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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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别哭,爹娘都在呢!”大娘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哄道,“乖!不哭了。”
姚秋粟抽抽搭搭地哭道,“爹、娘,爷爷病了。”
“秋粟,你胡说什么?”姚长山板着脸说道,“大过年的,怎么咒爷爷啊!”
“我……我没胡说,我亲耳听见的。”窝在大娘怀里的姚秋粟小声地说道,说完就躲进了大娘怀里。
“瞧你!问清楚在说。”大娘扯了扯他的衣袖道,“看把孩子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姚长山沉着一张脸,“她娘你就问问吧!咱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大娘轻拍着怀中的姚秋粟,轻声道,“秋粟啊!告诉娘,你为什么说爷爷病了。”
姚秋粟抬起头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本来睡的好好的,被尿憋醒了。正想下炕的时候,就听见中堂传来爷爷地说话声,我偷偷地挑开帘子,看着爷爷对着空气的说话呢!”
由于下雪,雪反光,屋里朦朦胧胧的让她能看清个大概。
“娘,我憋着尿呢!”姚秋粟这才想起来她为啥起来的。
“那还不赶紧下去。”大娘放开了她。
姚秋粟赶紧跳下炕,在炕尾的尿桶上解决完后,缩着脖子,冻得跳上 炕。
“快点儿裹着。”大娘把她抱在怀里重新裹上被子。
姚长山和大娘俩人相视一眼,大娘问道,“那爷爷都说什么了!”
姚秋粟歪着脑袋努力回想,说了个大概。
夫妻俩听完松了口气,他们还真当老爷子病了,原来老爷子始终没有放下。
现在关键该怎么给秋粟解释,看把孩子给吓着了。
大娘径直地看着姚长山,这事当然是你来解决了。
姚长山不停地搅动着手指,想了会儿道,“嗯!秋粟你说的对,爷爷是病了。”
“啊……”母女俩一起啊道,大娘更是瞠目结舌地看着孩子他爹。
“可是爷爷得了什么病,对着空气说话。”姚秋粟挠着头一副不解道。
“爷爷是在说梦话,有时候爹也说的,对吧!她娘。”姚长山不着痕迹地捣了捣大娘道。
“对呀!你爹会说:大骡加把劲儿,咱们快到了。驾……吁……”大娘随即就道。
“噗嗤……爹在梦里还驾车呢!”姚秋粟破涕为笑道,然后又沉下脸来,“咦……不对,不对,说梦话不都是躺在炕上,睡着了。可是爷爷再中堂。”
‘嘶……现在的孩子真不好哄。’姚长山心里腹诽道,现在要怎么解释,他看向大娘。
大娘回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她笨嘴拙舌的,怎么可能糊弄住秋粟呢!
得到大娘的回应,姚长山硬着透气看向姚秋粟,“是梦游啦!你爷爷偶尔梦游的习惯。”
“啊……”
大娘使劲儿憋住自己的笑意,“咳咳……”她爹还真是能瞎掰。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后,姚秋粟也不害怕了,关心地问道,“那爹,这梦游怎么治啊!”
“你爷爷的梦游其实没什么大事,只要唠叨完自己就去睡了吧!你肯定听见你爷爷打呼噜的声音了。”姚长山耐心地引导道。
姚秋粟仔细回想后点了点头,“嗯!嗯!”
姚长山想了想,直接说梦游是啥,肯定吓着闺女了,“其实秋粟有时候也梦游的。”
“爹骗我,我才没有呢!”姚秋粟扁这小嘴嘟囔道。
“你晚上起来时,睡的癔症,撒尿撒在尿桶外面,你可记得。”姚长山比喻道。
“那不是我,我才没有呢!”姚秋粟一撇嘴道。
“不是你还有谁啊!那屋里可不就你们俩。”大娘帮腔道。
“不是还有我姐吗?”姚秋粟小声地嘀咕道,不过这气可是弱的很。
“你姐这段日子可不在家。”大娘搂着小闺女道。
“你爷爷这梦游发作,就跟你差不多。”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儿啊!“你爷爷说完梦话就没事了。你爷爷这梦游一年也就一两次,你接下来几天听听,肯定没有动静。”姚长山继续说道,这已经过了三十、初一了,爹估计也没啥动静了。rs
第157章拜年
“秋粟啊!这梦游不能告诉本人,告诉本人会被吓着了。”姚长山叮嘱道。“要是把爷爷吓出个好歹来……”
“对呀!我们告诉你,你心里不好受对吧!”大娘拍着秋粟背摇晃道。
“知道了,我不会说的。”姚秋粟迷迷瞪瞪地说道。
大娘摇晃着,不一会儿姚秋粟就睡着了,“呼!终于睡着了。”
“扑腾……”一声姚长山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哎哟!俺的娘哟!比赶一天车都累。”
大娘把已经熟睡的姚秋粟放下,给她盖好被子,夫妻俩脱了衣服,重新躺下。姚长山吹熄了煤油灯,顿时一片黑暗。
姚长山说道,“他娘,这事谁也别说啊!”
“俺晓得轻重,俺会烂在肚子里的。”大娘侧过头,在他耳朵边小声嘀咕道,“他爹,你说这都叫啥事啊!”
唉……寂静的夜里响起一声叹息。
“她爹,你可真行,这话编得。”大娘抓着他粗糙的大手佩服道,愣是把她给糊得一愣一愣的,好像真是梦游说梦话呢!
“这还不是被逼的,你摸摸现在这头上还一头汗。”姚长山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果然汗津津的。
“他娘,我们都出工,你在家这几天多注意着点儿秋粟。”姚长山轻声说道。
“俺们不出工了。”大娘挑眉嘀咕道。
“听长海的意思,明儿上工的都是家里的壮劳力男丁,老人、妇女、孩子都在家。”姚长山嘀咕道,“明儿还不知道干什么呢!出去干啥吹冷风啊!”
“噗嗤……小叔子,还没想好明儿干什么呢!”大娘抿嘴偷笑道。
“没有,想好了,就不会大过年的还眉头紧锁呢!”姚长山不厚道地笑了起来。“反正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呵呵……”渐渐地没了声响,夫妻俩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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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姚秋粟进来时惊醒了殷秀芹。“博远、博远,咱娘屋里的灯亮起来了。”
姚博远一翻身,搂着她咕哝道,“也许是起夜吧!睡吧!”
“不对。不对,你听是秋粟在哭。”殷秀芹使劲儿的摇晃姚博远道。
姚博远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夫妻俩模模糊糊听了一会儿,“没事,秋粟做梦吓着了,所以才跑过来了。”他搂着她一起躺下,“没事了,没事了,睡觉。”
“你怎么这么困。”殷秀芹好奇地问道,“夏收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累。”
姚博远嘟囔道。“我是没干活,可比干一天的活儿都累,大年三十开了一天的批判会,批判旧文化思潮,还让我发言。批判这个、批判那个,你说我们农场那些工人老师傅,对那些古人是谁他们都不知道,你说批这个干吗呀!弄得脑门生疼。”
殷秀芹拍拍他的后背,“睡觉,咱们睡觉。”
姚博远一翻身平躺下来,嘴里咕哝道。“整天读文件,业务给政治让路,啥时候是个头儿啊……”渐渐没了声音,原来已经睡着了。
殷秀芹看见隔壁突然暗了下来,看来真的没事,帮自己俩盖上被子。窝在他身边渐渐的也进入了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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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姚长海起来打开房门就看见雪已经停了,不过这天还是阴沉沉的。
他拿着大扫把开始扫院子里厚厚的积雪,扫不动了,就拿着铁钎把雪铲到树下或者菜园子里。
“姥爷同志,过年好。”姚长海看见刘姥爷从屋里出来。笑着说道。
“姥爷,新年好。”妮儿一一拱手作揖道,“爹,新年好。娘,新年好。”
“呵呵……乖,妮儿最乖了。”刘姥爷抱着妮儿笑道。
“都准备好了吗?咱们去给爹娘拜年。”姚长海伸手抱过妮儿道。
“准备好了。”连幼梅笑道,“姥爷您……”
“我一会儿再过去,等你们拜完年我再过去。”刘姥爷这是深思熟虑过的。
姚长海想了想道,“那好吧!”
一家三口穿戴整齐去了姚家。
姚家也都早早的起来了,大娘拿着两身新做好的衣服先进了姚爷爷的东里间。
“爹、娘,这是给二老做的新衣。”大娘接着说道,“这是博远和清远孝敬您二老的。”
姚奶奶一听就明白了,“这俩家伙,老头子这是孩子们的心意咱就收下吧!”
姚爷爷摇头轻笑道,“那咱就试试。”
两人脱掉外罩,穿上新衣服,姚爷爷是一身藏青色中山装,姚奶奶的是青布斜襟的褂子、藏青色的裤子。
“呀!爹、娘这身衣服穿上可真精神。”姚长海抱着妮儿一进来就道。
连幼梅上前,整了整姚奶奶的衣服,“我还怕裁剪的不合适呢!没想到非常合适。”
姚长青进来笑着揽着姚奶奶的肩头,拍马屁道,“咱娘更是利索,这腋下的盘扣,您老可是一扣就扣上了。”
这斜襟褂子腋下的布扣不太好扣,因为看不见,得摸索着扣;有时天气潮湿,盘花的扣头怎么也塞不进扣袢,所以要抬着左手,不停地在腋下扣扣子,时间长了手就会酸。
现在年轻的女子是不肯穿这样的褂子的,嫌老气,她们都喜欢胸前有扣子或者拉链的衣衫。
妮儿打开天眼看了一眼,姚奶奶一袭青布的斜襟大褂,水溜光滑的发丝在脑后挽成一只髻,如她现如今妥帖而安详的时光。
这青布斜襟褂子它老气,所以它传统,有底蕴,是守规矩的象征;它是青色的,人们一向认为青色的物事可以避邪。
姚爷爷藏青色的中山装,均衡对称,显得姚爷爷更加沉着老练、稳健大气,即风雅又不失严肃。
中山装在广泛吸收欧美服饰优点的基础上形成的,综合了西式服装与中式服装的特点,设计出的一种直翻领有袋盖的四贴袋服装。中山装和军装可是现如今最为流行的,成为男子喜欢的标准服装。
立翻领,对襟。前襟五粒扣,四个贴袋,袖口三粒扣。后片不破缝。这些形制其实是有讲究的,根据《易经》周代礼仪等内容寓以意义。
其一。前身四个口袋表示国之四维:礼、义、廉、耻,袋盖为倒笔架,寓意为以文治国。
其二,门襟五粒纽扣区别于西方的三权分立的五权分立:行政、立法、司法、考试、监察。
其三,左右袖口的三个纽扣则分别表示三民主义:民族、民权、民生和共和的理念平等、自由、博爱。其四,后背不破缝,表示国家和平统一之大义。
其五,衣领定为翻领封闭式,显示严谨治国的理念。
衣袋上面弧形中间突出的袋盖,笔山形代表重视知识分子。背部不缝缝,表示国家和平统一之大义。
一身衣服都有着深邃的魔力,哪里像后世的奇装异服,除了露就是露,干脆别穿了。能吸引更多的眼球。
多少年来,国人想赶英超美,想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想着*理想事业,却似乎从没有想过要找回自己的民族精魂,这种无根的漂泊状态,表现在国人一方面在寻寻觅觅谋求民族的强大兴盛。另一方面却在藐视自己的传统文明自暴自弃。这种矛盾状态其实来源于民族自信心的不足,它最直接的后果,便注定中华民族在追求民族进步中却失去了更多。
“汉家天马出蒲梢,苜蓿榴花遍近郊”,“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失落的文明应该找到重新传承的文化血脉。当中华民族解开历史迷雾所制造的民族自悲情结,以整个中华民族文化源流交融的大视角来看待曾在国人身上深深打下烙印的中山装时,就会发现中山装离我们的生活虽然有点遥远,但其文化的密码却在现代国人的精神生活中得以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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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婶手就是巧。”大娘看着这两身衣服满意地点点头。
“人都到齐了,那咱们给爹娘拜年。”姚长山说道。
不能磕头。所以姚长山和大娘两人站的笔直,“爹同志、娘同志过年好。”
“好好!祝你今年能够上北京;见到*!”姚爷爷笑着说道。
“爹,您这句话实在太应景,现在流行大串联,主席还接见呢!说不定真能见着。”田胜利笑道。
“人家都是小青年,咱这年纪不中了。”姚长山认真地摆摆手道。“我可没那时间。”
“呵呵……大哥你还真当着啊!一句祝福语。”田胜利拍着他的肩头笑道。
“好了,该老三家的了。”姚奶奶笑道。
一家家站的笔直如松,向姚爷爷和姚奶奶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