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师穿越日常-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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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屋悄然探出一道蓝色雾气,朝着镇墓湿奴的方向前去,想要探测它的灵力属性。
镇墓湿奴似乎有眼睛一般,朝着汉生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极为迅速多开后方金甲大戬士的一次挥戬,反手又是一抓,竟然直接将金甲大戬士的脑袋抓了下来。
神屋的蓝色雾气一靠近镇墓湿奴,仿佛就受到了阻碍一般,与镇墓湿奴玩起了绕圈子,镇墓湿奴左躲右闪,四周仿佛有浓稠的一股力量阻碍这神屋灵力的靠近,竟是许久未曾近身。
神屋无奈将探查灵力的蓝色雾气收回,“我看不清。它周围有很强的东西在阻碍我的探查。只见到一片混沌。”
“这可不好办了。”
汉生本想着,若是知晓镇墓湿奴的灵力属性,倒是可以借助相克属性的灵力对其进攻。
眼下无法查探灵力属性,自然这个计划也落空。
眨眼之间,三个金甲大戬士已经彻底失去战斗力,所有关节全部失去活动能力,重新化为了金豆子。
正在此时,平瑶手中剑芒一闪,整个人以极快速度朝灰色阴影冲去!
第二二零章 拼死一战(上)
长剑所指之处,正是灰色身影心脏的部位!
神屋同时一动,一道蓝色的薄雾跟着平瑶,护住她的头部与要害部位。
镇墓湿奴似有所感,只不过平瑶这一剑速度比金甲大戬士快得多,比镇墓湿奴还快上三分。
镇墓湿奴没有避开这一剑,完完整整受了,被平瑶一剑刺穿。
一击既成,平瑶没有丝毫犹豫,拔剑闪身而退,速度与刺出那一剑的速度相当,一下子就来到汉生身边。
镇墓湿奴的反应明显迟钝了许多,在金甲大戬士的追击之下的躲闪显得有些狼狈,毫无刚才的轻松感。
看来平瑶那一刺的效果还是达到了。汉生见状,毫不犹豫又掷出十个金甲大戬士,一拥而上朝着镇墓湿奴而去。
平瑶却一口鲜血喷出,脸色涨红。
“怎么回事?”汉生问道。
平瑶勉强平稳了呼吸道,“我在墓中的实力被大大削弱,虽然我的确刺中了镇墓湿奴,却伤它不深,它尚有余力应战。”
又恨恨道,“若是平时我这一刺,若是刺中要害部位,镇墓湿奴非死即残。”
果然,才过了一小会儿,镇墓湿奴又重新恢复之前的敏捷,甚至攻击力更强了,十七个金甲大戬士也丝毫奈何不了它,一眨眼又有五个金甲大戬士失去战力化为金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体力消耗的方法对它无效,已经缠斗这么久,却不见这镇墓湿奴体力有消耗的痕迹,反而之前的伤势越来越轻,若不想办法除掉它,恐怕我们都得死在这。”
看着速度越来越快,经常一抓就是金甲大戬士一条手臂或者半个头颅的镇墓湿奴,汉生握紧双拳。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镇墓湿奴生前是极难对付的木灵体,唯一的办法就是找机会烧了它。”
平瑶看得分明,出自观音宗的她也更了解,曾经有一类镇墓湿奴便是这样,身上篆刻的阵法名为“不屈”。
“不屈”,即伤得越重战力越强,时间越久,力量防御与敏捷越强,体力几乎无穷无尽。
若是寻常的灵体与他对敌,多数时候会因为后期体力消耗无法支撑,丧生他手。
汉生道,“孤是水灵体,你是土灵体,看来咱们此战生机渺茫。”
平瑶听到这话,沉默下来。“我见你的锦袋并未掏空,你还有多少金甲大戬士?”
“八十个。”
“从眼下看来,最多只能再撑三个时辰。”
“你师父既然要你前来,必然还会有其他防身之物予你,你可有火灵力之物可以对付?”
平瑶黯然,“没有了。。。来北戎之前已经被我用掉了。”
汉生安慰,“还未到最后关头先别放弃,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平瑶目光由黯然渐渐变得坚决,“若是。。。若是果真注定葬身于此,我大不了与它拼死一斗。”
说罢平瑶将之前用来打开石棺的幡旗又一次拿了出来,准备再次开始念诵。
汉生看到幡旗反面也有两条相互交缠的蛇以后,脑中灵光一闪,伸手拦住平瑶。
“先不急。”
第二二零章 拼死一战(下)
汉生对平瑶道,“若是需要火灵力,或许可以借助门上的凤凰图腾。”
“那要如何做?”
“先把石门打开。”汉生说道。
二人开始推石门,石门却像是被牢牢扣住一般,不论如何都开不了。
“恐怕不行。”平瑶与汉生用尽全身力气,石门纹丝不动。
石门也打不开,只能另外想办法。
汉生却敏锐察觉到,她与平瑶推门的时候,中间那口石棺的正上方的眼睛睁大了一分。
镇墓湿奴的速度和力量明显又一次提升,几个金甲大戬士很快败下阵来。
汉生一口气从锦袋中掏出二十个金豆子,再次化为二十个金甲大戬士朝着镇墓湿奴扑过去。
“照这个速度,恐怕我们还撑不到三个时辰,最多一个时辰便支撑不住了。”
汉生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破局之道。
“神屋,你知道剩下两口石棺,哪一口是北戎先王的吗?”
“神屋?神屋?”
神屋却忽然没了回应。
忽然一咬牙,对平瑶道,“你若还能驱动这幡旗,不如干脆将中间那口棺木打开。说不定正是北戎先王的石棺。北戎先王乃是火灵体,或许有阵法可以用来对抗镇墓湿奴。”
平瑶点头,北戎王都说让她动北戎先王的石棺,她自然也没有反对意见。
她重新拿出幡旗,正反两面四条蛇一起随着幡旗招展而动,中间的石棺应声而开,却没有任何反应。
镇墓湿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而镇墓湿奴的存在,正是为了守护北戎先王,既然没有反应,那么便说明这口石棺里面装着的,不是北戎先王。
那就只可能是姜献忠了。
不过此时平瑶并没有看一眼姜献忠尸身的冲动,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极大,眼下首先能想办法脱离困境才是。
这个镇墓湿奴,也忒难缠了。
平瑶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
到底,还是自己低估了独自来闯墓的难度,即便有北戎王同行,也够呛。
“接下来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能把另外一口石棺也打开了。你可还有余力?需要孤帮你吗?”
平瑶摇摇头,“此法只有我能驱动,我一人来便是。”
说着强行提起最后一丝体力,招展幡旗对着第三口石棺念念有词。
这一次念悼词的速度比前两次慢得多,明显体力消耗已经到了接近枯竭的地步。
悼词念完,第三口石棺也应声而开。
这口石棺打开的一瞬间,整个石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汉生连忙用自己的灵力,与神屋一起撑起一个防护罩,罩在她和平瑶二人之前,抵挡高温。
镇墓湿奴停下动作,回头看着第三口石棺,又回过头看了一眼汉生二人,眼中骤然冒出一团火焰,速度与力量再次提升,一掌打出,三个金甲大戬士瞬间失去战力,化为金豆子。
“你不是说或许有办法吗?怎么镇墓湿奴的力量不降反升?”平瑶一惊,看着汉生复杂的面色。
画有凤凰图腾的大长袍自第三口石棺内悬浮而起,凤凰图腾与石室门口的图腾一模一样,如此景象,一下子吸引了平瑶与汉生的目光。
第二二一章 生死之间(上)
只是悬浮而起的长袍只是停在第三口石棺正上方就不再动弹,半点没有再挪动的意思。
“若要催动火灵力,大概需要拿到这件长袍。”
汉生若有所悟。
“你打算自己亲自去拿?可是镇墓湿奴就在前面,你如何过得去?”平瑶问道。
她连续打开了三口石棺,之前又有对镇墓湿奴的突袭一刺,眼下体力耗尽根本没有战斗力。
“孤不用亲自过去,只需要。。。试着破坏它。”
“一会儿我用我的佩刀刺过去,需要借你冰莲的一用。”
平瑶直接拿出剩余的冰莲,整个交到汉生手里。
此时危急存亡关头,她也只能选择信任汉生。
汉生接过冰莲,抽出自己随身佩戴的百炼刀,强行催动水灵力裹着百炼刀朝着那长袍飞去。
百炼刀飞出的瞬间,镇墓湿奴似乎知道汉生的意图,身法极快一闪,试图拦下那把百炼刀。
汉生干脆将整个冰莲全部用掉,只留下一个空白莲台,将百炼刀的速度提到最快。
镇墓湿奴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与百炼刀一先一后来到长袍前。
百炼刀触碰到画有凤凰图腾的长袍后,整个世界几乎静止了。
百炼刀,镇墓湿奴,包括汉生和平瑶,一切都停止下来。汉生和平瑶只能听见她们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念头才刚刚冒出,一股磅礴之极的火灵力包裹了整个石室,四面石室的墙瞬间变得火红。
汉生的百炼刀直接融化为铁水,也透着火红火红的光。
镇墓湿奴浑身瞬间燃起了一层青色火焰,烧得噼啪直响,不一会儿就在高温下化为灰烬。
汉生的防护罩压力骤然极大,水灵力以极快速度从汉生与神屋体内流失,汉生已经脸色苍白,却仍旧咬着牙坚持不肯放松。
一旦放松,结局就是被高温吞噬而死,她和平瑶的结局不会和镇墓湿奴有任何差别。
汉生放弃对百炼刀的控制,全部精力集中在维持防护罩上,百炼刀最终无力落在地上,原本应该冒汗的她额头干干净净,汗水从额头渗出的时候瞬间就被蒸干,令人窒息的高温尚未退去。
汉生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洒在石室的地上。
这一口血喷出以后,汉生却感觉稍微好受了点,高温开始缓缓退去,可是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平瑶强忍着难受,爬到汉生身旁。
“这是我师父给我最后的存货了,你是水灵体应该用得着。”说着拿出一个小白玉瓶,拔开瓶塞将一股冰蓝色的液体尽数倒进汉生嘴里。
这是与冰莲伴生的寒冰露,同样蕴含极强的灵力,在这个灵力稀缺的年代都属于世间难得的好东西。
汉生尽数喝下寒冰露以后,并未得到理想中的效果,反而又一口鲜血喷出,身子一歪晕了过去,整个防护罩摇摇欲坠。
“还是…太晚了么?”
尽管原本烧的通红的石室墙壁已经渐渐恢复正常颜色,灼热的气息依旧滚滚袭来。
看着维持不了多久的防护罩,平瑶苦笑,下定决心,握紧了手中的剑。
而汉生刚才喷出的两口鲜血,已经悄然没入地下,很快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轰隆一声。
第二二一章 生死之间(下)
沉闷却范围极广的响声,传遍了整个北戎。
随即地面开始晃动。
“这是…地震了?”
王宫内外众人对此议论纷纷,此刻正在十三陵外的襄侯,脸色复杂起来。
这地震,唯有他和极少数老人知晓原因。
北戎深埋于十三陵中的神秘大阵,唯有以王室鲜血方能唤醒的大阵,启动了。
这意味着,他王兄遇见了危险。
他不再犹豫,直接带着耳卫冲入陵墓,寻找汉生的踪迹。
。。。。。。
。。。。。。
再一次醒来,已是两周以后。
汉生艰难睁开眼,身旁还是熟悉的妩心随侍。
她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体,在妩心的惊喜中起身,当即召集了襄侯入宫。
了解这两周她昏迷原来的朝野动向以后,汉生决定提早准备。
第二日上朝,汉生直接宣布,自己已留有一道遗诏,藏于议政大殿牌匾之下,待她大行之时由襄侯亲自取下公布。
许定北侯共同参与议政,所有奏折皆交由他批阅后,最重要的部分再由她来定夺。
这样一来,汉生多了许多空闲时间。
而她如今的身体,却越发不好,不仅脸色苍白得可怕,就连体温都低得吓人。
每次见到太医一脸惶恐神色,她便晓得时日无多。
只不过她也没有什么遗憾,在她看来,该做的事情她也做得差不多,该走了。
一日日正在上书房翻阅定北侯批阅过的奏折,商斌于政事处理上虽稍显稚嫩,却长进很快,这样的成长速度已让汉生十分欣慰。
在此期间,陈近南求见过一次。
“难得你来,说说何事?”
见到陈近南一张黝黑的脸,汉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