。
“小姐,你说的那种镜子我们这里没有,那样的样式实在是太老了,十几年前流行过的,现在谁家还买这样的镜子!”胖胖的大神打量着眼前时尚靓丽的小姐,几乎认为她是来考古的。
这已经是不屈不饶执着的姜木樨走过的第三十九家店。她一心想要买一面和从前家一模一样的镜子,那面古老的镜子,陪伴着她长大,陪伴着她和妈妈度过甜蜜岁月。可惜的是,在搬家的时候摔碎了。她到现在都能记得当时的心情,心碎了一般。
看来市面上是买不到了,日暮时分,姜木樨沮丧的往新家走去。一打开门,顿时呆立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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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坚持总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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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的玄关上,方方正正的挂着一面她梦寐以求却怎么也找不到的镜子。就和她小时候家里用的一样,明亮的镜面,花边的框架装饰。
就就好像自己也回到了过去,姜木樨泪眼朦胧,一步步的向着镜面走去。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镜子?”
王清朗坐在沙发上,姜木樨就倚着他身前跪下。于是王清朗握住她的手,用手掌轻轻的摩挲她的手。
“那年你收拾东西搬家的时候,镜子碎掉了,我从你眼神里看出你很难过。于是暗暗下决心要给你买相同的一块。”
姜木樨眼眶一红:“这么多年你一直记得?”
“是啊,就是太晚了!”
堙“今天你就是去买镜子去了?”她别了别头,用手抹去眼泪。
“是啊,找了四十家店,终于在最后一家买到了!”
“我只走了三十九家,就回来了。”姜木樨嗤的笑出声来,原来自己只是比他少走了一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