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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贫农大魔师-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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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孩子眼巴巴的望着竹篮子。

    “爷爷,爹,这饼还热乎着呢!”姚清远说道。

    叽里咕噜……姚清远的肚子不客气的叫了起来。

    要论起来他更饿,别忘了他可是打着腰鼓,又蹦又跳的。

    “咦!爷爷,爹上面还有裁好的巴掌大的牛皮纸。”姚清远抬眼看着姚爷爷和姚长山道。

    一看就是让人垫着吃的,省的手脏,把棒子面葱花饼拿脏了。

    姚爷爷看了眼篮子里的棒子面,这量明显是给他们准备的,“亲家姥爷想得周到啊!”姚爷爷感慨道,“长海……”

    “俺晓得,爹。”姚长海说道,“清远把饼分一下吧!都饿了。”

    “是,爷爷。”姚清远说道。

    他拿着牛皮纸,把卷好的饼抓起来,递给了姚爷爷,“爷爷!”

    姚清远又递给了姚长山,田姑爷。递给姚长海的时候,“你们先吃,吃完替我。”

    姚清远一一分给弟弟们才开始吃玉米饼。

    “这饼好软和。”姚建远双手捧着饼子道。

    “嗯!里面掺了一半的白面了。”田姑爷品了品说道,“不然不会这么软和。可比乡公社食堂里的玉米饼软和多了,那饼子硬的能当砖头使,糙的能把嗓子给拉坏了。”

    “说什么呢!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什么挑。”姚爷爷训道,“前些年连‘砖头’你都吃不到,刚吃了几年饱饭,就忘本啊!”

    “知道了,爹!”田姑爷板着脸转移话题说道,“小的们,快吃。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哦!”几个孩子挤眉弄眼的,看着田姑父,一脸你完了,又挨训了。

    田姑爷大口大口咬着葱花玉米饼泄愤。

    “他姑父。吃完了,快来替我。”姚长海说道,他也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呃……好。”田姑爷把手中的牛皮纸放进竹篮子,双手扶着自行车的车把,“小舅子,好了,松手吧!”

    姚长海这才松开车把。然后接过姚清远手中的篮子,垫着牛皮纸吃下了玉米饼,“呀!还剩几块儿,爹。”

    “分给你们走路的吧!俺坐车的就不吃了。”姚爷爷说道。

    “我也不吃,俺也是坐车的。”坐在横梁上的姚墨远也道。

    姚长海提议道,“爹。剩下的留给我娘他们吃行不。”

    “行。”姚爷爷应道。

    田姑爷笑眯眯地说道,“墨远社火好看吧!”

    “好看,可是为什么要叫社火呢!”姚墨远小朋友歪着脑袋,是个乖宝宝,不明白就问、

    “这个……那个……”田姑爷挠头了。好像这社火年年有,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祈求地看向姚爷爷。

    “哦!俺只知道,庆丰收的时候,扭上一扭。”姚爷爷说道,“至于其他的代代相传就这么过来的,为什么,可不知道。”

    “别看我!”姚长山摆手道,“俺字认的不多,我记得抗战胜利时,咱们村的腰鼓打的最响。对了,还有咱们国家成立那一天,全县都陷入了疯狂的海洋。整整闹了三天三夜。”

    “墨远,问你小叔,你小叔的学问最高了。对了问清远,他也是高中毕业了。”田姑爷极力的把转移视线道。

    姚清远摆手道,“这个老师又没有教过,按我的理解是祭祀、节日里庆祝表演。”

    姚长海笑道,“社火亦称射虎,是北方地区在祭祀或节日里迎神赛会上的各种杂戏、杂耍的表演。”

    “瞧!我理解的不错吧!”姚清远笑道。

    姚长海接着科普道,“社火产生的年代相当久远,它是随着古老的祭祀活动而逐渐形成的。远古时的人类正处于幼稚时期,生产力极其低下,原始先民们对人类的生死,及自然界星的许多现象如对日月、灾荒等既不能抗拒,也不可能理解,只能幻想借助于超自然的力量来主宰它,于是创造出各种各样的神。当社会生产由渔猎转入农耕,土地便成了人类赖以生存的基础,于是渴望风调雨顺、农作丰收或驱鬼逐疫的祈禳性祭祀活动便产生了,久而久之就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各种表演了。”

    “小叔,你懂得好多耶!”姚致远满眼小星星地说道。

    “好好学习,等你上了大学,书看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姚长海揉揉致远的脑袋道。

    “可小叔怎么知道那么多?”姚军远好奇地问道。

    “姥爷家有好多书,小叔自然是从书中看来的。”姚长海揽着军远的肩头道,“军远以后多看书,就什么都知道了。”、

    “爷爷,爹,明年我们还来好不好。”姚墨远伸手抓着姚长海的胳膊道。“小叔我们带上妮儿一起来。”

    ps:

    稍后三更

第65章 家里的娘子军

    姚长海刮了下他的鼻尖,“小机灵鬼,小叔想拒绝都难,不过如果妮儿来的话,小叔可就不能在驮着你了。”

    “是哦!”姚墨远皱着眉头想啊想得!

    看着姚墨远一脸烦恼地模样,其他的人抿嘴直笑。

    “啊,小叔,那时候,我长大了,可以爬上树看。小叔就驮着妮儿好了。”姚墨远笑道。

    “好,明年咱们再来。”姚长海应道。

    小家伙儿们甭提多高兴了,连清远、致远都不例外。

    “小叔,小叔,讲故事吗?”姚军远跑过来,拉则姚长海的手道。

    “好好,想听什么?”姚长海轻笑道。

    “大闹天宫。”姚建远笑道,“博远哥哥看的电影不是大闹天宫嘛!”

    “好,就给你们讲,齐天大圣大闹天宫。”姚长海悠扬的如大提琴似的声音响起,讲起了大闹天宫。

    &&

    “娘,已经过了晌午了。”大娘看看窗外正午的太阳说道,“爹和博远爹,小叔子,田姑爷和孩子们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到下午了。”姚奶奶扔下手中的牌,玩儿了一上午,“这肩膀都酸了,看来是天生劳碌命,歇歇就浑身酸疼。”

    大娘和三大娘也是捶着自己的肩头。

    妮儿腹诽道:一上午就这么坐着打牌,不怎么动,当然又酸又沉了。

    “娘,我给你捏捏吧!”连幼梅跪坐在姚奶奶身后,捏捏姚奶奶的肩膀。

    当然不是胡乱按摩,而是摁着肩井穴,手法不轻不重,“好舒服!”姚奶奶轻呼道。

    “娘,水烧开了。”姚夏穗掀开帘子道,“要喝水吗?”

    大娘起身下炕,活动了一下道。“娘,喝水吗?”

    “倒吧!一上午光顾着玩儿了,水都没喝。”姚奶奶点头道,随即对身后地连幼梅道。“好了,已经好多了。妮儿怎么样!一上午都没听她哼哼!”

    连幼梅看着妮儿道,“娘,瞧自个玩儿呢!”

    一下子几个女人都看向了躺在炕上的妮儿。

    三大娘惊奇道,“娘,你说说,俺养了四个孩子都没见过这么乖的,除了要尿尿,哼哼几声,其他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弟妹。你也太轻松了吧!都不见你洗尿布耶!”

    “是啊!”大娘也道,“咱们妮儿就是聪明。”

    “谁家有了孩子,这院子里不是彩旗飘飘的。就咱家院子里少的可怜,也听不到婴儿的哭声。”三大娘笑道,话锋一转道。“娘,栓子家的生了。”

    大娘接过姚夏穗粗瓷碗,连幼梅赶紧把炕桌放在炕上,几个人又重新坐下。

    大娘直起身朝屋外喊道,“夏穗把剩下的水舀到暖瓶里,别忘了你小叔屋里的暖瓶。”

    “知道了,娘。”姚夏穗在屋外应道。

    大娘又坐回来问道。“生了,男孩儿、女孩儿,他家可是六个闺女了。”

    “猜猜!”三大娘,挑眉卖起了关子。

    “不用猜,准是男孩儿。”连幼梅一只手逗弄着妮儿笑道。

    三大娘瞪大眼睛问道,“弟妹怎么知道的。你可是都没出过门,出了月子也没串门。娘和大嫂忙着筹备婚礼,也没出去啊!”

    “这还用猜嘛!”大娘意味深长地笑道,“从他们三天送来的面条就看出来了。”

    “噗嗤……”三大娘也笑了起来,“生了儿子就是不一样。白面做的面条可真够奢侈的,恨不得拿着大喇叭广播一下,”

    “对呀!栓子家的生的前几个我不知道,这后俩是女孩儿,送的面条,清水的能晃出人影儿。”连幼梅笑道,沉吟了一下,她又感慨道,“这下子栓子家的日子应该好过一些了,不会非打即骂了吧!”

    “盼了多少年了,总算盼来一个儿子。”大娘附和道。

    “是啊!”连幼梅附和道。

    要知道,在农村,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农村,各家对子嗣的传承非常看重,如果那一家没有儿子或孙子的话,他们一家人都会在村里抬不起头来,甚至背地里这些没有男丁人家还有一个难听的名字叫做‘绝户’,意思就是说,没有带把的子嗣,这一户人家在这里就断绝了。而那一家男丁多,他在村里的势力就大。

    姚家三代陆陆续续成长起来,在姚湾村的话语权就会越来越大。

    而与之相反的栓子家,大名姚栓根,一家从战争年代过来,只留有这一条根和老娘,其他人全都没了。

    所以拴住这家里唯一的根,自从他成家后,就一直盼着生儿子。

    这个刚出生的男孩现在可以说是他们栓子家唯一的宝贝,可是栓子家唯一一个传承香火的人。

    “也许吧!”姚奶奶挑眉道,“这么多年栓子家的一直是个受虐的小媳妇,要么有了依仗一下张狂起来,要么继续是小媳妇。”

    “娘说的有道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连幼梅沉思道。

    “还是咱娘好啊!男孩儿、女孩儿都喜欢,没有重男轻女。”大娘笑着说道。

    “孩子是上天赐予的宝贝,男女都一样。”姚奶奶小声嘀咕道,“有些人想要孩子……”

    妯娌三人相视一眼,不好,勾起娘的伤心事了。

    姚夏穗进来道,“娘,暖瓶都装满了,还剩下一些开水呢!怎么办。要煮什么吗?”

    “娘,要煮些什么,垫垫肚子。”连幼梅赶紧说道,这可真是及时雨耶!

    要不是她姑姑不在,她们可不敢这么大咧咧的讨论谁家生小孩儿了。

    “娘……我回来了。”姚长青在院子里喊道。

    “姑姑!回来了。”姚夏穗和秋粟喊道。

    “奶奶呢?我大嫂呢。”姚长青问道。

    “在里面呢!”姚秋粟说道。

    “嘶……”妯娌三人相视一眼,幸亏结束了孩子的话题了,不然可真就惨了。

    “我爹他们还没有回来?”姚长青掀开帘子进了屋。“都在呀!”

    看着炕上的呆愣愣的四个人,“你们怎么一个个傻乎乎的。”姚长青一欠身坐到了炕沿上,狐疑地看着她们道。

    “娘,有什么吃的吗?”姚长青大咧咧地问道。

    “没有!”姚奶奶问道,“你没在单位吃。”

    “咦……”姚长青一脸嫌恶地撇撇嘴,“大渣子粥,一看就倒胃口。我没吃。”。

    抓着一把南瓜子,姚长青嗑了起来。

    “俺看你是饿的轻,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姚奶奶劈头盖脸地说道。

    “娘……”姚长青愕然地看着姚奶奶道。“我娘怎么了。”她扯扯大娘地衣袖道。

    “没什么?”大娘笑道。“娘,咱煮点儿东西吃吧!俺爹和博远爹、小叔子,田姑爷他们回来还得有一段时间呢!”

    唉……姚奶奶叹口气道,“等你爹回来一起煮吧!”

    “那奶奶锅里还剩着不少热水呢!”姚秋粟说道。

    姚长青朝房顶饭了白眼,看来今儿蹭不成饭了,“娘,要不咱洗洗头吧!”

    “她姑姑这个提议好,娘咱用香皂洗洗头吧!不然那水可就浪费了。”三大娘积极附和道。

    连幼梅朝大娘和三大娘,还有她姑姑使个眼色,纷纷起身。拉着姚奶奶起来。

    “夏穗,咱们要洗头发,往锅里在蓄点儿水。”大娘朝外喊道。

    “知道了,娘。”姚夏穗说道。

    “你们慢点儿,别拉着俺。俺洗还不成吗?”姚奶奶说道。“俺看外面的太阳不错,就在外面洗吧,洗完后顺便晒晒头发。”

    “娘,想得周到。”连幼梅笑着说道。

    姚奶奶看着连幼梅道,“妮儿娘,你就别洗了。”

    “为什么啊!”搬着小板凳的姚长青问道。

    “对!他小婶你就在忍忍吧!回头别吹了风,偏头疼可不好治。”大娘一听明白过来。刚出月子没多久,天气还冷。

    “知道,娘,我不洗,我帮你们啊!”连幼梅笑道,心里腹诽道:等回县城去浴池洗澡。她要洗上她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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