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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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果真不可设想。”
平反后,程天佑才知道自己当时写的那封平安信,教育爱人和孩子们也要好好的接受劳动改造的信,救了他们一家人。
爱人早就准备了好了安眠药,假如程天佑没了,她就带着孩子一起去找他,黄泉路上不孤单。
“咱这个姚大队长不简单啊!”郝老评价道,“对咱们就不说了,大家看在眼里,就他敢领着乡亲们这么干,光靠胆大是不行的,你还得有脑子。”
“咱要学得还多着呢!”滕红缨感慨道。
“妈,我回来了。”钟小猫大老远的就叫道。
“妈,你看我们抓好多知了猴。”钟小猫打开篓子,滕红缨探头就看见知了猴在动。
“去倒进水里,洗干净了,这个炸炸最好吃了。”郝老笑道。
“郝老也吃过这个。”姜大志好奇地问道。
“小时候吃过,五十多年了,想不到,现在还能吃到。”郝老陷入童年的回忆中。
“你们抓了这么多。”滕红缨看着木盆里的知了猴惊讶道。
“我们还放了好多,秀芹嫂子有了,不能吃知了猴,连知了两字都不能提。所以他们家的全放了。”钟小猫笑道。
“秀芹有了,那可是好事!”滕红缨笑道,“明儿得记得恭喜她。”
“应该的。”郝老太太道。
这些日子女人们忙着做蜜饯,都在一起工作,所以对于姚湾村的女人们现在熟悉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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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博远的房间内。
姚博远搓着双手,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殷秀芹的肚子,一脸的傻笑。
“还没看够啊!”殷秀芹抿嘴偷笑道。
“没有,看不够。”姚博远一欠身坐在炕沿上,粗糙的大掌贴着她的小腹道。“这里有我的孩子。”
刚才大家伙儿都在他也没好意思,现在只剩下他们二人。当然这傻气就端的往外冒。
“哎!你哭什么?”姚博远看着手上的水珠,抬眼看去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现在不是有孩子了。你还哭啥啊!”姚博远粗糙的大手,笨拙的抹去她脸上不停地滚落的泪珠。
“娘和奶奶又没有给你压力。”姚博远不知道她这般哭泣为了啥?对待孕妇他是没招了,“我去找娘问问。”
殷秀芹拉着他的手道,“俺想俺娘了。”
这下子姚博远没折了,这岳母大人早早的就没了,他没这本事啊!
“你别管俺,让俺哭够了,就没事了。”殷秀芹哽咽道。
姚博远无法只好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这无声的哭泣真是哭得他挠心挠肺的。
殷秀芹像是打开水闸一样,在他怀里,尽情的发泄着自己心里的委屈,哭泣地像个孩子一般。
等媳妇儿终于哭够了。
“秀芹以后家里的重活儿都不要做了。”姚博远松开她笑道,“现在重要的是你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
“哪有啥重活啊!俺又不是娇娘娘!”殷秀芹手背抹了抹脸道。
姚博远闻言想了想道,“儿子看来和你娘说没用。”他起身道,“我去跟娘说说。”
“哎!博远,别去,回来。”殷秀芹抓着他的胳膊道。“只是怀孕又不是啥大事,你这么兴师动众干什么?娘该笑话了。”
“这件事你得听我的。”姚博远拂开她的手道。
“博远,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哪有这样做人家儿媳妇的。”殷秀芹急道。
“嘘……乖!等我回来。”姚博远拍拍她的手道。话落转身挑开帘子出了房间。
“爹、娘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姚博远站在大娘的帘子外问道。
“没睡呢!进来吧!”大娘放下手中的鞋底子道。
姚博远挑开帘子进了大娘的房间。一欠身坐在了炕沿上。
大娘把大蒲扇递给了姚博远问道,“咋了,这么晚。有啥事,秀芹不舒服了。”
正在炕边编草鞋的姚长山闻言顿住手。也看向他。
“没有,没有。秀芹和孩子好着呢!”姚博远赶紧说道。
“那有啥事,不睡觉,你跑这儿干什么?怎么嫌热?”姚长山不解地问道,“瞧瞧,这胸前都湿了。”
“爹,这不是汗……这是?”姚博远急刹车,然后又道,“爹、娘,两年了,您二位对这个儿媳妇还满意吗?”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大娘一头雾水道,心思转了好几圈。
“娘,您跟秀芹相处的多,您就说说呗。”姚博远拉长声音道。
“好,说说就说说。”大娘想了想道,“说实话,娘还真挑不出毛病,善良、孝顺、勤劳、能干、挣工分也呱呱的,家里家外活儿娘,像是既得了儿子,又得了个儿媳妇。现在又怀了孩子,娘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哦!除了亲家,不过秀芹已经是咱姚家的人了,亲家好不好也没啥关系。”大娘最后笑道。
“娘,秀芹从小没有娘,爹又是个狠心的,所以从小没少受苦,我想着秀芹怀孕了,从现在到做完月子,家里的事,就让她少干些。”姚博远偷偷瞄了一下大娘冷下的脸赶紧道,“娘,您别一副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开始仗着怀了孩子,拿乔了。”
“这是我想的,我想着未来一年多,也让您儿媳妇过几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舒心的日子。”姚博远小心翼翼道,“娘,现在家里基本上不用推磨了,村里不是有电磨嘛!至于这挑水还有上山砍柴、打猪草、挖野菜不是有修远和夏穗他们嘛!至于去大队上工,我会和小叔说的,再说了咱们村不是很照顾女人的。所以就拜托娘了。”
姚长山拿着草鞋就拍打姚博远的后背道,“你这小子,你够了啊!我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怎么能这样说话,谁家媳妇儿怀了孩子,不干这不干那的,你娘还是在麦地里生下你的。”(未完待续。。)
第352章
“你这小没良心的,光知道心疼儿媳妇,咋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你娘呢!混小子,你娘白养你了。”姚长山接着数落道,这手上的草鞋抽得姚博远的后背啪啪作响。
“爹,别打了,别打了。”姚博远抬眼打趣道,“爹,心疼娘,那是你的责任,儿子怎好代劳。”
姚长山闻言一笑,虎着脸又举起草鞋道。“臭小子,还犟嘴,找打。”
“他爹,给你笤帚疙瘩,草鞋打得不济事,不解气。”大娘挑眉说道,别看孩子打的声响,动静打,她哪儿不知道这是演戏给她看的。
这草鞋都成了玉米皮了,打人,挠痒痒差不多,真当俺眼神不好啊!
“孩子他娘,真要拿笤帚疙瘩,教训这个不孝子啊!”姚长山傻眼道。
殷秀芹听到动静,赤着脚跑过来跪在地上道,“娘,娘,别打了,是俺错了。”
“娘?”姚博远不满地看了大娘一眼,起身扯着殷秀芹道,“快起来!”
“你也跪下!”殷秀芹反手一拉把姚博远给拉倒,跪了下来,“娘是我们不对,您别生气了。”
“噗嗤……”大娘笑了起来,“行了,都起来吧!博远还不赶紧把你媳妇儿给搀起来。”
“还不快起来,你娘耍着咱玩儿的。”姚长山拿脚踹了一下姚博远的屁股道。
姚博远搀扶着殷秀芹一起起来做到了炕上,“娘,博远说了啥都不作数的。您别生气,他无心的。”殷秀芹赶紧说道。无论如何先承认错误。
大娘和姚长山相视一眼闻言,笑了起来、
大娘笑道。“秀芹你知道博远为啥挨打?刚才说了啥吗?”
姚博远扯了扯殷秀芹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在媳妇儿面前怪丢人的。
“臭小子,真是白养你了,人都道:娶了媳妇,忘了娘,我可是体会到了。”大娘食指戳着姚博远的额头道,“秀芹,知道他说什么吗?让你好好的养胎,家里家外的事让俺多担待些。”
殷秀芹闻听说不感动是的假的。“娘,您别听他的,可能是我刚才无缘无故的哭了,他慌了神,说胡话呢!”
“想娘了!”大娘握着她的手道,“他们这些男人哪里懂得,男人永远不懂事,懂事就不叫男人了。”
“孩子他娘。”姚长山不乐意道,“哪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姚博远的粗糙厚实的大手覆在两个女人的手上面。包裹着,“娘,你不知道刚才秀芹哭的好不伤心,泪流满面的觉得她好可怜。秀芹基本上都没有过幸福的生活。岳母去得早,自从有记忆就在岳父的拳头底下带着弟弟讨生活,就没有享受过家庭的温暖。一直悲伤不安来着。”
“行了,这些我都知道。”大娘嗔怪道。
“所以娘。最起码在她怀孕的时候,我想让她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是作为爷们儿应该做的。”姚博远看着她们二人耐心地说道。
“我说知道了。”大娘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傻小子。”
“娘,我想让秀芹忘掉过去的伤痕,想这样的话我需要好好待她。”姚博远接着道。
“我知道了,你这个臭小子,闭嘴吧!”大娘‘恼羞成怒’道。
姚博远继续嬉皮笑脸道,“娘帮帮忙,拜托你了,秀芹肚子里可是您的长孙。”
“笨蛋!别说了。”殷秀芹捂着他的嘴道。
“行了,你爹打你也替俺出气了,怀孕缺觉,赶紧领着你媳妇儿回去睡觉去。”大娘挥手笑道。
殷秀芹红着脸拉着姚博远就冲了出去。
“年轻真是好啊!小夫妻就该这样,你帮着我,我护着你。瞧咱家博远多维护自家媳妇儿。”大娘感慨道。
这话听着不对味儿,姚长山指着自己道,“我对你不好吗?年轻的时我也这么傻来着,只不过你没看到。”
“傻?俺可没看见,你跟着游击队打游击去了,生博远的没见着人,孩子都会跑了才见着爹了。”大娘没好气地说道,“指望你对俺好,还不如俺自己对俺自己好些呢!”
“行,我今儿也对媳妇儿好一会。”姚长山扔掉手中的被打的散架的草鞋,就朝外走。
“这黑灯瞎火的你上哪儿啊!”大娘直起身子问道。
“给媳妇儿端洗脚水去。”姚长山一本正经地说道。
“去!别闹了,都冲过凉了,还洗什么脚啊!”大娘趿拉着草鞋把他给拉了回来,“你就消停会儿吧!”
“呶!他娘,这可是你说的啊!不是我不干啊!”姚长山朝她眨眨眼无赖道。
“这是我说的,行了吧!”大娘哭笑不得地说道,怕他又出啥幺蛾子, 就问道,“清远,这小子咋回事,又没回来吃晚饭,也不知道天天干啥去了,这外面有啥勾搭着他呢!”
“没听博远说农场有啥事啊!”姚长山坐在炕沿琢磨道。
“哎!他爹,你说咱 家清远是不是有对象了。”大娘猛然间想起来,抓着他的胳膊摇晃道。
“咦!”听她这么一说,姚长山眼睛亮了起来道,“说不定真有了。嘿嘿……这眼瞅着老大媳妇儿有了,这老二媳妇儿有着落了。咱这日子是越来越好。”
“不行,我得去找博远去。”姚长山这下子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朝外走去。
“回来,你找博远干什么?”大娘赶紧抓着他的胳膊问道,“让他们小两口说会儿话,你跑去算什么?”
“我找博远问问情况啊!咱家清远看中了哪家姑娘,咱好上门提亲。”姚长山乐呵呵地笑道。
却说殷秀芹和姚博远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把抱着他。“快上炕,脚踩着地凉。”
“嗯。嗯!”殷秀芹脸埋在他胸前摇摇头,长满老茧双脚踩在了他的双脚上。“这样就不怕凉了。”
殷秀芹就这么抱着姚博远,“博远,你对俺真好!”
“你是我媳妇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竟说傻话。”姚博远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笑道。
“博远,俺有没有说过,俺稀罕你,非常的稀罕。”殷秀芹动情地说道。
“你不稀罕我。你想稀罕谁啊!”姚博远理所当然地说道。
“噗嗤……”娘说的对,指望男人懂事,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殷秀芹笑道,“你说的对,俺就稀罕你。”
“博远啊!睡了吗?”姚长山站在外间叫道。
“哦!爹,没睡呢!您找我。”姚博远喊道,然后抱着殷秀芹放到了炕上,低下头在她耳边耳语道。“快松开,爹叫呢!”
殷秀芹松开了他,“俺等你回来。”
姚博远不解风情道,“娘说了孕妇缺觉。别等我了,你先睡吧!”
殷秀芹一愣,随即笑道。“快去吧,爹叫你呢!”
姚博远转身出了房间。“爹,您叫我什么事?”
姚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