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无上仙医-第4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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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学校已经传出他走冯文博关系的消息,夏云杰却不想再跟他牵扯过多,免得越传越厉害,而且一个年轻人在冯文博的门诊室里指指点点给病人看到也不大好。
想来想去,夏云杰发现这件事还真有点难办,正想着,刘一维或许是年纪大了一些,坐久了有点困乏打了个哈欠,这让夏云杰心里头不禁一动,多了个想法。
“一维,你是在仓北县中医院上班对吧?”夏云杰问道。
“是的。”刘一维回道,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夏老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每天到你那看病的人多不多?”夏云杰又问道。
“不多,一般七八个人吧。”刘一维愣了一愣回道。
“七八个人也比我这里好呀。”夏云杰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道:“这样吧,以后临床实习就安排在中医院吧。你坐诊,我在边上指点。这样就可以把你的工作跟你的学习还有他们的学习全部安排一起了。”
“我在职读研在时间安排上本来就比较紧张,如果能这样最好不过。这样,老师您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我提前跟我们领导说一声。”刘一维再次愣了一愣,接着目中闪过一丝为难犹豫之色,不过很快便点头说道。
“越快越好吧,如果能从这个星期开始安排最好不过。”夏云杰笑道。他对自己突然想到的这个点子还是很满意的,不仅解决了没有病人来源的问题,还有刘一维工作的问题,而且他还能在幕后指点,又是在仓北县一个小医院,倒是不用担心被大肆传扬的问题,而且就算传扬也是刘一维的名声不是他夏云杰的。
说到底,夏云杰还是希望低调,希望能过普通人平静的生活,而不喜欢暴露在公众面前,成为世人皆知的名人。
“那,那好的,我今天迟些就跟医院领导通个电话。”刘一维犹豫了下回道。
“是不是有问题?”夏云杰见刘一维有犹豫之色,不禁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老师您能到我们医院来指导,我们医院是求之不得啊。”刘一维急忙回道,心里却暗暗有些叫苦,因为刘一维人比较正直,不懂得阿谀奉承领导,所以领导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冷淡,他行医近二十年还没评上副主任职称说起来也跟这些关系。
这年头,什么事情不需要走关系?更别说评职称这么重大的事情了。偏生刘一维就没走关系,再加上每年的名额本来就有限,所以他自然就被一直压着评不上了。
评了几年评不上刘一维自然不服气,于是就憋着一口气考了在职研究生,认为等拿了硕士文凭,写上几篇论文,再加上二十年的行医资历,怎么轮也得轮到他评上副主任职称了。
这是题外话,不过也正因为刘一维跟领导关系很淡,甚至可以说并不怎么好,所以刘一维担心有些领导并不会这么愉快就同意这个安排,当然刘一维最担心的还是领导见到夏云杰这么年轻会轻看并笑话他,真要这样难免会让好事变坏事。不过夏云杰既然开了这个口,身为学生刘一维自然不好推脱,更不好把心里的担心跟夏云杰说。
见刘一维这么说,夏云杰倒也没多想,笑着点点头道:“那行,你抽空到时跟你医院的领导提一提。”
正说着,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一位病人。
见有病人上门,刘一维等人都两眼一亮,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不过当他们看清楚这位病人时,却都忍不住猛吸了一口冷气,尤其顾倩琳更是有点不敢正视他。
这是位大概六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朴实,表情拘谨,一看就是个劳苦大众。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这男人的皮肤,他的脸上,露在外面的手臂、大腿、脖子上的肌肤仿若覆上了一层鱼鳞一般吓人,而双手手臂更是吓人,如同枯树皮一般。
“夏专家您好,我叫余大山,这是我的病历本。”这位病人显然已经习惯了别人的目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自卑之色,一边把病历本放在桌上,一边冲刘一维微微鞠躬打招呼道,却是很自然把坐在夏云杰边上的刘一维当成夏专家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60章 顽固性皮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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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错了,这位才是夏专家。”刘一维被余大山的话给吓了一跳,急忙指着夏云杰道。
“他是夏专家?这么年轻!”余大山闻言一脸吃惊地看着夏云杰。
“没错,我就是夏医生,不信你去门口看看挂在上面的介绍就知道了。”夏云杰冲余大山笑道,并没有丝毫责怪意思。
余大山显然是个比较老实的人,闻言果然跑到门口挂着的介绍牌看了看,见上面的介绍还有照片果然就是夏云杰便急忙又转回了办公室,战战兢兢地对夏云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夏专家,是我弄错了。”
“没关系,余大叔,我比较年轻所以很多人都会误会。这三位都是我的学生,是来跟我学习的,能不能让他们帮你先看看,然后我再帮你看?你放心,你这病我一定会想办法医治。”夏云杰亲切地对余大山说道。
医生在许多老百姓尤其像余大山这类乡下来的劳苦大众眼里其实是很高大很了不起的。就像以前农村里的人看读书人、大学生一样。而且以前余大山也看了不少医生,几乎很少有医生这么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所以饶是夏云杰很年轻,但余大山还是受宠若惊,慌忙道:“谢谢医生,没事,没事,我本来就是来看病的。”
“那谢谢你了余大叔。”夏云杰冲余大山道了声谢,然后对刘一维道:“你本来就是医生,最有经验,你先来吧。”
“是。”刘一维恭敬地应了声,然后示意余大山坐下,心里却暗暗有些叫苦。他是医生不用看病历,不问余大山病情也知道他得的是皮肤病,而皮肤病不管是对于西医还是中医而言都是非常棘手的疾病,甚至绝大多数都无法判断病因。而看余大山这一身恐怖的皮肤,显然这皮肤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当然夏云杰要他诊断,他自然不好说不行。
倒是余大山见刘一维也是医生,而且看年轻至少在四十岁左右,竟然对夏云杰这么恭敬,心里暗暗称奇,心想,这位专家还真是年轻啊。
“你是来看皮肤病的吧?”等余大山坐下后,刘一维问道。
“是,是。”余大山急忙点头道。
刘一维确认了余大山是来看皮肤病之后,接着便帮他把了脉,把过脉之后,余大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问道:“你这皮肤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起因是什么知道吗?比如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发过高烧之后……”
“我这病是三年前来城里工地上干活开始的,以前干的都是农活没什么事情,后来家里孩子读书需要用钱,我就来城里工地干活。到工地里干活开始,我的手就时不时瘙痒,一开始我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后来却越来越严重,发展到了全身瘙痒。尤其晚上痒的最厉害,每天晚上需要用双手抓破皮肤出血发疼了,这才舒服一些,才能入睡。你看我现在这皮肤都是常年抓痒留下来的。医生您看我这皮肤病有办法医治吗?”余大山说道,说完时目光期待地望着刘一维。
刘一维并没有马上回答余大山的问题,而是接着一边翻看他的病历本,一边问他饮食习惯,还有皮肤瘙痒在季节上的变化等等问题。
余大山都一一做了回答,而在余大山回答时,刘一维的双眉皱得更紧了。因为他翻看余大山的病历本时发现他已经看过了不少医生,中医西医都有,上面也写了医治办法,有外敷的激素药膏,也有内服的西药,当然还有中药。不过从余大山现在的情况来看,显然都没什么效果。这自然就让刘一维难办了,因为他发现就算自己开药也逃不了清凉解毒之类的药方。
“现在你们两人也来给余大叔看下吧。”夏云杰没有叫刘一维马上下诊断,而是叫顾倩琳和戴永舟来帮余大山看病。
两人也分别给余大山把了脉,还看了看他的舌头,至于问题倒没什么问,因为该问的经验丰富的刘一维都问了。
等三位学生分别都给余大山看过之后,夏云杰这才亲自给余大山把了把脉。其实以夏云杰如今的修为和医术,这类病根本不需要再把脉,不过为了表示对病人重视,让他安心一些,夏云杰还是特意像普通中医一样把脉。
“余大叔的病你们怎么看?”夏云杰亲自把过脉之后问道。
“这是一种顽固性皮肤病,以学生的医术有种无从入手治疗的感觉。”刘一维实话实说道。当然如果现实中有病人来看病,身为医生是肯定不能这么说的,就算心里没底,也会尝试着开一些清利湿热,消炎解毒之类的大众药方。这走的就是中庸之道,哪怕药不对症也不会有引起什么问题。不过如今是老师考问学生,刘一维当然不敢乱说。
“我也是。”顾倩琳想了想,摇了摇头道。
刘一维说起来也勉强算得上老中医,而顾倩琳则是中医博士生,连他们两人都没办法,戴永舟当然就更没办法,见顾倩琳摇头,几乎想都没想便跟着摇头。
“只要是病,不管是什么病都是有治疗的办法的。你们之所以觉得有种束手无策,无从下手治疗的感觉,还是因为你们没有看到疾病的本质。我第一天就跟你们说过,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治病必求于本。治病必求于本,这个本是什么?”说着夏云杰用目光扫过三人。
“这个本是阴阳。”三人同声回道。
“既然你们都知道这个本就是阴阳,那为什么就没从源头,从最根本入手考虑呢?说到底一个人生病最根本的原因还是阴阳失调了。你们只要正确判断病人究竟是阴证还是阳证,只要这个判断对了,那就在这个方向下药了,就算没办法根治,只要方向对了,总也能起到一些缓解作用。不过余大山这个皮肤病确实比较顽固,要想根治有些不易,需大胆下重药才行。当然前提必须得判断正确,否则这重药下错就会适得其反。现在你们说说看,余大叔是阴证还是阳证。”夏云杰谆谆教导道。
三人听了夏云杰的话之后茅塞顿开,又纷纷仔细给余大山把了脉。
“舌淡嫩水滑,脉浮硬,重按无力,平时较为怕冷,应该是阳虚阴盛。”刘一维和顾倩琳医术还是不错,仔细再次把了脉之后,做出了诊断,不过戴永舟就差了很多,对于脉象舌苔把握的还是很不准确。
“你们的诊断没错,余大山正是阳虚之症。余大山今年六十岁,三年前便是五十七岁,到了这个年龄,人的身体已经走下坡路了,阳气渐渐变弱。这个时候余大叔却为了家庭生活到工地劳作,如此一来必会劳累过度。《内经》上写,‘正气内存,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劳累过度,其气自然虚弱。刚好工地多需用到石灰水泥,这些都是能刺激人的皮肤。平时阳气十足自然无妨,但若身虚,便会引起瘙痒。”夏云杰赞许地点点头,然后解释道。
“夏专家说的太对了,我的双手就是接触了水泥之后开始发痒的,然后慢慢的就越来越严重,我看不对就去看医生,医生给开了些皮炎平之类的药膏和一些内服药。一开始还是有效的,但渐渐地效果就越来越差了。”夏云杰说的话余大山大部分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当夏云杰说到石灰水泥时,他却是两眼猛地一亮,看夏云杰的目光露出一丝佩服之色,连连点头附和道。
“呵呵,其实余大叔要是一开始就去看这位中医,恐怕现在这病也就好了。”夏云杰指了指病历本上一份记载,道:“这位中医看得还是比较准确的,开的是调和阴阳补益血气扶正法。但奈何余大叔在犯病之后先是用西药的激素,激素的作用点就在肾,滥用激素易伤肾,肾中之阳乃人生命的根本,余大叔本就肾阳虚弱,如今再透支肾阳,虽然一时半刻有缓解之效,但久而久之反倒肾阳越发虚弱。后来余大山转而去看中医,那中医又判断错误开了清凉去湿热之药,如此一来自然是雪上加霜。本来后来有几位医生倒是看对了方向,奈何心里终究少了份自信,下药过于保守,下药太轻,而且药方也不合理,对于余大叔这顽固性皮肤自然是效果甚微,数次之后,自然也就认为药不对症停了药。”
夏云杰的解释通俗易懂,刘一维三人自然都是听进去了。但治病最终还是要以疗效来论成败,所以刘一维对夏云杰的解释虽然听得头头是道,但对于他是否能把这类顽固性皮肤病给治愈却终究没办法做到十足十有信心。
夏云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