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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节

我有一个秘密-第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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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拉链一拉,“走了宝贝,带你去我们的新家。”

    黄单问陈时是什么牌子,他说是杜蕾斯,一盒三十多,据店里的老板说很不错,味道也好闻。

    “上面写着一个盒子里有十八个,我掐指算算,估计一周不到就用完了,所以我买了三盒,老板看我那么有诚意,他也很有诚意,给我抹掉了零头。”

    陈时压低声音,在少年耳边笑,“距离晚上十二点,还有五小时二十二分钟三十六秒,我都快等不及了。”

    黄单拉拉他的手臂,“光这个不行。”

    陈时一愣,“还要什么?”

    他停下脚步,侧过身子看少年,他坏笑起来,“张舒然,你这思想也太前卫了,你早跟我说啊,店里的小玩意儿多着呢,你等着,我进去挑几个适合你用的,包你满意。”

    黄单无语几秒,“我是男的。”

    陈时的眉头皱起来,两片薄唇也抿着,似乎遇到了困惑不解的事儿。

    黄单揉太阳穴,带陈时去了前面不远的网吧,上网搜了一部比较出名,情节也相对精彩的国产动作电影给他看。

    虽然不是高清的,但清晰度还可以,耳机挂在陈时的耳朵上,黄单不听音效,只是撑着头看画面。

    陈时看了几分钟,热气就往脸上涌,眼睛都红了,他拿鼠标关掉页面,拽起少年的手就走,“不看了!”

    妈的,再看下去,他就要尿裤子了。

    出了网吧,陈时还拽着少年的手,他呼哧呼哧喘气,白t恤下的硬实胸膛不断地起伏着,一滴汗珠从他的眉毛上滑落,滚到嘴边时他伸舌头扫了一下,“在这儿等我。”

    说完就奔去了刚才的那家店。

    黄单估摸着陈时一时半会不会买好东西,他拉着行李箱在附近走动,买了两个老婆饼,一袋子零食,水,顺便记下了感兴趣的徽菜馆。

    炎夏时节,夜幕降落的很迟缓,上班族断断续续的下班了,天还是亮着的,在拽动着人们疲惫的神经末梢。

    黄单回到原地,无所事事的等着陈时。

    陈时这次出来时,手里还是黑袋子,大了两号,他的脸也快接近猴屁||股了。

    黄单不禁怀疑他到底买了什么。

    少年看过来时的目光带着探究,陈时咳一声,下意识的像之前那次一样,把手里的袋子塞他背包里,“放心吧,该买的都买了,老板很热情,送了我一小盒,还有好几个碟片,叫我回去拉上你一起看。”

    黄单说,“没有dvd。”

    陈时说有,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插兜,眼里带着笑,“我来的时候是我舅开车送我来的,带了很多东西,我妈说我把家都搬过去了,我心说可不是么,我老婆在这儿呢。”

    黄单,“……”

    俩人去站台那里坐公交,没位置,上去就被前后夹击。

    冬天还好,一到夏天,不管车厢里有没有空调,都像是个大一些的气味收集箱,飘散着各种各样的味儿,不晕车也会让人胃里不舒服。

    黄单旁边站了个男的,易出汗的体质,上来就大汗淋漓,对方汗腻腻的胳膊时不时蹭过来,他的眉心蹙蹙,尚未做出别的反应,就被一只手捞到了前面。

    陈时站在黄单身后,俩人挨的很近,随着车子的拐弯,颠簸蹭着他,倒霉的是自己。

    下车前,陈时把黄单背上的背包拿下来挡在身前,一张脸绷的紧紧的,面无表情,看起来很凶,搞的有几个朝他看的小女生都吓到了。

    在这个喧闹无比的街头,没有人知道高大帅气的青年背包后面有一把枪。

    要是那把枪不小心被谁看到了,街上会出现骚动,场面势必混乱,难以收场。

    黄单一路哭跟着陈时到了住处,也就是他们的新家,比之前在农大西门那边租的房子要好很多,两室一厅,沙发桌椅都很齐全,还有个老旧的冰箱,夏天用的多。

    门一关,陈时就把背包丢桌上,他抽出一张凳子,叉着腿一屁||股坐上去,拿枪指着客厅的少年,克制着想给一枪的冲动。

    黄单问盆在哪儿,“我去洗把脸,手也脏。”

    陈时摸出烟盒,他的喉结滚了滚,“在卫生间,快点儿啊,我快不行了。”

    黄单去洗手洗脸,出来就给陈时亲了。

    一根烟刚好抽完了,陈时把烟屁||股掐灭了丢垃圾篓里,捞起蹲在地上的少年,拇指擦掉他眼角的泪水,“晚上想吃什么菜?我去给你烧。”

    黄单说,“想吃肉。”

    陈时在他脸上亲几下,“去房间睡会儿,饭好了叫你。”

    黄单去漱漱口,推开房间的门把自己摔进被子里,他翻了个身,慢慢睡去。

    陈时上午买过食材,出门接人前就把米淘好了,他麻利的煮饭,切菜炒菜,嘴角一直翘着,一想到从明天开始,就能把人吃个遍,心情就好到飞起来。

    黄单是被亲醒的,他推开身上的人,“饭呢?”

    陈时又弯腰凑近,单手托起少年的后脑勺,往他唇上压去,在他鼻尖上蹭了蹭,“桌上摆着呢,让我再亲一会儿。”

    黄单躺着让他亲,嘴巴里外都不放过,“肚子饿扁了,吃饱了再亲。”

    陈时闷声笑,脸埋在少年的脖子里,贪恋的呼吸着他的味道,“张舒然,我好喜欢你。”

    黄单说,“我也是。”

    饭桌上,陈时边盛西红柿蛋汤边说,啧啧两声道,“你已经很久没上手了,每次都给我亲,对长大以后的我很满意吧,是不是巴不得一直亲下去?”

    黄单说,“不是,我只是觉得,亲你会快一点。”

    陈时的面部抽搐,把手里的那碗汤放到少年面前,“张舒然,你就不能说句我喜欢听的?”

    黄单说,“如果我说了,饭就吃不了了,你会让我给你亲。”

    陈时靠着椅背,一条手臂搭在少年的腰上,向他陈述一个事实,“你不说,还是得给我亲。”

    黄单懒得搭理,他低头喝汤,不烫。

    陈时啪嗒点根烟抽,一脸的难为情,“明天就是你生日了,我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黄单说,“不用的。”

    陈时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这样吧,我把自己给你。”

    黄单闻言,就往后仰一些,视线也往后挪。

    陈时打了个冷战,嘴边的烟都跟着抖了抖,“张舒然,你在想什么?”

    黄单说,“屁||股很翘,我很喜欢。”

    陈时挑高了一边的眉毛,“然后呢?”

    黄单扒拉碗里剩下的饭菜,模糊不清的说没有然后了。

    陈时不信,他想起来网吧通宵那次,这小子就盯着自己的屁||股看了,脑子里肯定有小想法,“操,你该不会想趁我睡着了,请我吃胡萝卜吧?”

    黄单,“……”

    陈时抽一口烟,正儿八经的思索,“之前画画那会儿,你是不是在夜里偷偷摸过我的屁||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张舒然,你可想好了再回答。”

    黄单不想跟他说话了。

    陈时捏住少年的下巴亲一下,“你知不知道,一两个月没见你了,我天天都对着你的大头贴说话,成了个傻逼就算了,还是个可怜的傻逼。”

    黄单咽下嘴里的食物,“以后可以跟我说。”

    陈时把烟灰弹在桌上,他勾勾唇角,是啊,那多好,“找个时间再去拍一组大头贴,换大点儿的放相框里。”

    黄单说,“好哦。”

    陈时桌子底下的脚踢踢他,“去洗碗。”

    黄单站起来,把自己的碗放到陈时的碗上面,拿了两幅筷子一起端去厨房,他回来接着收菜盘子,“剩的瓠子炒肉怎么办?”

    陈时努努嘴,“放冰箱里。”

    黄单照做,剩下的菜渣都倒一块儿扔垃圾篓里了,做的像模像样。

    陈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见不得这人做事,他看了,心里头就不舒坦,烟没抽几口就掐了往厨房里走去,“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你到客厅消消食,别躺着。”

    黄单站在电视机前看新闻联播,“陈时,我的包里有柠檬,你切两片放杯子里。”

    厨房里传出陈时的声音,“等着!”

    新闻联播没结束,陈时就把厨房收拾了,端了杯柠檬水递给黄单,“我看你包里的柠檬还不少,有七八个,哪儿来的?”

    黄单说,“我妈放我包里的,说是朋友从外地带回来的,你要喝不?”

    陈时尝了,酸的滴尿,“难喝死了。”

    黄单不觉得,他慢悠悠的抿一口,由着那股淡淡的酸味刺激着味蕾,再传递到大脑皮层里面,精神好了不少。

    陈时眯了眯眼睛,深坐在沙发里的少年慵懒随意,身上有一种叫做贵气的东西,像是个生活富裕的小少爷,他揉揉额头,觉得自己八成是吃饱了撑的,就在客厅里做起了俯卧撑。

    新闻联播之后是一段广告,百花齐放,那叫一个让人倒胃口,等到耐心快消磨殆尽的时候,肥皂剧开播了。

    黄单跟陈时把两集电视连续剧看完,回房间洗漱了准备睡觉。

    陈时盘腿坐在床上看傍晚买的东西,他抬头冲卫生间方向喊,“张舒然,你掉马桶里面了?”

    里面传出哗啦水声,黄单洗了手出来,“看到床上的几样东西,嘴角抽了抽。

    陈时叫少年过来,把说明书上的内容念给他听,发现对方没一点反应,至少应该红个脸吧?“张舒然,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表现出来,哥哥不笑话你。”

    黄单奇怪的看他,“有什么意思的,睡觉跟吃饭一样,都是很普通的事。”

    陈时佩服,他收着东西,脚趾夹||住少年腿上的一块肉,力道很轻,“说真的,摊上你,我这辈子是不用担心会无聊了,你的可爱程度一直在刷新,了不起。”

    黄单无视陈时的叨唠,他把小毯子抖开了盖在他们的身上,“睡吧。”

    陈时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那里面一点睡意都没有,他没好气的扒拉几下头发,“你觉得我能睡着?”

    黄单说,“养精蓄锐。”

    陈时一琢磨,有几分道理,他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就醒了,没办法,完全没办法。

    身边的人已经睡着了。

    陈时撑起身子,捏捏少年的鼻子,摸摸他的脸,捏起来亲,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张舒然,我喜欢你。”

    黄单,“嗯。”

    陈时又喊了几声,都得到了回应,这感觉多好啊,不像大头贴,喊上一百遍一千遍,都不会搭理一声。

    零点刚到,黄单就醒了,疼醒的,嘴巴被咬||破了,他吸口气,耳边是陈时兴奋的声音,“十八岁的张舒然,晚上好。”

    黄单说,“晚上好。”

    陈时故意用力咬||他,让他记着,十八岁的第一分钟发生着什么,谁陪在自己身边。

    黄单哭着被亲,“疼。”

    陈时没松开,继续亲他,俩人嘴里都是腥甜的味道。

    黄单哭惨了。

    陈时拍拍他的后背,摸摸他的头发,哭笑不得的说,“只是咬了一下你的嘴巴,你就哭这么久,张舒然,待会儿还能跟哥哥我愉快的玩耍不?”

    黄单捂住嘴巴,眼泪流了一脸。

    他哭多长时间,陈时就抱了多长时间,哄的嘴皮子都干了。

    “好了,可以了。”

    黄单的疼痛感模糊许多,他丢掉湿透的纸巾,趴在床上,脸埋在凉枕里面,那是一个绝对信任的姿势。

    陈时跳下床,又跳上来,觉没睡,照样有一身的劲儿,正是年轻的时候,血气方刚,骨子里的血都燥热的厉害,“你想要几次?”

    黄单伸出手,“两次。”

    陈时说行,然后就给了他一个倍数。

    到后来黄单真不行了,哭着说自己快死了,陈时一听那个字,身上的热度就在霎那间褪的一干二净。

    要不是黄单还在喘气,陈时能抱着他嚎一嗓子。

    真不怪陈时,对着喜欢的人,又是二十年来的第一次,没经验,又极度渴望,他会激动,也会控制不住的粗鲁,疯狂,拼了命的想着多占有一点,再多占有一点,免不了会把人弄伤。

    天快亮了,陈时的半边身子酸麻,也没把怀里的人给推开,他微微侧一下身子,在少年破了的嘴角亲了亲,满足的合上了眼皮。

    黄单睡到中午醒的,眼睛肿的没法见人,也没下床,就在毯子里趴着,他听到陈时在客厅打电话,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陈时结束通话进房间,看着床上的少年,他笑的有点儿傻,刚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就硬了。

    “妈的!”

    陈时丢了手机去冲凉水澡。

    黄单被水声吵醒,他的腰很疼,能不动就不动,“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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