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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节

我有一个秘密-第4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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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一名讥笑,“锅太大了,里面总有一两粒老鼠屎。”

    黄单问了他最想知道的,“那杀害老张的凶手是谁?”

    章一名说是孙四庆没跑了,“小季,陈丽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是在哪里,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黄单说不过去,“等抓到孙四庆,什么就都知道了。”

    章一名好奇的问,“你是怎么肯定小杰不是凶手的?”

    黄单说,“他的画告诉我的。”

    一个对未来充满期待的人,不可能会干出杀害父亲的残忍事情。

    不过小杰私闯民宅,也是犯了罪,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离任务期限还有两天,警方发现了孙四庆的行踪,并成功将其捕捉。

    随着孙四庆被找到,案子也水落石出了。

    根据孙四庆透露,他跟陈丽合谋杀害的老张,他需要老张的那套房子让自己东山再起。

    而陈丽想拿到儿子的抚养权。

    虽然陈丽在面对章一名时撒了谎,但她说的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包括老张不让她见儿子,说见一次打一次,理由是她犯贱,不配跟儿子见面。

    陈丽一直在欺骗孙四庆,拿假的亲戚鉴定说小杰是他儿子,还给他制造美好的幻想,等老张的事结束以后,他们一家人换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

    除了陈丽,没有人知道,孙四庆不想一个人,他想要有一个家。

    这整件事当中,小杰是不知情的,他在用自己的方法跟思维找凶手,没想到他爸的死,还有他妈的份。

    第一个案子的真相揭露,多了一个残缺的家,第二个案子也是如此,留下两个未成年来面对残酷的现实。

    有时候会去想,真相不出来,结果还没那么坏。

    但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执法人员存在的意义就是找出真相。

    黄单没用上三哥给的神枪,他有点遗憾,那种感觉像是早起去医院排队挂号,等好久终于到了自己,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心里有怨言,觉得浪费了时间,白紧张一场。

    冷静下来想想,真要是医生说有什么,估计会感觉天塌下来,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黄单在心里说,“三哥,我要填答案了,想听你跟我说两句。”

    系统,“填几个?”

    黄单说,“孙四庆,陈丽,这两个。”

    他通过章一名知道的,刘大爷家门口的鞋就是孙四庆穿回去的,没人偷,老张出事那天在他家,走时穿错了鞋。

    毒是慢性的,陈丽提供的,说老张死了,不会查到他们头上。

    孙四庆不知道老张那几天有在吃消炎药,导致他加快了死亡,离开孙四庆家就发现身体不舒服,下楼时死在了楼道里。

    老张死后,孙四庆偷偷翻阳台进去过,刻意制造出是凶手图财害命的假象。

    黄单想了想,觉得就这两个答案,为了保险一点,他在填之前找了三哥,想试探一番。

    系统,“填吧。”

    黄单松口气,三哥这么说,就说明他的答案不多不少,“谢谢。”

    他在出现的任务屏幕下方填上那两个人的名字,屏幕上多了一个完成的印章。

    系统,“任务已完成,祝你好运。”

    黄单说,“我还会再见到三哥吗?”

    系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黄单,“后会有期。”

    周六上午十点半,黄单跟陆匪登上飞机,见婆婆去了,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即将进入白热化。

119。邻居

    下了飞机; 陆匪把黄单肩后的背包放在行李箱上面,他提着箱子往前走; “跟着我,别丢了。”

    黄单空着两只手; 什么也没拿; “要不要给你爸妈买礼物?”

    陆匪前行的脚步一停,他侧头看着青年,神情有些无奈的说,“陆太太; 不是说好了不紧张的吗?”

    黄单抿嘴,“知道是一回事; 不一定能做到,我没有经验,上次跟你爸的见面又很不愉快,他在你妈面前提起我,不会有什么好的评价。”

    他认真又严肃的说; “陆匪; 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陆匪猜到他要说什么,“又在操心那些有的没的了?跟你说了有我在; 别不把我这个靠山当回事,你婆婆很在乎我这个儿子。”

    黄单蹙眉,“那更完了; 你妈会觉得是我把你从她身边抢走了; 她把我当敌对势力。”

    陆匪的额角一抽; “不会吧?”

    黄单说会的,他生平第一次不自信的叹气,“虽然我在做题上面还没遇到过解不了的题目,但是婆媳这道题我没有把握,我在网上查过婆媳间的相处之道,发现远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陆匪暗暗下决定找个时间跟有家庭的朋友们讨教一二,他嘴上安抚道,“没事的,我们单独出来住,不跟他们住在一起。”

    黄单没有被安抚到,他说,“就算不住一起,偶尔一起吃个饭还是会的。”

    陆匪把行李箱一放,弯下腰背捧住青年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这一幕发生在对同性恋这个群体温柔很多的国外,两个男人的拥||吻没有遭到厌恶跟鄙视,有人起哄,有人鼓掌,有人羡慕,好不热闹。

    黄单被放开时,气息轻喘,他抬手抹掉唇上的水迹,“为什么在这里亲我?”

    “你说呢?”

    陆匪把青年搂在怀里,手掌按在他的背后,上下轻柔的抚||摸,咬着牙低骂,“季时玉,你能耐大的很,能让我随时随地变成傻逼,还能干出一件一件幼稚的事,这世上没谁能比你更厉害了。”

    黄单在男人的胸前抬头,“有个事我想告诉你,我的英文很好,哪天你找不到我也别慌,我会找到回家的路。”

    陆匪的心头一震,又隐隐作痛,他吸一口气,“四六级都没过的家伙,有资格说自己英文好,我见过会吹牛的,没见过你这么能吹的,无法无天了。”

    黄单胡说八道,“那次是我发挥不好。”

    “……”

    陆匪没有跟青年较真,他不会把人弄丢的,永远不会。

    车在停车场等,除了司机,还有一个穿着干练的休闲西装,身材凹凸有致,且极有风韵的混血美女,她是陈秘,mp老板身边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公司里的人起初都以为她是靠姿色傍上了老板,她不屑去解释,嘴长在别人脸上,无论怎么解释,都只会让自己显得可笑,给别人提供更多的谈资机会。

    这些年陈秘用实力证明自己,如今再也没人会那么以为了。

    陆匪一出来,陈秘就跟见到亲爹似的踩着恨天高迎上来,她停在恰当的距离,说话时已经收敛了情绪,普通话很标准,“老板,欢迎回来。”

    她只是在黄单身上看了一眼,就没有再去看,更不会盯着不放,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楚哪些可以问,哪些提都不能提一个字。

    坐进车里,陆匪就开始处理工作,隔会儿打个电话,忙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黄单不打扰男人,也不看窗外的景物,他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司机瞥见后视镜里的情形,握住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就恢复如常,若无其事的继续开车。

    陈秘发现了司机的那一下异常,她微侧身扫向后视镜,看到那个青年的脑袋搭在老板肩头,而老板不但不排斥,还为了让人睡的舒服些,没有再动那条手臂,以看着就难受的姿势翻文件。

    听着老板刻意压低了声音打电话,生怕把人吵到,陈秘立刻收回视线,坐正了身子目不斜视。

    黄单被喊醒的,他打了个哈欠,“到了?”

    陆匪揉揉那条酸麻的胳膊,“嗯,下车吧,东西我已经让佣人拿进屋里了。”

    黄单说,“你的秘书呢?”

    陆匪说回公司了,“把你安顿好,我也要去公司。”

    黄单打开车门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田园风格的别墅,他左右打量,看见一条宽敞的马路从他脚下延伸出去,另一头应该是大门的方向,来时他睡着觉,没有留意。

    道路两旁是一大片绿绿葱葱的树木,屋前不远有一块人工湖泊,面积广阔的草地,周围种着不知名的花草,风景很好。

    陆匪捏住青年的一只耳朵摩挲,“以后有的是时间熟悉,进去吧。”

    黄单跟着他踩上台阶,难以克制的紧张。

    陆匪揉揉青年的头发,“我刚得到最新消息,你公公婆婆不在家,去跟朋友喝下午茶了。”

    黄单松口气。

    陆匪忍俊不禁,“你连我都不怕,还怕他们?”

    黄单说,“不一样,我是尊重。”

    陆匪深深的看了青年一眼,想要抱抱,他却避开了,“干嘛?抱都不让抱了?”

    黄单示意他看站在门口的佣人。

    陆匪一点都没不好意思,他牵着青年进大厅。

    黄单见佣人对他笑,他也礼貌的回应,“你家里人多吗?”

    陆匪说不多,“我爸妈不喜欢闹腾,家里就一个做饭的阿姨,两个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还有个园丁。”

    说话的功夫,黄单已经身处大厅,延续了屋外的风格,不会让人感觉富丽堂皇,也没有过于奢华的装饰,细节方面经得起打磨。

    陆匪把青年带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他打开衣橱拿衣服,“跟我去洗个澡,待会儿佣人会给你拿吃的,你吃完了在房里上网看电影,屋前屋后转转都可以,但不能跑远了,后山有大老虎,会吃人的。”

    黄单听着他明显是在吓唬小朋友的后半句,嘴角抽了抽。

    陆匪找了衣服就拉着青年去洗澡,在浴室里打了一炮,“我要去下公司,晚点回来。”

    黄单手撑在马桶盖上,“好哦。”

    陆匪扳过青年的肩膀,让他面朝着自己,拿两根手指在他汗湿的鼻子上捏了捏,“被欺负了知道怎么做吧?”

    黄单的气息轻喘,“知道的。”

    陆匪把人往胸膛带,喉咙里碾出暗哑的笑声,“是吗?那你跟我说说,你会怎么做?”

    黄单说,“忍着,不跟人正面起冲突。”

    陆匪捏住他的脸,给捏的有点变形了,又用两只手按着往中间挤,“你是不是傻?被欺负了不知道再欺负回来?”

    黄单看男人一眼,“我认为在这里,除了你爸妈,不会有谁欺负我,他们欺负我的方式我也能猜得出来,无非就是从我的出身开始切入,其次是我刚毕业,没工作,在他们看来,事业上我不但不能帮到你,还需要你的帮助,利用你,重点是,我不是女孩子,不能给你生小宝宝。”

    陆匪意外青年会想到这么多,他半响低笑出声,“我还巴不得你利用我呢,怎么样,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没有?”

    “不要闹。”

    黄单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力道很轻,“站在你父母的角度,这些都在理,他们有他们的出发点跟顾虑,我不能欺负回来的。”

    他愣了愣,怎么感觉自己是在丈夫面前说公婆不是,挑拨离间的小媳妇?这样很不好。

    陆匪的气息低沉,“你刚才往哪儿拍呢?嗯?”

    黄单把男人给拽开了径自跨进隔间冲洗,留给他一个又瘦又白的后背和潮湿的后脑勺。

    陆匪被拽的一疼,他不知羞耻的倚着玻璃门,流氓似的吹起口哨,“用完我就不管我了?你可真够无情的。”

    黄单挤洗发膏搓头发,闭着眼睛拿手抓抓。

    陆匪的视线里,青年脑后的发丝被温水冲开,露出了里面的那块疤痕,他看的眼皮直跳,声线不自觉的发紧,“我一直忘了问你,受伤那次有没有做全检查?”

    黄单没有撒谎,实话实说了,“我觉得自己没什么事,就没……”

    他的话声被打断,手臂被一把抓住了,耳边是男人的怒吼,“什么叫你觉得没什么事?季时玉,你是白痴吗?啊!”

    黄单用没有被钳制的那只手抹掉眼睛跟脸上的水,原主的致命伤就是后脑勺的那一击,地上有很多血,口鼻耳朵里都有,是三哥帮他处理的伤口。

    他没有立刻去医院,因为医生一看伤口,应该就知道他是必死无疑的,不可能还活着。

    更何况黄单不知道三哥给他用了哪些药,用什么法子给他处理的伤口,这个世界的医学上面不一定有,这样一来,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跟事端。

    所以黄单在等伤口有一点点好转才去的医院。

    即便如此,医生给黄单包头的时候,依旧震惊的问了一大堆,问他恶不恶心,头晕不晕,想不想吐,疼不疼之类的,觉得他没几个月是下不了床的,而他却能自己去医院,没事人似的走动,太不可思议了。

    医生叮嘱黄单,叫他一定要卧床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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