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老公,一宠到底-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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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你知不知道杀人要填命?!”沈老爷子一拐杖打在黎文泽的腿上。
黎文泽趁势跳开,沈老爷子已去到沈妄言跟前,语重心长地道:“傻小子,你这样的身份地位、人品相貌,何患无妻?夏丫头跟你无缘,你倒不如成全了他们——”
“爷爷这话好笑了,哥为什么要成全他们?”接话的是沈安宁。
气死她了,林落是她相中的男人,凭什么被夏烟雨给抢走?更令她气愤的是,林落居然大胆包天,敢动沈妄言的女人。
虽然她也很气愤,觉得沈家人都被夏烟雨这个女人戏弄了,但她还是不忍心看到林落遭罪。
沈妄言眸光微闪,看着站立不稳的林落,沉声道:“今天留他一命倒也可以,但得留下点纪念。”
就这样杀了林落,太便宜他。
他应该留着林落的命,慢慢玩死他。
一时间,他倒是糊涂了。
说话间,沈妄言操起他刚刚坐的凳子,狠狠砸向林落的双腿。
沈安宁被沈老爷子拉到了一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落被沈妄言打倒在地,昏厥过去。
沈安宁临走前,看向柳非烟:“贱人,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我哥!”
恶心的女人,有了沈妄言还不够,居然还去勾引林落,活该就这样被沈妄言抛弃。
沈妄言无情起来,绝对会让这个女人终身难忘。
沈老爷子眸色复杂地看了柳非烟一眼,终还是叹息摇头,随沈安宁走出了别墅。
其他人也相继退场,最后只剩下柳非烟站在空旷的草坪发呆。
接下来,沈妄言要对付的人就是她了。
两人相对良久,谁都没说话,现场一片死寂。
柳非烟见沈妄言不看自己,就想着或许沈妄言已忘了她这号人物,不如她偷偷溜走。这个时候,没理由傻得自己撞枪口才对。
当下她鼓足了勇气,悄悄抬脚,打算遁走。
她好不容易摸到别墅门口,身后传来沈妄言森冷的声音:“这不是你的新家吗,你打算去哪里?”
柳非烟装聋作哑,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像没事人一般走出了别墅。
一出别墅大门,她立刻拔腿飞奔。
“夏烟雨,你再跑,我打断你的腿!”身后传来沈妄言的低吼声。
柳非烟逃跑的速度反而加快。
开玩笑,她留下来,还不得一样被他打断腿?再说了,她又不是夏烟雨,沈妄言叫的根本不是她!
给了自己足够的逃跑理由,柳非烟跑得飞快。
只可惜穿着婚纱,跑在路上,实在太打眼。她一边遮自己的脸,一边还要飞奔,更要顾及身后追上来的人,太过忙碌。
一心三用的结果,是她自己跑到一个颓败的小巷,前面已是死路。
她还在想要怎么躲过这一劫,身后一股巨大的冲力,令她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跟着就是沈妄言狠狠地压在她身上。
男人的身体本来就沉重,再加上他没有控制力道,她就这样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下意识地挣扎,他却一手捉住了她的两只手,并把她的双手牢牢地禁锢在她的头顶。
入目即是他腥红如铁的双眼,他朝她露出阴森的笑容:“跑啊,不是很能跑吗?怎么往死里跑,还跑到了我的身下?这么想要被男人上?!”
“下流!!”柳非烟也火了,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沈妄言怒极反笑,伸出长指,抹去脸上属于女人的口水。
他更是变态地舔了舔自己的指尖:“有一股骚味,难怪不安于室,专门招野男人!”
柳非烟看不得他变态的样子,别开视线。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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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囚禁
沈妄言恶狠狠地掐住柳非烟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怎么,被其他男人上过了,嫌弃我的触碰?”
柳非烟见他说话这么粗俗,脱口而出讽刺道:“既然你嫌我脏,那你还来碰我……”
她的负气话一出口,立刻就后悔了。
本来她和林落之间没什么,除了在民政局刷了一下自己的这张脸,她和林落之间什么也没做。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更坐实了她和林落之间有奸-情。
她还来不及解释,沈妄言已经目露凶光。他一用力,就把她的婚纱撕成了两半。
上回在人间天堂,她就是被沈妄言占了清白之身。
这一次更是在大白天,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世界,沈妄言居然想在这种地方对她动手?
她的唇被他的狠狠堵住。刚开始狠戾暴戾,后来却变得温柔缠绵。
在他有技巧的吻技下,柳非烟被感官所迷惑,竟不知不觉回应了他的吻。
下一刻,他即抽身而退,冷冷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能勾起你的姓欲?”沈妄言勾唇讽刺,缓缓起身,高高在上地俯视衣不遮体的女人,“你真该瞧瞧你现在淫-荡的样子,难怪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
他轻拍衣服上的皱褶,瞬间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远,头也不回,就像是丢了一只脏了的破鞋,那样不值一提。
柳非烟轻眨干涩的眼,胡乱拉好自己胸前的片片白纱,看着头顶灿烂的阳光发呆。
秋日的阳光太刺眼,刺得她眼角酸胀难忍……
直到一件西装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思绪才回复正常。
她转眸看向站在她身边的男人,笑道:“我不是应该赤条条地走在大街上,才能消解你家大少爷的怒火吗?”
“夏小姐,这个时候就别再逞强了。少爷脾气一向不好,他没动手杀了你,已是格外开恩。这事也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让林落有机可趁……”
“黎管家,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让林落绑走的呢?”柳非烟打断黎文泽的话,语气淡然。
她挣扎而起,以西装裹好自己的身体,没看紧皱眉头的黎文泽:“沈妄言有洁癖,想必现在对我这个残花败柳不会再有兴趣。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黎文泽没说话,只是带柳非烟去到一辆轿车旁。
柳非烟没有多问,自动自觉地上了车。
无论黎文泽开车带她去哪里,她都不会感到意外。
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后来看到熟悉的街景,她就知道,自己还是得回梦园。
今时不同往日,她知道自己住在梦园,不会再有以前那种悠闲自在的好日子。
最终,柳非烟回到了梦园。
她被关进一间离主建筑有一段距离的杂物房。地处偏僻,倒也清静。
因为是秋天,气候干燥。房间隔壁有洗手间,环境倒也不错。
柳非烟是那种放她到哪里,她都能过得很自在的人。毕竟也是吃过苦的孩子,曾经尝尽人情冷暖。
在这儿不需要面对喜怒无常的沈妄言,更不需要面对他的怒火,她觉得待在这里已是最好的结果。
她唯一担心的,也就是柳善。
不知道葛从云是否得知她和林落结婚注册的消息。如果知道了,会不会把怒火撒在柳善身上。
静下心来,她后知后觉地考虑到这个问题,不觉惊出一身冷汗。
就这样被关了两天,她这天终于熬不住,想见沈妄言,消解他的怒气。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重回自由。
前两天她就是太不冷静,死要面子,却忘了最重要的事。
这天又有一个女人送来午餐,她忙叫住女人道:“我想见沈妄言,有事对他说!”
女人只是冷冷看她一眼:“沈总不会见你,你死了这份心思。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以为还能巴着沈总不放吗?”
“那我能见黎管家吗?我有一件大事对他说,麻烦你……”
不等柳非烟说完,女人已经走远。
女人根本没把柳非烟的话放在心上。毕竟是一个打入冷宫的女人,就算有一天老死在杂物房,沈妄言也不可能多看一眼。
后来反而是黎文泽主动去看柳非烟,柳非烟已经等了一天,正等得很绝望。
见黎文泽现身,她激动得弹跳而起:“黎管家,你终于来了。我想见沈妄言,你能不能放我出去?”
黎文泽深深看她一眼:“你还是老实待在这里,别出现在少爷跟前。否则少爷会做出什么事,谁也无法意料,我不想替你收尸!”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才想见沈妄言,是不是太晚了?
“我想问你,我父母亲知道我和林落登记注册的消息吗?”柳非烟鼓足勇气问道。
沈老爷子那边已经惊动了,那夏家那边有没有收到消息?
她现在与世隔绝,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暂时还不知道,消息已经封锁了。”
黎文泽的话,让柳非烟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就好,最起码小善不会因为她而受到牵累。即便如此,她还是要抓紧时间走出这间杂物房。
只有离开这里,她才有机会救出小善。救出小善,她会知情识趣,从此走出这些大人物的生活圈子。
他们的世界太复杂,她这个小人物玩不起。
趁还有机会的时候,急流勇退吧。
这一次的事件她算是彻底看清一件事:沈妄言这样凶狠的男人,她不是对手。趁她的情感还没丢盔弃甲之前,有多远就离他多远,只盼还能给她机会。
“黎管家,这次的事件因我而起,我想对沈妄言解释一些误会。麻烦你跟他说一声,就说我有事要跟他坦白交待。如果他不愿意见我,那也没关系,我会等到他愿意见我的那一天。”柳非烟情真意切地对黎文泽说道。
黎文泽就这样走了,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因为知道柳善暂时无恙,柳非烟的心安定了下来。
现在她能做的事,就是等……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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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为已婚女人黯然神伤
黎文泽这天晚上等到凌晨零点,才见一身酒气的沈妄言进了客厅。搀扶他的,居然是程茨。
换作是以前,沈妄言不会给任何女人靠近他的机会。
换作是以前,沈妄言晚上不会超过十一点睡觉。
因为一个夏烟雨,沈妄言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程小姐,把少爷交给我就行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吧。”黎文泽对程茨下逐客令。
程茨早已从沈安宁那里知道了一些内幕,现在正是她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
“这个时间点很难打车,我能不能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再走?黎管家你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跑,一定不闯祸,可以吗?”程茨睁着大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黎文泽。
“少爷不喜欢外人进入梦园……”
“让她留下!”正在闭目养神的沈妄言突然开口说话。
沈妄言有了决定,黎文泽不好再说什么,对程茨交待了几句,这才扶着沈妄言上了楼。
沈妄言冲完澡出来,酒气散了一些,见黎文泽还在,知道他有话要说。
“最近几天夏小姐都很听话。不过,她说她有话要对少爷坦白交待……”
黎文泽没说完,沈妄言冷声启唇:“以后别在我跟前提起这个女人!”
“话我已经带到了,少爷要怎么做是少爷的事。以后还是少喝点酒,最近不是烟就是酒,这样伤身体,夫人知道得多担心。”
黎文泽说完,带上主卧室门。
室内恢复了安静,沈妄言怔站了片刻,躺下想睡觉,却还是无法入眠。
他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支烟,看着略显凄冷的夜空发呆。天际的那轮月亮不似往日那样明亮,却是长了毛。
不记得听谁说过,月亮长毛了,是要下雨的。
近些年他过得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像从来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得不到的东西。
他何曾料到,自己有一天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栽跟头?
他以为在夏烟雨的身上贴了自己的标签,却偏偏还有人不知死活,抢在他前头,霸占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从来只有他不要的、却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如今,也只有毁了夏烟雨,他才能消除卡在他心头的那根刺。
当沈妄言缓过神,他发现自己竟下了楼,站在杂物房前。
只有他知道,自己曾真心想许她一个家。现在有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他还能做什么?
这样把她的人留在梦园,又有什么意义?
逼她离婚吗?
她爱的分明就是林落,否则也不会那样护着林落。为了林落,她的戏演得那么真,以为这样就能消除他的怒气。
这个女人在意的男人,从来不是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