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娇妻:坏坏老公,真要命-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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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顾衍深淡淡的应了声,算是接受了她的感谢。
“方便给我你的卡号吗?”
这两天意外和他之间发生的那些让人想想就面红耳赤的暧昧,就算他表现的再淡漠,她还是没办法自在在他面前,能不见面就不见面最好。
“卡号?”
一直低头垂眸的男人闻言总算是抬头看向她,慕晚歌猝不及防的撞进顾衍深的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这个男人真的太好看,每一个五官都让人挪不开眼,让人不经意便会看入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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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了脸
一直低头垂眸的男人闻言总算是抬头看向她,慕晚歌猝不及防的撞进顾衍深的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这个男人真的太好看,每一个五官都让人挪不开眼,让人不经意便会看入了神。
“上次你帮我垫付的医药费,我回去后给你转到卡里。”
“不用。”
顾衍深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那几千块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是钱。
“顾总,你我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你救了我我已很是感激,不能再让你破费。”
“很快就不是了!”
顾衍深丢下一句让慕晚歌一头雾水的话。
很快就不是了!
什么很快就不是了!
“去开门。”
未待慕晚歌问出疑问,门铃突然响起,顾衍深合上自己手中的财经杂志放于一边起身时开口。
“哦。”
慕晚歌还在想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听他让自己开门,双腿已是有自主意识的往门方向走去。
“您好……”
外卖小哥刚开口,只听里面传来男人淡漠的声音:“拿进来。”
慕晚歌见外卖小哥双手提着印有红楼坊三个字的包装袋站在门外,看着红楼坊三个字的时候还是有些诧异。
从住的这栋别墅所在的位置,还有这屋里的摆设都能看出这里的主人很有钱。现在就连有钱都不见得想定就能定到位置吃饭的红楼坊,从没有外送服务竟然会愿意送外卖过来,可见,眼前这个男人有的不仅仅是钱……
伸手接过,说了声谢谢后,外卖小哥连声说不用不用后转身离开。
慕晚歌提着外卖走到餐桌边,顾衍深已落了坐。外卖在放在桌上时,他也没伸手,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像他这样尊贵的男人,也不可能会自己动手做这些事情。
慕晚歌伸手打开外卖盒,把里面精致的包装盒一一从外卖袋里拿出来放在桌上。
红楼坊在安城之所以这样出名,菜的味道本是一绝。每打开一道菜,诱人的香味便扑鼻而来,慕晚歌闻着香味,只觉得唾液分泌过甚,费力的忍住咽口水的冲动。
在五菜一汤都摆上桌,米饭摆放到顾衍深面前后慕晚歌后退一步,口水含在嘴里,有些吐字不清的开口:“顾总,如果不方便给我卡号,等我把现金拿着直接给你送过来。不打扰你用餐了,我先走了。”
“不饿?”
顾衍深说话间拿起筷子夹了菜喂进嘴里,在咀嚼咽下后还淡淡评价了一句:“还不错。”
慕晚歌看着菜本来就已经够被折磨了,现在看着顾衍深吃,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被虐。强忍着扑过去的冲动,咬牙说了两个字:“不饿。”
慕晚歌话还没落音,肚子已不给面子的出卖了她,咕噜咕噜欢快的叫起来。
慕晚歌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顾衍深面无表情的俊脸在听到那大的想忽略都难的声响时,嘴角微不可闻的动了动。掀起眼帘看了一眼站在桌边的红透脸的慕晚歌,掀掀薄唇说道:“坐下吃饭。”
见慕晚歌没动,顾衍深淡淡补充了一句:“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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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和我结婚
见慕晚歌没动,顾衍深淡淡补充了一句:“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慕晚歌眸子突然放大,看着顾衍深。
“吃饭。”
未再多言,顾衍深的目光收回,专注的吃着饭。
慕晚歌看着桌上的菜,虽然和他同在一个空间有着说不出的别扭,但她也真的很奇怪她为什么醒来会在他的住处。
拉开椅子坐下,拿过放在一边的另一套餐具和米饭。在夹菜前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顾衍深,见他正专注的慢条斯理的吃饭,便伸筷子到离自己最近的一道菜。
尝了第一口时,慕晚歌眼前一亮,用美味佳肴这四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一时间,慕晚歌也忘记了别扭,只顾得上吃饭了。
埋头吃饭的慕晚歌没发现坐在对面的男人在她专注吃饭的时候抬头看了她一眼,论吃相,眼前的女人吃相真的不是普通差,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用餐用的如此不讲究,这不禁让他多看了几眼。
顾衍深吃的并不多,早已放下碗筷身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看着完全忽略自己存在的慕晚歌,在看到五菜一汤被解决的差不多的时候,淡声询问:“需要再送一份过来吗?”
慕晚歌夹菜的动作一顿,这才从眼前美食回过神来。
她太久没吃东西,送来的又都是养胃清淡的,好吃她有些忘我。停下筷子再看眼前被自己横扫过的五菜一汤,对面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停筷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大快朵颐。
慕晚歌有些尴尬的放下筷子,红着脸不好意思看坐在对面的顾衍深,小声的说了句:“谢谢,不用了,我吃饱了。”
察觉到顾衍深还盯着她,似是在探究她话里的真假,慕晚歌更尴尬了,认真的重复强调了句:“顾总,我真的吃饱了。”
“嗯。”
顾衍深起身,看了一眼随着站起身的慕晚歌说道:“收拾一下,到书房来。”
未等慕晚歌应,顾衍深已提步直接往楼上走。
慕晚歌看着顾衍深的背影,这个男人显然习惯性的发号士令,即便用的不是命令语气,入耳和命令没什么差别。目光转回桌面,动手收拾。动作很快的清理干净,让餐桌恢复成原先的干净整洁后转身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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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顾衍深坐在书桌后的真皮椅上,看着走进来站在那里的慕晚歌,从一边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夹在两指时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
在慕晚歌拉开椅子坐下的同时点了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圈。
慕晚歌坐在椅子上看着抽烟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是上帝的宠儿,举手投足间很像行走着的荷尔蒙,会让女人的目光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慕小姐。”
他一开口成功让慕晚歌抬头对上他藏在烟雾中隐晦不明的眸子,深不见底。
顾衍深看着慕晚歌,对上她清澈见底的美眸,像是看进她眼底深处般,薄唇微勾,如同谈论天气般说出一句让慕晚歌瞳孔攸地放大的一句话:“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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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拖不得
安城五院,慕晚歌进了医院直接往住院部走,沿路看到医生护士都熟悉的打了招呼,直到停在中间一间普通病房外,推门而入。
一间病房里有四张病床,慕晚歌从进门一一笑着打了招呼,然后往最里一张床走过去。
“妈。”
慕晚歌见躺在病床上的秦淑芬见到她抬手,立刻主动伸手握住在床边坐下。
“晚晚,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
秦淑芬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手握着慕晚歌气若游丝的开口问,没多少力气握了握慕晚歌的手关心的低语:“我听医院的小护士说,医学院的课业重,你晚上就别往这边跑了。”
“我想你了嘛。”
慕晚歌握着秦淑芬的手在脸上蹭了蹭,撒着娇。
“你啊,都快二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秦淑芬嘴里在唠叨,但眼底藏不住对慕晚歌的宠爱。
“不都说在妈妈的眼底孩子再大也都还是孩子吗?我就要在妈妈面前撒一辈子的娇,妈,好不好?”
慕晚歌握紧秦淑芬的手,撒娇的问。
这一问,秦淑芬神色明显凝重了几分,看着红着眼眶对着撒娇自己的女儿,嘴角勾起一抹慈爱的笑容温声道:“好。”
……
“阿城在外地还好吗?c城都零下十几度了,让他注意保暖别受了寒。晚晚啊,阿城是个有心的好孩子,有他照顾你,妈也放心。”
秦淑芬握着慕晚歌的手和她说着体已话的,提到阿城,眼底流露着满意之色。对这个认定的未来女婿,她还是很满意的,不管怎么说,从小看到大,知根知底的。
慕晚歌握着秦淑芬的手坐在床边,在听到阿城两个字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昨晚报纸上看到的内容,心口一刺。强压着心底翻涌的情绪,不想让病中的母亲看出异样,笑听着。
直到秦淑芬的主治医生林安阳从外走进来,在看到慕晚歌的时候,眼底神色深了几分。看了前面三床的病人,便往最里走来。
打了招呼,慕晚歌站在一边紧张的看着林安阳给秦淑芬检查。
“病情很稳定,放宽心,好好休息把身体先调理好。”
……
站在床边和慕晚歌聊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出门前林安阳看了一眼慕晚歌,这才转身往外走。慕晚歌帮母亲调好床盖好被子拉上帘子,在秦淑芬的叮咛声中转身往外走。
慕晚歌出了病房刚要去找林安阳便看到他站在不远处等着她,立刻快步走过去,随他一起去了他办公室。
……
半小时后,慕晚歌从林安阳的办公室走出来,进电梯,出电梯,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
已经快九点,医院门口人很少,慕晚歌走到安静的一角慢慢蹲下,双臂抱住自己,强忍的眼泪从眼眶里肆意滚出。
“小师妹,秦阿姨的身体状况已拖不得,必须尽快手术,最多也只能再拖一两天,再拖只怕……”
肩膀颤的更厉害,慕晚歌没忍住哭出声来。母亲从把她孤儿院带回家便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般的疼爱着,她怎么能让母亲有事……
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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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凌迟自己的心
医院,慕晚歌站在急救室门外,两手纂紧成拳,红着双眼盯着亮着的红灯,一眨不眨。她没想到这么快,只过了短短几个小时就接到林师兄的电话,告知母亲病危正在抢救……
空荡荡的走廊只有她一人站在那里,夜已深,寒气更重。冷风也不知从哪里灌进来,一个劲的往身体里钻,冷的血液都好似凝结成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亮着的红灯总算是灭了,急救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林安阳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慕晚歌想上前,刚挪步脚下一个呛踉,被一只手臂稳住身子。
林安阳扶着慕晚歌,垂眸看着满眼担忧,面上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唇瓣不停哆嗦着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怜惜安抚道:“阿姨已经没事了。”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在听闻母亲没事的时候失控滚出,打湿双颊。
“谢谢。”
哽咽的咬住唇,站稳身子,拖着凌乱的步子走向推出来的秦淑芬。
……
秦淑芬情况并不好从急救室出来后直接送进了icu,慕晚歌不放心一直坐在外面守着,林安阳在劝说无用后也只能吩咐助理去买了些吃的送了过来。
慕晚歌没胃口摇摇头拒绝。
“不为自己也要为了阿姨吃一些,你身体垮了,谁来照顾阿姨?”
林安阳的话让慕晚歌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外卖,伸手接过,却并未打开。他的好意她知道,他的话她也清楚,只是,她真的吃不下。林安阳也没再勉强,叮咛了几句,并把自己的大衣留下,便离开了。
慕晚歌腿上搭着厚实的大衣,少了些许寒意,可她还是觉得冷。看着躺在里面昏迷不醒的母亲,再拖着不手术,母亲只怕是……
想到这个可能,慕晚歌按在大衣上的手不由收紧。
安静的走廊,只有她一人,慕晚歌拿着手机最后还是拔了熟悉的11位数……
“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喉咙像是被人掐住,失联的这段时间听了无数遍线路里单调没有感情的女音,每一次听都忍不住难过。在濒临绝望之时再听更是如同尖锐的利器刺在心口,鲜血淋漓。眼眶酸涩,却再无一滴泪从里流出。
慕晚歌像是在故意凌迟自己的心,一遍一遍拔着,一遍一遍重复听着线路里没有感情的单调女音,一遍一遍任疼痛从心口的位置如病毒般从血液侵蚀全身,疼的蚀骨。
慕晚歌就这样拔了一整晚电话,直到黑夜白昼交替,阳光从不远处的窗里洒进来,头转过,看着刚升起的太阳并不刺眼,却让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