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娇妻:坏坏老公,真要命-第4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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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的爱太深太无私,让我觉得无法回应都成了罪…………慕晚歌
主卧,慕晚歌安静的躺在牀上。
书房里她哭的晕倒在顾衍深怀里,被他抱回卧室。
昏昏沉沉陷入一个幻境里,那个世界里,他还在。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浑浑沌沌的睁开双眼,最先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以及坐在牀边的顾衍深。
现实与幻境一时间分不太清,慕晚歌呆呆的看着顾衍深,对上他担忧的深眸,心再次揪成一团。
这不是梦……
南城,他真的不在了。
闭上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温柔拭去她滚出的泪珠,是她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眼泪未停,也没睁开双眼,默默流泪。
她心底其实很清楚,她是顾衍深的妻子,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此时不应该为另一个男人流泪……
只是……
心太疼……
她的理智无法战胜情感,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底的情绪,除了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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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流逝,慕晚歌又一次睁开双眼,再次看到坐在身边的顾衍深,他在安静的陪伴着自己,握着她的手,默默为她擦泪。
她不知道是第几次对上顾衍深心疼的眼神……
唇瓣蠕动着,想叫阿深,想说对不起,可是看着他,眼泪却不听使唤落的更凶。
“吃点东西?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顾衍深的声音很温柔,没有半分责备,默默的陪伴着她。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慕晚歌心一揪。
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在伤心,对她占有欲这么强的顾衍深却用着他最大的宽容体贴在包容着她。
她不觉得饿,更是一点味口都没有,可是看着顾衍深,慕晚歌还是听话的点点头,顺着他把自己扶坐起来。
顾衍深倾身扶好慕晚歌靠在牀头,贴心的拿过软枕垫在她的腰后,拿过一边准备好的毯子摊开在薄被上,准备好后这才驱身在牀头拿过温热的粥。
粥很香,散发着阵阵香气。
顾衍深拿着精致的调羹,舀了半勺到自己嘴边试了试温度后才送到她的嘴边,一边温柔说道:“这是我去xx菜场去买的家养鸡,给你熬的粥,多吃点,嗯?”
他说的菜场是她以前跑很远去的地方,她说过那里的菜新鲜……
“嗯。”
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哭了太久,喉咙哑的厉害,面对这样的顾衍深,她心底更内资,眼眶又红了。
看着他喂送在自己嘴边的粥,张嘴……
鼻子是堵着的,她其实闻不到香味,也没有什么味觉,吃进嘴里没咀嚼就咽了下去,空空的胃吃下东西也没什么感觉。
熬的很细化的粥,没咀嚼也没什么问题,顾衍深便没多说什么。
见她吞咽后又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慕晚歌还是乖乖的吃着,一直到第四勺,她的胃开始排斥,作呕。
难受的捂住嘴弯腰,吐在了顾衍深递过来的垃圾筒里。
刚刚吃的一点全部都吐了出来,一直吐到干呕,只剩下黄胆水。
本来就憔悴的脸更显得病态,血色全无。
看她在吐,顾衍深慌的没握住粥碗洒了一地,捞过一边的手机拔打靳墨北的电话……
作者的话:其实我不知道有多少可以懂南城之于晚歌来说的意义,多的也没办法说,南歌只能说,懂的应该会明白,不明白的我说再多也可能理解不了。但,我会按我的理解去诠释,去写这个故事。如果不能理解,就先养几天吧,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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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4章 医者不能自医(2)
“伤心过度,生理原因,自然排斥吃东西。”
靳墨北听到慕晚歌生病了,立刻赶了过来。
给她做了检查,单手抄在口袋里对一脸担忧的顾衍深没有隐瞒的开口。
“嗯。”
顾衍深担忧的深眸在听到靳墨北的话后,更深了几分。
也不知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更担心。
“有什么办法让她吃东西?”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顾衍深无法担心。
靳墨北摇摇头。
这世上最难治的病,就是心病。
靳墨北并没有久留,离开了。
顾衍深转身进了卧室,再次坐到牀边,看着憔悴的小女人,心疼的厉害。
她排斥吃东西,吐成那样子,他很心疼。因为心疼,所以生气。
但再大的怒气在看到慕晚歌内疚的时,刚点燃的火苗瞬间熄灭。
心疼,大于一切其他情绪。
他真的舍不得责怪她。
因为真的爱她,所以,更加能够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席南城的死对她的打击。如果不是知道,他也不会一瞒就是瞒了这么多年。
当初是因为她怀着身孕,所以他自私的接受了席南城的好意,一起隐瞒了。怕她接受不了,动了胎气。
后来,一瞒就自然的瞒了下来,再也找不到适合的机会开口。
一直到现在……
“晚晚……”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为一句近乎叹息的低喃。
她是睁着双眼的,自然看到了顾衍深每个情绪变化,最后这一声晚晚刺痛了她的心。
她想吃东西,不想顾衍深担心。
可是,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顾衍深陪着自己一起痛苦。
牀边立着点滴的架子,正在给她输入营养液和葡萄糖……
不忍看顾衍深的眼神,慕晚歌再次闭上双眼,又浑浑噩噩的睡了。
半睡半醒间,隐约听到顾衍深站在门口正在和孩子们说什么。她听到了老大顾锦言担忧的话语,听到了乖乖小声啜泣。
甚至能够感觉到四个孩子看过来的担忧眼神,她想睁开双眼笑着对孩子们妈妈没事,可她眼皮很重,掀开些许又沉重的阖上,陷入浑噩中继续昏睡着。
……
这辈子,她真的欠了南城太多太多……
甚至,就连最后陪伴他的那段日子,她还是身在他身边心在顾衍深的身上。
她心心念念的还是回到顾衍深的身边,念着的是另一个男人,连假装都不真心。
这么好的他,好到让她觉得没办法回应他都是一种罪过。
……
慕晚歌病了。
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睡的不沉,但又总清醒不过来。
醒的时间不多,总是提不起精神。
闭上双眼又睡不沉,脑海中总是会有很多以前的画面……
从孤儿院的相院,他说会保护她开始,她的南城哥哥就张开翅膀护着她周全。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承诺,一直护着陪伴着她长大。
她开心的时候他陪着,她难过的时候是他抱着她守着她。她有事是他挡在前面,为她遮风挡雨。
为了帮她分担,他才会去想办法,才会落下病根,才会……
死……
而她,误会他,嫁给了顾衍深……
辜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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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5章 医者不能自医(3)
过去很多事情总觉得已忘记,可闭上双眼,每一件事情都清晰在眼前。
他对自己的好……
他的笑容……
仿佛还在眼前……
那么真实……
可是伸手,他却成了泡沫,消失在眼前,消失在天地间。
他为她亲手梳妆,让她成为顾衍深最美的新娘。
他为了自己一次次的拖延了治疗……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早些治疗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
如果他不是因为自己,就不会离开安城,他一定会活的好好的,就不会病,就不会死……
是她,是她亲手一点点的夺走他的性命,让一个这么好的男人,没有生存的机会。
“是我……害死了南城……”
夜深人静时,睡的昏昏沉沉的慕晚歌突然低喃出这样一句话……
“是我……害死了他……”
慕晚歌重复低喃这句话……
如果不是她,南城一定还好好的活着。
会以另外一种方式遇见晚安,会很幸福。
是她让南城没有这个机会,带拖累了晚安这么多年……
……
顾衍深也没怎么睡,他担心慕晚歌哪里睡的着。她一出声他立刻睁开双眼,开着暖黄色的灯,一臂撑在她身侧,倾身看着慕晚歌,温声安抚着:“晚晚,不是你的错。”
“是我……是我害死了南城……”
慕晚歌听不进去,不管顾衍深怎么说,她像是沉进了自己的世界里。
到了后半夜,慕晚歌终于又安静了下来,可却不睡觉,只是呆呆的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一整夜。
……
第二天一早,顾衍深见慕晚歌总算闭着双眼在浅眠,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起牀。
顾锦言几个孩子站在门口,乖乖仰着头看着他,探头看了一眼房间。
顾衍深轻轻关上卧室门,挡住了孩子们的视线。
“爸爸。”
只是走上前拉住顾衍深的手,并没有求抱抱。
“爸,妈妈好些了吗?”
顾锦言刚刚没关房门前看了一眼卧室里,卧室拉着窗帘,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已经两天没见到妈妈了……
“妈妈没事,锦言,妈妈刚睡着,你带着弟弟和妹妹下楼吃早餐,吃完让司机送你们去学校,照顾好妹妹,嗯?”
顾锦言是最懂事也是最早熟的,把两个儿子和宝贝女儿交给他,他很放心。
“嗯,爸放心。”
顾锦言点头,伸手牵起乖乖的手。
乖乖咬着粉嫩的唇,一手被顾锦言牵着,站在原地不愿意下楼,另一手还是牵着顾衍深,轻轻的晃了晃,软软的低声道:“爸爸,我想看看妈妈。”
漂亮的大眼睛,写着希翼。
她已经两天没有看到妈妈了……
“爸爸,妈妈最喜欢我撒娇了,妈妈还喜欢听我讲笑话,我给她讲几个笑话,妈妈就会好了。”
“妈妈刚睡着,让她睡会,等晚上回来再给妈妈讲好不好?”
顾衍深摸摸女儿的小脑袋……
“可……”
乖乖还想说什么,被顾锦言打断:“乖乖听话。”
对上大哥的目光,乖乖没再磨顾衍深,随着他一起下楼。
……
孩子们去上学了,家里又恢复了安静,没过多久,靳墨北帮忙预约的心理医生过来,给的结果是,慕晚歌得了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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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6章 医者不能自医(4)
白初晨出差,回来听到靳墨北说慕晚歌病了,顾不得刚下机很疲惫需要休息,马不停蹄的立刻赶到锦绣皇庭。
“我去跟她聊聊。”
白初晨看着站在卧室门口的顾衍深……
他整个瘦了一圈看起来很疲惫……
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
她认识席南城和慕晚歌很早,是看着他俩一路走过来的。
如果席南城没有为了鸽子妈妈的医药费离开去筹,所有人的命运也许都不一样。
席南城对鸽子好,是真的好。
亲眼看过他对鸽子会知道,席南城在鸽子心中是什么位置。
这份感情与爱情早就无关,但失去他,她会多痛,没人能知道。
……
伸手推开卧室门,白初晨提步走进去。
慕晚歌靠在牀头,目光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手上还挂着营养液,每天吃的很少,虽然不再吐,但慕晚歌很少说话。
她像是突然进了自己的世界里,那是一个谁都无法进去的世界。
……
他们都知道席南城的死会对慕晚歌打击,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就这样钻进了她想象中的牛角尖里,不愿意拔出来。
她太想相信南城还活着,太相信那个奇迹,没有任何防备的揭开这个假象,让残忍的真相剖露在她的眼前,比之前知道席南城只有有限的生命打击大的多。
“鸽子。”
白初晨走过去坐在牀边的椅子上,伸手握住慕晚歌没有插上点滴的手。
室内的温度并不低,可她手冷刺人。
窗外的阳光很暖,洒进来,照在慕晚歌身上,把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照成透明色。
双眼睁的大大的,呆呆看着某一处。
“鸽子。”
白初晨又叫了一声,慕晚歌这才把目光转向她。
“小白,你来了。”
慕晚歌勾了勾唇角,却不见微笑的弧度,很轻的嗓音和她打着招呼。
“鸽子,你看你才几天,瘦成什么模样,我让阿姨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
“不想吃。”
慕晚歌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