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怪我怕谁-第1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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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最近我做了一个恶梦。”
“……”
我放慢动作练剑,分神地瞄向他道:“喂喂,这段时间我做了一些奇怪的梦耶。”
小鬼变得没有多少兴趣理我,淡淡地说:“做恶梦也能够那么有杀气,你应该是有多胆小?”
我停下来对他喊:“不是胆小的问题!是那个梦太奇怪太真实了!”然后又郁闷地继续练剑。
不过小鬼却是没有再理会我。
“不想听听吗?”我问了一句。
“你的梦关本大爷什么事?”小鬼不屑地说。
我一边练剑一边说:“你不是仙人吗?仙人不是应该会解梦什么的吗?”
“那是死老头的把戏,江湖骗子的技巧,要说有科学依据的现在学术也对梦有许多说法,要是你梦到男女之事,那是你潜意识中的性本能在影响。”
“不是那种事!”
我郁闷地说:“跟你谈正经的,这段时间每次被你在完全幻象中杀了之后就会梦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是好像是一片战争,遍地是人和妖怪的尸体,无边无际,除了我以外一个活人也没有。”
“切。”
“然后啊,就在那里听到了有人在唱歌,只会啦啦啦的唱……”
他按键的动作短暂地停顿一会,很快又重新开始按起来。
“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就是她在唱歌,然后她还跳起舞来,不会唱着唱着她就摔倒了,再也没有起来,也没有唱歌,一动不动的倒在那里。然后啦,还发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还出现了一个很像你的人。喂喂,小鬼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停下练剑的动作,面对着姜小鬼。
他的手指一直在快速地按着游戏机,眼睛没有看向我这里一点,也没有说任何话,连鄙视和嘲讽的话也没有说一句。
僵峙了一会后,小鬼终于按了最后一下键,停了下来。
他盯着屏幕,面无表情地说:“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听完了你大概就会明白,不过劝你最好不要听。”
根本不用想就答:“一定要听。”
“哼,这是你自寻烦恼。”姜子牙浅笑了一下。
阳光灿烂的午后,小绿的树荫遮住了姜子牙的身体。树枝树叶随风吹动,影子在他身上轻轻摇摆。
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开始平静地讲述起这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开场还可以吗?嗯……”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很混乱的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都是由一群野蛮之徒组成,势力众多,经常内乱,生活在那个国家的人民没有多少秩序可言。互相残杀,征战掠夺常有发生。”
“因为这个国家太过野蛮和混乱,与它相邻的另一个国家决定消灭这个国家。战火卷来,这使得处于混乱的国家很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人民被杀被俘,不久就要被毁灭。”
“这个国家即将步入灭绝边缘的时候,有一个人脱颖而出,在战火纷飞当中组织了整个国家残存的野蛮人,通过暴力的方式,使得这个国家变得前所未有的团结、强盛。并且迅速如同海lang一样反扑敌国,将敌国打得接连败退。而他,也因为残暴统治方式而被称为‘暴君’。”
“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这个国家不但将原本的领地夺了回来,还将敌国打得几乎灭亡。这神迹一样的改变,让带领这个国家走向辉煌的‘暴君’成为了所有人民的精神领袖。所有人都因为他而走在一起,都因为他而齐心向着同一个目标迈进,在所有人眼中那个人就是不倒的神。”
“可是他并不开心,通过残暴的方式统治一个国家,通过战争的方式解决与敌国的争端并不是他喜欢的事情,甚至说他非常讨厌,但是现实却由不得他不这样做。他觉得很疲惫,很累,只得麻木了心肠,让自己变得像钢铁般坚强无情,这样他才不会觉得太痛苦。”
“而这个时候,这个国家里的一些臣子,预想到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敌国将会被这个国家的野蛮统治。虽然他们是这个国家的人民,但是他们还是觉得让野蛮的国家替代文明的国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认为那样的话世界将会永无宁日。于是他们决定叛变,让敌国主宰世界,统治这个国家的人民,这样才可以让文明的种子撒来,而不是野蛮不开化。叛变,让敌国反攻成功的第一件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杀死‘暴君’。”
“要杀死他实在太难了,他强得可怕,就算成千上万个人一起对付他也不一定能够将他杀死,更何况几乎整个国家的人民崇拜他,以他为神,就凭密谋叛变的那几个臣子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有一天,叛变的谋臣,看到了寂寞地坐在王位上的‘暴君’,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方法。”
“几个叛臣来到了自然的源地,经过一天一夜的战斗,将生命树打死,然后用生命树的木头做了一个漂亮的人偶。教会人偶意识,还教会人偶唱歌。完成后,以‘木偶歌姬’的身份,以贡品为理由送给了‘暴君’,想要借‘木偶歌姬’亲近寂寞的‘暴君’,趁其不防备杀死‘暴君’。”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暴君’接受了‘木偶歌姬’。虽然看起来表现出多么高兴,但是‘暴君’每天总是会抽出时间和‘木偶歌姬’在一起,听她唱歌,甚至有时会跟她说话,而那个‘木偶歌姬’却并不会回应‘暴君’。每一天,‘木偶歌姬’都会跟在‘暴君’前后,默默无声呆如木头。”
“‘木偶歌姬’不会说人语,只会简单地重复地哼着一个字,但是却唱得日渐好听,并且逐渐开始有了对‘暴君’的反应,似乎真如会成长的生命木偶。她虽然只是一个木偶,可就算是这样,‘暴君’依然对‘木偶歌姬’很好,甚至在王宫当中传出了一直冷酷无情的‘暴君’对‘木偶歌姬’露出笑容的传言。”
“为了防止‘木偶歌姬’真的会对‘暴君’产生感情,叛臣决定命令木偶尽快杀死‘暴君’。几天过后,在两国即将交战的战场上,‘木偶歌姬’在给‘暴君’唱完歌后,出其不意地掏出致命毒匕刺中入了‘暴君’的胸口。毒素很快在‘暴君’体内蔓延,但是由于‘暴君’本体就是毒和实力强大,所以就算中了这个最可怕的毒匕也能够支撑三天。”
“‘暴君’被刺后并没有对‘木偶歌姬’有一点生气,而是让她马上离开战争,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自由生活。之后,‘暴君’马上率领军队进攻敌国大军。在一个起伏的平原上,两军打了三天两夜,死亡的人数空前绝后。打到第三天,尸骸遍地的平原几乎找不到一个活人。血染战甲伤痕累累‘暴君’跪在平原上,预感到自己国家即将会四分五裂,被反扑败来而感到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暴君’即将死亡的时候,木偶回来了,来到了战后悲惨的战场,给‘暴君’唱了最后的歌,还跳了第一次的舞蹈。随后‘木偶歌姬’倒在地上,再动弹不得。当‘暴君’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她抱在怀中的时候,这时候才明白到‘木偶歌姬’竟然毁灭了自己的生命木能量,准备和‘暴君’死在一起。”
“‘暴君’在成为王后第一次流下了眼泪,第一次亲吻了‘木偶歌姬’。然而他却觉得国家即将灭亡是因为自己明知木偶是来杀他的,却仍然那么喜欢她,固执地和她在一起,以至于最后被死,国家败亡。”
“所以,当‘木偶歌姬’在‘暴君’怀中死后,‘暴君’许下了‘永世轮回当中不会再对她产生感情’的自我诅咒。并且对一直站在一旁望着他们的敌国元帅作了一个最后的请求,把他们两个葬在‘最悲伤的诅咒之地’,一旦再在一起,就一定会落个悲剧的结局。”
“说出这个请求之后,‘暴君’死了,拥着‘木偶歌姬’死在一起。”
“叛臣去了敌国,成为反攻自己国家的军队的军师和将领。失去了精神领袖的国家很快就乱成一盘散沙,不仅内乱,还被侵入。在叛逆的鬼才军师谋划下,两个国家又打了很长时间的仗。最后‘暴君’的国家被完全毁灭了,他的人民就此成为了被敌国一直追杀的对象,过得无比悲惨。”
“而叛臣们没有想到情况出乎其意料中,但是想挽救已经太晚,只得怀着深重的内疚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
“故事,到此结束。”
62 出征前夜
树荫下,姜子牙抬起头望我,平淡乃至有些伤愁地问:“故事你听明白了吗?”
我点头:“明白。”
“那你猜到木偶是谁了吗?”
“猜到了。”
我不禁笑起来,说:“听了这个故事后,轻松了许多,好像变得天空海阔,不再迷茫。”
“这样就好。”
姜子牙苦笑地在树下站了起来,拎着游戏机失神地走向果园大屋的路。第一次看到他因为什么事情而如此失落,似乎这时候的他才有了一个老人应该有着的黄昏独惆怅的气息。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喊住了他:“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姜子牙停下脚步,回过头望我:“什么问题?”
“故事的最后,敌国元帅有将他们葬在‘最悲伤的诅咒之地’吗?”
姜子牙沉思了一会,别过脸继续回走。
“有,所以在‘暴君’和‘木偶歌姬’再次遇见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只会落个悲剧的结局。”
“……”
我看着姜子牙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林子中。
‘暴君’与‘木偶’相遇,‘暴君’一定不会让悲剧发生。
……
“琪琪,明天你能够不去吗?”
即将要前往苍云山的最后一个夜晚,我和陆琪并肩坐在小绿的分体大榕树上。晃悠着双脚,看着天上的星星谈话。
“笨蛋吗?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我当然一定要去!”
我无奈地低下头,看着双脚发呆:“这样啊,真是没办法。”
“唔……虽然我是如此,可是我也希望你别去。”
我有些惊愕望向陆琪,奇怪她会这么说。而陆琪也低下了头,神色有些失落。
“真的是太冒险了,在最强的修真门派中救一个人出来。你这个人的话,一定会是不要命的去救她吧?就算、就算冬蔷薇是我的偶像,也算是半个朋友。可是、可是跟你比起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安然无恙……我果然是太自私了。”陆琪惭愧地苦起脸。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一只手,微笑地说道:“不,正是因为这样,才说明你非常非常爱我。”
陆琪红着脸嗔怪道:“少自作多情。”
眼前这个女孩,在害羞的时候特别美丽,大概就是所谓的含羞半遮脸。在她的红脸下,夜空的月光也似乎更加明亮。月光之下天地一片恬静,成为这个美丽的女孩的背景,也为此时的lang漫增添了色彩。
在一阵的无言lang漫里,陆琪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个给你。”她摘下了左手手腕的黑色手镯放在我手中。
我握着手镯不安地说:“黑炎剑,这不是你师傅的遗物吗?怎么可以给我?”
陆琪晃了晃右手的白色手镯说:“遗物一个就够了,你要使出剑招,难道准备一辈子只是随便捡根树枝跟别人打吗?”随即又眼神迷离地看向别处说:“何况啊,这样子情侣款不是很好吗?”
“……我刚才似乎听到了不得了的字眼。”
“没有!”
我笑着将黑色手镯戴上,她红着脸面对着我目光却瞧向别处,似乎有什么想对我说又不敢说。
我问:“明天就要奔赴战场了,那情侣之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呢?”
“你想做什么?!”陆琪激动地喊。
“就是亲嘴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亲嘴吗?我们除了第一次见面那个意外,到现在还没有亲过嘴。”
“亲嘴啊……”陆琪有些释怀地说。
“你刚才误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才没有!”
“那……”
我直直地盯着陆琪双眼,盯得她脸红发烫,直冒蒸气。
“干什么?”
“……”
我眯上眼睛向她靠去,而陆琪微微往后倾了一点,整个人在紧张得颤抖着。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我,她并没有拒绝,而是绷紧的身体,直冒蒸气的红脸期待与羞涩地看着我,眼中说不清是害怕还是高兴。
两个人的嘴唇与嘴唇重叠在一起,软软的、微微湿润、还有体温差的凉意。瞬间像回到公园那次意外,有些熟悉,没有了那时的匆忙,带着欣喜和希望,所以分外的清晰。
好幸福,人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