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贵妃-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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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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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走顾家这一趟才知当天陆家已经正式请媒人提了亲,一并合了顾琼玖的生成八字,这亲算是正式结下了,给前阵子摇摆不定的态度做了完结,至此两家算是正式结了姻亲。
按顾家的意思,两家初步婚期定在了八月,至于具体日子占卜之后再定。
贵妃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幸亏杭玉清那步棋走的巧妙,否则当真因为她而阻了顾琼玖的好姻缘,她这辈子心里都难安。
结亲之后两家的关系是更近了,却更要用心维持,以免落人口舌。顾琼玖已是半个陆家人,很多事她就不便出面了,贵妃便着家里继承香火的男丁顾耀祖跑了一趟陆家,用的名义是租借他家的驴车。
陆家二老前脚才定下婚期,当天下午亲家便过来借驴车,嘴上不好说什么,心里却隐隐有些不痛快,只仍未收顾耀祖带过去的十文钱,仍是点头应允了。
第二天一早,陆铁牛不等贵妃过去顾家集合顾耀祖到柴家来接贵妃一家。
顾琼玖自从亲事定了,越发矜持,怕落了村里长舌村的口舌便不再和陆铁牛同进同出。陆铁牛自然满心不愿,恨不得天天腻在一块儿,只是顾琼玖坚决,他也只好顺着。
柴榕打的那些个猎物分门别类装了四麻袋。堆在车后面,几个人就挤在前面一小块地界,身体挨着身体。浑地让人不自在。
贵妃贴边儿坐在小被子上,旁边挤着她坐的便是柴榕,柴榕把木墩儿放在怀里,虽然木墩儿是万分不情愿,无奈人小车挤,他只能一张生无可恋脸持续到最后,最让人气的是他的小舅舅顾耀祖。屁大个小孩儿跟个跳马猴子似的,一会儿车上坐坐,一会儿地上跑跑。看得他是各种羡慕嫉妒恨,这特么是多么尿性的体力!
山路颠簸,贵妃身体晃荡几乎东倒西歪,柴榕见她分分钟就被颠下车了。便揽胳膊一把怀住她。绕过她纤细的背直接搂住她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
贵妃屏息凝神,这动作……会不会太暧昧?
太暧昧,木墩儿用眼神回答她。
熊孩子顾耀祖在车上坐了会儿累了,就下车跟驴车一道走,边走边捡了根柳树条抽驴车板,一看自家大姐让人娃娃似的圈怀里,眼珠子好悬没掉山道上踩稀碎。
“大姐夫你干啥呢!光天化日的!?”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惊诧。把陆铁牛都给惊着了,连忙回头一看。一张黑脸立马造了个紫茄子色儿……
他也想抱他家领娣,可惜人家不让他抱。
早知道一结亲就这样,还不如晚点儿结——不对,结亲立马就成亲不应该等到八月!
贵妃虽然觉得这动作的确光天化日的有些不妥,可是她是让这车给晃悠怕了,晕晕乎乎的晃的她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再者她家相公是个傻的,她怕他什么?
她浑不在意,冲顾耀祖道:“赶紧上来,县城就快到了,咱再快点把东西卖了,姐请你们去吃好吃的。”
顾耀祖一听有好吃的,鬼才管谁搂谁呢,蹭地就跳上了车。
只是这回城门口排起了长龙,检查的才叫一个仔细,但凡赶车过来的,别管驴车马车牛车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检查的才叫一个仔细,恨不昨车辙厚点儿的都给你挑开了看。
另一边检查行人,挨着个儿的相面,不看的你脸烂了都不带放人的。
这是全县戒严的架式啊。
“县里这是闹贼了?”陆铁牛驾了个驴,迈出来的步子比人走的还要碎。“又开始严查了。”
贵妃一听贼就想起来昨天那位被扣了个盗贼帽子的蓝衣人。
运用官府这么大的阵仗亦不能证明他真的就是个贼,顶多证明了他的身份的确是大有来头,至于是什么——跟她就没半文钱的关系了。
昨天他们就已经撇清了,一笔勾销。
从排队到检查到他们这一车,足足又用去了半个时辰,贵妃已经口干舌噪,以致于这一路柴榕始终以一种姿势把她搂在怀里都没有察觉。
守城士兵看到这一伙老熟人就是头疼,尤其看柴榕以保护的姿态紧紧搂着自家漂亮媳妇,也不管后面散发出来一股股臊气哄哄的味儿。
“多担待哈,上面交待我们仔细查,不能漏了。”
几个转上来的士兵态度虔诚的把四个麻袋打开,挨着个扒拉,到底没像其它人一样不管不顾倒车上。
“嘿哟,这小狐狸漂亮啊。”有个士兵忍不住挑大拇指赞叹,“这要把皮扒了弄个围脖,冬天守城得多暖和——这多少钱一只啊。”
“这野兔子肉烤了也好吃啊。”
“这都是大傻哥打的?厉害啊。”
大傻哥是哪位……
木墩儿眼角直抽。
经过几个士兵这么一夸,连带着等检查的百姓也围过来纷纷问价,一时间居然还就把城门都给堵上了,惹得城里边的士兵长吓的面色青白,以为有人暴动了,提着刀就出来了,结果一看,嘴好悬没气歪了。
“都排队站好!”
士兵长中气十足地嚎了一嗓子,上去就一顿连环飞脚把士兵踹了个遍:“让你们好好检查守城,你们带头捣乱秩序,活拧歪了?是谁——”
然后就看见柴榕纯真懵懂的小眼神望着他,“放行,赶紧过!”他嗓子眼儿一紧,当初让他那大粗胳膊夹的他脖子好悬没折了,顿时心有戚戚蔫。
贵妃本想着看看在这儿能不能卖上高价,起码比永福衣铺高上几文钱,眼瞅着希望落空,只得安慰自己这些守城士兵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钱俸银,不压低他们的价就不错了。
谁知刚进城就让个小个子士兵给拽住了,他是替人传话,等换完这班岗,当真还有人过来买。
反正永福衣铺是早定下来的,若是这处走空再去也不晚,万一多赚了几文也是好的,贵妃便吩咐陆铁牛靠路边停下。
结果蹲路边半天,士兵没等到,倒把杭玉清给等来了。
他身着天蓝色的书生长衫,头系四方巾,清清爽爽的一身打扮。捧着本论语,四下里鬼鬼祟祟地张望,那书不像是拿来读的,倒像是顺手抓来挡脸的。
他贼头贼脑地四处寻摸,正好和贵妃来了个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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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秦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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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玉清默默地移开视线,下一步就要转身走。
“乖徒弟,去哪儿啊?”柴榕按照贵妃的吩咐,甚至学着她说话的语气,扯高大嗓门那么一喊,半条街的人都静了。“玉清吾徒,你向令尊代我问好了吗!?”
杭玉清一听这话哪里还敢走人,他脚往前一迈,指不定那傻子还喊出什么要不得的。
“我这不正要去书院——”
“这个时间?”贵妃笑若春风。
“我想起有本书落在了书院……不过不急,遇见几位也是难得……话说,你们怎么总上县里来?”杭玉清头疼,踢踢破驴车,他都不敢用力,生怕这破烂货一脚让他踢坏了。
听话听音,在他们的地头上师父师娘叫的欢,一旦进了县里就变了你们,连师父也不叫了。
贵妃好气又好笑,却不急着与他计较。
“令尊大人身体安好?”
这一句话就跟踩着了杭玉清的尾巴似的,他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你想干嘛?你的好我也带了,你不用亲自跑一趟吧——你这年纪轻轻貌美如花的,和我爹走那么近,不合适吧?我娘可是个醋坛子,你总往上贴,我娘可指不定怎么想你了,一旦闲话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他也不知道是哪个嘴贱的给漏了口风。昨天才出的事,当晚他爹就知道了,啪啪那大嘴巴抽的他都分不出哪个是爹哪个是娘了。
问题是打他也认了。罚他也写,不给零花钱这条他受不了,才想着趁今天下了书院溜出城门跑到明阳城外祖母家避避风头,混些银两回来。
却不料他才把他爹派来跟着他的老管家支开,眼瞅着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了,兜头盖脸就碰上这一伙瘟神!
“我们是来县里把你师父打的猎物都卖了的。不知乖徒弟你是要去哪里?”贵妃瞥了眼城门方向,他可是奔着那里去的。“要出城找你师父玩儿?”
他吃饱了撑的才找个傻子玩儿!
杭玉清皮笑肉不笑:“非也非也。”
“说人话。”贵妃道。
“……”杭玉清攒了一肚子气,“我要去我外祖母那里。师娘也想跟着?”
贵妃审时度势,“那倒不必,师娘只是想你对吃喝玩乐在行,可知县里的永福衣铺如何?可还有哪家衣是收这些皮毛的?”
杭玉清一听她有求于他。顿时乐了。“皮毛这东西可贵。我都是从我外祖母那里得了身纯白的狐狸皮大髦,老漂亮了,冬天我都舍不得用——永安县最有名的也就是永福衣铺了,他家的贵,其它都是原料商,制成了销往外地,回收的价格更低。”
别问他怎么知道,他绝对没有想过卖掉那身狐狸皮大髦四处探听过价格。
贵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上次是我妹妹来的。我不知道路,徒弟永安县里长大,四周都熟烂于心,还要烦请徒弟带路过去,可好?”
“你说什么?”杭玉清拿着本书遮脸,他才甩开尾巴,再和他们逛一会儿都不用管家找上他来,全县都知道他去哪儿了,还能走出县城?“我还有要事忙——”
“你能不能别这么多废话。”
柴榕记得贵妃白眼木墩儿时的话,这时活学现用到了杭玉清身上。
杭玉清纯是让他揍怕了,敢怒不敢言,暗中横了柴榕一眼,闷声道:“好!”
木墩儿失笑,他傻爹别的不说,治这神经病打底的官二代是一个来一个来的,也是天生一物降一物了。
贵妃有了杭玉清这带路人,也不讲什么商业信誉,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士兵们都没到,她也不继续傻等,拍拍屁股走人了。
杭玉清一见那驴车上有血有味儿,宁死不愿上车,全程靠着两只脚走到了永福衣铺,到最后他也没发现贵妃说是让他带路,实则陆铁牛轻车熟路根本没用他指道,每每快他一步。
永福衣铺的掌柜谁不认得也不会不认得永安县有名的二货小霸王杭玉清,一见贵妃把他使唤的跟个二孙子似的,虽看贵妃一行人衣着打扮明显的村里人,却也不敢轻视了,按木墩儿在家估出的二两半银子,靠着杭玉清的面子生生涨到了五两,整整翻了一倍。
看得杭玉清眼睛都直了,特么那么一车破东西就卖了五两,一天一车一个月一百多两银子啊!他要有大傻子的手艺,他不是也发了?!
虽说有些扯虎皮拉大旗,贵妃扯的却是问心无愧。
这些商人惯用的伎俩,使劲压穷人的价,赚富人的钱,偶尔情势压迫一下也不是天怒人怨的事,再者他给再高也不会高过他承受的范围内。她虽不懂商,可是她懂人性。
杭玉清不过是个小小县令的儿子,脸面是有些的,却不至于让小商贩们扒皮抽筋地妥协,不过是在合理范围内卖他——爹个面子,当然,这点她肯定杭玉清哪怕知道也当成天经地义,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认识时间不长,他的没心没肺她还是有一定见识的。
杭玉清一看贵妃赚了大钱,眼睛都红了,说什么也要拉她请吃一顿好的,顾耀祖就是个孩子,一听吃好吃的,也跟着凑热闹要吃好的。
贵妃不为所动,可架不住杭玉汪和顾耀祖也知道贵妃的厉害,直接一人拉着木墩儿的一条小胳膊就往旁边的饭馆里带,木墩儿也是急了,这俩小屁孩欺人太甚!
“放开——”
他这小声儿还没出来,就让饭馆里面更大的声音给盖过去了。
“——秦王骄奢yin逸,嗜战如命,视人命如草芥,并非明主!老夫宁餐风露宿,亦不愿依赴。世子若强人所难,尽管押走老夫便是,若要老夫诚心辅助,确是绝不可能!”
此时已过了饭口,用餐的客人并不多,偌大的饭馆除了个激动的说书老人在台上拍桌子叫嚣,整个店里就三桌客人。
永安县属秦王藩地,口出此狂言实属大逆不道,可是众人的关注显然不在这老者身上,全部的视线都集中在角落里的那一桌藏青缎子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