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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

坏爱情-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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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有,连接吻的环节还没有到,他就提前购买避孕套,这根本是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结合这三点,她得给他看看自己的脸色。

    假装没看到等在一边的人,径直往着出口走。

    身后,机车噪音慢吞吞跟着,她快它跟着快,她放慢脚步它就跟着放慢脚步。

    距离出口越来越近了。

    “梁鳕。”

    哪能这么快就不生气,没门。

    “收银员。”

    温礼安模仿之前超市那位老太太的声腔,真讨厌!

    “噘嘴鱼。”

    杜克大学也是痞子学校吗?看看温礼安的语气,痞子!

    “小气鬼。”

    痞子,痞子!紧握拳头,脚步继续往前。

    “丑八怪!”

    什……么?!她没有听错吧?温礼安刚刚说的是丑八怪?温礼安口中的丑八怪说的是她吗?!

    停下脚步,转过头去,释放恶意眼神:“温礼安,你说谁是丑八怪?!”

    “收银员,为什么对我板着脸,但却对别的男人笑?”说完,温礼安猛扭机车把手,以机车噪音来表达他的不高兴。

    真是有够幼稚。

    “温礼安,”抚额,梁鳕把包从左肩换到右肩,“你得知道,现在我和你已经是前妻和前夫的关系了,再说了,那人是你朋友。”

    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温礼安说:“梁鳕,你得把你的工作辞掉,我今天观察了一下,这家超市顾客男女比例为七比三,七成男性三成女性,这七成男性有超过半数以上为年轻男人,剩下半数中年男性占据大多数,这意味着,在你上班的三个小时中我得忍受你和不同的男人打交道。”

    梁鳕在心里碎了一口,没听到她说的话是不是?把他和她之间的前夫和前妻这个事实选择性忽略是不是?!

    扯下包,包往着温礼安的方向:见鬼去吧混蛋。

    手还停下半空中,温礼安和包已经处在百米之外,包不仅没能打到他,还被他抢走了。

    不仅这样,温礼安还故意把机车发动机声音调得轰轰作响,甚至于,他还把她的包高举在空中以此来炫耀他手长。

    更有,他还对她做出了:梁鳕,你再不过来的话,我就把包丢到垃圾桶去了。

    混蛋,包里还放着钱包。

    顿脚,拔腿就跑,跑到温礼安跟前,跳起来想拿回自己的包,手还没触动,包已经换到另外一只手上了。

    这让梁鳕气得都想脱下鞋狠狠敲温礼安的脑壳。

    想起了她都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单手叉腰,另外一只手隔着头盔挡风镜指向温礼安:“你好没回答我,你刚刚的丑八怪可是说我?”

    温礼安把安全头盔往下扯,好让她清楚看清他的嘴型:是的!

    “温礼安,你居然敢说我丑,我都还没嫌弃你幼稚!”梁鳕大动肝火。

    很明显,温礼安就是想把幼稚进行到底:“我说的是实话,我今天发现你笑起来很丑,而且不是一般的丑。”

    嗯,学徒很有表演天分,都把假话说得像真话了,她都快要相信自己笑起来很丑了。

    朝温礼安靠近一点点,温柔问着:“那……如果我对你笑,你还会觉得我丑吗?”

    他以一种很认真的表情在看着她,最后目光落在她唇上:“如果你让亲的话,那我肯定你绝对貌若天仙。”

    想亲,没门,今天温礼安可是对赛琳娜笑了。

    “温礼安,你今天为什么会到超市来?”

    “我今天看到一则零食广告。”

    “零食广告和到超市来有什么关系?”

    “因为那是你爱吃的零食。”

    真讨厌,梁鳕极力克制想去上扬的嘴角。

    人来人往的街头,他安静瞅着她:“所以,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脚。”

    真……好吧,一点也不讨厌,一点都不。

    现在另外一件事情比较讨厌。

    “温礼安,说看看,你买了那些用不着的小玩意做什么?”梁鳕以很是看不起的语气。

    “用不着的小玩意?”怕她听不到似的,温礼安加大声音,“避孕套?”

    混蛋,混蛋,在大街上讨论那种东西。

    还有,挂在机车前面的购物袋颜色是透明的,里面装什么都清清楚楚的,蓝绿橙三色的小盒子放在最明显的地方。

    梁鳕压低声音:“不要忘了,你连亲嘴的专利还没申请到。”

    “亲完嘴就轮到那些小玩意上场了,”温礼安目光毫不忌讳落在她胸部上,“我觉得我有必要表明态度,噘嘴鱼,一天四次,外加感觉来了的次数,三盒最多也只能用一个礼拜。”

    艹,艹!这个混蛋脸皮越来越厚了,都光明正大得就像在聊天气。

    慌慌张张坐上机车,朝温礼安发出警告:温礼安,我要对你发出禁言令,半个小时里不许说话,如果敢说半句话申请亲嘴的专利无限期延迟。

    在机车开进他们所住区域时,梁鳕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耳朵凑到温礼安的耳畔:温礼安谁让你对别的女人笑的。

    没有回应。

    这个混蛋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梁鳕再次把刚刚问题重复一遍,这次声音更大。

    还是没回应?!看来这是做贼心虚,那口气提到了喉咙处想起之前她让温礼安半个小时不许说话,现在只不过过去十几分钟。

    学徒这次还真听话,眉开眼笑:“好了,好了,温礼安你可以说话了,快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对别的女人笑。”解除禁言令的男人如是说,“关于你说的我对别的女人笑这个说法可以解释为,出现在闭路电视镜头里的正在噘嘴的收银员太可爱了。”

    原来……原来是这样。

    看来,她真是幼稚的女人,不过,温礼安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正好,幼稚的女人配幼稚的男人。

    手更紧环住他的腰,主动把脸贴在他背上,说:

    学徒,如果你接下来表现一直很好的话,圣诞节就让你亲我。

    (04)

    东海岸的第一场雪来得很及时,就下在圣诞前夕,达勒姆的平安夜是白色的。

    圣诞钟声响起,梁鳕望着夜空发呆,一直以来那双冰冷的手铐是她的梦魇,那梦魇困住了她多年,她长一岁它就跟着她长一岁,她闭上眼睛时它就跟着她闭上眼睛,她呼吸它也跟着她呼吸。

    从未曾停歇。

    现在,告别的时刻到了,同样在平安夜,同样眼前充斥着满目的圣诞红。

    皑皑白雪中,梁鳕和往日的自己说再见,和那座天色之城说再见,和跟着自己一岁一岁长大的黑色翅膀说再见。

    君浣说了:要记得红河谷,和一个真的爱你的人。

    此时,这个人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

    回身,把脸贴在他胸腔上,听着他的心跳,那心跳声熟悉得如同来自于自己胸腔。

    2016年的圣诞节就从温礼安“噘嘴鱼,快起床”开始。

    刚刚睁开眼睛,门铃声响起。

    打开门,温礼安拉着她的手就往洗手间走。

    刷牙洗脸,甚至于他连给她擦脸霜的工作也干了,再之后,敦促她换衣服,换完衣服他给了她毛线帽,然后拉着她的手往外门外。

    “温礼安,你要干什?”

    “今天超市有打折活动,我们去把超市的东西都搬回来。”

    梁鳕对于打折没任何抵抗力。

    “可是……我没化妆。”

    温礼安递给了她一副专门为懒姑娘们量身定做的大黑框眼镜。

    是夜,梁鳕终于给她今天在超市买到的靠垫安排好了去处,就放在阁楼里,她偶尔会在阁楼看书听音乐,深色地毯配艳丽的靠垫越看越有格调,一边欣赏着一边问温礼安的意见。

    没回应,这人从跟着她上阁楼就没说半句话。

    转过头去。

    那声“温礼安”却在他的目光下变成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像是在撒娇,“温礼安……你干嘛……,温礼安……不……不许用那样的目光看……看我听见了没有,我又没有偷……我又没有偷你家的红薯。”

    “你比偷红薯的小贼更可恶。”开口是开口了,可话不是很讨喜。

    “我哪里可恶了?”梁鳕从坐着一下子变成半跪着,“温礼安,你说,我哪里可恶了!”

    “梁鳕。”温礼安声音有点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我是故意的?你话能不能说清楚?!”

    “如果不是故意的话,那你就更可恶了!”温礼安也不甘示弱,从坐着也变成半跪着,此举让他的压迫力浑然天成,导致于梁鳕下意识间缩了缩脖子。

    下一秒,又硬着头皮挺直腰:“到底我哪里可恶了?”

    “圣诞节!你说给亲的!”温礼安一字一句,“怎么?现在还想装你忘了,还是想赖账,噘嘴鱼,这一个月来你可是没少玩禁言令,少则五分钟多则半个钟头,你现在要和我说你玩得不尽兴吗?嗯!”

    脖子又下意识间缩了缩,这一次,没敢在直起腰来。

    垂下眼睛:“我没说玩得不尽兴,可是……温礼安,我……”

    “少给我说那些没用的话,亲还是不让亲?!”

    “温……温礼安,你干嘛用那么凶的语气和我说话。”梁鳕的声音低得像蚊子,“我没说不让亲。”

    “那现在亲。”

    现在亲,哪有人这样讨论接吻的问题,总得培养一下气氛,比如说楼下的圣诞树下,那是梁鳕理想中的接吻场所。

    可介于温礼安现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也只能在这里了。

    环顾一下四周,这里似乎也很适合接吻,窗外景物在白雪覆盖下宛如童话世界,窗框挂着一闪一闪的小星星,阁楼门板有圣诞花环,阁楼很暖和而且尖屋顶。

    更有,眼前的男人看着好像一刻也等不了的样子,直把她都看得忍不住扬起嘴角。

    “还敢笑。”他哑着声音。

    “我就笑,我就笑。”低低的,软软的说着。

    “再笑的话我就吻你了。”

    笑,这一次笑是为了让他吻她,让他能吻到她。

    他坐在地毯上,她坐在他腿上,在他唇贴上她唇时手以缠绕式环上他颈部,终于,他们从牵手迈进接吻阶段,就像这是世界普通情侣一样。

    靠柔软极了,柔软得让她都忍不住想着要是躺在上面感觉一像踩在云彩上,这种想法让她的身体违背意志,背斜斜靠在那堆靠垫上,果然就像是躺在大堆云彩上,那种感觉舒服得让她忍不住溢出声来,细细碎碎那一声惹来他大口的呼吸,这时直觉告诉她,要推开他,手听从了意识,可也不知道是她的力气太小还是温礼安太重,几次之后他似乎越过得意了起来,就吃准她拿他没法子,她和他的体重比例摆在那里呢。

    咬牙,再去推。

    “别动,不然后果自己负责。”他在她耳边低声警告。

    这话让梁鳕吓得直接收回手。

    在耳畔萦绕的气息并没有因为她的静止不动而回归稳定,而是越发灼热,她能清楚感觉到他所身体释放出来,这还是梁鳕第一次见到温礼安这个样子,一个吻也不至于把他抖成这样吧?看着有点像急热病患,据说这类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误食食物所引发,今晚是梁鳕做的晚餐,晚餐有小龙虾,最近新闻频频报道有人因为食用了小龙虾而住进医院。

    “温……温礼安?”小心翼翼问到,“有没有感到胃部不舒服什么的?”

    紧贴住自己的那具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嘘——”他示意她安静。

    “温礼安,我去打电话叫医生。”梁鳕越看越觉得温礼安不对劲,“温……唔……”

    唇被狠狠压住,伴随着他这个动作,梁鳕意识到自己傻得可怜,那哪里是急热病,分明是……在即将窒息时,温礼安放开了她。

    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低声说了句“我先下去了。”

    也就刚刚移动身体,手就被抓住。

    晨光一格一格从百叶窗渗透进来。

    疯了,疯了,梁鳕额头一下一下磕在浴室门板上,她躲进浴室已经有半个钟头了,这会儿,她连上班会不会迟到也不想去理会了,昨天晚上她和温礼安把“让亲”和“可以干那种事情”全部完成了。

    今天早上她可是费了很多劲才把压在她身上的温礼安推开,天知道那是多么费劲的事情,温礼安都要把她压扁了,在推他时还要顾忌到不能把他弄醒,好不容易,推开他,猫着腰穿回衣服,不敢让自己脚步发出任何声音,沿着楼梯打开浴室门,反锁浴室门,打开灯。

    明晃晃的灯光下,颈部锁骨遍布一个个用力吮出来的印记,而自己昨晚的行为让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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