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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

坏爱情-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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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嘴里一直在嚷嚷着女主人的名字。

    嘴里应答着,慢吞吞往着特蕾莎公主所站方位,身为公关部经理的人很识趣让出身位。

    可真重,梁鳕觉得温礼安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把她压得腰都要折断了。

    以前她倒是还有些力气,过了几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后,她现在变成娇滴滴的那号人。

    越把温礼安身体越往那位司机推,温礼安的身体越是往她这边靠,咬着牙,举步维艰,朝着楼梯处方向。

    然而,温礼安非得往沙发那边,无奈之余只能听从他。

    三个人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停在沙发前,后面还跟着个特蕾莎公主,梁鳕都不知道她跟过来做什么,怕她刻薄她的心上人吗?

    最近几年,特蕾莎公主似乎有意从费迪南德女士那里继承对温礼安的守护权,其忠心耿耿程度更是可以媲美国王最亲近的死卫。

    碎碎念间,温礼安叫了一声“梁鳕。”

    这声梁鳕还真不像是来自于喝醉酒的人。

    懒懒应答。

    “晚餐胃口好吗?”

    “还不错。”

    “电视节目好看吗?”

    “还可以。”

    伴随着这句,温礼安手从她肩膀垂落,这瞬间的变化让梁鳕看得有些傻眼,温礼安到底有没有喝酒?

    嗅了嗅自己手臂,衣服纤维沾着酒香,温礼安应该是喝了酒,只是不知道喝得多不多。

    转过头去看站在身后的人。

    这位深受瑞典民众爱戴的特蕾莎公主现在在她面前连表情都懒得掩饰了,站在那里一脸心疼表情,目送着温礼安往着楼梯。

    特蕾莎公主的目光导致于梁鳕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了,就好像是她导致于那个男人喝得醉醺醺的样子。

    仔细想想,她和特蕾莎公主碰面机会不多,也许她应该给她一个忠告,彼时间,她可是因为“特蕾莎公主的好友”这个身份在牢房里得了不少好处。

    打起精神来,梁鳕发现,眼前的女人改变了不少。

    昔日的短发变成现在的中长发,头发盘于脑后,深色职业装,高挑的身材,往那么一站有点像好莱坞伦理电影中权要人士得力助手的利落劲,帮忙自己上司处理机密事件时十分专业,头发一放随时随地和上司在可以勾动荷尔蒙的场所偷情。

    但……特蕾莎公主是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你看她笑得一如既往,牙齿洁白,笑容明亮。

    你看她脸上表现写满了: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在帮助着他,我只是在尽我的能力让他过得惬意轻松,这其中包括他的情感生活,过程我会牢牢约束自己的道德操守,不让自己越雷池一步。

    “梁鳕,”打招呼时和往昔一般无恙,亲切随和,“好久不见,脸色不错。”

    “特蕾莎公……”

    “叫我荣椿。”

    荣椿?是的,眼前这位在天使城就一个劲儿强调着她有多喜欢荣椿这个名词。

    椿:精灵女王。

    “荣椿,”梁鳕都快要把这个名字忘光了,“难得我今天头脑清醒,这话我只对你说一次,回你宫殿去吧,用你影响力去做那些对这个世界有意义的事情,不要在温礼安身上浪费时间。”

    荣椿笑着和她说谢谢。

    很明显,不领情,那她就不浪费时间了,往着楼梯方向走去。

    “梁鳕,我和温礼安有个约定。”

    约定?听起来似乎很美好。

    脚步踩在第一节楼梯上,听到荣椿如是告诉她别担心我什么事情都不会做的。

    正因为这样才糟糕,特蕾莎公主一定不会知道,她是巴不得她干点什么,比如说不要当默默奉献型,而是当主动出击型,最好把温礼安迷得神魂颠倒。

    但这话要是在荣椿面前说出来,会被当成是在炫耀的。

    “梁鳕,我擅长等待。”

    站停。

    “我比谁都清楚,这一辈子我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所以,我只能等待,等待有一天你们都累了。”

    侧过脸去,朝着荣椿莞尔。

    “那么就祝你能成为另外一个卡米拉。”

    司机走了,梁鳕叉腰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凌乱的头发,不规则的衬衫衣摆,因为心情不是很好导致于在喝醉时还不忘露出阴郁的表情,这些特点放在漂亮男人身上就变成迷人气质。

    但再迷人又什么样,以前再迷人也不敌钞票,现在再迷人也不敌自由的空气。

    哦,对了,眼前这个迷人的男人的性格让她越来越吃不消了。

    狂躁、易怒,上一秒还像是懒洋洋的猫,下一秒就是朝你呲牙的猎豹。

    冲着房间的酒气,梁鳕就知道温礼安喝了不少。

    现在,得把他沾满酒精的衬衫扒下来,不然今晚她别想睡觉。

    手也就刚刚触到他衬衫衣扣,就被狠狠隔开。

    看吧,脾气坏透了,这人在喝醉酒时还不忘耍情绪。

    趴在他耳边:“温礼安,我可不想一个晚上都感觉到自己泡在酒缸里,你再这样我就要到别的房间去睡了。”

    想起身,手就被拉住。

    叹气,认命般,手再次落在他衬衫纽扣上。

    解最后一颗纽扣时,懒洋洋的猫变成呲牙的猎豹,也就一个借力她就失去平衡,往前倾斜,整个身体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

    没给她任何挣扎机会,手牢牢扣住她的腰,皱眉,这人一会表现得醉醺醺的一会像滴酒未沾。

    “温礼安!”梁鳕加重声音,“你到底……”

    “嘘——”落于她后腰处的手在加重。

    好吧,好吧。

    一动也不动着,目光落在窗外,顺着那扇窗往上是夜幕,越往上天空就越为宽广,出神地望着,忘却自己去凝望着。

    一直到……

    “梁鳕。”

    那声“嗯”没经过她的思想,自然的宛如某年某月,咋娇乍嗔的。

    回过神来闭上眼睛,闭上眼睛有助于集中精神。

    “我可是胃口一点也不好。”咋听还以为是平日里极为亲密无间的关系。

    所以……好吧好吧。

    思绪沉浸在黑暗中,言语张口就来:“其实,我胃口也不好,晚餐就吃了一丁点,我用了很多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打电话让你回来陪我一起晚餐。”

    沉默——

    好吧,好吧,还不够是吧。

    委委屈屈的:“温礼安,你一直不回来,电视节目糟糕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看看,都是谁送你回来的,特蕾莎公主的表现让人倒胃口,更加让人倒胃口的是,温礼安明知道我一直讨厌她还让她一直在我面前瞎晃。”

    “所以呢,胃口不好电视节目糟糕就变成胃口好,电视节目不错。”

    思绪沉浸在黑暗中,这听起来很像爱吃醋的妻子在对自己丈夫发牢骚。

    沉默——

    扯了扯眉角,懒懒问:“温礼安,这是我目前能编出来最好的说辞了。”

    环住她后腰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那种窒息感又从暗处悄悄的,悄悄的……呼出一口气,刚想开口。

    “梁鳕,即使知道是假的,可还是……在砰砰跳着,这里……”

    耳朵被动地被引导贴在他胸腔上。

    砰、砰、砰——

    像极某年某日。

    他们一无所有,暗沉的夜里,把自己打扮得像男孩子,偏偏嘴上涂着一层又一层的口红,门口处有方形木柱,他背靠在木柱上,她耳朵贴在他胸腔上,她和他低语“我想你了。”

    砰、砰、砰——

    耳边,轻轻浅浅落于耳畔的声线有葡萄酒特有的香醇。

    “每天给你打电话好像变成日常中早上醒来睁开眼睛类似这样的习惯,太忙了的话就打一通,不太忙的时候打两通,不忙时候打三通,其实更想一个钟头给你打一通电话,可我知道这样一来你会特别烦,不管是一天一通电话还是一天三通电话,那打出去的电话永远不会接通,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个打电话到她手机上的人叫做温礼安,打一次电话就等同于有人在和她提醒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温礼安。”

    “温礼安妄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牢牢记住这个人,妄想着,伴随着一天数通电话,日复一日,然后在某天醒来,睁开眼睛时,她不再生他的气,妄想着她在晨光中亲吻他的脸,妄想着下班回来在厨房看到她的身影。”

    “噘嘴鱼,我很久没有吃到你做的饭了,温礼安想噘嘴鱼为他做的炒笋想疯了。”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95章 笑忘录

    (全本小说网,。)

    “噘嘴鱼,我很久没有吃到你做的饭了,温礼安想噘嘴鱼为他做的炒笋想疯了。”

    耳边,轻轻浅浅落于耳畔的声线有葡萄酒特有的香醇。

    紧紧闭着眼睛,努力阻挡住那葡萄酒所引发的蔓延情绪,用细细的声音说着温礼安我也希望有一天醒来时,你能在晨光中看着睡在你身边的女人,看看她苍白的脸色,看到她毫无生趣的眼神,再想想她脸上有多久没有出现笑容,再想想大多的时间里她总是望着天空发呆。

    “然后,在某天早上,你亲吻着她的脸,告诉她,我们都在各自身上浪费了多少的时间。”

    沉默——

    “温礼安,你比谁都清楚,那睡在你身边的女人想要什么。”

    持久的沉默。

    她又用细细的声音问他温礼安你生气了没有?“没有!”伴随着这个发音,一个转身他把她压在身下,一点点挪移着,让自己的头从他肩胛处解脱出来,手掌撑开压在他肩胛上发力,几次无果之后,索性任凭着他为所欲为,在他耳边提醒去打开抽屉,他说昨晚都用光了,她告诉他她让管家买了。顿了顿,他在她耳边呵着“到时候在外面,嗯?”不说话,紧咬着嘴唇,“我保证不会在里面。”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耳畔。

    不说话,嘴唇咬得更紧,淡淡的铁锈味随着牙齿的发力在齿间蔓延,他轻声咒骂着手往着床头柜,她松开嘴唇,伸手关掉床头灯,目光望着窗外的暮色,那帘暮色和着窗框晃动了起来,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伴随着那声低吼暮色归还了它本来面目,一动也不动着。

    那声近在耳边的“梁鳕”还带着极致时刻所残留的沙涩,“嗯”懒懒应答着,“你讨厌和在酒缸泡上一个晚上?”“嗯。”懒懒的应答着。“那我去洗澡了。”他退了出来,“嗯。”应答着,她现在眼皮又厚又重的。

    下一秒,身体腾空,踢着脚,尖叫着:“温礼安,我困。”

    “你不是说讨厌一个晚上都泡在酒缸里吗?你现在和一个酒鬼没什么两样,我这是为你好。”温礼安一本正经说着。

    看吧,那对刚刚完成人类最原始互动的男女看着什么问题也没有,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甚至于连她也感到困惑。

    困惑得还以为日子回到很久以前,在那个窗前有着潺潺流水的小屋里,每夜每夜肢体纠缠,垂落于枕边的头发还没干透又被新的一轮汗水淋湿。

    梁鳕被温礼安打横抱着,目光往着窗外,窗外黑压压一大片,伴随着那种困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但那只是黑夜赋予的假象,明天太阳会从这个屋顶升起。

    往事会一一淌在日光底下,无可遁逃。

    闭上眼睛,身体每一个毛孔还残留着人类最原始的欢愉,那也是属于他们之间唯一仅存的。

    荣椿说得没错,总有累的时候,她的心在很久以前已经开始累了,她一直在等待着温礼安有一天也精疲力尽。

    可,她就是一直没等来温礼安精疲力尽,现在她都有点不耐烦了。

    浴室里烟雾缭绕,要知道她昨晚很累,在厨房时她都累趴了,身体在一触及温暖的水面睡意就铺天盖地。

    午夜呵——

    午夜纵容着所有的想念。

    迷迷糊糊中轻柔的手指一下一下穿过她的发间,迷迷糊糊中她熟悉的声线在她耳畔“噘嘴鱼。”

    心里非常不高兴,干嘛老是叫她噘嘴鱼,又不是没有名字,可那在耳畔叫唤着的声音太过于柔和,导致于她心里不高兴还是欢喜地应答出“嗯。”

    他在她耳边说那是一个老实男人。

    老实男人?在说谁呢。

    他又说,骗那样的老实男人你心里肯定不好过吧?

    温礼安到底在说什么?她哪有,她已经很久不骗人了。

    “梁鳕。”

    又来了,又来了,害得她又冷不防地心抖了一下。

    下意识间发起牢骚来,发牢骚的内容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侧耳去听,只听到一串串软软黏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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