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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

嫁给席军长-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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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华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劝人,也不会跟一个女人说这么多话,可这个女孩毕竟是冷深的妹妹。

    墨冷深是他的朋友,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对墨轻歌不管不问。

    更何况,这个女孩,是他第一次想主动靠近守护的女孩。

    西华看着墨轻歌连哭都弱的像是雨中花,随时会凋零四散,眼底划过一抹疼惜,抬了下,最终还是落在了女孩的脸上,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墨轻歌,你必须好好活着,只有你活着,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

    墨轻歌像是有了知觉般,微微抬起头,涣散的目光没有焦距,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像是一潭死水。

    “忘记。。。。。。忘记了好。。。。。。”

    墨轻歌直直的躺回了床上,眼睛再次阖上,眼泪又落了下来。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害死我的父母?”

    这是墨轻歌想了许久都不明白的问题,或许,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愿去想而已。

    西华没有瞒着她的意思,往往置之死地而后生,墨轻歌从小由父母护着,哥哥宠着长大,从未经历过生死苦楚,若是不让她痛到死心,大概还会这么不死不活的折磨自己。

    所以,西华很直接的告诉她:“我不说,你哥哥早晚也会告诉你,真相就是你父亲失势是席盛源所为,墨家大火,包括这次那颗瞄准你的子弹也是席家为你准备的,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颗本应该落在你眉心的子弹却击在他儿子的胸口,而你父母的车上被人动了手脚,安了炸弹,目的就是夺命。”

    西华用最简练的几句话总结出了墨家和席家的血仇。

    墨轻歌听着,哭着笑了起来,又笑着哭了出来,她整个人卷缩在床上,好像有鞭子生生的抽在身上一样疼。

    疼的她浑身抽搐,攥着的拳头,捶着胸口,仍是止不住割心般的痛。

    她知道的,早该知道父亲墨江横最开始为何强烈反对她和席容槿在一起的事情,以及哥哥一次又一次苦苦相劝,这一切都缘由,她该是知道的。

    是她自己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一味自私的只想着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却从未为墨家考虑过半分。

    墨轻歌哭出了声,哭得那样凄凉。

    都是她,是她害死了父母,她才是那个该死之人。

    她现在活着呼吸着每一口空气都是痛不欲生,还不如死去。

    墨轻歌微微转过身,眼泪更是不断地往外涌。

    她下意识的抚着腹部,想到席容槿在她怀里说的最后一句话,“忘了我”,更是绞心绞肺的疼。

    。。。。。。

    墨冷深上了停在医院顶楼广场的一架直升飞机,里面是乌克兰皇室警卫,西华上去之后,沉着一张脸问,“你当真就这样走了?”

    “为什么不走?”墨冷深戴上军帽,眸色阴冷。

    好像自那天之后,墨冷深的眼神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寂和冰冷。

    西华皱眉:“你妹妹呢?躺在医院里不死不活的,你就任由着她这样不管了?”

    墨冷深摸着眼角靠鬓角的位置上那道狰狞的紫色伤疤,哼笑,眼底依旧凉意飕飕,“她不求活,死了便是,她若是连活着都做不到,就不配是我墨家的人,墨家的儿女没有一个是囊种!”

    “你想她如何?把她放在拉斯维加斯,不等于是将她暴露在席家的眼皮子底下吗?她随时可能会没命。”

    “不是有你?”

    墨冷深眸色沉沉的看着西华。

    西华微微怔了下,攥紧拳头,下了直升飞机,开车去了医院。

    。。。。。。。

    席盛源赶到的时候,席容槿已经被送到乌克兰,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没有脱离危险。

    医生下了五次病危通知书,让席盛源做好心理准备。

    席盛源身边跟着的已经不是之前的秘书长,是他的近身警卫。

    “无论如何,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他命保住!”

    席盛源发话,医生吓得胆儿颤,可还是实话实说,“抱歉,我们真的尽力了,令公子能否脱离危险,我们真的不敢保证。”

    席盛源冷着脸,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看着席容槿躺在病床上,攥紧了拳头。

 第五百六十一章:不重要

    席盛源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样几乎丢了性命,到底是紧张的,当夜并没有走,一直留在医院。

    连续停了一周,席容槿仍是没有苏醒,医生也说醒来的几乎渺茫。

    席盛源不肯放弃,派人日夜守护,在这期间,席盛源也做了一些事情。

    比如,处理掉了那日狙杀墨家的那些人。

    他万万没想到袁青的手伸的太长了,居然没有请示过他的意思,背地里对墨家下了杀手。

    这些,他都不予计较,因为,他深知袁青所做的并无不妥,只是,把他心里想做却没有做的做了出来罢了。

    本来对墨家斩草除根也就罢了,可是,偏偏的,自己这个儿子竟然以身相护,拼尽性命去救墨家女,现在害的自己的儿子几乎丢掉了性命。

    席盛源倒是有些后悔纵容袁青的肆意妄为了,还有身边的秘书长,竟是跟袁青一直串通一气,他所有的消息都是秘书长透漏给袁青的,他已经把秘书长撤职了。

    这次来乌克兰并不是公开的,所以,席盛源借此机会给袁青善后,唯一值得的欣慰的就是墨江横死了,等于是拔除了他心里的那根倒刺。

    整整半年,席盛源来往于国内和乌克兰之间,都是为了席容槿。

    袁青这些日子并不消停,一直派人盯着墨家的那双儿女动向。

    “那个墨轻歌肚子里的孩子呢?”

    袁青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的问身在一边儿的表弟袁启。

    袁启是席盛源之前的秘书长,现如今被撤职,就被袁青放在了身边做事。

    袁启走过去两步,道:“表姐,我派人盯着呢,只是,墨家的长子有着乌克兰皇室庇护,想下手着实很难,至于那个墨轻歌,受了刺激躺在医院里是个半死之人,也被逐出了墨家,以后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可别小瞧了女人。”袁青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窗前站着,点了一支烟噙在嘴里,“席容槿没准儿那天就醒了,一旦席容槿醒了,还是会找那个女人的,所以,务必将那个墨轻歌除了以绝后患。”

    “可是,姐夫那边怎么办?上次姐夫因为您私自做主对墨家下手已经动了怒。。。。。。。”

    “哼,在他心里,比任何人都希望墨家人一个不留,我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把刀而已,我帮他除了墨江横这个心头大患,他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你且放手去做吧,有什么事情都有你姐夫兜着。”袁青有些叹息的又补了一句,“但愿那个席容槿就此醒不来,这样我的烨琛就有指望了。”

    “是啊,谁成想阴差想错的就差点把席容槿弄死了,这个席容槿还真是个情种。”

    “席容槿的一切动向也给我好好盯着。”

    “是。”

    。。。。。。。

    拉斯维加斯。

    一家私人医院。

    墨冷深站在病床前,示意属下将刚刚分娩下来的婴儿抱走,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墨轻歌,问西华,“她怎么样了?”

    “这次生产几乎要了她的命,加上这半年以来,她精神一直不好,对过去的记忆时有时无,医生说她现在昏迷不醒,情况怕是不妙。”

    墨冷深攥紧垂在身侧的拳头,“想尽一切办法治好她。”

    说完,墨冷深走出病房外,西华跟着走了出去,问,“你把她的孩子带走,轻歌若是醒来的话。。。。。。。”

    墨冷深扭头,看着西华,“她连自己都护不住,况且,最开始我们就放出了消息轻歌的孩子已经流产,这次生产也是秘密安排的,若是把这个孩子留在她身边,对她无益。”

    “你倒是思虑的周全,只是你这次真的不打算把她接回乌克兰?”

    墨冷深深深地闭上眼睛,又睁开,“西华,歌儿总不能一直得到所有人的庇护,她必须自己强大起来应对一切,既然她选择忘记了席容槿,那么这次她若是醒来,就彻底让她脱胎换骨吧。”

    “你打算如何安排她?”西华追问。

    “席家是不会放过墨家人的,给歌儿一个新的身份,让她好好活着。”墨冷深说着,递给西华一张照片。

    西华接过,听到墨冷深说,“把歌儿放在她身边。”

    西华看着照片里长得清秀,和墨轻歌年龄相仿的女孩,问道,“她是谁?”

    “虞明珠。”

    “虞家的人?”

    西华似乎是想起半年前,墨冷深让他查的关于席家在国内的一切关系圈,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席家人。

    据说席家和虞家是有姻亲关系的。。。。。。

    “你想做什么?”西华觉得墨冷深不会平白无故的跟他提及一个虞家人。

    墨冷深深深地瞥了一眼照片里的女孩,“席家不是一直要对轻歌赶尽杀绝吗?那么我偏偏的就要将轻歌送到席家面前,想要对付席家,就要打入席家内部才有机会,席容槿不是一直想光明正大的娶我妹妹吗?那么,我就送到他手里。”

    西华似乎明白过来,皱眉道,“你简直是疯了,你这个计划实在是太疯狂了!”

    “我疯了?呵!西华,你记住,以前的墨冷深死了,墨轻歌也死了!”

    。。。。。。。

    虞明珠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想到七点半还要去一家餐厅打工,就快跑了几步。

    现在家里经济越发紧张,叶云书最近又迷上了赌博,三天两头有讨债的上门。

    她都不敢回家,可还是得赚钱生活才是。

    这家餐厅离学校不远,虞明珠快步跑了十多分钟就到了店里,却没发现一辆黑色宾利一直紧紧跟着她。

    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已是十点。

    虞明珠穿着白色衬衫,休闲的牛仔裤,白色运动鞋,那头长发梳着高高的马尾,整个人十分清爽,可那张小脸却因为疲累显得有些憔悴。

    她舍不得花钱打车,于是坐了公交车,又换乘地铁,到家已经是十二点。

    刚走到自家小洋楼附近,就看到几个地痞装扮的小流氓骂骂咧咧的朝从她家方向走过来。

    虞明珠远远的瞥见自家门上被人泼了狗血,还写着一串英文,都是威胁的话。

    定是叶云书在外欠地下钱庄的钱,现在人上门追债来了。

    虞明珠躲在路边的花坛边,急忙给叶云书打了一通电话。

    那边无人接听,虞明珠想着叶云书也许不在家,于是,她急忙掉头想躲开那些人。

    最近,叶云书为了躲债也是三天两头不回家,她已经习惯了。

    虞明珠攥紧挎包的带子,掉头往回走,可是刚走了几步,就被几个人堵在了路边。

    “呦呵!小妮子,往哪儿跑啊!”

    一个脸上带疤的欧洲男人,摩挲着下巴,盯着虞明珠那张怯生生的小脸,淫笑道,“你母亲在我那里欠了不少钱,现在倒是躲了起来,却不想还有你这么个漂亮女儿。”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虞明珠的脸。

    虞明珠急忙退了几步,“大哥,我妈妈欠的钱过段时日就还,您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好啊,时间有的是。”男人看着同伙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只要你跟了我,你妈妈前的债就一笔勾销。”

    “钱,我会还上的。”

    虞明珠推开男人伸过来的一只手,冷着脸说,眼角余光却往后看了看。

    虞明珠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些地痞流氓,她现在就是跟他们理论也无济于事,唯一之机就是逃。

    可显然,他们人多势众,想逃哪里容易,虞明珠迅速从包里掏出一瓶防狼喷雾朝向她逼过来的男人喷过去。

    男人惨叫一声,指着虞明珠骂了一声。

    虞明珠趁着机会,拔腿就跑。

    “给我追上她!”

    男人吼道。

    虞明珠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跑的更快了,一边跑一边给叶云书打电话。

    她住的这地方是郊区,晚上更是基本看不到路人,虞明珠最后还是被这些人堵在了路边。

    “臭婊子!”

    男人抓住虞明珠的头发,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虞明珠被打在了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男人凶神恶煞道,“我让你跑!看你现在还往哪儿跑?”

    说着,对同伙使了个眼神,“给她拔了,既然钱要不着,也不能便宜了她!从我地下钱庄借钱不还的都没有好下场!”

    “你们别过来。。。。。”虞明珠急忙从包里拿出钱包,将里面的钱倒在地上,“钱都给你们,剩下的钱,我会去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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