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贵妃-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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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柴、榕!
看她不踢爆了他!
“阿美?”
贵妃突如其来的一推把柴榕给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的,咋就突然间又生气了?
阿美怎么这么爱生气?
“阿美……我错了。”
他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反正经验教训告诉他,低头认错准没错。
“你别不理我。”他可怜巴巴地道,小声音那叫一个委屈,贵妃不用回头看他都知道他肯定是用那委屈幽怨的眼神在看着她。
贵妃深吸了口气,她算是碰上了对手了,让他给磨的没招没落。
“睡吧。”
柴榕等了一会儿,见贵妃还是没反应,慢慢试探地凑到她身边躺下,又等了一会儿看她没一脚把他踢开,才高抬手轻落地慢之又慢地放到了贵妃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贵妃还是没有反应,柴榕这才重重抒了口长气,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等他睡着了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条腿已经骑到她腿上了,大喇喇的睡得那才叫一个香甜,鼻息间发出浅浅的酣声。
柴榕有一秒入睡的技能,贵妃却让他今天给闹的整个睡意全无,一天的疲倦让她头疼欲裂,可是怎么躺着都睡不着。
从柴老太太的话里,影影绰绰其实她就看得出当年原主和四郎的那些个恩恩怨怨。柴老太太为了儿子宁可亏着心也给他娶进门来一个漂亮媳妇,固然疼爱有加,明里暗里一路捧着哄着,可是嫁给个傻子——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嫁过来,可想而知原主顾洵美的心里在又是怎样一番滋味在心头。
一个傻子,还有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这孩子怎么造出来的……这事儿永远是个未解之谜,很有可能一辈子她都不会知道。
她想起柴老太太说完要她生娃娃那晚上自己做的那个荒唐离奇的梦,其实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事实——或者接近于事实的真相。
原主儿不情不愿嫁了,不情不愿地又怀了孩子,生了孩子——对这个孩子的傻爹,比她更懵懂无知的男人大抵除了冷漠,她也没有什么可以随心所欲可以表现的了。
……
那个荒诞的梦啊,贵妃浅浅地勾起唇角。想起来有些可笑,可如果事实真是那般,就不是可笑,而是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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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只在店里处理了一天,就把余下的所有事物交待给了蒋掌柜,这般放权她轻松,蒋掌柜也乐得掌控全局没外行瞎掺合,二人各得其所倒相处甚欢。
接下来的两天就拉着柴家二姝逛遍了明阳城的各家衣铺金店,胭脂水粉铺子,总之各种饰物各种逛,真正花的钱其实就是各买了一套衣裳,其余的就只是各种看。看完还不算,贵妃回到店里就把当下看到的花样挑出来漂亮的全画出来给她们做绣样儿。
小露这一手把柴海棠和柴芳青都给震住了,谁也没想到贵妃不声不响的,居然又识字又会赚钱,连画也画的这么好。
柴海棠不禁为自家四哥担忧起来,这么个优秀媳妇和个傻子,别说别人家有话说,她看着都觉得怪可惜了的。
什么时候他四哥把脑子治好了,才算是男才女貌,一直这么傻着也不能只靠那张脸啊。
“四婶,你咋啥都会呢?!”柴芳青捧着画纸就不撒手,“和咱昨天看到的绣帕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贵妃笑道:“我带你们主要是看看现在明阳城流行什么样的款式样子,以后咱们家里生意做大了,我也要弄那样的铺子,到时就不是跟着他们的风走,而是咱们引领风潮了。你们现在技术练的差不多了,等过阵子闲下来我找个像样的绣样,你们跟着学学,技多不压身。”
柴家二姝纷纷倒抽凉气,他家这位野心好大,也敢定目标。
“我跟着四嫂干!”柴海棠意气风发,她可不愿一辈子做个目光短浅的村姑,四嫂有这个机会给她,她就一定抓住了。
“我也是,跟着四婶!”柴芳青也跟在柴海棠后边急着表态。
自此两人做起事来更加上心,唯贵妃马首是瞻。
贵妃一行五人在明阳城里又待了三天,杭玉清是在最后一天找上门来的,他听贵妃的话来明阳城找朱三公子,也幸亏有贵妃的话他早有准备,出来前就和杭夫人打过招呼要在表哥家住上几天,不然光堵朱三公子就整整堵了两天,跑遍了整个明阳城,才从朱三公子新近在外养的新欢家里给翻出来。
虽然过程颇为波折,总算是押着朱三公子把请柬都给发了出去,完成了贵妃交待下来的事。
杭玉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杭县令知道他逃学又往明阳城跑就派了家丁来找,杭玉清上次领教了老爹发飙的威力,那叫一个六亲不认,揍的他脸上挂彩好些天都顶着那脸伤去上书院,这次再不敢忤逆老爹,顺了贵妃晚饭的十几串烤肉,急忙忙地往永安县赶。
“我忙啊。”杭玉清一手撸串,一边长叹,满嘴的意犹未尽。
(未完待续。)
211 撕破脸
贵妃回到桂花村,便发觉家里气氛不对,柴老太太拉长个老脸都快砸脚面上了,木墩儿装疯卖傻上去逗她,她也不像往常那样抱起来又亲又啃的,木墩儿是松了口气,可贵妃却心生警惕。
初时她以为是他们在明阳城耽搁,比预计的晚回来一天,惹得柴老太太不高兴了,便上前温言软语地解释,到最后柴老太太也没露出个笑脸,却不似迁怒于她。
贵妃隐隐约约想到了,去问包打听柴二嫂,果然这事儿和柴银杏有关。
不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柴老太太居然不是被柴银杏给挑拨了对她心生不满,而是娘俩对着吵了起来,吵了个天翻地覆,柴银杏又哭又闹,把柴老爷子给哭烦了,把柴银杏从家里拎出去了。
“咱家老爷子是真疼老太太,看把老太太气的不轻,扯着柴银杏的胳膊给扔出门去了——那可真是扯着啊,疼的柴银杏呲哇乱叫。”柴二嫂明显是偷摸猫后院看完全场,当下和贵妃说的时候仍是一脸兴奋不减,眼珠子锃明瓦亮,几乎闪瞎了贵妃的眼。
柴银杏本是来安抚柴老太太,想拉她站边,由当婆婆的柴老太太施压,想让贵妃老实在家待着,这样对家里的名声对谁都好。
“哼,谁不知道她就是不想让掺和进皮毛那生意里——以前我看她家过的好,还问过她,她只说皮毛生意赚不了多少钱,现在看吧,坐不住了。撒那谎干什么,好像谁管她要似的。”
柴二嫂不屑地撇嘴。
要说他家老太太固然霸道强权,说一不二,可是除了事关她那傻儿子之外,还算相对公平,不像他爹娘似的眼里只有大儿子,其余的人谁也到不了他们眼前。柴银杏说破了嘴磨破了皮全是无用功,柴老太太一心为四儿子将来考虑,哪怕治不好脑子,赚些钱起码老了有个倚仗。
柴银杏一听当时就炸了,自小她和两个哥哥都是跟着柴老太太苦过来的,连嫁过去的婆家都是穷的丁当响,嫁过去好几年才发的家。而老四柴榕和老五柴海棠却是在柴老爷子打完仗回来后再生的,两个弟弟妹妹在父母呵护下长大,柴银杏心里就存着个疙瘩,而今又是为了他儿子。
什么都是为了儿子,这是柴银杏的原话——连柴家的老脸都不要了。
柴老太太先前还给柴银杏留着几分颜面没把话给说破了,她这话一出,柴老太太就差大嘴巴上去抽她了,倒把柴银杏那点儿深怕让贵妃抢了他家生意的那点儿心思给挑出来。
“就老太太那顿骂,说真的,我自打嫁进柴家,老太太成天打儿子打孙子的,就没见她这么骂过柴银杏,”柴二嫂直摇头,忍不住幸灾乐祸,“小时候柴银杏身子不好,柴老太太四处借钱,整个桂花村儿都借遍了,不知花了多少钱才把柴银杏的小命总算是保下来,哪怕后来身子养好了,老太太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却不成想养出这么个白眼狼,她婆家怎么做威做福那都行,咱家才将将见好一点儿,这顿让她闹……老太太也是伤了心了。”
“我不稀罕说她,小时候嘴可甜着呢,嫂子前嫂子后,会来事儿着呢,后来就变成这样。”
贵妃表示,柴二嫂不稀罕说还说成这样,要是稀罕说还想说成什么样……
不过,既然不是她去明阳城的事儿,与她关系就不大,贵妃把心就放到肚子里。
按柴二嫂的说法,贵妃把收货的日期给统一归定了时间丝毫没有打击了猎户的积极性,反而是柴银杏到柴家那一顿闹不知怎么就传遍了,不过传出去的可不是顾洵美和几个男人暧昧不清的丑闻惹的柴银杏上门,传言直指柴银杏见不得自家生意被抢,闹回了娘家。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错,可是这么见不得娘家好的姑娘,村里人当着柴家二老的面不好说什么,背地里却忍不住直骂他们养的是头白眼狼。
柴二嫂没明说,可贵妃听得出来这里面绝对不会少了柴二嫂的掺和,桂花村第一舌头可不是浪得虚名,舆论导向的操控绝对的驾轻就熟。
以前原主红杏出墙的话要不是柴老太太明令禁止家里人胡乱说话,只怕照柴二嫂的实力她的名声早就顶风臭十里了,而这次柴银杏觑觎她皮毛生意的事不过是家里人私下在说,柴老太太并没指名道姓不许柴二嫂乱传,柴二嫂也就无所顾忌了。
这其中固然有几十年积累下的对柴银杏的不满,最主要原因贵妃猜,绝对是柴二嫂掺和进皮毛生意里,每天她也扒皮,扒的多了赚的就多。如果皮毛生意真让柴银杏给搅黄了,柴二嫂也要损失不少的收入,她这也算是自卫反击战了,用外部力量干预左右柴家二老,不成想歪打正着,把猎户们的小风一吹对柴银杏家里更加不满,竟又有不少人倒戈,纷纷转到贵妃这边。
柴银杏自打被柴老爷子给赶出了家门,还真就消停了,一直就再没找上门来闹。
贵妃便在家里收皮毛,收货量比之前更是有增无减,手里的银钱像流水一般就给出去了。
转眼就到了初十烧烤店开业的日子,贵妃带着柴榕和木墩儿一家三口提前一天就驾着驴车去了明阳城。
朱三公子是贵妃至尊级的客户,也是她一举打进明阳城至关重要的一环,贵妃不敢怠慢,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成想的是杭玉清比她还要更紧张,头一天也住进了明阳城,生怕他老爹不许还带地把他娘也带了过来。
开业当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杭玉清就哐哐哐一顿砸门,里里外外把贵妃一家子和掌柜的伙计们全给敲了起来。
“几点了,还不起来准备,今天!”
杭玉清精神抖擞,站贵妃窗外边扯着脖子就喊:“就今天,成败在此一举!那些败家子嘴可刁着呢,可得好好准备着,不能出半点儿差错!”
贵妃施施然起身,拢了拢秀发。“你这败家子嘴刁,不也爱吃的跟什么似的。他们也一样,把心放肚子里吧。”
(未完待续。)
212 惊艳
朱三公子发出去的请帖开宴是申时(15点到17点),因为杭玉清这一闹把整家店都给和弄起来,一大早就开始各种准备,还没到中午就没得再做,店里上上下下坐前堂里大眼瞪小眼。
杭玉清抖完左腿抖右腿,恨不得把腿上的肉全给抖下来。
他都能听到自己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激|情跳动的声音,“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到?要不我去催催我表哥——请他们白吃饭不要钱,怎么还那么晚?”
贵妃坐旁边桌上翻看这些天蒋掌柜做的账簿上的支出,一笔一笔详细到购入的时间点,在哪家买货也记得一清二楚。她连头都不抬,看也不看杭玉清一眼。
“你消停儿地坐着吧,时间到了客人自然就来了,定的申时,你便是把朱三公子给硬拽来,咱们又能做什么,接着在这儿大眼瞪小眼吗?”
是不是傻?
贵妃看帐本没头疼,倒是杭玉清这货让她时不时就头疼一阵。
柴榕瞅杭玉清就没好眼神,“你咋总上我家来?我们到哪儿你跟哪儿?”
“师父,你不懂,一边儿玩儿去吧。”杭玉清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们这儿说正事呢。”
贵妃嗤笑了一声,她居然不知道他也有正事。
就这一笑,把柴榕乐的直拍大腿,笑指杭玉清:“我家阿美都笑你,你快点儿从我家出去吧,她都烦你。”
杭玉清咬牙,“我也是这家店的老板——之、一!这店我也有份,凭啥我要走,我就不走!”
“阿美!”柴榕转头就去跟贵妃告状,他记得阿美和他说过谁让他受委屈,她就替他出头。杭