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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节

奇术之王-第4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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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懂一部分,你看——”我向四面指着。

    除了东面,其它三面都有敌人,虎视眈眈,窥视不止。每一面的人都很难处置,大国恩怨,由来已久,很多都是历史沉积的问题,

    “你自己想想,应该怎么办?”他问。

    “屠戮白熊,斩断毒蛇,射杀鹰鹫,让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如何?”我反问。

    “呵呵呵呵……”王老先生笑了。

    我的答案一定不是他想要的,但却是中华民族的每一个人最想做的,

    “真的按你说的做,那我们中华民族就成了众矢之的,再无宁日了。上世纪初,1900年前后,正是因为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过于强硬地挑起了战争,不顾敌我力量悬殊太大,更不顾政府还没有做好战争准备,总以为我们是天朝大国,能够摧枯拉朽一样消灭八国联军。结果怎么样?”他问。

    “结果?”我苦笑。

    任何一个学过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林则徐以“虎门销烟”打响了鸦片战争的第一枪,成了近代人个个景仰的民族英雄。当然,这也激怒了洋人,引发了这场比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早的跨国大战,并最终以八国联军占领北京而告终。

    这是清王朝的耻辱,也是中华民族的耻辱。

    这件事放到今天来看,很多细节值得商榷。最关键之处,当时的清政府并没有做好战争的准备,只是企图用天朝的威严慑服洋人。可惜,洋人不是纸老虎,手里的洋枪洋炮却专治纸老虎。

    “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命运。”我低语。

第498章 十米之下,必有蹊跷(1)

    既然命运如此,那我只能斗胆前行,不惧未来的风风雨雨。王老先生能够出现并点醒我,是上天对我的关照,即使没有他,我也要咬紧牙关走下去,因为自己肩头担负着那么多责任,实在抛舍不下。

    “好了,话已至此,多说无用,我该走了。”王老先生说。

    “你去哪里呢?”我问。

    “人生百年,最终不过一捧黄土。灵魂栖息之地,殊途同归。”他回答。

    “我送你。”我说。

    王老先生洒脱地大笑:“好好,送就送,你低头看,西南方向,覆盖着白雪的那片山脉——”

    我向西南看,巍然高耸、迤逦不绝的那道山脉正是“世界屋脊”。半山腰之上,覆盖着经年不化的白雪。

    关大娘那样的走无常者送死者灵魂离去的时候,总是面向西南,所以老济南人都知道,无论人死在哪个方向,灵魂都会踏上西南大道。

    “我送你去那里。”我说。

    “你目送我就可以了,没有一个活人能够去哪里。路途千难万险不说,很多地方连飞鸟都无法越过。”王老先生说。

    我不是走无常者,肯定不能送一个灵魂走,但我真的对王老先生的离去依依不舍。世间智者太少,愚者太多,少了他这样一个人,世界就少了一份清醒,多了一份污浊。

    “再见了。”他说。

    “再见。”我向着西南深深鞠躬,怀着沉痛的心情,向王老先生告别。

    “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有了你,即使我远隔千山万水,也能放下心来。”他说。

    我的心情十分复杂,因为我想到,若干年之后,我也会像王老先生一样,千山独行,无人相送。这是生命的必然,人力无法扭转。

    王老先生的声音再没有出现过,我等了许久,只能怅然地睁开双眼。

    王太太已经靠着书架昏睡了过去,她是一个弱女子,能辗转追到这里,已经是体力和智慧的极限,无法对她要求更多。

    “醒了?”张全中问。

    我点点头,轻轻活动手脚。

    “怎么样?”他追问。

    “我找不到婴儿,但却送别了王老先生,并在临别之前聆听了他的很多教诲。”我回答。

    张全中紧盯着我的双眼,似乎在揣摩我这些话的真实程度。

    “我不会对你撒谎的。”我说。

    张全中长叹:“我知道你不会撒谎,是现在情况太复杂了,我们已经无法应付。刚刚我试过用地听术勘查这间石室,发现下面十几米之处似乎藏着机关,不仅仅有婴儿的啼哭声,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谁?另外一个人是谁?”我问。

    “我听到的是梵文诵经的声音,所以我想,应该是三树。”他回答。

    我心中一喜,如果三树还活着,我们这一边的力量就又加强了一些。

    “还有别的发现吗?”我问。

    “地听术只能听见声音,无法获得更多,我已经竭尽全力,却没有更多发现。”张全中回答。

    “这已经很好了,我再试一试。”我说。

    张全中走到石室的西南角,那个位置大概是在以石室中心为原点、南偏西四十五度的射线上。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我虽然想不通其中的原因,但我明显地感觉到,十米之下,必有蹊跷。”他说。

    我走到他身边,缓缓蹲下,双手按着地面。

    如果我的天眼通、天耳通足够高明的话,就不只能听见声音,而且能看见影像。可惜,我的功力尚不太够。

    张全中俯下身子,右耳贴在地上,闭上眼睛,凝神谛听。

    足足过了一分钟,他眉尖一挑,低声提醒:“婴儿在哭,真的是在哭!”

    我像他那样伏在地上,耳朵紧贴地面。

    起初,婴儿的哭声十分微弱,仿佛隔着十几床厚实的棉被一样,大部分声波被棉被吸收,只剩断断续续的一小部分传入我的耳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清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心全意想着那襁褓中的婴儿。这是王家未来的希望,王老先生离去之前,仍然惦记着婴儿,放心不下。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把他平安地带回去。

    后来,我听见了梵语念经的声音。

    那声音也十分微弱,但却是因为重伤之下气血不足,所以无法提气发声。我和三树对话不多,此刻极力辨析,也只能隐隐约约地听个大概,无法完全确定。

    “一定有机关进去,一定有!”张全中说。

    我又听了一阵,婴儿哭声、诵经声便渐渐远了。

    如果这甬道和石室是上下两层的,那么只要把亭子升上去,让开通道出口,我就能从那黑暗的深井里下探到底,去往下一层,找到婴儿和三树,把他们带回这里来。

    “孩子,孩子——”王太太在昏睡中大叫,随即惊醒,“你们在干什么?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张全中皱眉,用力挥手:“稍安勿躁,我们正在想办法。”

    王太太无法安静,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我身边。

    “不要紧张,我们正在找线索。”我向她解释。

    “我刚刚做梦梦到孩子饿了,要吃奶……”她低声说。

    “能吃能睡的孩子,将来一定健康,一定有福气。”我安慰她。

    王太太惨笑起来:“是,你说的很对,他将来一定有福气,一定能光大王家,让我们王家后继有人。”

    这种情况下,除了说好听的话哄自己,也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张先生,我想通了。”我慢慢地站起身,顺手把王太太扶起来。

    “想通了什么?怎么办?”张全中问。

    我有种预感,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张全中,跟传说中的“江北第一神算子”略有不同。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我的第六感是不会骗我的。

    “张先生,你带着王太太出去,乘着亭子先回地面。等亭子离开,我就继续往下,看能不能找到第二层。我们约定一个时间,你再把亭子放下来,带我们回去。”我吩咐。

    情况如此混乱,必须要有人勇于做出牺牲,才能解决问题。我并不知道亭子向下还有多深,如果下面是无底深渊的话,我很可能就一去无回了。

    “这样——”张全中再次皱眉,先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

    “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张全中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说。

    “必须得这样吗?必须得为了其他人牺牲自己吗?”张全中皱着眉问。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这时候,如果我们不能挺身而出,奇术师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作用?江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这就是奇术师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张全中叹气:“好吧,我们试一试。”

    王太太感激地说:“夏先生,我们全家人都会感恩你一辈子的,如果能救出孩子,你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张全中还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王太太只是普通人,又处在精神萎靡的状态,没必要用任何语言去刺激他,

    “现在,我们能确定的是,十几米之下一定有些蹊跷,你要向下面去,肯定危险重重,还是量力而行吧,对不对?”张全中问。

    我笑着点头,不再回应。

    奇术师所到之处哪里没有危险呢?如果世界上到处盛开和平之花,没有杂草荆棘,那样的话,奇术师这个职业就不存在了。正是因为有危险,这个世界上才诞生了那么多奇术师,铲平邪恶,消弭危险,让阳光重新洒满这个世界。

    “走吧。”张全中对王太太说。

    王太太点头:“好好,我们这就走,一切拜托夏先生了。”

    我们离开石室,沿着甬道向外走。在每一个转角,我和张全中都停下来,俯身勘察地面情况。婴儿的哭声和诵经声都很微弱,时有时无,时断时续。

    “我猜,诵经的人是三树,他也快死了。”张全中说。

    这句话虽然很不好听,但这是实情。

    “我们必须得抓紧才行。”我说。

    张全中自言自语:“王老先生隐居此地数十年,他的才华全部都被埋没了,真是一个巨大的人才浪费,可惜呀可惜!”

    我注视张全中的脸,想起“江北第一神算子”平生的精彩事迹,无论如何跟眼前这张脸对不上。既然张全中的身份有问题,那么静官小舞呢,是不是也有问题?这样一来,他们做过的事甚至他们的爱情传奇也都是有问题的,我们之前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即将全部被推翻。

    这样一想,真让人疯狂。

    “在想什么?”张全中问。

    “我在想,王老先生布下这么一个局,难道只是为了让婴儿遭遇危险吗?深井、甬道、石室,到底是为什么人准备的?是你我吗?还是另外的某个人?”

    张全中无法回答,怔怔地看着我。

    “走到现在,你我大概都忘记了初心吧?”我又问。

    “当然没忘。”张全中摇头。

    “你的初心是什么?”我问。

    张全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回答:“我唯一的初心,就是跟小舞天长地久,永相厮守。”

    他和静官小舞的爱情传奇曾经深深地感动了我,可是,如果那一切都是编造出来的,还有什么意义吗?

    “夏兄弟,你到底想什么?到底想说什么?”张全中问。

    “我只想好好地活着上去,让所有的人,该活的活,该死的死。张先生,等结束了这里的事,我们应该好好聊聊。”我回答。

    张全中有些错愕,但随即掩饰:“没错,好好聊聊。”

    我们走到甬道入口,张全中领着王太太继续向前,站在亭子顶上。

    “两小时后,亭子会下来。”张全中说。

    “两个小时足够了。”我回答。

    张全中向身边的王太太看了几眼,忍不住开口:“夏兄弟,凡事量力而为,不要一意孤行。奇术师虽然有为国奉献的责任,但是,只有活人才能承担责任,如果你死在无底的黑暗里,谁都不会领你的情。天下大事那么多,我们得保住这条命,去为国家做更重要的事。”

    他的这种说法,好像是白道官场中人的口吻。

    “谢谢张先生的叮嘱,我心里有数。”我说。

    王太太精疲力尽,无法开口争辩,但脸上挂着惨淡的笑容,眼睛里充满了乞求,让人不忍直视。

    “二位放心,我会尽力的。”我说。

    亭子开始上升,我探出头去向上看,很快那亭子就无影无踪了。

    我攀着石壁向下,大概下降了十三米左右,便看到了一个透出亮光的洞口。果然,甬道分为两层,我和张全中进入上层的时候,亭子里的三树和婴儿就进入了下层。

    很快,婴儿的哭声、诵经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我加快速度,进入那条甬道。

    甬道顶上也嵌着夜明珠,其走向跟上层的一模一样。所以当我走到甬到尽头,便看到了一间同样的石室。三树靠着石室入口坐着,左手抱着婴儿,右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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